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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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ii,总裁强势掠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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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芊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能像八点档里的恶毒大太那样,扬起板砖似的一叠支票,邪肆狂狷的拍在小三儿倾国倾城的脸上。只是梦想之所以美好,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其无法实现。

当梦想照进现实,韩一芊才发现这是一场她避之不及的噩梦,其惨烈程度绝对能媲美泰坦尼克号沉没。

新晋影后奚梦瑶莅临晨曦舞蹈社团,是韩一芊进入社团赶上的第一件盛事。

之前韩一芊是舞蹈皇后出身的新晋影后奚梦瑶的粉丝,偶像驾临,韩一芊当然兴奋得不行,只是碍于影后的身份,人家被保护的无比严密,她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只远远望见了一袭绰约又娉婷的倩影。

在排练快结束的时候,韩一芊硬拖着林妙妙站在走廊里翘首以盼,万一天下掉馅饼,就让她和影后不期而遇了呢?

“你确定是天下掉馅儿饼,而不是出门踩狗屎?”对于韩一芊这种脑残粉,麻辣编导林妙妙嗤之以鼻,“切,不过有一点你是说对了,奚梦瑶那张大饼脸哟,一看就是脸先着地的林妹妹。”

韩一芊怒极:“有文化没文化,那是英气逼人的菱形脸好不好?”

“我呸,还英气逼人呢!那两大腮帮子鼓得就跟曾哥似的。”林妙妙说得不紧不慢,从头到脚的把韩一芊鄙视了一遍,“韩一芊,听姐姐一句劝,这种荡~妇有什么好粉的呀?你可别被她那副娇滴滴的样子给骗了。人家那‘一字’可是睡遍X影无敌手,两腿一张别说是金驴奖影后,奥斯卡也不在话下——你看看你看看,她那胸,挤得都快碰到鼻子了,就跟注水猪肉似的。”

韩一芊郁闷,竭力捍卫自己的偶像:“别说的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林妙妙翻了个白眼,实在懒得和韩一芊理论,她恨铁不成干的戳了戳韩一芊的太阳穴:“姑奶奶,你那么大双眼睛长着当电灯泡使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把看你给你天真的···快看,你呕像来了,嘁!”

韩一芊浑身一凛,眼睛顺着林妙妙的兰花指投向了楼梯口,那条刚刚跨下来的,据说投保5000万的钰腿,不正是奚梦瑶的么?

奚梦瑶着一袭紧身红裙,把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坦露的胸口翻滚着雪白的乳浪,别说是周围的男记者,就连韩一芊那对眼珠子,也快要黏在对方饱满的胸脯上。婂瘗旃

奚梦瑶款款摇摆而至,分花拂柳间带出一股魅惑的香水味,顿时把韩一芊熏得晕头转向。

韩一芊美美的瞥向林妙妙:“哎呀,不愧是我的偶像,真嗲,真香~”

林妙妙鄙视:“韩一芊你那是什么猪鼻子,连狐臭都闻不出来!”

两人的窃窃私语声吸引了奚梦瑶的注意力,奚梦瑶粲然回眸,美目在韩一芊脸上打了个转儿,微眯的妖艳眉眼略略一张,她笑着说:“这不是这里的舞蹈跳得最好的韩老师么?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您喝杯咖啡?”

此时此刻的韩一芊,已经被奚梦瑶唬得三魂飞了五魄,无论奚梦瑶说了什么,只是一味的点头如捣蒜。

面对自己的偶像,韩一芊就显得特别的傻,她陷在酒红色的布艺沙发里,呆呆的环顾一周,才在奚梦瑶探究的目光下开口傻笑道:“我竟然不知道附近有这么高档的会所。”

奚梦瑶显得很惊讶:“牧太太开玩笑了吧,牧少难道没带你来过这里?”

韩一芊正在和一块布朗宁奋战,闻言差点没噎着,她连连咳嗽又怕喷到奚梦瑶,憋气憋的非常辛苦,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才喘道:“牧、牧太太?”

连林妙妙都不知道她是已婚妇女,陆影后又是从哪儿打听到的小道消息?韩一芊还没来得及追问,便见美人拄腮而笑,媚眼如丝:“我第一次来这,还是年的客呢。”

影后就是影后,身价就是高,居然敢这么惜字如金的叫牧大BOSS,叫年,真够恶心的嘞!

奚梦瑶一眨不眨的盯着韩一芊,看见她一脸抽搐的样子神情间隐隐有些得意,摩挲着细致的骨瓷杯壁,冲着韩一芊笑得一脸羞涩,高傲冷艳又明媚忧伤的模样向来是她的金字招牌,现场直播更是威力无穷。

韩一芊一激动,胃部就有些供血不足,胃酸味儿一下全飘上来了,端详着奚梦瑶精致的脸庞,忽然觉得怎么看怎么讨厌,唔,还真挺像大饼的。

影后话锋一转,笑吟吟看住她发问:“不知牧太太对爱情有什么看法?”

韩一芊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跟着牧锦年她啥也没学会,就学会了一招太极推手,韩一芊微笑着把皮球踢回去:“我倒想先听听奚小姐的看法。”

说完小心翼翼的盯着奚梦瑶晶莹丰润的红唇,心里一个劲的默念:您可千万别拽经典小三段子,您可千万别说“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犯罪”,你可千万别啊偶像!

奚梦瑶檀口微启,倾城一笑:“我着得吧,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犯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韩一芊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一下把她对奚梦瑶的好感炸得七零八落。

一想到牧锦年昨晚夜不归宿,韩一芊顿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死命的拽着桌布才勉强抑制了举起巴掌向敌人扇去的冲动。

“牧太太,也许你觉得难以接受,但我是真心喜欢年的。”影后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这一秒就泪雨婆娑,让韩一芊严重怀疑她偷偷藏了包辣椒粉扑在眼睛上。

梨花带雨的奚梦瑶揪住韩一芊的袖子,凄然道:“与其三个人一起痛苦,不如成全两个人的幸福,您说呢?”

韩一芊饶是教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想学苏浅爆粗口,说说说,说你妹啊说!

明明已经是怒极,此时此刻心里却平静的可怕,表情也是一汪春水般的和煦温暖,韩一芊和蔼的拍了拍奚梦瑶的手背,微微笑道:“恩,奚小姐您说得真是对极了。不瞒您说,我也坚信真爱是无敌的。”

顿了顿,果然撞上奚梦瑶看怪物似的眼神,于是韩一芊笑得愈发的高贵优雅起来:“名分算什么,家产算什么,孩子算什么,真爱无敌啊奚小姐!您如果真的爱牧锦年,您怎么忍心把他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您怎么忍心把你们的爱情送进婚姻这座坟墓!?啊,奚小姐,金风玉露已经相逢,就等着胜却人间无数了,您不远走高飞不足以见证你们相亲相爱的伟大,您不忍辱偷生不能够彰显你们相知相恋的光荣。奚小姐,我的偶像,千古骂名还是让我来担吧,我保证,我,韩一芊,一定干一行爱一行,在恶毒女配的道路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韩一芊自己都忍不住窃笑,一番拍小三的话居然被她说成了入党志愿书,牧锦年听见还不得郁闷死。

笑米米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奚梦瑶,语重心长的说:“奚小姐,我相信这不是您第一次当小三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我奉劝您一句,以后在要打击大房呀,您最好还是从男方*N次,报废了几只‘小雨伞’来生发比较好。”

顿了顿,韩一芊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露出上下各八颗亮晶晶的牙齿,“那我一定会祝你们永结同心,不孕不育!不过我看您这样子困难。就算您把腿劈成了一字马,估计牧锦年还是对您兴趣缺缺!不是说秀色可餐吗?牧锦年请您到这儿吃饭,该不是他实在发掘不出什么秀色了吧?”

说着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奚梦瑶,自顾自的点点头,“恩,确实!”

奚梦瑶咬牙切齿,风度全无:“连你这夜总会出来的坐台小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癞蛤蟆不也吃上天鹅肉了么?!”

“我是癞蛤蟆,那您是什么?”韩一芊冷冷一笑,撑身起来把手里的玻璃杯一扬直直的冲奚梦瑶泼去,“上妆妖,卸妆怪,难道您是传说中的妖怪?”

泼水这件事儿,其要诀在于快准狠,此时对方往往处在羞愤交加中难以回神,而我方攻击全开,血满魔满,没准还可以趁机甩两个嘴巴子。韩一芊自恋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软又白,凭什么便宜了奚梦瑶?她很“厚道”的拿出手机,飞快的拍下某人的素颜照,准备一回去就发百度贴吧。

啧啧,没了BB霜遮瑕笔PS庇佑的影后也就这样啊,也不比她好看呢,牧锦年这个混蛋真是什么眼光!

可是毕竟奚梦瑶是晨曦舞蹈社团的座上宾,自己居然这么大大方方的开罪了,要是被团长知道,她就甭想活了。韩一芊一脸抑郁的飘回格子间,抱着一大卷儿的餐巾纸发呆。

本来因为那天折腾的,韩一芊就有些感冒,这会儿竟然又发烧了,脑子晕晕的,云里雾里的。

可是脑子乱啊,那个该死的牧锦年不会真的*了吧!?这么一想,韩一芊就更加生不如死了。她托着下巴哀嚎的景象正好落进副团长程骏的眼里。

程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脸的关心:“小韩,你感冒了?”

其实程骏还比她小上两岁,偏偏喜欢扮老,平时打着一本正经的官腔,衬着一张娃娃脸显得非常可爱。只不过韩一芊现在对小嫩草没什么兴趣,半死不活的抬起头,满是鼻音的唔了一声,就继续倒进报纸堆里挺尸。

过了一会儿,程骏又过来了,中规中矩的推了推韩一芊的肩膀:“我之前买的药还没吃完,你要不要?”

“过期了没?”

程骏像是噎了一下,冷冷道:“没有。”

韩一芊哦了一声,把药接过来胡乱一翻:“你这叫没吃完啊,这根本是没吃嘛。”

程骏皱眉,口气加重:“你到底要不要?!”

“要要要,我要还不行吗?”

林妙妙刚好路过,把头探了进来:“要什么要?是不是那种‘要’啊,不要啊我要嘛,亚美爹~”

“神经病!”程骏突然爆发,冲着林妙妙大吼一声,便耍下一脸莫名的林妙妙和韩一芊,扬长而去。

撑到下午韩一芊实在熬不下去了,请了半天假缩回家里干烧,也不想吃药,她正烧得如坠云雾,却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向她靠近,月嫂带着孩子出牧瑾璇那里玩了,牧锦年不是晚上才回来么,难道家里进小偷了?

韩一芊吓得背上的汗毛都站了起来,凝神屏息的蜷起小腿准备给予梁上君子致命一击。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大约只剩一寸的时候,韩一芊强撑着转了个身,还没等踹出去,脚腕已经被人牢牢的抓在手里,她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一害怕就闭着眼睛叫了出来:“救命啊!有贼啊!”

“别喊,是我。”牧锦年看着韩一芊这副红扑扑的样子,眉头略略一皱,顺势把她圈进怀里,柔声道,“你老公。”

韩一芊没好气的拉开距离:“你怎么回来了?”

“你顶头上司说你翘班,特别嘱咐贤内助我对你进行思想教育。”

“切。”韩一芊没精打采的在转了个身,动作幅度颇大,幸亏牧锦年护着她的额头,才不至于磕到chuang板上。

牧锦年隔着被子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

牧家祖宅离这里其实非常的远,中间还要摆渡一段才能到达。牧锦年周身的气息有些疲惫,倦倦的,没平时那么迫人,连责问的语气听起来也跟哄小孩似的:“怎么连药都没买?”

也不想想谁传染我的,韩一芊把眼皮一翻,赌气道,“死不了,有人把吃剩下的药全捐我了。”

牧锦年长臂一伸就探到*头柜上的塑料袋,翻出一盒看了看,笑得意味深长:“吃剩下的?”

如果他没看错,上面显示的时间正是昨天。

牧锦年状似无意的问道:“男的女的?”

“男的,就我们剧团的。”韩一芊随口答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一起身,一脸八婆的揶揄到,“牧锦年你不会吧,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

牧锦年但笑不语,微凉的指尖在韩一芊的脸颊上划了划,深不可测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把主意打到牧锦年所属物上的人,自然不能放过。

“走,去医院!”牧锦年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往外走。

“我不去,我就不要去!”韩一芊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心里一窝火,脑袋就喷烟,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上次是逼他,这次呢?

我干得好事就是你!

“我不去,我就不要去!”韩一芊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心里一窝火,脑袋就喷烟,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上次是逼他,这次呢?

“由不得你!”牧锦年把她从CHAUNG上弄起来,抱着往外走。桽仐荩

韩一芊使劲的挣扎,一怒之下又开始嚎哭。

牧大BOSS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眼泪。

韩一芊一哭,牧锦年立刻丧失了平日卓卓朗朗的翩翩风度,对韩一芊唯命是从,让他滚他就滚,让他睡沙发他就睡沙发,连韩一芊一脸嫌弃的骂他脏,牧锦年也只是蹙起眉头微微一顿,自嘲的笑了笑:“韩一芊,我这又是哪儿得罪你了?”

想到和奚梦瑶的交锋,韩一芊的眼泪就簌簌的掉了下来。她向来喜欢强出头,虽然她赢了面子,但那女人赢了里子是不是?

一想到牧锦年前不久还和那女人爱雨*,现在却妄想和她同*共枕,韩一芊就憋屈得不行。

只是这话一出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心,韩一芊揪住被子一口咬在牧锦年的胳膊上:“牧锦年你这个混蛋!”

牧锦年无所谓的耸耸肩,细心的替韩一芊揩走眼泪,笑得真叫一个没脸没皮:“没错,没错,我就是混蛋。这种真理你居然还有力气验证,嚷坏了嗓子多不好。”

韩一芊更横了:“你说谁嚷嚷呢?”

“我。”牧锦年认命的摸了摸脖子,“是我嚷嚷还不行么?”

牧锦年一服软,韩一芊就愈发的委屈,认定了牧锦年那是做贼心虚。这样的认知并没让韩一芊松气,反而更加烦躁起来,她正愁一腔邪火没处散发,牧锦年就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此时此刻,牧锦年一只手捏着碗,一只手执着汤匙在白粥里搅了搅,他把汤匙凑近她唇边,低沉的男性嗓音含着磁性:“乖,喝下去,小心烫。”

一个“乖”字又让韩一芊眼角泛酸,她瞪着眼睛目光嗖嗖的剐着牧锦年,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我不喝。”

牧锦年闻言依旧自说自话的在她背后又加了个抱枕,垂眸看她的同时,已经亲密的抵住她的额头。

牧锦年的眼睛很亮,像是碎了一片深沉的星光,略带无奈的笑了笑,说:“我熬了很久,给个面子吧,老婆大人。”

白粥蒸腾着滚滚的热气,若隐若现的中药味把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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