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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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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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朵朵猜测,乔晓峰没有打电话多半是因为那个桑兰,从乔晓峰把桑兰送到医院到现在只不过二十几个小时,他肯定以为她们还在医院护理着桑兰,可能正是由于这个桑兰在,他才没有给她们打电话,可见乔晓峰似乎很恨这个桑兰,有道是爱越深恨才越深,看来当初乔晓峰很爱这个女人,可即便这样,他也应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啊,乔晓峰那么精明干练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又不是他的员工,他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未免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梁朵朵有些委屈地看了眼王媚儿,此时的王媚儿躺在了床上,正头枕着双手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

就在这时,梁朵朵突然惊叫一声:“媚儿,乔晓峰走了,他还留下一个银行卡和桑兰还给他的住院费在我这,我们怎么还她啊?”

王媚儿此时心情也很不好,明天就该回家了,可到现在为止不但没有找到小乔,而且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便酸酸的,感觉对不起自己的闺蜜,她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梁朵朵这一声惊叫,把她吓了一跳,“你这没出息的四眼鬼,这有什么可为难的,要么你把卡里的钱挥霍掉;要么你亲自送到他家去,你不是暗恋着他吗,这不正是个很恰当的理由;要么你干脆把银行卡烧了,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再补办一张。”

以前王媚儿也没少说梁朵朵暗恋乔晓峰,每次她竭力反驳时心里总是甜滋滋的,可今天知道了他和桑兰的关系后,她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明天就要回家了,梁朵朵从坤包里掏出了那张银行卡,正不知该如何处理它,这时,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想起了信息提示音。

本以为是垃圾短信,梁朵朵心情烦闷,随手抓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她正准备删掉,可无意间瞥了一眼内容,她却发现了宝物一样,精神立刻为之一振,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双手捧起了手机。

这条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我是桑兰,由于说话不方便,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们在医院里照顾我。小瑶池你们最好不要再去了,那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而且那里是个不干净的地方。我也要离开这里了,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你们最好也尽快离开松余市……很遗憾,我没能帮助你们找到乔小乔,如果以后你们要是有她的消息,最好能够告诉我一声。我曾多数次看过她的照片,她是个好女孩,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我的真名叫柳若嫣,桑兰是我在小瑶池的艺名,我讨厌那个地方,也讨厌这个艺名。以后你就叫我柳若嫣好吧,最后我有个请求,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乔晓峰面前提起我,我对不起他,希望他早日把我从记忆中抹去。

梁朵朵呆呆地看着这条短信,很久,才把手机慢慢地交给了王媚儿。王媚儿看了后,竟嗤之以鼻,便想把手机还给梁朵朵,可她在退出信息系统的同时,又看到另一条未读短信,而那信息发送人赫然写着‘乔峰’二字,于是她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你这四眼鬼,原来你一直和那个姓乔的保持单线联系,这是在合伙拿我当猴耍。”王媚儿一把将梁朵朵看似惊讶的苹果脸推开,亲自打开了那条短信,信息显示的时间是昨天22:13,正是梁朵朵她们在小瑶池走台的时候,内容如下:

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她。她出院后你们就回家吧,我已经有了小乔的消息,昨晚我见到了那个老乞丐,她留下了两句话,告诉我小乔现在很安全,但没告诉在哪里。所以你们还是各自回家吧,你的包我让宾馆的服务员转交给你,由于急着回家告诉妈妈这个消息,没有来得及跟你们告别,望见谅。

第233章:美女峰

由于知道了小乔现在还活着,而且没有危险,梁朵朵和王媚儿半夜里在房间了兴奋得闹腾到天明,才倒在床上睡着了,直到中午才起来。爱孽訫钺王媚儿和梁朵朵在车站挥泪告别后,各自踏上返乡的列车回,而几乎在同一时刻,柳若嫣也离开了松余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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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晓峰得到‘老乞丐’留言后,便急忙返回了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尽管仍没有找到小乔,但这张纸壳上的简短两句话,对乔晓峰的母子俩来说,却是个莫大的安慰,因为至少知道小乔尚在人世,而且很安全,乔晓峰揣摩良久,觉得那个‘老乞丐’留下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从某个角度分析,也许这个人正是小乔失踪的直接责任人,而这个人的动机,或许和父亲有关。当然,在没有正面接触到这个人之前,一切推测也只是假设,而要找到这个人,没有目标的盲目寻找几乎是不可能再找到这个人的,乔晓峰觉得,那一天在松余市人民医院门前看到那个人,不仅仅是巧合,也许是那个人有意现身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传递这个信息。

早晨三点多,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远山还只是一副暗墨色的剪影,而此时,乔晓峰已经爬上了山路。

三座山峰彼此相连,静卧在暮色中,形成一个身材丰腴的侧卧美女,伴随着似是小夜曲的虫鸣蛙叫,正姿态恬静安详熟睡在曼妙的梦境里。而如果仔细去听,那虫鸣蛙叫中却时不时响起一种与这祥和的晨曦中极不和谐的声音,这声音没有节奏,没有规律,时轻时重,或短或长,似金属敲击着岩石,又似瓦砾碰撞滑落,在这静谧早晨山梁上显得很特别饫。

前夜里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山路有些泥泞,但乔晓峰走在这样的山路上并不显得吃力,他避开正路上的泥路,走在路两旁的草丛中,步伐依然非常矫健,如履平地般攀爬在山坡上,天边刚刚露出一丝红晕时,他已经来到了他的山野菜加工厂。

这里的山坡相对要平缓很多,五六年代的知情下乡后,在这座山的半山腰上平整出一块空地,建起了一栋栋屋舍,以这居住地为中心,在周围三座大山上平山开地,一块块梯田便应运而生,但在那个充满激情的年代,单凭一腔热血并没有把我国的农业推向现代化,由于受土质和其他因素影响,那些付出了大量时间和汗水开垦的梯田,并没有产出多少粮食。几十年后的今天,那些付出了大量汗水开垦的梯田,已经被村委会种上了果树和其他树种,但由于管理跟不上,多数树木已经被村民们砍伐殆尽,因此当年广大知青一腔热血开垦出的荒山,并没有给后人创造出多少价值,但那浩大工程的痕迹却清晰可见,让人不由得为那个激情年代和那个年代人的激情而感叹。

这座荒山和左边的另一座荒山,现在都已经被乔晓峰承包。这里的山虽然不长庄稼,但野生山野菜便有十几种之多,如蕨菜、薇菜、刺老芽、猫爪子、黑木耳、猴腿儿等,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野生药材,如野生五味子、野生灵芝等。乔晓峰正是看到了这些东西的潜在价值,才承包了这里的荒山,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遭遇了不幸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右边的那座荒山,恐怕现在已经被他承包下来癌。

半山腰的平地上坐落着一排崭新的砖瓦屋舍,这就是乔晓峰的工厂。

屋舍旁一堆堆建筑垃圾尚未清理干净,断壁残桓,残砖碎瓦,仍能触动人的敏锐神经,勾起对那场可怕大地震的回忆。

走到山脚下隐约听到那个声音时,乔晓峰便猜到了是顺子在山上清理废墟,走到工厂附近,果然看见顺子正在废墟旁清理着瓦砾。地平线上刚刚露出一抹红晕,太阳还没有出来,天似亮非亮,顺子正弯着腰忙碌着,看不清他衣服的颜色,更看不清他的脸庞,而天边的红晕把他身体的轮廓镀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

“来这么早?”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顺子停下了手中的铁锹,上下打量了乔晓峰一眼,目光最后停在了乔晓峰被露水打湿的两条裤管上。

“很多天都没来了,醒得早,来看看。”乔晓峰也打量了顺子一眼,顺子那头蓬乱的头发也被露水打湿,贴在头顶上,倒显得十分柔顺。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相,片刻后,都会心的笑了。

“今天不去找小乔了?”哗啦啦的声音响起,顺子又开始清理起垃圾来。

“再盲目地找也不是办法,现在知道小乔还活着,而且没有什么危险,要想找到小乔,就要先找到那个乞丐,可我现在还没有头绪,不知该从何找起。”乔晓峰上前一步,夺过了顺子手里的铁锹。

似是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很多,顺子伸了个懒腰,向厂房走去,不多时拿来了一把镐头,敲打起大块的断墙来,边敲打边说道:“这回老太太会放心很多,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等着,还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叫花子,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顺子没有抬头,一边卖力地敲打着瓦砾,一边轻松地说道。

乔晓峰慢慢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低着头干活的顺子,眼镜瞬间便模糊了。那次地震中,顺子唯一的亲人——她的奶奶也不幸遇难了,可她简单地料理完***丧事后,便来他家帮他,不但照顾他的母亲,还打理山上的事物,工厂倒塌后,从到保险公司理赔,到厂方重建,都是他一个人张罗的,由于地震后劳动力缺少,他白天不但要指挥施工队修建厂方外,还要抽时间带着寥寥三五个工人到山上培植和采摘野菜,晚上还要清理废墟,整整六间厂方的废墟,如今只剩下了这么一小堆。对于性格孤傲的乔晓峰来说,他只有顺子这么一个知心朋友,而这一个,对于乔晓峰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心里刹那间便涌上一股暖流,怕被极善于揣摩人心的顺子看见自己即将失控的表情,乔晓峰慌忙又低下了头,手中的铁锹也跟着动了起来,“我想在家呆几天,你也歇歇,要想找到那个老叫花子……”由于感情受到触动,乔晓峰接着顺子的话题不假思索地说着,可他一提到‘老叫花子’时,心里突然一动,“其实那不是个老叫花子,那是个年轻人,似乎还是个女人。”

“什么?”乔晓峰还没有和顺子提起那天如何遇到和追赶老乞丐的事,乔晓峰突然间说那个老乞丐是个年轻人,还似乎是个女人,顺子惊讶得立刻站直了身子,手中的镐头也脱了手,咣当一声落到地面上。

“那个人是假扮的,应该是个年轻女人,她动作很敏捷,那天我追出一公里都没有追上。”乔晓峰又回忆起细雨中追那个‘乞丐’情景,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惊讶不已。那个人的体型和走路的姿势分明就是个女人,按理说他一个壮年男子,以最快的速度飞奔没有理由追不上一个女人,可那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短了一点点,如果她不是突然间从胡同里走出来……。一想起当时被自己撞飞的柳若嫣,乔晓峰心里的旧伤又隐隐作痛。三年了,他一直强迫自己把这个女人遗忘,可没想到他们会在那个烟雨蒙蒙的天气里撞在了一起,这个世界为什么有时会这么小!

“就凭你的速度都没追上那个女人,这个女人难道还是个飞毛腿不成,这可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她为什么要把小乔藏起来呢?”顺子第一次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时就非常惊讶,对于他们山里人来说,地理环境造就了他们远超于常人的体能,而乔晓峰中学时又在体校专门训练过,可他竟然没追上那个女人。

顺子的最后一句问话问到了点子上。

乔晓峰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那个诡秘的女人带走了妹妹,一定有某种原因,而这次现身,或许就是来转告他这个信息,从这一点来分析,她带走妹妹也许并没有恶意,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晓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铁锹戳在地上,双手握着锹把,凝视着远处暗淡晨曦中几处灰蒙蒙的屋舍残影,那里,还残留着当年知青住过的茅草房,只不过地震过后,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而那里,也是他父亲遇难的地方。

看着看着,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悲怆和凄凉,乔晓峰压抑着自己悲痛的心情,淡淡地说道:“也许那个人和咱们小时候见过的去我家的那个老和尚有关,也许是受我爸爸所托。”

“那是将近二十年的事了,那个老和尚要是现在还活着,差不多也有八。九十岁了,而你说的那个化妆成乞丐的女人很年轻,难道那个女人是老和尚的徒弟,可和尚怎么会收女人做徒弟呢!”顺子眼镜转了几圈,越发的不解起来。

第234章:老乞丐的真实身份

乔晓峰也一直在考虑着那个扮成乞丐的女人身份,可他却没有像顺子那样离谱地把那个女人,和十几年前的老和尚想象成师徒关系,可顺子的这句离谱地话,却让乔晓峰想起了那个扮成乞丐的女人留下的那张写着字的纸壳,那纸壳的最后一个子恰在折叠处,被雨水浸泡后表层已经脱落,那个字已经无法辨识,可前面的‘善’字却依然清晰,难道那是出家人常说的佛语‘善哉’?

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乔晓峰激动地说道:“她就是一个出家人,她很可能是个尼姑。爱孽訫钺”

乔晓峰的这句话可把顺子惊得不清,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什么,那是个小尼姑,那十几年前的老和尚和这个小尼姑有什么关系?难道那老和尚是半路出家的,自己出家不算,又把女儿也送进尼姑庵了,这他×的可真够心诚的!”

太阳已经在东方地平线上露出了一个头顶,大地立刻便万道红霞染透,乔晓峰和顺子站在半山腰的工厂旁,身上同样披着万道霞光,而山上覆盖着的树木花草,枝叶间挂着的露珠,经红霞一照折射出灿烂的七色光芒,恍若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水晶。

顺子和乔晓峰自幼在一起长大,可谓心有灵犀,现在可以确定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个出家人,既然那个女人是个尼姑,目标便被缩小在很小的范围内,两个人都很兴奋,顺子一时兴起又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可他胡诌八咧的一句话似乎又启发了自己,接着便兴奋地解开了那件皱皱巴巴的灰色上衣纽扣,镐头也甩在了一边,蹲在地上,从废墟堆里捡起一块砖头,向乔晓峰招了招手,示意他也蹲下,“你看,这是你家,饫”

顺子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可他非常聪明,乔晓峰立刻便意识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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