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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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呆猛女汉纸-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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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天真了。”容心毫不留情地擢破算珠的自欺欺人。

“老大是重情重义之人,他不会看上咱手中的东西的。”算珠大声地强调道。

容心冷着脸坐下来,吃着晚餐。越是心虚的人,叫声会越响。

“你明白的,我们既然坐到了商业巨头这样的位置,就该有身处此位的觉悟,即使清正不出手,其他人也会出手。况且清正处在这样的位置上。”容心看着渐渐焦躁起来的算珠,放下手中的茶杯,厉声说道。

算珠浑身一抖,垂头丧气地重新坐到凳子上。他把钱看的很重,只有钱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他人生的意义便是赚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如果是旁人,即使拼了老命,即使带来全国经济的动荡,他也要守住他的钱,哪怕同归于尽。但是出手的人是清正,他不能抱着这样玉石俱焚的想法,清正的父亲对他的父亲有知遇之恩,这个情,他不得不还。

客厅重归沉默。

容心的食欲并没有这种消沉的气氛而受到影响,钱总归是身外之物,虽是不舍,但钱没了还能赚过来。

在安静的氛围中吃完晚餐后,容心继续说道:“算珠,你就是把钱看的太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没什么好不舍的。”

容心脸色严肃地说着,只有她自个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虚。钱,这可爱的东西,她也很喜欢……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现在正半死不活呢。”算珠小声地嘀咕着。虽然被夺走他十年的劳动成果,有点受打击,但想到他能马上把这人情债还给朱家,心里还是轻松了一些。

容心也不劝了,她连自个都说服不了,还去劝慰别人,纯粹是吃不了撑的。

淡定地把凳子用脚一踢,摆着手走到厨房,擦擦嘴洗洗手一声不吭地出门溜圈去。

十年来的宅女生活,让容心总结出几条定律,第一条便是人想胖很容易,要想瘦不可能。在成功地超越了标准体重后,她便抽出了一部分的精力放到了身材的保持上。

容心自我感觉,一米六的身高,一百二十斤的身材,肉嘟嘟,看起来圆润,抱起来舒服,很好,很好。无需减肥,保持住,不往上增就好。她现在的生活重心便是把身体素质提上去,目标便是:路上不晕车,水上不晕船。

算珠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以雷厉风行之姿在一周内就把全部的资产给整理了出来。容心拿到文件,看都不看,左手签字,右手按指印。折腾了一上午终于把转让说明书给签完了。文件放到桌子上厚厚的一大摞,容心的手也签的抽筋,足以可见容心的资产是有多么的惊人。

容心舍得投资,每次赚了钱,她都会投资出去,手上不留一分钱,而且每次都是以玩地的心态来投资在外人看来很奇怪的项目。而算珠每次转到钱,都搂到怀里,舍不得拿出手。他连银行都不信任,直接把卡上的钱换成尽快放到他那中空的床里。

这种拙劣的藏钱方法让容心鄙视了好久,要不是小区的保安好,容心绝对相信,他在头一天藏进去,第二天就能被人扒拉出来。实在是看不过眼,容心亲自动手给算珠做了一个藏满机关的床,除非小偷把重达三吨的床搬走,否则凭着甘蓝国现在的技术绝对撬不开床上的锁。如果使用蛮力,环环相扣的机关能让小偷有来无回。当然,算珠要想打开这个藏宝床,也需要一系列的过程。

自从算珠得到这个床后,便看出了其中的商机,如果制作成保险柜,凭着跟他人无法模仿的高科技便能垄断市场。跟随容心的心是更加的坚决了。在他眼里,友情爱情亲情都会出现背叛,而容心这个移动的摇钱树错不了,他就是奔着这个利益去的,被坑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回头,该跟着还是跟着。

算珠跟在容心磨了两天也没得到容心的同意,容心有自己的顾忌,甘蓝国经过几年的派系争斗,虽然现在渐渐地稳定了,但也时不时地出现乱子。而清正只适合当朋友,如果她的超越的技术手段泄露出去后,不但她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以甘蓝国对科技人才的渴望,她想要去白雾国的计划也会夭折,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不会她想要的。

处在甘蓝国,身为清正的朋友,这样的做法有些自私也太不信任朋友了,但自从暖玉事件后,容心已经失去了对清正的信心。清正有太多的牵绊,即使到了那时,他从内心里想护着她,也会被家族里的人逼着去妥协。她与他的关系,与家族的利益和亲情相比,分量太清。

在容心把她的想法说清楚后,算珠也明智地不再提这件事。

因为算珠想的清楚,对自己的品性也足够的了解,所以紧跟着容心的步子走。容心做的决定,即使他感觉再离谱,也不会去质疑。就像他曾祖父曾说的,他们家族出来的人,不是决策者,而是踏踏实实的执行者。

容心是利滚利,涉及的产业越来越多,而算珠则是守着钱,赚容心给的工资。只有碰见有十足十盈利把握的项目,他才会拿出来一些。恰好的是容心做投资都是本着猎奇的宛若赌博的形式标准,算珠这种宛若割肉般的感觉出现的机会也不多。

话扯远了,回归正题。

算珠需要签订的转让书远远不如容心的多,但容心是干脆利索,而他是磨磨蹭蹭,每签一个名字,都要叹息一声;每按一下爪子,都要失落一阵子。整个一上午下来,口也干了,精力也透支了。

“签完了?”容心穿着舒适宽松的灰色家居服,拖着一双大棉拖,任一头蓬乱的长发散着,就这样吊儿郎当地走进了书房。

“签完了,一个女人,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算珠还尚未从刚才沮丧失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说话声也是轻飘飘的有气无力。

算珠完全有资格说这个话,他每天都要见很多的人,有大型顾客,也有合作伙伴等,每日必是一身黑灰色的西装,端的是气质上比不过别人,也要在衣服上压过别人,而衣服也占据了他生活花销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唯一一项他不是那么吝啬的一部分。

算珠对衣服的态度便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容心自动过滤算珠的后半句。听的多了,脑海中便有了自动过滤装置。

容心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看了看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把常年关闭的落地窗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跑进来。

最近几年甘蓝国大力发展工业,环境也是越来越差,从刚开始的沙尘暴到如今的雾霾,媒体上到处都会热议,但这也没有能立竿见影的效果,毕竟工业也是要发展的。容心适应很良好,在她熟知的世界里,出现的环境污染问题比这更严重。

这个小区本就城市的郊区,容心本来图的就是这里的安静。等工厂在这里建起来后,容心也无奈地发现,她在这里居住的决定是多么的脑残。工厂每日的会排废气,从大烟筒里翻滚出的灰烟能罩住整个的天空。如果打开阳台上的窗户,只在外面晾一天衣服,晚上拿回来的时候,便能落满黑色的小颗粒。

在小区的人集体投诉了一年之后,工厂终于搬走了。可在甘蓝国工厂发展的大趋势下,小区的天空还是很难有湛蓝的时候。容心家书房的窗户也很少有打开的机会。

119 优雅如豹的女人

“呐,送你了。”容心豪爽地说道,颇有一掷千金的土豪姿态。

容心黑色的大书包随意地扔在桌子上,她半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的阳光照在容心的身上,让她多了几分倦意。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如今这个暖暖的秋阳下,即使她刚从午觉中清醒过来,还是忍不住地想去梦周公,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喧着、抗议着、渴望着去冬眠。

清正接过来厚厚的一摞文件,翻看着,眼神中的疑惑慢慢消散,渐渐地变得复杂起来。

“你知道了。”清正知道他手下人的动作,他沉默着,不支持,也不反对。本以为他们的动作小也做的很隐晦,不会让任何人察觉,没想到容心还是知道了。是他侥幸的心态太重,她一向是敏感的。

“嗯。安啦,安啦,别露着这一副为难的样子。朋友嘛,就是拿来利用的。这东西给你,我也放心。你也可以把这些就当我给你的新婚礼物。”容心说完,便潇潇洒洒地拿着黑色的书包走人。

她刚看见了清正那个门当户对地媳妇,那冷飕飕的小眼神,天然的制冷机。既然把事说完了,她也该走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需要阳光的治愈。

清正看着人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不言不语地盯着紧闭的大门,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再看人也不会回来了,既然当初那样做,就该想到如今的结果。当初为了得到我们李家的支持,硬着头皮答应联姻。圈子里的人从根子里烂的让人恶心,夫妻相敬如冰,各个以所谓的‘爱情’养个小情人,也不怕玷污了‘爱情’这两个词,在外还装夫妻生活和谐甜蜜,虚伪。你当初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是嫁给穷光蛋也不会嫁给你的伪君子。好赖老天有眼,那个姑娘是个有骨气的。你也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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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出来的脏事,却不让人说。你迟早成为那一群蛀虫的一个。老东西一生从没看走眼过,临老了,昏聩无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也算我倒霉。”

容清抬起头来,死死地看着女人,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说明了他在暴怒中,也在忍耐着。迟迟的沉默,说明他尚保持着理智。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是如何的狠我,我就是如何的狠你。虽然不能离婚,但呆在一块也是相互折磨。下一周,我会去南方。眼不见心不烦对谁都好。你不碰我没关系。你也不值得我去给你生小孩。我走后,你原意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如果你弄出了个私生子,到时别怪我冷血无情。”

“孩子不是你想说不生就能不生的。”清正藏住眼中的暗光。

“你不用藏头藏尾的。我也不怕跟你说,老东西风流一生,孩子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我能以私生子的出身一步步地走到现在,其中的手段,我相信你并不想知道。你亏着心去娶我,打的是什么注意,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当时没说什么,就是想脱离了老东西的控制。现在你达到了你的目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互利互惠而已。至于其他的东西,你想也别想,我即使把东西给毁了,也不会交给你们。记住,那是我母亲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准碰它。”

女人放下手上的奶茶,漫不经心的动作,坚定犀利的语言,这样的矛盾让人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太自以为是。”清正没有被她的语言惹恼,十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已经习惯于隐藏真正的情绪,刚才的暴怒与松懈也只是一时,冷静下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你活的也真够累的,想哭的时候笑,想笑的时候哭。至于,什么自以为是,你也不用专门提醒我,我清楚的很。李家,你爱动不动。只是在出手前,掂量掂量后果。李家站在那个位置上已经四百多年,你们朱家也仅仅一百年左右。李家的根基的不是说挖就能挖的。你想从孩子这里出手,李家也清楚,老东西虽然风流,但也不是酒囊饭袋,他就是再看重我,也不会把李家四百年的根基放到一个外姓孩子的手里。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孩子,随便一个,都能拿的出手。别看李家现在是半死不活的消沉衰落中,那是还没到李家大展拳脚的时候。李家孩子之所以能斗起来,就是因为各个都是好样的。李家四百年的历史不是闹着玩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言尽于此。”

“李家,我们不会去动。”清正站起来,黑色的身影压倒阳光,沉静的话语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愿。”女人穿着高跟鞋走到衣架边,从上面拿下来女式西装,白色的西装,把她的气势又加强了一分。

她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转头说道:“今天我把话这儿了,我母亲的东西只能是夏家的。夏家人一天不出现,母亲的东西便一天不会出世。那个东西,我也只是第一个守护人,还有其他的守护人。我一但出现什么意外,其他人会马上顶上,东西也会被转移。你想得到这个东西,还不如去找夏家人。”

女人走出大门,严肃端庄的西装,锐利的眼神,凌厉的妆容,这是她的武装,也是她的攻击武器。

她每日都化着精致的妆容,裸露的脸对她来说宛若没有穿衣服。白天,她会化着复杂的浓妆,夜里,她会化着简单的淡妆。她总保持着整洁和优雅的状态,不容许任何的狼狈和粗鲁。

就像此时此刻,即使他们两个人谈论的事情是如何的激烈和犀利,从头到位,她的眼神都是平静的,语调和语气都缓慢平坦的,没有任何的起伏,没有任何的改变。

也只是在有容心的地方,清正才会失态。他在别人看来总是镇静的、总是沉稳的,即使糟糕的事情,他也能不慌不忙地处理干净,在别人看来,他是可靠的、是可以依赖跟随的。

清正与这个女人,太相似了,也太了解彼此。不,更准确地说,女人对清正太过于了解了。这样的了解让清正有了危机感,他的心也会因为这份威胁而无法敞开。两人只会越走越远。

女人在嫁给他前以为可以凭借着她对他的了解可以紧紧地抓住他的心,却没想到,他的警惕心如此的强,弄巧成拙的结果便是如今心碎后的冷漠。

“沿着这条路走。”女人把包放到一边,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已经为她开了十几年的车,在她刚出口的时候,便知道她今日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现象,也只有在她嫁给他的头两天是开心的。

女人斜着头看着外面的划过的风景,司机静静地开着车。十几年的相处,司机也知道她素来不喜欢吵吵嚷嚷的,车里也便没有放任何的流行歌曲。轻缓的钢琴曲,减轻了车厢里沉重的气氛。

容心背着个黑色的大背包,懒懒散散地行走在水泥路上,路旁的枫树落下的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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