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妻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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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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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橙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双手环胸,托住内衣的下摆,双手包住因他的挑衅而欢快的上下跳动的乳/房。

邵承握住她的手腕,感觉到她正在玩角力,虽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橙橙,松手。”

宁橙不语,努力瞪着他:“你别逼我。”

“你到底怕什么?”

邵承的眼里映着清晰可见的她的倒影,她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心底的一角砰然软化。

也许,向对方妥协就等于将自己解放。

宁橙叹了口气,垂下眼将额头靠向他的肩窝,双手姿势不变:“我只要一想起曾经被那个老赵偷袭,就觉得恶心。他就像上初中那会儿坐在我后面的男生,他一逮着机会就会解我的内衣,我经常被吓哭,后来那几年……再也不敢穿后开扣的。”

邵承将她的肩头握在手里,不停的上下抚摸,并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怕。”

邵承这样殷殷哄了好一会儿,宁橙肩颈绷紧的线条才逐渐软化,她松开手,在邵承不明所以时,抓住他的手腕,缓缓拉低到胸部的上方。

邵承垂眼着迷的望去,体恤衫下隐约透出一片肉色,原本相互依靠的两片布料也已经敞开,接来下不需要她的引领,他的双手便恢复了自主性,凭着本能的又向下挪动存许,牢牢罩住她最害怕被人碰触的处女地。

宁橙半阖着眼,贴在他耳边喘着气:“用力,帮我洗去那些记忆。”

他依言行事,直到她开始觉得生疼,低声叫了出来。

“我弄疼你了?”

宁橙抬头看进他的眼里,从他眼中看到几乎要燃烧的自己,心口跳得极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伸出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她的胸脯正在他有力的双手下慵懒伸展,战栗抖动,她允许他更近一步,却害怕他那将要吃人的眼神。

邵承手上放柔,露出愉悦而迷幻的笑容:“在黑暗里,只会让我更兴奋。”

贴近她臀后的部位正在变化,宁橙连忙放开手:“行了,到此为止。”

“不行,我说不行。”邵承不依不饶的反驳,一只手摸向身下,拽出被他遗弃了好一会儿的领带,勾在手里转了几圈,接着蒙上她的眼。

宁橙连忙去拽,邵承却说:“你也试试,这样就不怕了。”

宁橙手上一顿,向他的诱导妥协。

在黑暗里,他如法炮制的啃着她的唇,然后是脖颈、锁骨、胸脯,隔着体恤衫,他并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侵犯,嘴里也不停的询问她“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宁橙用轻哼表示回答,仿佛他们不是在男欢女爱,只是在盲人按摩,或是在进行一场单纯的探索之旅,她每哼一声,他都亢奋一分,但是只要她眉头稍微皱起,他又会减缓动作,直到她放下戒心,再继续蚕食。

“橙橙,你要不要也试试。”邵承边说边拉起她的手,贴在胸膛上,似乎已经开始不满单项服务,他需要有福同享。

宁橙顺从的沿着衬衫下的肌理不疾不徐的摸寻,指尖滑过一点凸起,明显的感觉到邵承浑身一震,膈在她臀部后方的东西也变得更加嚣张,她连忙转移阵地,沿着他的肩膀下滑,带着安抚的意味来到后背,用指甲滑过凸起的肩胛骨,又感觉到他弓起背向自己软化,额前的发就瘙在她的锁骨上。

他不停地喘息,仿佛她刚才的轻哼一般,也低沉的应着:“我的身材如何。”

宁橙勾起一抹笑,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只靠十指的运动便能将这个男人玩于鼓掌,成就感油然而生。

然而,就在她的双手越过腰线来到他的裤腰上,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将衬衫拽出来时,却听忽然大响的座机惊得抽回了攻势。

宁橙一把拽下领带,一脸慌张的瞪着座机电话,回过头时,分明看到邵承眼中的自己熄灭了。

电话连续响了六声,邵承叹了一口气,伸长手臂勾住听筒,塞进宁橙手里。

“喂……”宁橙喉咙沙哑,清了清嗓子又说:“妈,怎么了?”

宁母语气平和,和宁橙正相反:“没什么,就是今天躺在床上想了一天,想通了很多事。我这腿一摔,连脑子也摔得清醒了,想想还是要和你说说。”

宁橙应了一声,对邵承使了个眼色,从他腿上滑落在沙发上,一手环胸,一手拿着听筒,邵承却开始不甘心的耍小孩脾气,赖在她肩膀上,右手食指不停地在她还胸的手背上滋扰着。

他的意思是:闪开点。

宁橙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邵承倒抽一口气的功夫,被听筒那边的宁母逮到了蛛丝马迹。

“什么声音?你那里有男人?”宁母顿了一秒,又说:“就是那个叫邵承的?”

“没有,我这没人。”宁橙试图镇定,剜了始作俑者一眼:“妈,你到底想通了什么了?”

宁母放弃和宁橙争辩她那里是不是藏了男人,将话题带入正题:“我想了一整天,觉得以前是我这个当妈的太苛刻你了,也太不关心你了。你在外面交了一个那么体面的男朋友都不愿意告诉我,要不是我的腿骨折了还不知道你要瞒到什么时候……”

“妈,您多心了,我们也是最近才开始的,我新工作刚有着落,一直忙着没顾得上说。”

宁橙有个小毛病,别人不知道,宁母很清楚。只要宁橙开始对一个人生出防备心理刻意拉远距离,表面也会突然变得客套起来,平日说话她会对宁母称“你”,可是一旦涉及到敏感话题,宁橙虽然不会闭口不谈,却会将“你”转化成“您”。

这个字一出口,就意味着宁橙准备撒谎了。

“你别骗我了,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跟你抱怨,我就是想劝你一句,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始终不安全,还是少了一个依靠,那个邵承要是各方面都让你喜欢,我这个当妈的还是很愿意支持的,你叔叔也说他年纪轻轻就开了自己的公司很了不起,思虑周全,处事周到,谈吐不俗……你叔叔在国企待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他说好啊应该没错。”

“行了,妈,我知道您什么意思了,可是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

宁橙皱起眉,歪了歪肩膀甩掉邵承,站起身走到座机旁边:“我知道您一直希望我和他能像一家人一样相处,但是人和人是要讲缘分的,您别逼我,再说这是两件,您怎么老喜欢混为一谈,我和邵承能不能在一起,和我和叔叔能不能好好相处有直接关系么?”

宁母在电话那边抢白:“我是在劝你,怎么只要我和你叔叔说好的,你都说不好,男朋友还不是你自己找的吗?”

“我不想和您争辩,你们说好就好吧,很晚了,我想睡了,晚安。”宁橙挂断电话前又补充了一句:“您好好养着,尽量别挪动,过两天我就回去看您。”

宁橙放下听筒,看也不看沙发上表情无辜的男人一眼,转身回了卧室,半分钟后再走出来时,内衣也归了位,体恤衫外还罩了一件外套。

宁橙靠在门边,不愿再上前一步:“你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睡吧,酒后驾驶太危险了。”

邵承眼神一亮,险些晃着她的眼,他一个跃身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宁橙也闪回屋里,“砰”地关上的门将他拒在千里之外。

宁橙靠在门的内侧,耳朵贴在门板上,声音透过门板传了出来:“刚才谢谢你……但我还是得想想。”

邵承翻了个白眼,仿佛早就料到了似地跌回沙发里,双手插进头发里:“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宁橙是谁,宁橙是“柏林墙”,任何威逼利诱或是糖衣炮弹都不能试图翻越。

邵承知道今晚的主要问题出自那通电话。

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邵承也看得出端倪。宁橙排斥宁父,宁母却喜欢把宁父挂在嘴边,于是将她和宁橙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而他也在这次通话里成了炮灰。

简单地说,这通电话就像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坏了他的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扫了一眼留言,说到宁父的姓氏问题,解释前文的两个BUG。

1,在“最美的时候,最对的人 03”章节里,原文是——宁母在电话那头数落着:“你手机落在朋友那儿了吧?不是妈说你,你这个丢散落四地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叫你回家跟我和你爸……”现在改为:“我和你叔叔……”

2、在“我不在乎你的不在 05”章节里,原文是——“宁母改嫁的男人是个国企的干部……”现在改为“宁母改嫁的男人和前夫一样也姓宁,这是缘分,也省的在称呼上改口。他是个国企干部……”

以上两点在这里说一下,不影响阅读,先不返回原文改了,以免伪更,有其它问题欢迎留言mua~~

女人撒谎,男人撒娇 02

第二天一早,不见邵承的人,茶几上压了一张字条,内容大概是说筱萌将和曲烨一起回上海见曲烨的父母,希望邵承能作为她的哥哥陪她走一趟。

宁橙将字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面无表情的梳洗完毕,又平静的吃了早餐,一如既往的去上班了。

筱萌果然不在公司,据说请了两天事假。

宁橙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送佛送到西吧,前女友兼青梅即将要嫁给别人,做前男友和竹马的总要尽责到底,邵承陪他们走一趟也好,曲烨的家人可不是筱萌能对付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筱萌下了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宁橙,简短迅速的将她的现状说了一遍,接着问起曲烨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喜欢什么,忌讳什么。

宁橙脑海中浮现出那对几年前曾有一面之缘的上海夫妇。曲母是地道的上海人,说话嗲声嗲气,为人精打细算,头一次见到宁橙时手上正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顺便问清了宁橙的家底,总体评价只有一颗星。再说曲父,曲父是南京人,在上海定居三十年,和南京的亲戚越走越淡,近十年来已经不太往来,反而在上海发展的人际网颇为火热,生意做得挺大,但自曲烨上大学后开始逐年下滑,直到最近几个月已经岌岌可危。

曲家人找媳妇不外乎一个宗旨:不拖累,添补家计。

宁橙自然不符合,但是宁橙也没想高攀,在她看来,就算将来她和曲烨的感情路都不顺利,需要将就着一起过日子,前提也必须是远离上海的曲家父母,别说她对曲母当年那一“扫”记忆犹新颇为介意,就算没有前史,以她目前的家境也是匹配不起的。生父去世时只留下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宁母改嫁的后父再有钱,也不是宁橙的钱,就算他愿意给宁橙,宁橙拿在手里也膈应,她并非视金钱如粪土,只是在视后父的金钱如粪土罢了。后父尚且如此,又何况是以财取人的曲家父母了。

思及此,宁橙这样形容:“他妈妈喜欢黄金、翡翠那类东西,最好是黄金,越黄的越好。至于他爸爸,嗜好挺多,尤其喜欢喝酒,洋酒。”

简简单单一句话,筱萌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这和她预计的差不多。曲烨很少对外提起他父母的事,从小就在北京的亲戚家里蹭吃蹭喝,好似和他们并不亲厚,只是偶尔透露他的父母比较看重物质和表面的东西,一到晚上,曲母就要穿得光鲜亮丽到街上逛一圈,平日约了几个牌搭子闲聊也都是围绕着“谁订做了新衣服”,“谁的戒指比较闪”等等,即便这样时时刻刻将“攀比”形于色,家里却从不出资支持曲烨的梦想,按照曲父的意思,那是不务正业的梦想,艺术家都是没有前途的,死后成名,作品就算值了天价也是别人腰包里的钱。

这些是曲烨表面的阐述,但是筱萌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她自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自然不能理解这世界上有父母舍得错过孩子的长大,对亲骨肉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仅仅是每个月寄给北京的亲戚一笔钱作为养育费。这跟无父无母孤儿又有什么区别,曲烨整日看着同住的孩子在父母身边撒娇,心里又该是什么滋味?

筱萌这才有些理解曲烨以往放浪不羁的行为,他孤独惯了,害怕付出,也不会付出,他缺乏安全感,所以在他心里人都是不可靠的,只有赚到手的钱才是自己的,因为就连亲生父母都像是陌生人,还有什么人值得信任?

有人说孤单是心里没有人,寂寞是心里有人却不在身边。一时之间,筱萌有些搞不清楚曲烨到底是孤单,还是寂寞。

其实哪一种她都不希望。

邵承离开上海的这两天,宁橙也没闲着,她和另外一男一女两位同事,被于本生派去出差,差事不复杂,她负责讲解创意,男同事负责在酒桌上护航,另外一个女同事则暂时替代筱萌的公关工作,虽然她的能力有些稚嫩。

这男同事不是别人,正是令宁橙印象深刻的侃爷张力。

现在的张力和前阵子春风满面的他大相径庭,听说他发现了新婚太太的诸多情史,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撞见太太的前任男友,令他有口难言,面子上挂不住,头上飘着绿。几次争吵以后,两人已经准备协议离婚,原来张力的情史也并不光彩。他们进行了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友好协商,这样的平静只有在结婚前才有果,他们都一致向对方坦白自己千帆过尽,本想找块儿清白如水的另一半洗尽自己身上的铅华,没想到却是老千遇到了老油条,半斤八两。

在前往杭州的路上,张力一直在向宁橙和另一位女同事周末大吐苦水,不仅将他和即将离婚的妻子的故事添油加醋讲了一番,还不忘顺便提起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们,大有将自己渲染成风流才子的意思。

宁橙和周末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打了同一个主意,直到入住酒店后关上门,两人一拍即合。

周末是宁橙认为的“爱情字典”,周末恋爱经验丰富,却非**,她是理想主义者,立志要找一个足以满足她一切硬件要求的另一半,所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一次分手多半都是她先提出——在她发现对方身上有自己难以容忍的缺点时。

宁橙对“爱情字典”周末抱怨说:“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女孩为什么会看上张力,他那么自大。”她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些女孩听不出来他快要吹破大天了么?”

周末说:“可我看你挺感兴趣的。”

“我只是好奇,在男人的世界里,前女友是怎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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