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听到老夫人的话,果尔眼神一亮,“我想你跟老师说一声,别让她管我,我自己来安排时间。”

“如果你能保证每次的成绩都能在九十分以上,我便答应。”老夫人也知道小家伙的对知识的掌握程度已经处在了五年级的水平,一年级的知识对她来说,确实有些无聊。

“那我可以出去教室吗?”果尔从来都认真地贯彻“得寸进尺”这个成语。

“可以,但不可以出校门,而且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老夫人的教育方式很自由。

在果尔开始正大光明地逃课后,才发现,飒飒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与小胖墩成了玩伴,而逃课水平已经到了游刃有余的程度。聪明的是,他们都是有选择地逃课,一次都被班主任发现过。技巧之高,果尔不得不赞叹一声。

在上课期间,出了教室,才发现,逃课的娃子一抓一大把。

年纪大点的,拿着钱去电玩城玩游戏。没有零钱,便会组成一个小团队来打牌或者打球。那些想去电玩城又没有零钱的,会不知深浅地去打劫小朋友。

打劫这种行为,他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不对的事情,这是犯罪,这是件可恶的事情。他们每每打劫到钱,便会大声宣扬,那神色那姿态,仿佛做了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果尔疑惑的是,他们的是非观到底是畸形的,还是尚未完善。

果尔不搭理这些人,懒洋洋地躺在草坪上看老五寄过来的小说。与其说小说,不如说是一部长篇童话故事。辞藻华丽多变,但情节不够跌宕起伏,以至于不能吸引人的眼球,当然也就不能吊起读者的胃口。虽这么说——颇有点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但用来打发时间已足够。

果尔看着看着便昏昏欲睡,飒飒和小胖墩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玩。

听见放学铃声响起,果尔便拿起书包就回家,也不管那两只小家伙了,反正平时他们两个也总是一块回家,没什么可担心的。

五分钟的路程,果尔整整走了十五分钟才到家,对于这样堪比蜗牛的挪动速度,家里人早就已经习惯。

她刚到家,饭刚刚做好,时间点踩得恰恰好。

38:飒飒、陈妈,彪悍对决

午睡起,蒙蒙腾腾地来到学校,爬到桌子上,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被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才后知后觉到学校发生了大事。

午饭刚过半个小时,邻校初中部的孩子一个个的开始上吐下泻。搜查原因,竟然在大锅饭里发现了一些死虫子,饭里含有微量的农药成份。警方全面干涉去查询其中的原因,循着线索追踪到了这所小学。

事情到这里便明朗了,上午飒飒和小胖墩调皮,想恶心一把那些初中的大孩子,便去地里逮那些大青虫子,逮了十多条后便偷偷地趁着厨师不注意放到了大锅饭里。他们没想到是,逮虫子的那片地刚打过农药,大青虫子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都有农药。幸运的是,这些量都是微量的,不足以致人性命。

这件事在警方的调解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学校和家长个承担了一部分的责任。这件事算是翻篇了。

“我不去!不去!”飒飒在地上打着滚,死抱着门不放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活该,我怎么说的!你如果再犯错,我就把你扔到荒凉的地方,让你知道其他人生活的艰辛。你倒好,上次的事情,好不容易刚刚消停,我还没来得及教训你,你今天就发大小姐脾气,摔盆子摔碗的,你还真厉害!”陈家妈妈的暴脾气彻底被点上。

老夫人不插话,也不劝解,飒飒确实太不知道天高地厚,需要一些能让她铭记的教训。

“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去!”飒飒鬼哭狼嚎,声音大的能掀起房顶。

“错了还不行?错了还不行!敢情你这是被逼着承认错误是不是!我算是知道了,你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有错!给我松开!”陈家妈妈是彻底地伤心了,她不怕孩子犯错,犯错了该过就好了,可孩子就是认为自己没有错,把所有事情推卸到别人的身上,如此的没有承担。

“我就不松开,有本事你就剁了呀。”

果尔震撼,这话说的……忒不要脸看,飒飒这就是仗着她老妈不会去这么做,才敢说的吧。

“好!好!我算是管不住你了。给我滚!”陈家妈妈的刚才的伤心神色一扫而过,只剩下脸色气的通红。

果尔傻眼,脏字都出来了吧,果然是亲母女,一样的彪悍。

架是吵不完的,即使再怎么抵抗再怎么不情愿,陈家老妈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在三月份的时候,飒飒小朋友被打包仍去了西北的一个穷苦小山村。

至于,被送的过程中,飒飒小朋友的阵势,果尔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哭的实力,忒恐怖。一比较,她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的大哭大闹是多么地温风细雨。

到了学校,习惯了飒飒的陪伴,平时没感觉到飒飒的重要性,到了现在,飒飒一离开,果尔整个的感觉就不对,一样的天空,一样的地方,一样的草地,一样的姿势,怎么都不对劲。果尔一跺脚,刚来学校半个小时后再次拿起书包,走向回家的路。

什么样的苦,果尔没有吃过,什么样的累,她没有受过。西北,喵个咪的,她就不信她还征服不了。

既然有了去西北与飒飒一块吃苦的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了。

“奶,我也去西北,一来与飒飒一块,省着她哭个没完没了。二来,正好去看大哥,到现在,一年多没见了。三来,大哥的地方,缺东西,我可以顺带一些去。”果尔认真地说道,她想让老夫人知道她的决心。

老夫人也没反对,直接去收拾她的东西。果尔有这样的想法,老夫人在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在不知不觉的晃神中,要带的东西是越来越多。

老大已经去西北了一年多,他支教的时间是三年,也就是还有一年多一点便能回家。陈家老妈的意思是让飒飒在那里呆上一年。所以,果尔在西北也顶多会待上一年多一点,到时候与老大一块儿回来也是件美事。

想通其中的关键,果尔便把行囊里的牙刷换成了一只,在西北那样艰苦的环境,一年换一次牙刷就够了,没那么多的将就。牙膏,只需要一只,晚上刷一次就可以了,白天的——省了。衣服——怎么实用,怎么来,那些华贵漂亮的统统留下。在那种地方,穿这样的衣服,绝对是拉仇恨值。

挑挑拣拣,三大箱子的东西,也就只剩下一小撮。果尔看着车上剩余的大量面积。嘿嘿一笑,跑到肖家大院,对着大门便喊上一嗓子。

“姨奶,家里有腌肉没有?!”

等果尔再次出门的时候,越野车的后座上,满满的腌肉,车子里到处都弥漫着浓重的酱肉味。

果尔数了一数,每天吃一块,够她吃两三个月。在老大的电话里,她可是听说了,他已经很久没沾到肉腥了,果然她更有先见之明。

停停走走,一个星期后的,才来到目的地。一打开简陋的木门,便听见嘶哑的哭声。

哭!还哭!

果尔一进屋,哭声戛然而止。

看到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发型,果尔怎么看怎么觉得可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到了晚上,吃过饭,果尔与飒飒在一个被窝里聊天。

“飒飒,那天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你那么做?”果尔询问当时的情况。

飒飒沉默不语。

“你说吧,我知道这件事有点玄乎,不过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以果尔对飒飒的了解,她不可能去逮虫子的。飒飒即使外表上再怎么改变,她的内心对那些弱小动物都有一种天生的怜悯。

“我不能说的。”飒飒讷讷地说到。

果尔沉默不言,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有蹊跷。

飒飒看见果尔转过身不看她,以为生气了,犹豫再三后说到:“果儿,你别生气,我……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嗯。”果尔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

“做这件事的是,初一的一个姓黄的,他讨厌他们班的班长,于是就决定在大锅饭里放些能让人难受的东西。”

“大锅饭?看来他是个会用脑子的,知道那个男孩子吃大锅饭。可是还有很多人吃大锅饭呀?”果尔抑郁,这么小的孩子,心不但狠,还黑的厉害,关键还知道用脑子,以后还了得。

“他说,活该那些人喜欢吃一样的东西。”

狠!真狠!

黑!真黑!

39:沉默黄沙,奇怪之人

晚,万物沉睡。

月光明亮,眉目清晰。一人恍惚回忆,一人皱眉思索。

“怎么最后要承认是你放的小虫子?”果尔疑问道,她心中已经有了某些猜测,只是需要飒飒证实一下。

“我爸爸所在的公司是他爸爸开的……”飒飒又开始掉眼泪,没人能懂她当时的惧怕和委屈。

“乖哈,没事了。”果尔一副小大人样。

飒飒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果尔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

第二日,阳光正暖,小风哗哗地吹。

“飒飒,我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就太便宜那小子了。”果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天顾虑到飒飒的情绪,她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飒飒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事也要开始讨论讨论了。

“你有什么办法?”飒飒眼神乍亮。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咱在这,就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先让他逍遥一年,等咱回去了,嘿嘿,你等着瞧吧。”果尔贱笑,神色里透出一股坏坏地味道,与她可爱乖巧的外表着实的不搭配。

飒飒自从绑架事件后是无条件地信任果尔,在这里听到果尔的话后,脑补一下那个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神里恢复了神采。

在飒飒看不见的地方,果尔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飒飒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

出门,满眼都是荒凉的黄土,准确说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真正地西北,却是真正地黄土高坡。

这里的天气干燥,一年只能种植一季,收成又少的可怜,岂能比的过那些鱼米之乡。

干燥、大风、黄土、贫穷,似乎成了专门为了写照这个地方。

本来打算带给老大的东西,在果尔与飒飒的合谋下给贪了下来。

这个小村庄总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声。村子太穷,年轻的一代都出去谋出路了,这个村子便只剩下了老人,甚至孩子也少的可怜。

果尔和飒飒的到来,对这些寂寞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慰藉。那些老人们总是组团坐在石头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玩耍。

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一个月后会怎样?果尔会肯定告诉他人:整个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在发生改变。

比如,从前看到又长又大的灰色老鼠是害怕的厌恶的,那么现在便是欢喜的兴奋的。看见它,便意味着你将会享受一顿美餐,特别是经五爷的手后,那味道更是上一个新台阶,美的能让人梦中流口水。

这片地方没有学校,也没有足够多的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伴。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飒飒与果尔已经没有刚开始探秘般的兴奋,生活陷入了寂寞无聊当中。

这样似乎给了人更多思考的时间,能细细体会风的咆哮,树叶的私语,黄沙的曼妙舞姿,随风卷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波浪和一个随着一个的漩涡。

这似乎独属于荒凉世界的一份美感,一种无法言说的来自大自然的艺术。

心性总是在寂寞荒凉中才能得到锤炼。繁华只会让它越来越轻浮,越来越焦躁。

在这个独立的沉寂地域,飒飒越来越沉稳,总是能静静地坐在黄土堆积的陡坡上,与果尔一起对着漫无边际的黄土,持续着一上午的发呆。

第三个月后,果尔和飒飒两眼泪别这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们赶往的是下一站的宴席,而他们停留在原地等着已经人散曲终后的落幕。

果尔看着无边无际的黄沙,数着车子走过的一个个的黄土高坡。

本以为不长的路程,却因为崎岖的路途,生生地开了六个小时的车。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普通话里有着浓重的地方方言的味道,也不耽误交流。他说话时会刻意的放缓,似乎怕自己的大嗓门吓住果尔她们。

果尔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头剧烈的旋转,胃里冒出一股股的酸水,她想吐……

飒飒在后座空出一个位置,让果尔躺下来。

喝上一口水,使劲压下想吐的欲望,不客气地躺在后座上,把头放在飒飒的腿上。

丫丫个呸的,晕车的感觉,真***不爽。此时此刻,果尔已经难受地不想再斟酌自己所用的词汇。

“要不,我跟桩子叔说一声,咱们休息一下再走?”飒飒看到果尔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事!”果尔咽了口唾沫,使劲地掐着手上的合谷穴,“咱们需要赶路,在天黑前达到大哥那里。”

晕车也就那么一小会,说到底,果尔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心里都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打电话回家一个个地询问,所有认识的人都一切安好。

有些莫名,可是不安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如影随形。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去补充营养,她才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一个月下来,身体虚了,晕车也是必然。

“我先睡一会,到了后再叫我。”最近,这种不安已经消失,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

在另一个半球,冰冷的白墙,冷漠的视线。

“该说你不怕死,还是找死?”医生玩弄着手术刀,刀尖泛着冷幽的光,没人知道这把刀下的亡魂到底有多少。

男孩子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死寂,转头,盯着男人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捏,便能重归安静。

男人冷笑。

一个闪烁,手术刀已经在距离男孩子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

血慢慢流下。

男孩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的呼吸声,宛若一具死尸。

医生一愣,炸毛了,没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冷艳高贵之感,“操!***,你什么意思!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死定了。我靠!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救你,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一头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病房。

“滚!病、房、不、准、抽、烟!”医生一字一顿,额头青筋凸现。

“别那么认真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