《虐渣指导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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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指导手册-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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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赌。”做为一个枪手粉丝,郑铎也是要尊严的,他已经连输了几年了,“七千万我们就是存着吃利息,不爽你咬我。”

“哈哈哈哈……”嘉木哈哈大笑地上了电梯,两个人天南地北地闲扯了一通,电梯门开了之后,两人都有点愣神儿。

“刘警?”郑铎疑惑地看着刘警和他身后穿着连衣裙戴着墨镜长得挺漂亮的女人。

“王安妮。”刘警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女人,“我们等了你们半个小时了。”

“进来说话吧。”林嘉木拿钥匙开了门。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郑铎疑惑地问道。

“我给你发短信也发微信了。”刘警先进了门,指着沙发对身后的王安妮说道,“你先坐吧,郑铎给她倒杯水。”

郑铎心里更疑惑了,他趁着去倒水看了自己的手机,确实有刘警的未读短信跟微信留言,不过都是问他在哪儿。

王安妮谢决了郑铎递过来的水,“我只喝瓶装水。”

郑铎心道这女人够难缠的,不过看她这条香奈儿当季的裙子,脚上穿的普拉达的女鞋,手上拎的LV包,不是富一代也是富二代,这么……郑铎忽然想起了什么,倒抽了一口气,“王敏……你是不是叫王敏的?”

王安妮皱了皱眉头,“我上中学之前是叫王敏的,后来重名的太多了,就改了。”

说得好像安妮是什么高端的名字一样,一样的外国的珍儿啊玲儿啊凤儿啊级别的菜场名,嘉木心中暗道,不过王敏这个名字,也让她想起了不少事,心道这姑奶奶来干嘛来了。

“哦。”郑铎点了点头,连递给她瓶装冰露的时候,心里也痛快了些。

刘警看出郑铎想到了不少事,早就练得皮糙肉厚得脸还是红了红,“安妮,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林嘉木和郑铎。”

王安妮拧开瓶装水的盖子,喝了一小口,点了点头,“这个案子……不能你一个人办吗?”

刘警叹了口气,“我之前跟你说过,这案子我办也可以,可我办案子就得立案,立案就得走程序侦察,如果一时半会儿查不到是谁,凶手听到风声狗急跳墙害了你,就算我事后把他们都抓住了,枪毙了又能怎样呢?你的事主要还是家事,嘉木和郑铎是这方面的专家。”

王安妮叹了口气,“好吧。”

接着嘉木和郑铎就听见了一个狗血的豪门故事,王安妮的老爸王有财原来只是个走街串巷收破烂的,两口子靠着勤奋做成了废品站,又慢慢进步到了做二手汽车配件、二手家电、二手家具,□十年代就是有名的破烂王,后来为了甩掉破烂王的帽子,开了一间汽车修配厂,家电商店,正经地经营起了汽车、家电的生意,到现在已经涉足了几个行业,加上破烂王终究有小农思想,有了钱就爱买房子置地,后来又学人投资房地产开发,随着A市的发展,不显山不露水的成了亿万级的富豪。

王安妮就是破烂王长女……原来是独女,可是破烂王有了钱就想要有些花花事,破烂王的媳妇却不是那种任由欺负的软包子,她跟着破烂王白手起家,蹬三轮车收废品的也有她一个,开废品收购站还是她的主意呢,破烂王公私的财产她一直握在手心,这样的烈性女子怎会甘愿受欺,一不作二不休地离了婚,分走了大良的优质财产,若非破烂王依照协议把三分之一的财产给女儿做了嫁妆,现在的A城最大的隐形富豪不是破烂王,是而是破烂王妃黄翠花。

破烂王跟原配离婚之后,很快就娶了当时的秘书萧雨,第二年就得了老来子,王安妮也就从独女,变成了长女。

王安妮的性格肖母,从小就风风火火的,她又是受过教育的,又多了一层厉害,人人都说她是刺玫瑰,她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嫁了大学同学之后,把家里和自己手里的生意全扔给了丈夫,自己每天逛街、打牌、玩狗,腻了打飞的香港澳门欧洲到处跑,淘回来的衣裳和包、各种饰品堆满了衣帽间。

就算是有了弟弟她也没什么危机感,她弟弟比她小了整整二十六岁,现在才上幼儿园中班,就算长大不长歪,能大到跟她争产也晚了,她自己不管事,可是她老公厉害,现在已经掌控了王家大半的生意。

“我爸前一阵子中风了,手术之后半边身子不能动,正在家里做复健,我原来每天要去医院忙得很,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就没在意,他情况稳定了,我这才又心情又打扮自己,谁知道……”王安妮把自己做美甲发现手上长东西的事说了,“我原来以为是沙龙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可后来听张琪一说,也觉得不对劲儿,一个人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慢性砷中毒,问我有没有接触过农药之类的东西,我当时根本不信,到我公司找我老公,可他的秘书说他出去吃午饭了,我那个时候特别的想看见他,一个人开车到处转,总算在凯悦饭店看见了他的车,同时也看见了我继母的车……”王安妮说到这里眼圈有些微红。

“我太傻了,这些年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对萧雨的态度一直不好,我还说他当着那么个美女,怎么口气那么臭,我损萧雨就算了,他应该跟美女搞好关系啊……”王安妮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我心里对他有了怀疑,就没把中毒的事告诉他,而是一个人悄悄飞了香港,到了香港检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慢性砷中毒怀疑在半个月内不间断接触过农药,我跟刘警是初中同学,出了这件事,我第一时间找了他,他说我这种肯定是熟人做案,生人不可能这么有耐心慢慢给我下毒,可如果要查案,想要不惊动嫌疑人太难了,所以推荐我来找你们。”

林嘉木握着她的手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病。”

“没事,只要我不继续接触毒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如果我现在治病了,他们知道我知情了,不定再出什么手段害我呢,再说就算是我躲出去了,还有我爸呢,我爸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萧雨那个贱人,像是刘警说的,就算是事后把他们全抓了又怎么样?”王安妮脸上露出一股恨意,“我要你们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害我,他们俩个到底是不是奸夫□,如果是这样……我那个便宜弟弟到底是不是我爸的种,我爸中风到底是病还是人为……钱……不是问题,我先预付十万做为办案经费,事成之后我再给十万……不!五十万!”她说着从包里拿出支票,拍到了桌上。

林嘉木收起了支票,“这个案子我们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比较狗血,不像前三个故事那么接地气,大家全当轻松一下,总苦大仇深的也不好。

38。时家母子

嘉木语录:由简入奢易;由奢出简难;不单指的是物质;更多的是精神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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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瞪着郑铎面前的零度可乐;又对着他刚倒给自己的二锅头发了一会儿狠,最后还是夹了一块烤肉像是对着仇人似地咬了下去;“你要笑就笑吧。”

郑铎放下可乐;开始不顾一切地大笑了起来,幸亏他们烤肉的地方是刘警家的露台,否则他非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不可。

刘警皱着眉掐着点看表,“笑够了没有?我媳妇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

“嫂子……知不知道……你跟她又联系上了?”

“她才不像你这样无聊,这种陈芝麻烂谷子还记得……”

“我说哥们;当年咱们野外训练,一人一根绳子一把刀;夜里塞了一肚子的生蛇肉,躺树上躲野兽又不敢睡死的时候,你可是二十四小时放送你初恋的故事,什么听说附近有人劫道,你远远地跟了人家三天保护人家的安全,被误认为是劫匪,用藏了板砖的书包狠削,想帮人家抄笔记,人家嫌你字写得不好,为了送人家生日礼物,整整半个学期没吃午餐……”

“那个时候小嘛……”刘警早就练得皮糙肉厚的脸还是红了一红,“总觉得真爱就是明知道她不会是自己的,还是会一直付出,得到一个微笑也满足什么的……其实想想算什么啊,我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个普通同学,我现在如果不是混出了名堂,在A市还算有点权利,她连理都懒得理我,哪像我媳妇啊……”刘警的媳妇是小时候的邻家妹妹,他退伍之后工作刚落实,家里给他张罗相亲,转了一圈这才想到隔壁家的谁谁不还是没对象呢吗?两家家长互相一试探商量,找了个时间就让他俩见了,没想到一见就成了,相处了不过半年就结婚了,两个人儿子都生了,他才知道他媳妇从小就暗恋他,他十八岁参军的时候,邻家的妹妹才十四,他只记得她那个时候还是黄毛丫头了,怎么知道小丫头对他有那么重的心思。

王安妮这样的女神呢,可以远观,真到一块儿了,一个娇蛮大小姐,一个隐性大男子主义者,怎么可能走到最后,刘警现在就是有时候想起初恋会觉得怀念罢了,他真不是暗恋到底死心眼的那种人,或者说他暗恋的王安妮,只是他心里想的那个完美版王安妮,跟现实中的王安妮差远了,“你呢,你跟林嘉木纠缠这些年了,有结果了没?”

郑铎苦笑,“她是爱无能加不婚主义。”

“然后?”

“太熟了,反而畏惧了,人越老越胆小。”他俩一开始还是颇有些火花的,要是一开始他真听了林嘉木的建议只做□不谈情,两个人不是现在已经分了,就是纠缠到一块儿了,问题是那个时候他保守啊,一个女人这么提议太奇怪了,他一退林嘉木自然也就退了,到现在两人止步于彼此调戏,真要再作□……张琪怎么说来着?太熟了不好下手啊……两人真滚到一块儿,那就不可能是不负责任的来一发,而是要预备一辈子纠缠了,他倒不介意,林嘉木看着却是介意得很,那女人整天笑脸迎人的,他却总觉得她有特别黑暗的部分,自己从来没有看清。

“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虽说你家里有那些个事儿……可你也应该成个家了,不管一儿半女家里有个孩子,回到家里吵吵闹闹的,心里有再多的烦心事也就放下了,要是在外面忙了一天烂事儿,回到家还是清锅冷灶的,是个人都得疯。”

“呵呵,你疯我不一定,你上次说的虾呢?放哪儿了?”

“冰箱冷冻层最上头那一层。”

“哦。”郑铎放下可乐去拿大虾,刘警瞧着桌上的可乐,想起了不少前尘往事,当初对着遮天蔽日的茂密丛林讲故事的可不止是他一个,郑铎的事……真是不适合在这种喝酒烤肉的场合当成玩笑似地说出来。

时必成还没等打开自家别墅的大门,就听见妻子在对保姆大吼大叫,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妻子的脾气是不算好,但保姆只要做对了事不惹事,她向来无视的,今个儿怎么……“我早说过了,我衣柜里的衣服一律干洗!内衣一律手洗,你是聋了还是疯了,我真丝的衣服你也敢乱碰?”

保姆小兰被她骂得噤若塞蝉,听见时必成上楼梯的脚步声,这才敢开口,“太太,这裙子真不是我洗的……”

“不是你洗的难道是我洗的吗?”王安妮单手拎着已经走形了的真丝裙子怒吼道,“这条裙子是我刚从法国买回来的你知不知道?著名设计师的最近作品,全球只有两条!两条!”

“不……”小兰求援似地看向楼梯口,时必成本来正在犹豫要不要趟浑水,在小兰的眼神之下也不得不开口。

“安妮,你又在生什么气呢?还有二十分钟宴会就要开始了。”

“宴会开始?哼,我的新裙子都没了,宴会开不开始跟我有什么关系?”王安妮翻了个白眼。

“你那么多衣服呢,非要穿这件?你这次去香港不是淘了一箱子的衣服吗?”

“那些都不是为了今天的场合穿的,再说我整个造型都是为了搭配这条紫色的裙子……穿别的根本不搭。”

“再重作造型嘛……再说你紫色的裙子又不止这一条。”

“你说得倒轻巧。”王安妮冷笑道,“我别的紫裙子已经穿过了,再穿同样的裙子露面,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要我一个人去?”

“一个人去?”王安妮挑了挑眉,“你要是怕一个人去丢面子,带小兰去啊。”

时必成尴尬地笑了,“你胡说什么啊,哪有带保姆……”

“哼哼……”王安妮瞧着他冷笑,光论皮相时必成不输现在正当红的几位实力派+偶象派的三十出头男星,有人花痴说他长得像吴秀波,她瞧着顶多相了四、五分,他出众的是气质,清华毕业哈佛肄业,前高干家庭出身,那一身的气派确实够唬人的,“反正我不去,你爱带谁去带谁去……”她又看了一眼小兰,“你被辞退了,明天去姑姑那里领这个月薪水。”她说的姑姑是破烂王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姑姑,年少守寡,儿子十五岁的时候去游野泳淹死了,她一个人家计艰难,王安妮瞧着她可怜就让她到自己身边帮自己管一管家,尊称是姑姑,实际上是个管家。

“太太!”小兰快要哭了,她是真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太的衣柜里多了这条真丝裙子更不知道这裙子是什么时候被洗坏的,她虽然是负责整个二楼和太太的卧室衣柜的,可别墅里还有厨娘、清洁工、园丁、司机,没准儿是这些人……她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她把二楼看得牢牢的……这些人……也进不来啊……

“安妮,小兰到咱们家两年了,做事仔细人又老实,哪能随随便便说辞就辞了……”

安妮早就疑心小兰暗恋时必成,每次自己夫妻吵架,小兰都是一副自己这个富家小姐仗势欺人,半点不贤惠的表情,这次自己被身边的人持续下毒,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小兰,拿自己不喜欢的一条裙子试验了一下,果然从来不管事的时必成竟然开口替小兰说情了……可恨自己当初太自信,以为小兰这种少不更事的女孩子痴迷英俊的男主人太正常了,换谁来都一样,小兰长得又黑又丑,时必成看不上她,自己也乐得瞧小兰一脸无辜的样子,没想到……竟养虎为患……“难道……我辞个保姆,还要你批准?”

时必成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王安妮要辞个保姆当然不用他批准,这些年她也没用他批准过任何事,他皱了皱眉头,“随便你。”说罢越过两个人进了房间,时必成也是正经的官二代,只不过他在哈佛学业未成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犯了事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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