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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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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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愣神儿的赵憨柱,被这突然袭击吓得本能地缩了下脖子,转过身来,打开后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小悦,老头子都……都摧好……好……”

“吭哧憋肚地这个费劲儿,知道了,老东西急什么急?活儿不行还总爱玩儿花样,憨子,你去买套子去,我又忘记买了。”叫小悦的女子一边往车里钻一边说着,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车门也咣当一声关上了。

站在车旁的赵憨柱刚回过神来,话还没说完,便被抢白在那里,他愣愣地看着车内,突然车内火光一闪,透过车窗的茶色玻璃,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靠在椅背上,一只香烟正以几乎垂直的角度一闪一闪地燃烧着。

挠挠头,眼皮又垂了下来。赵憨柱无奈地向四周看看,迈步向马路对面走去。

“贱……人,你是什么……东西!趾高气……气扬的,不就是个小……小三儿嘛,还不如……他。妈。的……母……母……阿舅母狗!”

穿过大街的赵憨柱,心里一边骂着一边低头往对面的胡同里走,那里有很多旅馆,他知道,只要有旅馆的地方,就会有那种东西。他对这个叫小悦的女人即讨厌又憎恨,但就是招惹不起。赵憨柱气得胸脯鼓了又鼓,厚厚的嘴唇颤抖着,情不自禁骂出声来:“他。妈。的……,干那种事还……还让别人去……去买套子,没见过这……这么不要脸的!”

正在气头上的赵憨柱,忘记了自己是在大街上,他嘴里正哼哧哼哧地嘟囔着的时候,一家三口从他身边路过,男的抱着三四岁的男孩,女的挽着男人的胳膊,赵憨柱的这句话,被这一家三口听了个正着。

那个男的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个女的红着脸在男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就在这时,男的怀里抱着的小男孩突然说话了。

“妈妈,妈妈,不就是替人买回东西嘛,那个叔叔为什么那么生气?套子是什……”

那个女的听了孩子的话,急忙伸出食指竖在嘴上,做了个禁言的动作,尴尬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儿子,不要问了,那不是好东西。”

孩子惊讶地回头看了眼赵憨柱,又回过头来轻声问道:“妈妈,那叔叔也不像好人,他买东西是不要做坏事去啊?”

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会心的一笑,不知作何回答,人影渐渐消失在灯光幽暗的巷口。

买完东西的赵憨柱回到车上,什么话也没说,把那包东西丢给了后座上的小悦,随后启动奥迪车便驶进了大街上的车流。

“我说憨子,你怎么又买这种便宜货!”小悦手里举着那包东西,一道烟柱从后面穿过赵憨柱的脸庞,朱红嘴唇一撇,啧啧说道。

“这还……还15元呢,嫌不好……你自己咋不买去!”赵憨柱说完,一踩油门,奥迪车像挨了鞭子的马一样往前一窜。

“哎哟!你这个死憨子,还跟我来劲儿了是不?只要我一句话,老头子就会把你这个破司机辞了,你信不?”正探着身撇着嘴的小悦,被突然加速产生的惯性抛在了后座上,朱红的嘴唇高频率地变换着形状,喋喋不休的骂着。

“哼!就你……这种贱货,局长大……大人不知甩了多少……个了!”心理这么想,赵憨柱也不再理会后面的小悦,熟练的驾驶这辆奥迪车,快速行驶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不多时,便来到了南岭市最豪华的住宅小区——‘一品豪门’小区门口。

车子慢慢减速拐进大门,两个门卫保安立刻打了个立正,那庄严肃穆的样子,似是迎接首长的光临。

车子一停下,小悦便气急败坏地下了车,车门也不关便进了楼道。

赵憨柱无奈地下了车,把后车门关上后,他无心再坐回车上,双手在后腰上捶了几下,之后伸了个懒腰。

这个小区是来旺公司开发兴建的,位置是南岭的黄金地段,整个小区分为欧、亚、美三种风格建筑,互相分开,各具特色。小区内的绿树如茵,假山花园,亭台水榭应有尽有。小悦上去的这栋楼,是仿美洲风格的楼房。但此时的赵憨柱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进去,他一天没去看那个女孩,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无奈的在车旁走了几步,心急如焚的赵憨柱,抬头往三楼的一个挡着半透明窗帘的窗户上看了一眼,那个看过千百次,让他也觉得脸红的画面又出现了。

第91章:母女心心相连 岂能不穿帮

梁朵朵怕露出马脚,也谎称和乔晓峰一起去寻找蜡烛,二人抹黑一前一后走出了小乔妈妈的房间,又回到了刚进屋时正对着的走廊。爱琥滤尖伐梁朵朵对乔晓峰的家不熟悉,她视力不好,又来到了黑暗的陌生环境,胆怯地扯着乔晓峰的衣角跟在乔晓峰的后面,没走几步,前面火光一闪,火光下,梁朵朵模模糊糊看见了那口白牙。。

急忙从衣兜里掏出了眼镜卡在鼻梁上,梁朵朵这次终于看清了那口白牙的主人,心里不由得疑惑:即使好友,差距咋这么大呢!

只见前面的顺子手里拿着个打火机,正平肩举着,蓬乱的头发,在身后的白色墙壁上投出个硕大的可怕的影子,活像个大头鬼;脸色黝黑泛着光泽,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那似乎天生就向上翘着的嘴角,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亮了出来。

火光突然熄灭,走廊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晓峰,这事儿能行吗?老太太虽然眼睛不好使,可心却灵着呐!”顺子熄灭了打火机,凑到乔晓峰耳边低声说着。

“我这也是没办法,你也看到我妈现在的样子了,要是再让她知道小乔失踪的消息,我怕她承受不住。”乔晓峰承认,这件事是他办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可体弱多病的母亲,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打击得几乎崩溃,如果再让她知道小乔的事,无疑是把母亲推上了绝路。

梁朵朵听着二人的轻声耳语,自己仿佛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心虚起来。刚才从小乔妈妈身上感受到的母爱,使她难以抑制由这种母爱带给自己的情感波动,让她无法专注地去模仿小乔的声音,几乎露出马脚。“这个乔晓峰,怎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纸能包住火吗?现在老太太就让来取蜡烛了,看你怎么瞒天过海!”

想到这里,梁朵朵也小声说道:“接下来怎么办?找到蜡烛,我不就被识破了吗?”

听了梁朵朵的话,乔晓峰轻声安慰道:“我母亲有眼病,看东西模糊,一只小小蜡烛的微弱光亮,妈妈根本看不清你的容貌。爱琥滤尖伐你放心吧。”现在的乔晓峰非常担心梁朵朵露出破绽被母亲识破,那样可就坏了诔。

“蜡烛嘛,我早就给你们提前准备好了。”顺子再一次点燃打火机,火光亮起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里便多了一根蜡烛,一根已经使用过的一小段蜡烛。他刚要把蜡烛凑到火上点燃,却又停了下来,用指甲把蜡烛燃过的烛芯掐下一块儿之后,才把蜡烛点燃。

蜡烛的烛芯被掐下一块儿,一簇很微弱的火焰在烛芯上跳动。

顺子手拿着蜡烛回过身去,用手指了指前方的一个位置,借着昏暗的烛光,梁朵朵看到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有个通向二楼的楼梯,楼梯下面的墙壁上有一个空气开关的盒子,顺子手指的正是这个东西。

“原来这小子在这儿动了手脚,刚才看清这个顺子的时候,还怀疑这样一个邋遢的人怎么会和乔晓峰成为好朋友,可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精明缜密,尤其是刚才掐烛芯的动作,他是不想让蜡烛发出更亮的光。”梁朵朵正在想着,忽听小乔的妈妈叫了‘小乔’一声。

定了定神,梁朵朵急忙学着小乔的声音答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看着乔晓峰。

听到妈妈在叫小乔,乔晓峰凝视着梁朵朵,脸上露出忧郁的神色,片刻后,便向着妈妈的房间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梁朵朵感觉乔晓峰的眼神中,除了固有的冷漠氤氲外,似乎还游动着一丝别的东西。

走廊里的三个人,乔晓峰,梁朵朵还有顺子,听到小乔妈妈的呼唤声后,都鱼贯进入小乔妈妈的房间。

进了门后,顺子手里拿着半截蜡烛直接到了窗前,在窗台上滴了几滴蜡油后,把那半截蜡烛立在了窗台上面,之后身子斜靠着窗台,蜡烛本来就很微弱的烛光,又被他的身体当住了一半。

梁朵朵跨进这个房间,急忙摘下眼镜揣进兜里,随着“妈”一声叫后,梁朵朵坐在了小乔妈妈的身边,双手捧起了小乔妈妈枯瘦的双手。

屋子里有了烛光,尽管顺子有意将蜡烛放在较远的窗台上,但借着这微弱的烛光,梁朵朵近距离地偷眼看了下身边的老太太,这一看让梁朵朵不由大吃一惊。

这哪里是个老太太,如果不是脸上明显的皱纹和那两鬓垂下的花白头发,梁朵朵几乎误认为坐在自己身边的就是乔小乔,只是她那双眼睛目光涣散得很,没有小乔那样的神采。

看着身边的小乔母亲便像看到了小乔一样,梁朵朵只觉得鼻子一酸,猛然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低声哭泣起来。

“小乔,不要哭,陪妈……说说话,你爸爸……这突然一走,妈妈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了。”小乔妈妈双手握着梁朵朵另一只手,一边抚摸着,一边平淡地说着,每说几个字便稍稍地停顿片刻,似乎在压抑着感情才使声音尽量平缓些。

乔晓峰走到了妈妈床边,俯身搂着妈妈干瘦的肩膀,他知道,妈妈是在艰难地压抑着自己情感,爸爸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妈妈不但在心里承受着痛苦,而且也在深深地自责。这些天妈妈总是说: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眼睛,爸爸也不会在半夜去山下树林里收集露珠儿……

梁朵朵趴在小乔妈妈的膝盖上,正为小乔和小乔家庭的不幸感到难过时,她渐渐感觉小乔妈妈的手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她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小乔妈妈握着的那只手上,她感觉自己的手正在被小乔妈妈细细地抚摸着,由手腕到手心手背,再到五根手指,甚至每一个指甲都被小乔妈妈的手摩挲了个遍,接着她感觉小乔妈妈的手似乎有些颤抖,突然双手用力把梁朵朵的手抓在手里,似乎有人正在从她手中争夺着某种珍贵东西,而这东西,是宁可舍命也不肯松手的。

梁朵朵被这突然变故弄晕了,她被握着的手疼痛难忍,但她还是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模仿小乔的声音叫了一声“妈”,但小乔妈妈仍默默地坐在床上,丝毫反应都没有,她那两只黯淡涣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昏暗烛光下的梁朵朵。

“完了,穿帮了!”梁朵朵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妙,她急忙用脚踢了一下还蹲在地上趴在母亲身边的乔晓峰。

被梁朵朵这一踢,乔晓峰转过头来看了眼梁朵朵,梁朵朵用眼神会意乔晓峰看看他的妈妈,当二人的目光一起汇集到小乔妈妈的脸上时,两个人突然吓得尖叫起来。

第92章:人欲与兽欲

疲劳一天的赵憨柱站在楼下,盼着局长早点下来好去办自己的事,情急之下,不由得向楼上看了一眼,这一眼,顿时让他脸红似猪肝,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又出现了。

赵憨柱面前的这栋楼,即有北美洲古老建筑简约大气的整体外貌,又融入当今经济时代时尚自我的个性:线条粗犷流畅,色彩丰富却不显俗气,高屋顶,大窗户,简洁随意,主张休闲、自由的人文理念。楼前是一座假山立于人工湖中,湖中喷泉编织成奇特的艺术造型,在五色灯光下如梦似幻。此时,那魔幻般的灯光正照在赵憨柱所看着的三楼一户窗户上,白色透明窗帘微微飘向两边,被橙黄色灯光映照得如同两片张开的蝉翼,从那空隙之间探出一个蝉的身体。

不!那不是一个身体——而是两个,是一上一下两个戴着面具,赤。裸。裸的,叠加在一起的身体。

女的在下面,一丝不挂,雪一样白的身体被带着三分水汽的橙色灯光一照,宛若一个刚刚剥了皮的硕大橘瓣儿,水灵灵充满食欲;男的付伏在女人的背上,身体虽白但皮肤松懈,正在疯狂的冲撞着,腹部的脂肪一颤一颤,带动着下面的女人母牛一样饱满的乳。房也甩来甩去。

就在这上下协调一致的运动中,四肢着地的女人突然腾出一只手,把刚刚打开的窗帘拉了回来,可没等那薄如蝉翼的窗帘静止下来,上面的男人又把窗帘拉开了。就这样,三楼窗前的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肉。体,在超大的圆形床上,一边运动一边你争我夺地拉着窗帘,那薄薄的窗帘就像风刮一样飘来荡气,两张卡通形象的人物面具,都以一个欢快的笑脸对着窗外。

赵憨柱心惊肉跳地看着窗户上的二人戏,他像做贼一样一会儿东张西望,一会儿又忍不住抬头看着那个窗户,似乎担心别人看到楼上的风景,又似乎担心别人看到自己正在欣赏那副风景。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这里虽然像住宅楼一样的整体建筑,却与别墅没什么两样,每栋楼不超过30户,不是越层就是独占一个单元的整个楼层,虽然宽敞,但常住的住户却不多,整个小区内也看不到几个人影,而这这个小区内的建筑主张突出个性,楼与楼之间既不并排,也不成列,姿势各异地矗立在不同位置,不像普通的住宅区那样,一到夏天,一不留神,对面楼里某个挑战衣着极限的镜头便会闯进眼里,而在这个‘一品豪门’里,设计师绝不给你这个机会。

“我的天,局长大……大人为什么会……得意这口儿……”赵憨柱心里想着,眼睛贼一样地看着,看着看着,厚嘴唇动了起来,他竟然笑了。

楼上窗户里的二人运动,让他联想到下午去松宁市大洼镇时,在村口树林里见到的两只狗,那一黑一黄,一公一母两条狗,也正是以这样的姿势在树林里运动。

眼前五色灯光不停地变换,三楼窗前赤。裸。裸的两个人,一会儿披着红色光晕从蝉翼中钻出来,一会儿又挂着绿色光环缩回到窗帘后。看着窗口,赵憨柱的眼前,一会儿是村头的那片树林,一会儿又是这魔幻般的画面。“要是狗……也带上这样的……面……面具会什么样呢?”脸上富有弹性的肌肉扭出个古怪的形状,刚要笑,窗前那个女人的面具突然在运动中掉了下来,面具下露出了小悦的脸,她的嘴里叼着个东西,两头用绳子拴到了脑后。“哈哈哈……”赵憨柱再也抑制不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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