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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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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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栋自知有些失态,慢慢地又坐回了原处,轻咳了两声,白皙的脸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佟濯,不要把话题扯得太远,你先退到一旁。”说完,张作栋让当日与图哈同行的三个仆人上堂答话。

第263章:一桩小案 牵动朝中两位重臣

张作栋一一询问了当日和哈图一起去葫芦浴的三个家奴后,又把伶儿和姝儿叫到堂前,也询问了一番,最后,把最重要的证人——那个给小乔和两个丫鬟撑筏的老渔民叫到堂前,详细的问了半天,又叫所有接受问话的人在笔录上签字画押。爱孽訫钺此时,到了宣判的最后关节,苏、两家人心都紧张地等待着这最后的判决结果。

张作栋用眼睛扫了下苏、图两家人,最后目光又缓缓的落在堂前的小乔身上,脸色顿时便阴了下来,一拍惊堂木说道:“佟濯,虽然图哈图谋不轨在先,但他溺死湖中却因你用竹竿击打所致,你虽未直接杀人,却也脱不了干系,按大清律例,本官判你入狱一年零六个月,你认罪否?”

大堂上立刻便***动起来,无论是苏家还是图家,明显都不服这个判决,苏家认为小乔无罪,而图家则让小乔为图哈抵命,堂下便嚷嚷起来,就连姝儿和伶儿两个胆小的丫头,听到这个判决后,也拼命的往前冲,似乎要抢走她们的二小姐。苏家这边,主仆共有十几个人,唯一还沉住气的只有苏烈的父亲苏克木吉。

两班衙役也乱了阵脚,都横握着木棍挡着冲动的人群。尤其是图家这方有二十几人,一些家奴狗仗人势边嚷嚷边往前拥,目标直指站在中间的小乔,看那架势,非要当场为他们的少主人报仇不可。

堂上的空气立刻便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啪’的一声响,盖过了大堂内所有的喧闹声愀。

“你们苏、图两家如果不服此判决,可以上告到刑部,本官愿承担误判之责。”张作栋霍地从案后站了起来。

“张大人,那恶妇害死我家小儿,理当问斩,张大人只判她入狱一年零六个月,明显是在袒护这个女人,本官不服。”图不查五短身材,添着肚子,歪着脖子,虽然低于张作栋品级,却丝毫没把张作栋放在眼里。

“图大人,令郎平日飞扬跋扈,抢男霸女,恶事做绝,三尸四命一案尚未结案,你若不服本官判决,本官可以将这两个案子一并上交给刑部。”张作栋直视着堂下傲慢的图不查嵋。

一句话戳到了图不查的软肋,他张了张嘴,自知无话可说,便轻哼了一声,和图哈一样的绿豆眼眨了眨,气得八字胡直抖。

苏家这边,苏烈、佟珠、姝儿、伶儿知道这个判决一下,二小姐免不了要受牢狱之苦,心里都不是滋味,可堂上的张作栋面沉似水,苏家这边也安静下来,只有姝儿和伶儿两个小丫鬟,在后面轻轻的抽泣。

堂上渐渐安静下来后,张作栋又看向堂下的小乔,“佟濯,本官判你入狱一年零六个月,你可心服?”

小乔也并非是不懂法之人,虽然那个恶霸图哈罪大恶极,但她也无权剥夺那个恶霸的生命,虽然她没有亲手把那个哈图直接溺死在湖里,但若不是她在图哈露头的时候抽了图哈几竹竿,图哈就不会淹死。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的行为属于过失杀人,同样触犯了刑律,这一年半的判决也不算重,而且,如果再纠缠下去,势必会让苏家与图家结仇,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了佟珠和苏家。

想到这里,小乔果断地答道:“我服。”

此话一从小乔嘴中脱口而出,佟珠便哭了起来,“妹妹,是姐姐害了你,若不是我硬将你拉到姐姐家来,你就不会有今天这牢狱之苦,这让我如何向阿妈额娘交代啊!”

佟珠涕不成声,伶儿和姝儿也哭了起来,就连那个老渔夫也暗暗摸着眼泪。

苏烈站在一旁看看佟珠又看看小乔,也不知如何是好。

苏克木吉这时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张大人办案已经很公正了,你们也不要难过,按大清律例,轻刑犯如果有人担保,可以免受牢狱之苦。”

一席话提醒了苏烈,他立即把佟珠拉到一边耳语起来。

此时,一名书记官把判决书拿到小乔面前,小乔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字画押,随后便有两个衙役把小乔押了下去,张作栋宣布退堂。

在苏烈的暗中安排下,小乔在狱中得到了照顾,她被安排在一个单人牢房。牢房内昏暗无比,没有床铺,牢房一角,地上铺着一堆稻草,一扇一尺见方的小窗户悬在两米多高的墙上,窗上还镶着铁筋,门是木门,由胳膊粗的木棍串成,并用铁链子锁着,透过这道门,可以看到外面来回巡视的女狱卒。

时间如飞梭,小乔在这间牢房里,一晃已经呆了七天,一日三餐都是由苏烈托人送进来的,饭菜很丰盛,和其他经常受到打骂的犯人相比,小乔倒像这牢房里的公主一般。

而此时的牢房外,苏、图两家却暗中较量起来。

图不查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有命案在身,不敢向上一级——刑部申诉,但他当日便修书一封,把事情经过和堂上小乔骂鳌拜之言,都原原本本地写到了书新里,写完便派人将书信送往京城,三日后,这封家书便送到了鳌拜的手上。鳌拜看完图不查送来的家书后,勃然大怒,立刻又修书一封,派手下前往黑龙江总督府。

此时的苏家,也在为小乔保释的事奔波,而就在此事即将办妥当之时,这一日黄昏,张作栋突然打发家人将苏克木吉和苏烈父子请到了府上。

黄昏时分,张府内、客厅里,张作栋把两旁侍立的仆人都打发出去后,请苏克木吉父子坐下。

“苏大人,这件事现在遇到了大麻烦。”说着,张作栋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苏克木吉。

苏克木吉从张作栋的脸上的表情便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接过书信便看了起来,可他看着看着,手便颤抖起来,随后把这封书信又交给了苏烈。

苏烈接过书信一看,落款处写着刚劲有力两个大字‘鳌拜’,看到这两个字,苏烈也不由得全身一抖,随后他又看了遍内容,只见内容如下:

张大人台鉴:

闻说小侄被一妇人溺死于湖中,知道张大人为官公正廉明,断案如神,定会公正审理此案,在此老夫并不想过问,但听说那恶妇在公堂之上竟然还骂起老夫来,听说还骂我‘谋权篡位’。张大人,小侄之死老夫并不过问,但这诬告老夫‘谋权篡位’之案张大人必须立案彻查。老夫壮年时便跟随太祖东征西讨,如今已是三朝老臣,虽无大功,但衷心可昭日月,张大人若无力彻查此案,还老夫个清白,老夫定将状告于当今天子,请皇帝为老夫主持公道……

看罢,苏烈双手也颤抖起来。诬蔑朝廷命官本是重罪,鳌拜结私营党,朝中势力庞大,康熙帝年幼,他又是议政大臣,此事他要深究,佟濯性命难保。鳌拜书信中霸气十足又义愤填膺,若是不给他个交代,恐怕他真会把此事告到皇上那里,皇帝虽然年幼,但也知道孰轻孰重,绝不会因一民女惹鳌拜恼火,看来佟濯必死无疑。

苏烈心里非常焦急,将书信还给了张作栋后便看着父亲苏克木吉,希望父亲能有办法救救佟濯,而此时的父亲,也一脸茫然。

见父子二人将书信看完,张作栋复又把书信揣回了怀里,看着苏克木吉轻声说道:“苏大人,鳌拜在信中虽未就图哈之死提出异议,但他的用意却非常明显,是就诬告他‘谋权篡位’之事将那佟濯致死。当日在堂上那佟濯说出此话时已把我吓得不轻,恐图不查因不服判决会将此事告知鳌拜,果不其然,哎!”张作栋长叹一声,“那性情刚烈的佟濯在公堂上说过的话,满堂人都听见了,影响的确很坏,若鳌拜非要抓住此事不放,老夫我也没办法袒护,望苏大人早作打算。”

“那日在庭堂上张大人暗中帮助我那亲家之女,老夫还没有道谢,今日又将此事告知老夫,张大人的恩情,老夫没齿难忘,感激之余,望张大人再帮个忙,尽量将此事往后拖一拖,容老夫想想办法。”苏克木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连连拱手。

“这个好说,苏大人,您还是尽快想想办法吧。”张作栋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苏烈父子二人没有在张府多作逗留,便急急地回到了苏府。

此事凭苏克木吉的力量,已经无法保住佟濯,全家人聚在一起,经过商议,大家都认为现在唯一能救佟濯的只有苏克哈萨,而苏克哈萨虽然是苏家的近亲。苏克萨哈为官公正不阿,对鳌拜擅权专横、结党营私的行为早有不满,于是,苏克木吉也修书一封,让家人连夜送往京城。

就这样,一桩小小的案子由地方打到了京城,最后变成了两个议政大臣——鳌拜和苏克萨哈之间的权势较量,张作栋知道夹在中间不好定夺,只得将此案一拖再拖。

第264章:披着人皮的狼

这天下午,陈水清派赵憨柱到南岭市咸熙镇土地管理所公差,同行的有耕地保护科小曲和小朱两个科员,由于用车紧张,陈水清破例让赵憨柱开他的那辆桑塔纳送小曲和小朱去咸熙镇。爱孽訫钺

赵憨柱是陈水清的专人司机,像这种科室的工作用车很少会派到他的头上,可由于年末,全局上下都很忙,局里各科室配的公务车跑不过来,所以赵憨柱也没有多想,便开着陈水清那辆桑塔纳带着两个科员离开了南岭市。

咸熙镇离南岭市160公里,是南岭市最偏僻的乡镇之一,赵憨柱开着车刚离开土地局大院的时候,小朱和小曲二人为能坐上局长的坐车还很自豪,尤其是小曲,是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女大学生,更是因能坐上局长的车而兴奋得不得了,可离开南岭市半个小时以后,小曲和小朱便再也兴奋不起来了。

南岭市地广人稀,城市建设因政府的优惠政策,百废俱兴,一座座高楼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可农村的面貌却没有多大改观,乡村公路多数还是七八十年代铺设的柏油路,路面窄不说,而且整个路面到处倒是大大小小从来没有修补过的‘天坑’。这些‘天坑’虽然不足以把车轮吞没,但车走在这样的道路上,再好的司机也躲不开牛皮癣一样密集的坑洞,所以赵憨柱的车一走上这条路,这辆桑塔纳便像颠簸箕一样颠簸起来,小朱和小曲便像两个弹力球一样在后座上弹上弹下。人都癫得岔了气,兴奋劲自然也一扫而光了。

“我说赵哥,这路怎么这样啊,怎么就不能修一修呢?”小曲的披肩长发癫得像乱麻一样铺在肩上,呲牙咧嘴地趴在前座椅背上,问着赵憨柱憔。

“修?哪儿……哪儿那么容易!”赵憨柱结结巴巴地答道。他的老家也在农村,那里的路还不如这条。一想到老家,赵憨柱便想起了老爸老妈,自从二老一气之下回了老家后,他还没有回去看望,想到了老爸老妈,赵憨柱的厚眼皮又垂了下来。

小朱三十来岁,个子不高,啤酒肚倒不小,带着眼镜,一副很斯文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一针见血,“呵呵,南岭市一条环城路的建设投入,差不多就把所有乡村公路大修一遍,但哪个领导有胭粉不擦到脸上,擦在屁股上谁能看见。”

“哈哈哈……楞”

小曲银铃一样的笑声立刻充塞了整个车厢内,就连赵憨柱也憨笑了起来。

这时,前面过来一辆农用三轮车,这条路十分狭窄,只能并排行驶两辆车,赵憨柱只得把车尽量往右边靠,但正赶上前面有一个比车轮稍小的深坑,赵憨柱一边躲车,一边还要绕过前方的大坑,车前轮倒是绕了过去,可后轮却未能幸免,车子猛地一颠,虽还是过了这个大坑,可车却咯噔一下停了下来。

“坏……坏了。”

赵憨柱打开车门便下了车,小朱和小曲不知道车子出了什么毛病,也跟着下来看。

赵憨柱拿出了扳手钻到车下弄了半天,最后满脸晦气地爬了出来,“走……走不了了。”

赵憨柱磕磕巴巴,小曲听到‘走’时还以为车修好了,刚要上车,打开车门时,才听到了完整的一句话,“嗨,我说赵哥,你不是在开……开……开玩笑吧,这车坏在半路上我们怎么办?”平时赵憨柱在局里人缘极好,小曲觉得不外,也学起了赵憨柱。

“是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咸熙镇还远着呢,我们怎么办?”小朱也问道,随后又弯腰往车下看了一眼。

“传……传动轴坏了,修不了,只……只能找车拖回去。”赵憨柱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传动轴坏了不是小毛病,只能到维修中心去修。

“现在哪个领导还坐这破车,堂堂一个土地局长,想要配辆好车还不容易,咱们陈局长也太清廉了吧。”小曲虽然已是国家公务人员,可仍未脱孩子气,她生气地踹了一脚车胎。

“清廉?”赵憨柱心里暗笑,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给一个修理中心打过电话后,看了眼小曲小朱二人,说道:“你们俩是……是跟我回去修车,还是……”

“别,我可不想在这条破路上多颠簸一次,咸熙镇远,反正今天也不可能回来,我们就在这等客车,你修完车后要是在路上见不到我们,就直接到咸熙镇土地所找我们。

结果赵憨柱找的救援车还没有到,一辆客车便晃晃悠悠驶了过来,拦下车一打听,这辆车竟然路过咸熙镇,小朱和小曲早忘了局长给他们的特殊待遇,连看也没看那辆破桑塔纳一眼,便挤进了客车。

余下赵憨柱一个人,又等了二十分钟,救援车才赶了过来,把这辆桑塔纳又拖回了南岭市。

回到南岭市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赵憨柱是在单位直接被派到咸熙镇的,而且路途遥远,这趟差事很明显当晚不可能返回来,于是他突然想了一件事。他这一走,今晚到明早那个女孩都没人照顾,赵憨柱见车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完,便想起要回家再给那个女孩弄点吃的。于是他嘱咐了修车师傅几句,便急急忙忙打了出租车,回到了‘锦绣家园’。

而就在此时,一个正在暗处偷偷窥视着那栋楼的女孩,看到赵憨柱后,身子一隐便不见了踪迹。

为了尽快赶回修车厂,赵憨柱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楼梯,把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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