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妹妹情人by朱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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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妹妹情人by朱小妹-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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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沛伸手按住胀痛的眉眼,道:“妈,我头疼,你小声一点。”

桑母马上心疼了,上前走了两步,“没事吧,妈妈看看。”又冲门外叫道,“周嫂周嫂,快把李医生请来。”

周嫂在门外应了一声。

桑沛抓住母亲的手,劝道:“妈,好了,我没事的,不要担心了。”

桑母秀眉颦起,“你说你,功课繁重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啊。不行,一定要看医生,我先送你回房。还有啊,功课也不能落下,家里你不用挂念,在美国好好学习就是了。上次,书记夫人约我打牌的时候还问到你呢,说你前途不可限量,你可给妈妈争气。”

桑母的私心是希望儿子在美国多呆一些时间,国内这边先冷一冷。

桑沛顺势站起来,他今天这个举动也是给自己的母亲提个醒,露出一点端倪让母亲知道,他和小柔的关系不一般。

她跟了自己这麽久,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是时候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了。桑沛想。

以前是迫於无奈,现在自己有了一些能力,他不想再委屈她。


目送着桑沛回房,看桑姨从头到尾没有和她打过一个招呼,即使桑柔再怎麽安慰自己,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刺痛。


以冷色调为主的房间,终於迎来了它的主人。

桑母站在床边,保养得白嫩的双手上捧着一杯温水,看着儿子吞下几颗白白绿绿的药,连忙把温水递上,“……阿沛,你这麽大了,有没有想过谈一个女朋友?”

桑母为人虽然清冷,但对儿子的心是没有二话的,对儿子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女儿。可能是把儿子视为自己支柱的原因,她甚至有点怕自己的儿子。

母亲知不知道自己和桑柔的事情,桑沛不知道。但可能是知道的吧,哪有自己儿子才上初中就开始为他物色各种与他身份匹配的女生。

桑沛知道母亲的一片心,但有时候觉得她就是把自己当牲口,一件值得炫耀的物件。在外人若有若无的炫耀,从小对自己的严厉要求……无不显示,她希望他成长为她希望的模样。

她在装傻,而他希望慢慢地捅破这层厚纸。

他的妻子,只能是一个人。

“有啊,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过几天带回来给你看好不好?”桑沛笑着顺着母亲的话说。

桑母的那个手指,抖啊抖的,双手交叉才稳住,“不……不用了,你在外面玩玩的那些女人妈妈不管,只要以後娶个好妻子就行了。我儿子的老婆一定要最好的。”

“妈妈,我困了,先休息了。”桑沛闭目到。

看母亲冥顽不灵,桑沛只得先把这件事暂且放下,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母亲逼得太紧了。

可在他的婚姻大事上,他绝不妥协。



、(6鲜币)68、求婚

夜色浓暮,房内温暖如春,窗外却寒意重重,还带着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可能明天会下雪吧。

但因为他的回归,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柳淳和万家声绑架少女,还有在格雅的包厢里搜出的高难度毒品……一切都没有那麽简单,官二代,高档娱乐设施,毒品,多种元素交叉在一起,案件的後续搜查工作异常艰难。

温暖的琴房里。

桑柔倚靠在乳白色的钢琴架上,发际间几缕黑发妩媚地落在唇边,口里哼着小调,和叮叮咚咚的钢琴声重合在一起,轻柔悦耳。

那温暖的声调抚平了听者的惆怅。

桑沛坐在钢琴前,手指上动作不停,偏头看了一眼侧倚的桑柔,为她不自觉流露出的柔情所痴迷。

一声高昂的长音作为结尾。

“感冒真的好了没,为什麽不多休息?”桑柔这才开口问道,在他认真弹琴时,她并不想打扰他。

“睡一觉什麽病也没有了。”桑沛道,其实他感冒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她忧思所致。

“那我帮你按摩。”桑柔走到哥哥的身後,纤细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桑柔的技术很好,甚至为了哥哥,专门请按摩老师教过。她用大麽指和其他四指捏起哥哥肩膀上的束肌,为那僵硬如铁的肌肉微微心酸,他这是有多久没放松过了,肌肉竟然如此绷紧。

心里为哥哥感到心疼,手下又多下了一份力,有节奏的捏起哥哥肩膀上的肌肉。

“不用了,你过来。”

其实按摩是个苦力活,没多久,桑沛就拉着桑柔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座位旁。

而此时,桑柔的眼角微微乏红。

她偏过头去,不想自己的这副模样被他看到。

桑沛不在乎地捏了捏桑柔的小脸,“别给我哭丧着一个脸,笑一个。”

桑柔扯动嘴角,笑起来比哭起来还难看。

桑沛把自己的中指伸进桑柔的嘴里,搅拌着香舌。

“不听话是不是,想我教训你是不是?”

哥哥还在逗她,桑柔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她狠狠地咬住他的指尖,下了死力,含糊不清地到:“我一直在连累你,从小到大就这样,我一直是你的累赘。可就是这样,我还是不想离开你,哥哥,这样的我会不会很讨厌?”

十指连心,指尖被咬出了血,但桑沛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

桑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桑柔患得患失的毛病又发作了,这坏毛病也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来的。他做尽一切只是为了她安心,可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到底他要怎麽做,才能让她相信,他对她别无二心。世界这麽大,无数的真理都可以用科学证明,可他对她的爱,却怎麽也解释不清。

“小柔,我问你,如果我一无所有,如果我穷困潦倒,如果我病重在榻,你会不会还跟着我?”桑沛道。

“跟。”桑柔坚定不移地答道。这还要问吗,她甚至宁可他没有钱,这样就没有那麽多的女人来勾引他了。他重病,她一步也不愿离开他。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养他。桑柔甚至这样想过。

“不後悔?”

“不後悔。”

“小柔,其实我的心情也是跟你一样的。不管你穷困,疾病,还是其他,我都会一直在。”桑沛道。

桑柔缩动舌根,舔住哥哥手指上的血珠。


、(6鲜币)69、破抹布

夜如此的静。琴房并不在主楼,而是在主楼右侧的一栋矮层别墅的二楼,它的位置不近不远,但因为四周都是一色的参天树木,形成天然屏障,倒也幽静异常。

桑柔眼色柔和,蹲下身,把自己的脸贴在哥哥的膝盖上。她双手抱住哥哥的小腿,说道:“哥哥,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护我宠我,虽时有小争吵,可我又如何不知。你的心意,这十多年我都看得明白。这半截话桑柔并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夜色的原因,桑柔的声音好低好柔,飘渺而虚幻,好似随时会被轻风刮走。

月色好美。

这样静静相依,桑沛凭着脑海深处的记忆又弹了几首低柔的小调,太久没弹,他的手指也有些生疏了。而桑柔就像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在哥哥的脚边。

如果世间有一种魔法,可以任意变幻人的大小。桑柔想,她愿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可以放在哥哥的口袋里,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或者,把哥哥变得很小很小也行,把他装进她的口袋,她喜欢的时候就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生气的时候就拿出来掐一掐。

但那天天在一起,一定会腻味的吧。

桑柔天马行空,想到那副场景“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一曲肖邦夜曲之後,桑沛抬腕看表,拍拍桑柔昏昏欲睡的小脸。

“回去睡,别感冒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出去玩。”

“嗯,几点了?”桑柔以手握拳,小拳抵在惺忪的眼框处揉按。

“11点半了。”

桑沛合上钢琴盖的时候,桑柔已经直起了身。

她踮起脚尖亲了哥哥一口,然後说:“我先走,你随後再出来。”

这样的掩耳盗铃,有胜於无。

第二天,桑柔用过早饭,就被哥哥拖了出去。到了目的地一看,她才发现,这是他们前些年“偷情”的公寓。

那时候他们在家里不敢光明正大的抱在一起,瞻前顾後,一有时间就往这间公寓钻。为了更隐蔽,这间公寓最後更是挂在了袁斯里的名下。

但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

一看到熟悉的摆设,桑柔就记起了那些个火热热情的夜晚。那时候,书桌上,浴室的摆椅上,餐桌上,阳台的角落里……他百般摆弄她,这样……那样……

每一处都有她们爱的身影。

心蹦蹦地跳~~

好讨厌的感觉。

桑柔心一羞,水灵灵的脸庞染上了粉色,“哥,怎麽想到回这里了?”

她四处张望,感觉房间有些怪异,可到底哪里怪异她又说不出。

唔,她多想了吧。


万家声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甩在角落里。他心情低落极了,本来在拘役期间他父母就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别说桑沛,就连袁斯里也奈何不了他,可就在他被工作人员护送走出警局的时候,突然冲出一辆面包车,在警察局门口,对,就是在警察局门口把他挟持上了车。

因为谁也没猜到有人如此大胆,敢去冲警察局,所以接万家声的保镖比面包车抢人的那一夥还慢一拍。

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面包车已经飙的飞走了。

万家声全身的衣物都被剥了个精光,连内裤也没留。他被绑住双眼,堵住嘴巴,被锁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

貌似是卧室的某一处地方,万家声也只是猜测,因为他刚刚被人推拿的时候,脚好像拐到了床脚。

直到那一声传入他的耳朵。

“哥,怎麽想到回这里了?”



、(6鲜币)70、铺垫一下

桑柔打量着以淡黄色调为主的温馨小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虽然许久没来,但看得出来这里一直有人在打扫。

纤尘不染的木质地板,明净的窗户……

连她上一次来时放在沙发上的白色绣花枕头都还在,摆放的位置丝毫不差。

桑沛脱下皮鞋,换上柔软的毛拖鞋,走进玄关,从後面圈住桑柔的腰,在她耳边突然说道:“这里作为我们的婚房怎麽样?”

他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蜗,从隧道进入大脑,让她的大脑晕乎乎的,连大脑的机能都险些热得停止运转。

直到听到这貌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桑柔的心才嗦的一跳。

“阿姨那……”还有伯父,甚至桑琪那里都是一道坎……

未说完的话,两个人都懂。

桑柔的身子微微发抖。

他们要在一起,前面的阻石太多太多了,不仅是家人,还有社会,还有舆论。有时候桑柔自己都不愿意想未来,因为未来好像是在她眼前,却又摸不着触不到,想得心都碎了还是想不出一个结果。

桑沛咬住桑柔的耳尖,暧昧地说:“你只要说要不要嫁给我就是了。其他的事,我会搞定。”

桑柔的耳尖一软,腰部一酥,已经脱口而出,“才不要嫁。”

换来沛低低一笑。

老天爷,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这比上床还让人害羞。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能放开自己与哥哥上床,却在听到哥哥类似求婚的话语时浑身不自在。

那句“我愿意”在心口打着转,就是说不出口。


听到桑柔的声音,万家声终於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个时候他要再不明白桑沛的用心,就枉为他在风月场所打滚这麽久。

桑柔和桑沛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里作为我们的婚房怎麽样?”

“阿姨那……”

“你只要说要不要嫁给我就是了。其他的事,我会搞定。”

“才不要嫁。”

桑柔和桑沛唧唧歪歪地说了一阵之後……

然後万家声就听到了床垫吱吱嘎嘎的声音,那个声音近在耳边,他甚至能跟着拍子数清床垫律动的节奏。而他的眼睛被厚重的布料绑住,嘴巴也被堵住,连双手双脚都被捆得结实,这个时候只有耳朵异常的敏锐。

“哥哥,轻点,你咬痛我了。”

万家声从来没有听过桑柔用这样的声音说话,连想象也想象不到,桑柔平时说话时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但绝不是这样媚得滴出水来的嗓音,媚到……让男人一听就会硬。

如果不是一个人的声线难以改变,他都不相信那是桑柔。

“这样呢,不痛了吧。”

“哈哈,好痒,不要,哥哥,你碰到我痒痒肉了。”

“真是难伺候,这样呢。”

“嗯嗯……啊……哥哥,就是这样,你咬得好舒服……”

她怎麽能发出像妓女一样放荡的声音。万家声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心里愤愤不平。

万家声现在的状况如同是在火上烧,油上烤,既煎熬又痛苦。下身的炙热感侵蚀着他全身,他再也忍受不下了,他把身体的力气都用到右侧,拼命地向右撞木板。

“哥哥,有什麽声音?”

“没事,是老鼠。”

“……老鼠有这麽大的声音吗?”

“一窝。”

然後,两个人彻底遗忘了那黑暗的一角。

、(7鲜币)71、销魂(辣)

刚跨过卧室的小门,桑沛突地抱起桑柔。

桑柔低呼一声,双手急忙环抱住哥哥的脖子,“讨厌,怎麽也不说一声。”

她嘟起嘴撒娇。

桑沛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环抱她的肩,大步向床榻走去。桑柔九十斤的体重在他手上看起来异常轻松。

“傻瓜,有我在,怕什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隐藏的宠溺。

房顶正中心的淡黄色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洒下来,暧昧地打在两人的身上。
桑沛把桑柔轻柔地平放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两目相对。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娶回家,给我生儿育女。”桑沛道。

“你说的哦。”桑柔道。

一时之间,桑柔的心都酥了。

可能哥哥最值得称道的一个优点就是言出必行。,要不然,以他的小心眼,爱报复,她才不要……

不要什麽?

才不要喜欢他呢。

“我说的。”桑沛重重的点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

灯光的映射下,桑柔身上的藏蓝色羊毛绒大衣更偏向黑色,一根小指长的同色腰带把细细的腰部束了起来,简单随意的蝴蝶结打在右侧。这款衣服修身效果很强,配上下身的浅灰百褶裙更有一股清纯的韵味。

桑沛盯着桑柔的眼睛,目不转睛,先把她的大衣上的蝴蝶结腰带解开,然後是深蓝玛瑙纽扣,待大衣敞开,里面精致的蕾丝打底衫紧紧地包裹住呼之欲出的浑圆。

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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