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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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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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不同政党派系间的争斗只会愈演愈烈。

小儿子为人说好听点是刚正不阿,难听点就是一块只会领兵带兵的榆木疙瘩,对那些诡计阴谋向来不屑一顾。有“岳飞”之风,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却也是个硬伤。

孙子一代只有一个孩子,比他爹来的通透。却也只有十五岁,再过五年也仅仅只有二十岁,尽管聪慧早熟,也难以与那些老家伙并驾齐驱。

老姜家危险,前有狼,贪图着姜家的产业;后有虎,欲顶替姜家而居上。

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一走,便被那些背后里使阴的老家伙们一拥而上,狼吞虎噬之势不是他这个年轻的孙能抵抗的了,到了那时,被降级剥官是小事,他唯恐的便是那句“斩草要除根”……

身处不同位,所思不同事。爬的越高,越要学会忍受高处的寒冷。

即使“高处不胜寒”,又怎能止步不前。哪怕有从高出坠落的危机,又岂能望而止步、踟蹰不前。他们姜家人从来都不是孬种。

……

在摇摇晃晃中,果尔醒了过来,看见熟悉的温柔眼神后,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车缓缓地行驶至大院,车门打开,一阵寒气扑面而来,果尔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古旧庭院,脱色的木门,斑驳的墙面,湿润的青苔……

果尔怯怯看着这位满脸威严的老将军,第一次面对如此强势的气场,她的灵魂从深处颤栗。在如此锐利的眼睛下,她无所遁形。

“爸!”美妇看到小家伙已经吓的腿脚颤抖后,终不忍心地打断了老爷子的刻意散发出来的气场。

一将成名万古枯,老将军身上实质般的杀气是历史的刻痕,沧桑……悲凉……浓重……

果尔的童年赶上了那个年代的尾巴,战乱后满目疮痍,贫穷饥饿随处可见,但也心安。饥荒后的暴动,让她早早地拿起了枪。

没有时间练习,她用实战练出了“百步穿杨神枪手”的称号。即使如此,与老将军比起来,依然是小巫见大巫,无可比拟。

美妇人站的笔直,紧紧地抱着果尔,身后有他的支持,她不怕。

美妇人知道,以他们老姜家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再收养孩子。如果孩子是个好的,那么还可以论为美谈,如果孩子出一点错,敌对派系就会紧紧地抓住这一点的漏洞,以消弱姜家的实力。

这些她都明白……

她想的如此的清楚,理智上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地去分析。可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冲动地收养了这个孩子。

看着孩子那双熟悉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她的心里留下的不是后悔,而是庆幸。

她是一名大学导师,在重点期刊上发过很多的文章,可以选择自己所带的学生。而那个孩子便是被学校破格录取的,录取的原因众人不知,猜测纷纷。

进入大学的都是正青春年华的18岁,而她仅仅十五岁,长的还没有十岁的孩子高,这在一群学生中间格外的显眼。

偶遇孩子的初中老师,才知晓,孩子刚出生就被遗弃在麦田,被一对老人捡到。孩子三岁,老人家双双去世。在那个转乱纷飞的年代,孩子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地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大。

长年抗战,终迎来胜利。

战乱刚刚平息,大旱却紧随而至。村里闹饥荒,村长却偏偏虚报粮食产量的,上交了粮食,家里的余粮也变的不足以支撑温饱,虽不足以饿死人,村里人也因长期的少食而面黄肌瘦,更何况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孩子去山上吃树根,去河里摸泥鳅。终于在扛过了战乱的年代后,又闯过了饥荒的年代。

她很多此都感慨,孩子的生命力宛若杂草般旺盛,却不想……

孩子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的机能都没有完全的发育,孩子总是喜欢用黑兮兮的眼睛盯着一个地方看,总是给人阴郁傻愣的感觉。

别的导师都持犹豫的态度,不愿意收下孩子,毕竟不知孩子的底细,也不知被破格录取的原因。但她很喜欢,这种别人所说的让人发憷的眼神,她怎么看怎么感觉是个呆萌的无辜眼神,事实证明,孩子是个乖巧聪明的,甚至说是有个天才。

也许是老天的厚爱,孩子对图像有着不同寻常的敏感度,孩子的想象力很丰富却也真实,孩子能很容易地从不同的风格迥异的图画中找出他们的相同点,由此而抽象出来独立的画面。

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天马行空的无稽之谈,但她认为,这是上天为弥补孩子多舛命运而赐予的天赋,只是尚未被认可。

……

主厅里一片寂静的沉默。

一头花白短发的老将军夫人打断了这种沉重无言的对决。

“我也知道你们想清楚了。佳欣,你的性子我也了解,典型的外柔内刚。既然你把孩子带回老宅,就已经做下了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定。可,你曾想,孩子的来历是如此的蹊跷。依我们的关系网竟也一点查不出来,这本身就很不寻常。再者,如何肯定孩子没有家人?你自小就知我们姜家的家规:不可仗势欺人。我也相信你不会这么做。可孩子的法定监护人来了,你又该如何解决?你一向聪慧,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你应该想的清清楚楚了吧。我们也不多劝,你把你的想法跟我们说说。”

老夫人坐在轮椅上,隔着两米之遥,语重心长地说着。

4:生恩养恩,孰是孰非。

客厅里,佳欣最终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老夫人看着倔强不肯退让的双方,只能先开饭,等双方都冷静了再说。

冬天总是黑的早。万家灯火亮起,又熄灭。

正中午,太阳照进大院,满满都是等待着阳光光临的棉被。

……

“妈,我知道,在看到乖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熟悉的舍不得丢弃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缘吧。你是否还记得,无为大师曾评价我的命格是有女儿缘的。妈,我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再次受孕。无为大师曾说过,女儿是家里的福气。”美妇坐在沙发上拉着老夫人的手不紧不慢地说道。

“佳欣,你从不相信命的。”老夫人是看着佳欣长大的,佳欣的价值观,老夫人又怎能不了解。

“妈,现在我信了,真的信了。”佳欣的眼睛里弥漫着泪水。

“五年了,你还是没忘记那个孩子……”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妈,忘记不了。实验室爆炸的时候,她可以活的,她为了救我才……我活了下来,她却尸骨无存,这就是大师所说的‘一命换一命’。如此,又怎能忘记?我欠她的。”

“你这又是何必。”

“忘不了就是忘不了。看到这孩子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孩子投胎来找我了。我就是再疼她,再宠她,也不为过。”

果尔安静地窝在她的怀里,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死对师妈是如此大的打击。

果尔伸出肉肉的胖小手,擦美妇脸上的泪珠。

美妇对着果尔暖暖一笑,继续说道:“孩子从小就这么会疼人,又怎会长歪呢。妈,我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这个孩子本来就无父无母,她就是我的女儿!”

老夫人看着儿媳如此肯定的语气和坚定的眼神也动摇了本来的想法,想到无为大师的话,也不再多劝,退出了儿媳的房间,走去后院,她需要好好地组织一下语言去劝解那个顽固的老头,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们怄气,越活越小了。

“我说老头呀,你干生气有啥用?!”老夫人滑着轮椅到石桌旁,看着复杂纷乱的棋局。

“一个个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跟我商量,就已经落了户口。那还来让我认定什么?!”老将军脸色通红。看来气的不轻。

“不翅膀硬点,难道一辈子都在窝里蹲着呀。”老夫人把马向前走日,炮紧跟其上,兵没过河,向前走被马吃,不动被炮轰,四面围剿,必死无疑。

“这哪跟哪呀,怎么又是吃兵,这么多年了,咋还是那个习惯,非得把兵吃完。”老将军一看只剩下一个小兵,还被团团围住,顿时急了,也不管攻击了,开始想法子地去护着兵。

“吃完了,看的省心,省的前面一群跳梁小丑耍横。”老夫人淡定地把最后一个小兵吃掉,完成任务,棋局扯下。

“你还说我,你都是有孙子的人了,说话还没的讲究。啥时候能把你的流里流气的江湖味去掉?”老将军想起当年遇见夫人的情景,为自己摸了一把同情泪。

“没事,我在孩子面前都装的好好的,年轻的时候,谁不夸我是江南淑女,气质温良。”老夫人洋洋得意,举止优雅地端过棋局旁的茶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大家闺秀的假象是多么地成功。

“就你行。说吧,孩子们是个什么打算?”老将军也知道自己当时一个气愤,拂袖而去,会给孩子带来很大的压力。

“哎,你这臭脾气。佳欣是铁定定地要收养那个孩子,孩子眼睛清澈,是个好的。你也想开点,不就是收养个孩子嘛,咱们小心地护着就是了。”

“我也不想呀,你还记的老王家收养的那个孩子嘛,养了整整二十年,老王夫妻对他够好的吧,要什么给什么。结果愣是出来个没养熟的白眼狼。亲生父母来了。不说一声就走了。到头来,竟也把公司改名换姓了。老王的死,说的好听点,是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了解内情的人谁不知道,老王是活生生地被那个白眼狼给气死的!”

老将军说到这里,气的猛拍桌,老王是他一手带上来的兵,受伤后不要国家的任何补偿,单枪匹马地出来开公司,一面为退伍伤员提供工作机会,一面拿出钱来,救济那些贫困学生。

军队里谁不敬重他,尊称一声“老爷子”。临老了,竟遇这事,奉献了一生,死都死的不瞑目。养恩大于生恩!养恩大于生恩!那个白眼狼怎么就不懂这个理呢。如果不是老王临死前的嘱托,他一定会亲手捏死那个白眼狼。

“那个孩子本性就不好。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初,那个孩子十岁了还跟咱五岁的孙子抢吃的就可以看出来。说了,你还不信。那个孩子从小就功利心特别重,好的的东西都想要占为己用。长大了,欲望更加膨胀了。也难怪会做出这等混账的事。”

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扛过枪,杀过敌,做过卧底,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需要一眼,她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当初就该把那个白眼狼溺死!”老将军面色阴沉,实质性的杀气让旁边的小警卫都开始发抖。

老夫人却能继续气定神闲地喝茶。

“行了,别耍狠了。你现在又不能怎么着。人是不一样的,咱家的这个是个好的。再说了,依着佳欣的能力,孩子会养好的。”老夫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儿媳妇其实无能之辈能比的。

“你神!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将军吹胡子瞪眼。

“我不是神,不过……我哪一次看错过人?嗯?”老夫人对自己看人的能力是万分地自信。

老将军一梗,说不上话了。确实是没看错过,在战乱刚平息下来扫尾的时候,夫人抓特务是一抓一个准。甚至还被老友们称之为“神婆”。

“无为大师的话还记的吧,这孩子就是咱家的宝贝了。既然收养了,那就好好地对待孩子,如果再在孩子面前摆臭脸,小心孩子长大以后不孝顺你。”老夫人在小警卫的帮助下走到有阳光的地方。

“她敢!”

“怎么不敢!父慈子孝,子孝前要先父慈,更何况你个当爷爷的。”老夫人被寒冬午时的太阳晒的懒洋洋的。人越来越老,睡眠时间也越来越短,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困倦懒散的感觉了,真舒服……

人老了呀。

5:灭白眼狼,人人有责!

螳螂捕蝉,唯恐黄雀在后。不知,螳螂若有意为之,又会有怎样的结果。万无一失的计谋往往能打破固有的生物链循环。

……

姜国和姜民悄悄地退出了后院。

老将军斜眼一瞟,便知躲在角落里的身影终于离去,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演过瘾了?”老夫人闭着眼睛,享受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

老夫人也不明白这两父子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一个故意演戏,一个故意偷听,演戏者演的假,偷听者也不好好躲。几十年都是一样的把戏,双方皆乐此不疲。也许可以看做特殊的父子交流方式,或者……可以归因为两父子的别扭性格。

“年轻的时候,就是演百来天的戏,都不觉的累,就刚刚那一场就感觉心脏有些受不来,人老了,装生气也变的不容易了。”老将军把棋局收起来,小警卫很有眼色地搬过来一个凳子,放到老夫人的旁边。

“你呀,就做这个坏人吧,年轻的时候你就是狠戾刚硬的性子,混的人人都怕你。到了家里还这样子,你瞧孩子们,那个不是怕你。对你是敬畏了,可也亲近不起来了。你这就是活该。”

“起码有效不是?!”

“哎,你呀,没话说你!过来躺会,很舒服。”老夫人拍拍旁边的摇椅,招呼着老将军。

这方美美地晒着太阳,那方的父子两个一边浏览着花园,一边聊着天。

“爸,爷爷说的白眼狼是?”对这样的无情无义的男人,姜民打心眼里看不起。

“刘氏科技公司的最大股份持有者。”姜国想起那个人,心里也膈应的慌,小时候,只感觉这个人好胜心强,这种性子,走的好了,也能很好地混个出人头地。没想他最终选择这样的捷径,做出这等简直是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个公司……听玩投资的同学说,这个公司的股市走势很不稳定,公司里的职员流动率很大。”

姜民身处在这样的家族,交往的朋友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无论是能力还是家庭背景都旗鼓相当,他从军,其他人有打算从政的,有打算从商的。

他们几个发小,平时有空的时候都聚一聚,交流一下彼此的信息,好的人脉总是能够资源共享,所以对刘氏公司的一些不为外人道的内幕,他也知晓一些,但是以前对着公司没什么概念性的印象,这一次他也只能从脑海的旮旯里翻出有限的消息。

“公司从王氏改为刘氏,公司的老员工又怎能轻易地同意,更何况很多人在以前都是老王手下退伍的兵。兵!即使在社会上混再长的时间,人无论变的是何等的圆滑,都有着一个底线。不能接受这样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老员工不断地辞职,新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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