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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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潇湘男遭遇晋江女-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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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正在和我说话:“芍药啊,听见娘跟你说的话了吗?”

听见这声音,我抓回了晃神在外的魂魄,带着三分害怕,三分疑惑,三分不安,一分无辜的样子看着她。我那炉火纯青的演技,很快就让老鸨确认我就是一个好骗的傻妹。芍药是我现在的新名字,在我被人从水里打捞起来的时候,老鸨以我身上的服装判断,我是从大户人家里逃出来的美貌丫鬟。

像我这样绝色又被迫害的女子,老鸨很快就给我想出了我为什么会飘在水里的理由。大致是被女主人迫害的苦命女子,她以一种我是过来人,我都了解你,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有和你一样经历的苦情戏模样,成功得到了我的“信任”。

而我也顺应着她的想法,娓娓道出我在某府中受到某女主人迫害,被逼得跳崖自尽的动人故事!

虽然我水性不错,可是崖太高,刚掉下去的时候受到的冲击过大,导致我很快就昏迷了,本来还以为会换个故事,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主角的小强属性。活着当然是好的,可是活在这种地方就不好了,所以在船靠岸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就算我水性还可以,也无法从这个地方游到岸上。我又不是鱼,在靠岸前根本不用接触多余的男人,我为什么不好好呆着呢?

既然作者铁了心把身为女主角的我送到这种地方,我就呆在这了!

我觉得作者非得把清白的亲女儿送到J院的行为非常白痴,可是那一个个女主角们还乐得不行,真是无法理解。高唱情歌啊,跳肚皮舞啊,跳纲管舞啊什么的。难道不是放荡而是独特有个性有吸引力?

要是我将来的女儿是这德行,我一巴掌拍死她。

好了,思绪收回来,刚才老鸨正跟我说到,想让我去学跳舞。放心,这不是纲管舞,也不是肚皮舞,而是古代人很传统的舞蹈,不露小脚不露小腿不露胸。

像我这种长相,当然不能第一次就推出去了。老鸨还是很会做生意,也很会打算的,要我去接客这样的话是半句没说。左一句为娘,右一句女儿的,外表看来还真是把我当亲闺女对待。还鼓励我抛弃从前,又给我取了一个新名字。

我乖乖巧巧,又听话,又不出去惹事儿,这副模样更让老鸨放心。我现在要存储体力,耐力,在我完全搞清楚周围的环境前,我一般都很听话。

见老鸨这样安排,我也只是露怯了一瞬,很快便乖乖的点了点头,那低眉顺眼的样儿,别提多乖巧了。老鸨满意的拉着我的手拍了拍,眼睛笑得迷成一条缝儿。

“诶哟,我的亲亲闺女哟。听话就好啊,听话就好,娘现在便叫舞娘来教你跳舞。”

第○贰章

作为画舫老鸨的新闺女儿,新宠,我毫无疑问几乎接受了这里所有姑娘们的羡慕嫉妒恨。再加上我一个人的长相顶整个画舫的,老鸨是捧着我怕摔了,含着我把化了,各种小心翼翼。

她心里的贪婪,我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少,很显然,我又成了摇钱树。

不过,光有长相还是不行的,于是老鸨要培养我的才艺,让我全面发展。这么好的胚子,不好好j□jj□j怎么行呢?瞧瞧我这天仙儿似的美貌,水润的美眸,如雪般的娇嫩白肤,年纪也才十六岁,一切刚刚好。

这腰,这身段,这不经意的一个小眼神,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儿。我让老鸨越看越满意,越看越高兴。但她高兴了,别的姑娘们可不高兴了。于是一个个拿眼神斜我,拿鼻子哼我,拿话挤兑我,就差上手来掐我了,还好老鸨看得牢。

我柔弱状的跟在老鸨后面,听着她跟舞娘说话,舞娘笑眯眯的扭着腰,很快答应了下来。

我以前就说了,在这本小说里除了女主角之外的女配或女性角色,大多是恶毒的。作者这么安排让我苦逼到不行,这世上那里来这么多恶毒女人?还挤一堆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非得把人写得一个比一个阴。

就算有前期各种美好的女配,在发现男主爱上我后,也会立刻恶毒化。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步履艰难。

“芍药,让我来看看你这腰,能弯得下来么?”舞娘笑着问我,一边在我腰边捏了捏,让我下个腰给她看。我很快就下腰了,身段绝对柔软,姿态还美得很。

舞娘又问我:“腿呢?腿怎么样?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二话不说劈叉了,姿势各种标准。

舞娘:“……等会我教一下你动作,你跟着跳一遍给我看看。”

我乖乖的点头,站在一边看她跳舞。

这是个美人,年纪有二十多岁,对这里的姑娘来说年纪算是大的了,不过她身段柔软,一点不显僵硬,看得出来有常常训练。摆袖,旋身,裙摆飞扬成一朵华丽的红牡丹,脚尖轻点地面,身轻似燕。粉色的丝带被甩上半空,收回,围绕着周身旋转,白皙的手腕微微露出来,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做为一个女人,我都想为她鼓掌。

琴、棋、书、画、舞蹈我样样都接触过,因为那时要作为闪亮女配被平凡女主打倒,再学一次也不困难。我现在这个身体设定本来就柔软得很,学跳舞很快。

舞娘跳完后,让我跳一遍给她看。好在我记忆力也不是盖的,虽然有一些细微的动作记不清,大致还是记得。如何甩袖,转圈,旋转,掂脚,一系列动作下来,让舞娘完全无话可说,只好认真的跟我说些基础的东西,按正常的方式教我练舞。

最后,还把我和其他姑娘安排在了一起跳群舞。原来领舞的红衣姑娘看我一次就拿眼神戳我一次刀子,对此,我淡定冲她一笑。有人教我跳舞了,自然也有人教我其他的东西,这画舫里刚好就有几个才华不错的。

在靠岸前的几天,我都过着努力学习,然后被姑娘们不轻不重的折腾几下的生活。

“哟,芍药妹妹啊,瞧瞧这张小脸媚的,怕是不消一天就勾走所有男人的魂。”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扬起自己明艳的脸,伸出手挑起了我的下巴,一双媚眼瞅着我没停。染得鲜红的指甲在我下巴处刮了刮,看那架势,如果不是怕老鸨责怪,大概就会真的划花我的脸。

要比媚,我自然是比不上眼前的牡丹姑娘,她才是以媚出名的,说她狐媚子一点不假。而作者给我安排的模样却媚不到哪里去,因为他让我走的是清纯圣母小白花路线!不管我被折磨得多惨,都有一股清纯劲儿。

就算身陷风尘,那也半点风尘味都还没沾到的时候就被作者设定的第一个男主角买回去了。

见她掐着我的下巴笑成这副样子,我也微微一笑,轻轻的撇下头来,低垂了头:“牡丹姐姐……”我状似害羞,带着点害怕的缩了缩,接着开口道:“娘亲可没说让我去接客。”

见我这么说,牡丹这姑娘拿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你真当妈妈拿你当宝贝儿了?在这个地方不接客,你以为唱唱小曲,跳个舞就行了么?别做梦了我的傻妹妹。”她说着,还将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笑着:“就你这种心性,真是可惜了啊……”

她说完,收回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动了动自己头上的珠花,笑着转头走了,连带着,带走了一身浓烈的香味。她衣角翻飞,扭动着纤腰消失在练舞场外的转弯处,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在她走后轻轻吐出一口气,我若是表现得好了,高傲了,说不定还会被怎么折腾呢。反而装个傻,装个天真,还能让自以为聪明的人放下心来。

见牡丹走了,原本在看热闹的一个个姑娘们都甩着手帕,嚷嚷着无聊散了。牡丹是前一任花魁,既然她都走了,她们又怎么好哄上去?要是被妈妈逮着了,倒霉的是她们。

但是呢,她们走是走了,却把幸灾乐祸的眼神留给了我。大致是想看到我被迫去接客是哪副凄惨的样子。很不幸,我觉得她们注定要失望了。

见所有人都走了,我慢慢晃回自己的屋子,再过半天就能靠岸,也就是说我离开的机会来了,我必须要好好想想该怎么离开。那卖身契对我是半点束缚都没有,一个手印儿,连我的真名都不在上面,我怕个球!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很快就发现不对了,我鼻子里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我刚想动的时候,一柄剑向我的脖子横过来。我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半点声音都没出,就见那闪着寒光的玩意刚好停在了我喉咙边上,没碰到我。

我背后吓出一身冷汗,一双眼睛也不敢乱动,这可是掉脖子的大事。

眨了眨眼,我听到耳朵边粗重的呼吸声,什么滴在地上的声音,就是没有说话声。在这种情况下,不是都该有一个声音说:“不准发出声音”么?难道是因为我太过听话,人家省了这一句台词?

那他还拿刀横我干啥!

敌不动,我不动,于是我们陷入了这种僵硬的气氛中。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开口问话。

“为什么不说话,也不转过头,你不害怕?”

我能说,我在找剧本么?剧情没这一岔,他也没念对应的词儿啊……

没办法,我只能眨眨眼,用细微的声音开口:“我,只是有点吓傻了。你,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才说完这话,就看见面前晃过了一个黑影,那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我一米六几的身材在他几乎一米九的身高下,娇小得无能为力。这是一个黑衣男,杀手的装扮,只有眼睛和一头长发露在外面,鼻子下面藏在黑巾下。

这人的皮肤很白,很不健康的一种白。他的眉毛很浓,斜飞入鬓。眼睛狭长,明明是个男人,却带着一种魅惑感,瞳孔黑得有点发紫,很漂亮的颜色。

一时间,我觉得他的眼睛在哪里看过,但因为门窗都是关着的,房间里光线有点暗,我也闹不准是不是真的见过。

他盯着我不说话,眼神似乎开始有一点迷糊了,大概是伤重的缘故。但看着他手里的利器,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我拿出了标准的圣母表情看着他,细声细气的小声开口:“你受伤了吗?”

见到我眼里的关切,他微微顿住,却没收回架在我脖子上的利器,对此我在内心表示很遗憾。他拿着剑,开口道:“走,去床边。”

我听话的点点头,没有一点犹豫的被他带到了床边,一副我很天真,我很愚蠢,我很好骗还好欺负的样子。见我这副样子,他终于把剑收了回去,在这一瞬间,我又在心里问候了作者全家,问候完我还是一脸圣母的担忧样。

“我帮你看看伤口吧……”我小心的说着,看他皱起眉头来,立刻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而且,我也做不了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很低落的垂下了脑袋,让他看见我略为寂寞无助的侧脸。

黑衣男盯了我一会,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从警惕到放松。最后,他微微侧身坐在床上,手上的剑却没有放开。

我见了虽然不太高兴,但我外表还是圣母样,在这类男人面前,我决定圣母到底!

“你现在的伤必须治疗,这样下去的话,伤口会恶化的。”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点也没让他看到我眼睛里对看到血迹的平淡,还做出被吓到的呼吸声。

男人想了半天,因为我在这里,他又没办法放松,于是伤口显然要加重了。他动了动身体,微微开口道:“你这里有伤药吗?”

我连忙点头,一边小心的在他面前站起来,眼神扫过他胸前和没拿剑的那一只手上不停流血的伤口。他现在全身湿淋淋的,看来是从水路来的。

“你等会,我去拿干净的衣衫给你换,你的伤口也要清洗一下才行。”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他的脸色,往门边挪过去。

现在,我有三个选项。

第一,冲出去,叫救命,后果是我被戳一剑然后被挟持。

第二,慢慢找机会出去,然后找人灭了他!

第三,救他,让他带我离开这!

听他的呼吸声,我看不出什么,不过,他的气势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普通角色。如果只是一个普通角色,作者是不会描写他的气势的,所以,他有七成机会是武功高手。而且,如果我叫来人灭不掉他,一定会被他发现是我叫的人,那我岂不是……很倒霉?

可是第三的话,也很没有安全保障,谁知道他是坏是好,是不是真的肯带我离开这地方?

我想来想去,还是选了第三,顺便,我在拿给他治疗的药里多拿了一种无色无味,导致人身体虚弱无力的药粉。这是这种地方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的药物,这次用在了男人身上,算是死得其所?咦?用错成语,X掉最后这句话!

第○叁章

黑衣男考虑良久,在实在撑不下去又觉得我真的无害时才肯放我出去。我走到门口时,黑衣男已经自己找地方藏了起来,那血迹很可怜的留在地上,非常醒目。

我提着裙摆,小心的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盆水和一些药物回来了,我怀里还抱着一件从龟奴房里顺出来的衣服。我才将水盆放下,黑衣男就突然捂着伤口从我的衣柜里冒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到床边。

他这副样子看得出是被人伺候惯了的,那眼神,那动作,那行为!我虽然不是天生伺候人的命,但为了心里头的那点小想法,我朝他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你想做什么?!”

很显然,黑衣男皱着眉头的样子是被惊吓到了一点点,这让他皮肤更加发白,一双魅惑的眼闪过一些怒火。

我垂下肩,也做出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的表现,小心的朝后退了一步才慢慢开口:“你的衣服粘在伤口上了,直接撕的话会很疼的。”我一副是为他好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过去。黑衣男过了好一会才被我的眼神软化,同意我在他伤口边的衣服上动剪。

血已经在伤口凝结了,我拿着帕子轻轻擦拭过几遍才动剪刀剪开他伤口周围的衣服,接着把药粉撒在他过于狰狞的伤口上。在我撒之前,他还谨慎的闻了闻药粉的味道,见此,我微微一笑,他看不出我笑里的意思,于是不做表示。

就算我身在这种地方,还是谨慎的没有碰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最多都是隔着衣服,连包扎也大多让黑衣男自己动手,我转过了身去,除非他实在弄不好我才会稍微伸一下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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