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还好还好,纠綄烈只是眉头皱了皱之后,没有说任何的话,目光移向了远处走来的东方不败身上。
见纠綄烈什么也没有说,钱琼的一颗心才松了下来。
看了看韩承河,韩承河正阴着一张脸看着他。
祸从口出。
钱琼挤了挤脸上的表情,避开韩承河的视线,也看向了朝这边走来的东方不败。
此时随东方不败一起走来的,还有金凌。
昨夜在山顶上缠绵一夜。
依依不舍。
直至此时,两人才下山,出现在此地。
东方不败,依旧是一身白色的长衫,背上,是一直跟着他的那张古琴。黑顺的头发,阳光下闪闪生辉,光芒点点。只是那张脸,冷漠万分。
走在他身边的,是金凌。
身着一袭鲜族服饰,身材玲珑有致。根本就看不出是个已怀身孕的女人。精致的五官,却不显柔气,相反那高束起来的头发让整个人倒是显得英气十足。
背上的银色龙头剑柄,王霸之气腾然。
如此金凌,走在东方不败的身边,倒是让两人显得一种淋漓尽致的般配。
只是这两人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让人充满了压迫感。
无法分出是来自东方不败身上,抑或是金凌的身上。
但他们所过之处,弓弩兵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韩承河看着东方不败来了,微微扬起了唇角,摸着山羊胡子,甚是一副欣赏之色。
而纠綄烈,则是扯了扯嘴角,笑容有几分的阴冷。
对于东方不败,他从来都没有否定过,如不然,他也不会花尽心思的想让千里归来,归为已用。
东方不败和金凌走到了纠綄烈的面前。
金凌看了看纠綄烈,眼神里有几分的敌意。
阴险的老家伙。
“千里,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对金凌还是这么的不舍吗?”纠綄烈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说话之时,目光也在金凌的脸上扫了扫。
出兵,独守空房【03】
“千里,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对金凌还是这么的不舍吗?”纠綄烈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说话之时,目光也在金凌的脸上扫了扫。
对于纠綄烈的话,东方不败不作任何的回答。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韩承河:“韩将军,备战情况如何?”
无视了纠綄烈的存在,对纠綄烈的话也充耳不闻,这让纠綄烈的脸色微沉,有些难堪的感觉。
而其他的人也面面相觑。
对于东方不败的作法,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韩承河更是尴尬的感觉。
他一直都知道,东方不败不喜欢纠綄烈。
而纠綄烈对东方不败另有企图。
光竹林之事就可以看得出来。
现在东方不败更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纠綄烈,还是让人觉得有些过火了。
不管怎么说,纠綄烈也是鲜族的鲜族王。
“回千里少主,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少主的命令出发。”韩承河心里虽然有一大堆的想法,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东方不败的话。
此次出战攻燕川,纠綄烈已经下次。
带军首将为东方不败,而他纠綄烈自己为辅将,在后方接应或助攻。
所以一切的战术安排或是人员发配,都由东方不败自己决定。
所有的人,也都必须听东方不败的话。
纠綄烈这一次是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相信,东方不败不会乱来的。
至少现在,东方不败恨的是整个燕川皇族。
而在鲜族,恨的或许只有他纠綄烈一个人而已。
……
听到韩承河的话,东方不败点了点头,然后偏过头来看着金凌,说道:“我要走了,好好的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的柔和了下来,与刚才的那种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凌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自己背上的龙纹剑取了下来,递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出兵,独守空房【04】
金凌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自己背上的龙纹剑取了下来,递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上沙场,怎么可以没有剑呢?”
这把剑本身就属于东方不败。
她记得东方不败去年拿着这把剑去北宇轩的皇子府里救她的时候,很帅。
现在上战场了,当然不能少了这把剑。
东方不败接过金凌递过来的龙纹剑,看了看,微笑:“对我来说,有没有剑都一样,你自己留着防身吧,在鲜族,身边所有的人都可能是敌人。”
一句话说得毫不避讳。
在鲜族,身边所有的人都可能是敌人……
纠綄烈眉头微皱。
元老派的人也一脸惆怅之色。
对于东方不败的这句话,他们是更难以理解了。
现在的他们都已经站到了同一阵线上面,东方不败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难免会让人心里微有不爽。
只是别人爽不爽,东方不败是从来都不在意。
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当然,他的这句话最主要的,也是说给纠綄烈听的。
纠綄烈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早已拿捏清楚。
……
金凌也明白东方不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夜,东方不败已经交代过她很多的事情,她知道该怎么做。
让金凌收回了龙纹剑之后,东方不败便将自己身上的古琴也取了下来,递给金凌。
“帮我看好它。”东方不败说道。
金凌微怔:“琴你也不带吗?”
她知道,这张琴对东方不败的意义非同一般。
一曲琴音,便可血洗齐龙山。
这琴能将东方不败身体里的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不想让血弄脏了我的琴。”东方不败淡笑说道、。
金凌不懂不败为什么不带琴去,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不败这么做,必有他的原因。
“好好的照顾箫竹,我走了。”东方不败说罢,摸到了摸金凌的头,便走到了纠綄烈的身边。
出兵,独守空房【05】
“好好的照顾箫竹,我走了。”东方不败说罢,摸到了摸金凌的头,便走到了纠綄烈的身边。
金凌将东方不败的琴抱在怀里。
退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站在高台上的东方不败。
一身的白衣,与周围的一群盔甲如此的格格不入。
金凌一直都认为,不败应该适合在世外桃园里抚琴养心,那样才是他想要的。
沙场上的腥风血雨,会染脏了他的一身白衫……
……
站到了纠綄烈身边的东方不败,没有了之前对金凌的那种温柔。
回到了那一张冰冷漠然的面孔。
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眼下的兵马,眸子里赫然涌起了一抹杀气。
今天,他等了很久了。
他要用燕川国的鲜血来奠基被冤而死的东方一族。
一百几十口冤命。
即使东方羽在天之灵怪罪于他,他也无所谓。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东方一族就这样负罪而亡。
燕川帝如此不仁不义,他又何需在对燕川皇帝手软。
“来人,给千里少主拿盔甲上来。”
纠綄烈对身边的小将沉声说道。
“不必。”纠綄烈的话刚说完,东方不败就直接拒绝了。
盔甲,从来都不适合他。
他不是为夺江山而战。
他只是为报仇而战。
在东方家是什么样子,上战场的他,也就是什么样子。
说罢,东方不败从袖子之中拿出一根白色的布带绑于了额头之上。
一身的雪白,因为一根系在眉头之上的白布,瞬间形成的了一副孝服之样。
眸子里,那个飘雪的季节。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溅在白雪之上的红色。
那是属于东方一族一百几十口人的鲜血。
……
所有的人怔怔的看着东方不败,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东方不败一个腾空,跃于台下的领头白马之上,沉声喝道:“出发。”
出兵,独守空房【06】
东方不败一个腾空,跃于台下的领头白马之上,沉声喝道:“出发。”
铿锵有力的声音,不大,却是满场都能听见。
颇有肃杀之气。
数马开道,东方不败随于后。
数位元老也纷纷与纠綄抱拳,上马,跟于东方不败之后。
一行行的列兵举旗带刃整齐的跟在后面,步行跟随。
金凌抱着琴,站在原地,看着那坐于高马之上的白色身影,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淡淡的忧伤。
此时,突然感觉到那抹白色白得刺痛了双眼。
鼻头情不自禁的酸涩起来。
怀中的琴,越抱越紧。
一直站在那里,直到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在身后的万马千军之中。
金凌却依旧不肯离去。
此时离别,何时再叙……
……
“大儿媳。”纠綄烈的声音让金凌回过了神来。
金凌回头就看到了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的纠綄烈。
好一个恶心的大儿媳。
金凌一张脸马上把之前的忧伤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漠无情的冰霜、。
纠綄烈一脸意味的笑容,看了看金凌怀中的那张琴,说道:“这琴的主人?是谁?”
之前他东方不败有问吕药师,说这琴的主人可否能解金凌身上之毒?
那一问,耐人寻味。
这琴看起来也非一般的琴。
他很有兴趣知道这琴的原来主人是谁?
“想知道吗?”金凌又是这句话。
纠綄烈一听金凌的这句话,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金凌后面的那句话,不用想他就知道了,几日前已经着过一次她的道了。
金凌戏谑一笑,什么也不再说,抱着琴转身就离去、。
“大儿媳,记好千里说的话了没有?这鲜族之地,所有的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对着金凌的背影,纠綄烈沉声的说道。
“尽管放马过来吧。”金凌头也没有回,只丢下这么一句话。
出兵,独守空房【07】
“尽管放马过来吧。”金凌头也没有回,只丢下这么一句话。
现在的她,心里早已经有数。
纠綄烈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所以,她也会时刻的提防于他。
……
看着金凌离去,纠綄烈冷哼一声。
转身上马,然后对站在一边的纠綄明合说道:“捷报回来之时,便是你下手之时。”
说完便领兵踏马而去。
纠綄明合原地弓身。
双眼微眯的看着纠綄烈领着兵马离去。
再侧身看了看那已经走远的金凌,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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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金凌坐于窗边,看着窗外升起的明月,一片惆怅。
这个时候,不败是行军,还是已经驻扎了呢?
想着不败与纠綄烈一路同行,金凌就有些心不安的感觉。
如是明着来,她或许不担心不败。
但是纠綄烈这个人偏偏就喜欢来阴招。
不管是对初对付东方羽,还是那竹林中那为东方不败设计了数年的毒阵,都是让人防不胜防。
就算是花是数载的功夫,他居然也无所谓。
纠綄烈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难以提防。
这时,敲门声响起。
金凌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纠綄阳洛。
“金凌,看你房间的灯还亮着,想你还没有睡,煲了点鸡汤来让你喝。”纠綄阳洛扬了扬手中的一碗鸡汤,脸上和煦的笑容。
看着纠綄阳洛的笑容,金凌大脑里情不自禁的想到东方不败的那张脸,那张只会对她温柔的脸。
“进来吧。”金凌侧身,让纠綄阳洛进去。
纠綄阳洛怔了怔,站在门口,脚步却没有踏进房间,脸上有些尴尬的羞涩之意,微微低下了头。
出兵,独守空房【08】
纠綄阳洛怔了怔,站在门口。脚步却没有踏进房间,脸上有些尴尬的羞涩之意,微微低下了头。
夜深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个时候进来,如让人看到,必遭他人闲话,所以……
金凌看着纠綄阳洛的样子,先是微有疑惑,后来才恍然大悟。
摇笑一笑,接过了纠綄阳洛手中的那碗鸡汤,直接走出了房间,就这样坐在院子边的石阶上喝了起来。
金凌的举动更是让纠綄阳洛为之一怔。
金凌是一口气就将鸡汤喝了个精光。
回头看了看纠綄阳洛,笑了笑:“你比我还想得多。”
想到纠綄阳洛之前的样子,金凌觉得很是有趣。
自己是现代来的人,思想也自然比这里的人开放些许。
所以纠綄阳洛顾忌的那些事情,她之前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样也看得出来,这纠綄阳洛还是个纯情小男人嘛,啧啧……
……
纠綄阳洛听到金凌的话,更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感觉。
“怕不怕坐到这里来?”金凌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朝纠綄阳洛意味的说道。
在这古代就是这样。
男人与女人之间,关系亲密的很少。
走得太近,就是男女打授受不亲。
很少有像在现代那样的异性死党的存在。
纠綄阳洛看了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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