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养彪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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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养彪悍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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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熙女到:“生日,许什么愿望?”

冯熙女觉得这人好奇怪,你的生日,问我愿望!什么人啊这是!

袁鸿持了看时间,说到:“熄灯。”

冯熙女把屋里所有的开关都给关了。若大个屋子,只剩下一点烛光,照着袁鸿的脸,忽明忽暗。

11点59分,袁鸿紧盯着冯熙女的眼:“记住,我是东瞻!”话音刚落,零点整。

袁鸿把蜡烛吹灭。

屋子里一时一片漆黑,冯熙女能听到的,就是袁鸿缓缓的呼吸声。

袁鸿在黑暗中,说到:“开灯吧。”

冯熙女依言,去把灯打开,袁鸿端起桌上的酒,递给冯熙女:“喝!”

冯熙女并不想喝。

袁鸿再次说到:“喝!”

冯熙女看了袁鸿一眼,把酒喝了下去,马上,就不醒人事。

袁鸿上前,把冯熙女接到了怀里,抱着,走去了卧室,放到了大床上。然后,关了灯,拉了张凳子坐在床边。

好久后,黑暗中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今夜,我不想一个人过,今夜,有你陪我,真好。”

宋子轩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见还没动静,发了个短信给冯熙女,问到:“还没好么?大概还要多久?”

手机短信提示音,让袁鸿睁开了眼,拿起冯熙女的手机,点开,查看。

又有短信进来,是苏西北的:“你的包,在我这里。”

袁鸿看完后,直接把手机关了。

等不到回信,宋子轩直皱眉,又等了一个小时后,忍不住拨了电话,却是已经关机。

袁鸿坐在黑暗中,问:“你知道一张脸,划八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自是没有人回答。

好久之后,袁鸿又问:“你想听答案么。”

这次,沉默了更久,才又响起袁鸿的声音:“就是变成现在的样子。”

然后黑暗恢复了宁静,再也没有了说话声。

这个晚上,冯熙女在床上昏睡了一夜,袁鸿坐在床边,看了一夜,而宋子轩,却是在车里等了一夜。

冯熙女再醒来时,天际已经发白了,觉得头不是自己的一样。

睁开眼,就看到了袁鸿的脸,疑是错觉。

错觉的脸,却说话了:“你醒了。”

冯熙女吓得从床上一蹦三尺:“这是哪里?”

袁鸿没回答,走人了。

冯熙女举目四望,一片陌生。果断的下地,打开门,然后,知道在哪了,办公室!

从来不知道,原来里面会别有洞天。

只是,怎么会睡在里面?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喝酒。喝完后,就没有任何知觉了。

酒有问题?问袁鸿:“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袁鸿泰然自若:“你喝醉了!”

冯熙女觉得不可能!千杯不醉!

009 教官发火

唯一的可能,就是酒有问题!冯熙女狐疑的看着袁鸿,问:“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袁鸿面不改色,反问:“我为什么要在酒里动手脚?谋财?害命?非礼?还是什么?”

冯熙女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谋财,害命,非礼什么的,都没有。难道真是喝醉了?算了,这个问题,先不纠结了,打电话给教官最要紧。

拿出手机,却发现关机了,打开一看,教官的未读短信66条,未接电话12个。教官肯定是等急了,当机立断,按了回拔:“教官。”

宋子轩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冯熙女,你怎么回事?”

冯熙女靠罪到:“教官,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宋子轩闷声问到:“什么时候可以下班?”

冯熙女扭头问袁鸿:“可以下班了么?”

袁鸿未答话,而是拿上大衣,直接走人了,冯熙女紧跟在后:“教官,你等会,我马上下来。”

再见到教官时,只见两眼血红,耳朵也是冻得通红通红的。

冯熙女说到:“等不到我,那你就先回去睡嘛。”何苦在这里熬夜。

宋子轩火愤愤的一脸凶残:“闭嘴!”

冯熙女:“……”!教官又凶人!

回到公寓,宋子轩第一件事,就是泡热水澡,全身都快冻僵了!

过了半个小时,冯熙女见教官还没有从浴室出来,不禁敲门叫到:“教官,教官,教官……”

宋子轩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教官只在重点部位围了个浴室,冯熙女自觉的转过了身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宋子轩直接走回卧室,倒在大床上,睡了过去。

冯熙女却是睡不着了,拿着个软骨头抱枕,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苏西北打来了电话:“你的包还要不要了?”

啊?包!冯熙女这才想起来,昨夜忘了拿包:“要,要,要。你等着,我马上来。”包里还有钱呢,不要的是傻子!

打的去了医院,却发现,已经是人走茶凉,冯熙女只得又去了公寓,按了门铃,果然看到了苏西北的脸,手上拎了个包,问:“想要么?”

冯熙女如实点头:“想要。”

苏西北特大爷的说:“我想吃老陈家的粥,福记的小笼包!”

冯熙女:“……”!

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自制手提包,只得妥协,认命的冒着寒风,去给苏西北买东西。

一到福记,看到那排起的长龙,冯熙女决定先去老陈家买粥,结果,人更多!认命的叹了口气,走去排队。然后看到了熟人,左向阳。

左向阳刚好排在冯熙女的前一个,扭过头来,笑:“你也来买粥哪?”

冯熙女看着左向阳,讨好的笑:“能请你买的时候,多买一份给我么?”

左向阳抱着胸:“为什么要买给你?”

冯熙女的理由:“做好人好事。”

左向阳不干:“这年头,好人没好报,你不知道么?”

冯熙女改口:“朋友一场。”

左向阳毫不客气:“我和你不熟!”

冯熙女再说:“那就不看僧面看佛面!”

左向阳眯着眼:“昨夜,我和宋公子绝交了!”

冯熙女没法了,这人,油盐不进啊!

左向阳却说到:“不如请你买的时候,多买一份给我!”

冯熙女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我为什么要买给你?”

左向阳财大气粗的拿钱砸人:“怎么样?!买不买?!”

手中的老毛,最少都有十张。冯熙女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没问题!买,买,买。”

左向阳花钱的就是大爷:“再顺便去福记买份煎饺,麻烦一起送到云座来。”

看着左向阳越走越远的身影,冯熙女直嘀咕,云座住的是江小夜啊!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才轮到冯熙女,买了三碗粥,再去福记买了小笼包和煎饺,先去了云座,开门的果然是江小夜,冯熙女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好有被处子开·苞的感觉,好吧,也许只是错觉!

江小夜的头,痛得厉害,开门见着是冯熙女,问:“怎么是你?”

冯熙女把粥和煎饺放下:“我纯属是跑腿的!”

江小夜皱眉:“阿左呢?”

冯熙女说到:“我不知道!先走了。”

提着粥和小笼包深一脚,浅一脚的赶了回去,苏西北不满意到:“怎么去了这么久!”

冯熙女气死了:“你知不知道那队排得有多长?!”

苏西北点头:“知道。”就因为知道,才让你去买!再挑眉说到:“我以为你会插队的!”

冯熙女:“……”!本宫人品像是这么不好的人么?!

苏西北拿起小笼包咬了一口后,又拿勺子吃了一口粥,然后嫌弃到:“都凉了!”

冯熙女生怕说再去买,所以,果断的说到:“我来加热!”免得再被摧残。

苏西北点头:“快点!饿死了。”

冯熙女好想说,饿死你算了!

去得厨房,洗碗,加水,盖锅盖,打燃煤气,然后等着水开。

苏西北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问:“昨夜你怎么走那么早?”

冯熙女回眸,不答反问:“你今天的话,怎么这样多!?”以前,都是难得开口说句话的,即使要开口,都是火愤愤的跟一炸毛的愤怒的小鸟似的!

苏西北拿着金黄色的包,拉开拉链,把里面的钱全都拿了出来,个不怕天打雷劈的,竟然拿来撕着玩!边撕边看着冯熙女!

冯熙女的心肝叫那个肉痛:“……”!应该庆幸本宫已经修身养性多年,否则,早就一把捏死面前的混蛋了!

苏西北撕完一张五十块的,又拿起一张一百块的,再问:“昨夜为什么生气?”

冯熙女闷声:“我和白如紫在洗手间冤家路窄,水火不相溶!”

苏西北皱眉,问到:“为了什么?”

冯熙女干脆利落:“我看她不爽!”

苏西北直接了断:“原因?”

冯熙女也不隐瞒:“她长得不合我胃口!”

苏西北无语问苍天了:“那什么样的才算是长得合你胃口。”

冯熙女想也没想:“东郭百里!”

苏西北顿了好一会,才问到:“百里心有所属。”

冯熙女看了苏西北一眼:“我知道!”你不用特意提醒我,你们之间的奸情!

苏西北语出惊人,石破天惊:“百里心里的人,一直是古巴夫。”

冯熙女震惊了:“那他和你上床?”

苏西北的脸上全是黑线:“没有上床!”

冯熙女瞪圆了眼:“明明你们都亲口承认过的,说睡了。”

苏西北解释到:“那是百里想摆脱古巴夫,才特意让我配合他的!是假的!”

冯熙女这回,是真的杏眼圆睁了:“真的?”

苏西北点头肯定:“嗯。”

冯熙女从震惊中回神后,问到:“东郭百里他为什么想摆脱古巴夫?”

苏西北叹气:“他不说原因,只说这婚姻,没有办法继续了!”

冯熙女觉得接受的信息太爆炸了,需要好好消化:“我先走了。”

苏西北说到:“我送你吧。”

冯熙女摆了摆手:“不用!你还是在家养着吧。”

从别墅出来后,冯熙女第一个打了古巴夫的电话:“东郭百里为什么要和你离婚!”

古巴夫大清早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与你何干!”

冯熙女说到:“巴夫,我不是开玩笑!”

古巴夫从镜子中看着自己长满豆豆阴阳严重失调的脸:“我很认真!以后不要再到我面前提那个人,我当他死了!从今往后,他与我无关!”

冯熙女契而不舍:“苏西北说,他和东郭百里之间,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是骗你的!”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古巴夫魂飞魄散,以致于把手机掉进了洗手台的水里,手机寿终正寝!

冯熙女的电话里,传来的是‘嘟嘟嘟嘟’的占线声。挂了再打,却还是一样。

抬头望天,这人,真是已经超然世外了么?真的从今往后,当东郭百里死了?再也不相来往了?!

算了,不如直接问东郭百里,于是,翻出号码,按了国际长途。

东郭百里刚刚睡着,就又被凶残的手机铃声吵醒,想都没想,就肯定又是冯熙女!只有她,才会打起电话来,不管不顾,三更半夜在她那里,是寻常!无奈的接通电话,问到:“什么事?”

冯熙女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你为什么和古巴夫离婚?”

时隔这样久,没想到这个已经回归平静的话题,还会再被提起,东郭百里毫无防备,被刺得鲜血淋漓,一时沉默了下来。

冯熙女等不到答案,很心急,再问:“你为什么和古巴夫离婚?”

东郭百里苦涩的说到:“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冯熙女却是非谈不可:“我想要答案。”

东郭百里什么也没有说,挂了电话,冯熙女再打过去的时候,却是已经关机了。

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拨打,都是同一个答案,冯熙女忍不住心浮气燥。东郭百里不是断袖,不是断袖……被这个信息扰得坐立难安。

最后,凭着记忆,拨通了一个曾经属名为‘东瞻’的号码。

袁鸿的声音,满是睡意:“什么事?”

冯熙女说到:“我要请假去巴黎!非去不可!”

袁鸿:“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冯熙女满头黑线,这什么人!什么人哪!知道了是答案么?想也没想,又按了重拔,可是,却没有人接了,难道是又睡着了?

袁鸿被吵醒,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床上,看着冯熙女的名字,亮了一次一次又一次,但就是没有接。就这样看着,觉得也满足。

冯熙女的耐性一向好,但在打了半个小时,还是没人接后,放弃了,不再打了。

袁鸿等了十来分钟,手机再也没有亮起,这才起身,去了书房,想去巴黎啊……

古巴夫打了冯熙女半天的电话,却一直都是占线!好不容易打通了,屏息着问:“你说百里和苏西北之间,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是骗我的?”

冯熙女肯定到:“苏西北说东郭百里是为了摆脱你,才拜托他演戏的!”

古巴夫整个人都在颤抖,自言自语:“那百里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冯熙女说到:“我在问你啊?他是为什么要离婚?”

古巴夫抱着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要离婚?还是以这种理由?!

冯熙女提醒到:“你们离婚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古巴夫努力的回想:“唯一的不对劲,就是分居!”

冯熙女问原因:“为什么?”

古巴夫声音里满是悲伤,低落:“我问过,吵过,闹过,可是,百里就只给我两个字‘离婚’!”

冯熙女紧皱着眉:“其它的原因没有么?”

古巴夫怎么回忆,都是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来。”

冯熙女叹息:“我想去巴黎找他问个明白,打他电话问他,给关机了。”

古巴夫心乱如麻……

冯熙女挂了电话后,打了出租车,直奔公司,但是,办公室没人,看了看时间,也是,八点不到呢。

袁飞花惊奇的看着总裁办公室,这是第一次老夫上班得如此之早!莫非是老夫人觉悟了?

冯熙女坐下后,又打了袁鸿的电话。

直到第三十八次电话响起的时候,袁鸿才接了:“说!”

冯熙女直说:“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好煮咖啡。”

此女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就她那咖啡,威力是有,但不是诱惑,而是恐怖!还好意思提!

袁鸿慢条斯理:“等会来。”

冯熙女松了口气,那就等着。

半个小时不到,袁鸿现身。

看着袁鸿,冯熙女的嘴张得圆圆的,跟鸡蛋一样大。其实,这个傻样的,不只冯熙女一人。

公司上下几十楼,集体沸腾了,特别是总裁秘书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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