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大汉的重量级身子却砰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许久,大汉的脖子处,一条细痕猛的破开,鲜红血液滚滚而出。
话未说完,已毙命。
所有的人,呆住了。
包括金凌。
“扰我弹琴者。”东方不败手指不停,曲调悠扬,话声轻柔:“死!”
一个风轻云淡的“死”字,让人浑身惊颤。
一群大汉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首领。
再看看依旧在竹身之上悠闲弹琴的东方不败。
胸口里的一颗心,砰砰砰的打着“将军令”。
好恐怖的杀人手法。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看到东方不败有任何的动作。
然后他们的首领,确确实实就这样死了。
他们相信,他们的首领就是死在这个白衣弹琴者的手下。
杀人于无形,试问天下,能有几人有如此之本事?
他们能不惊颤吗?
“我……我们走。”另一个大汉对身边的大汉们说道。
这句话,正合意。
一群大汉欲离去。
“来了多少人,就请回多少人。”
东方不败淡淡的声音,轻柔得让人不敢相信就在刚才,他已杀了一个人。
一群大汉听了东方不败的话,赶紧回身将地上已经死去的大汉抬起,消失在竹林里。
人走了,院子外的地上还有着一地血迹。
金凌看着那一地的鲜血,半晌回不过神来。
想想那大汉来时一腔热血,走时血都放干了。
这太恐怖了。
可是,她不知道,也不明白,那个大汉真的是东方不败杀的吗?
目光,又集聚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东方不败一个跃身,白色的身影直接落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也随着他的坐下,琴声悠扬而止。
将古琴放于石桌之上,东方不败轻声说道:我饿了。”
那样子,似乎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同床共枕,角度不对(01)
那样子,似乎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金凌站在院子的一角,看着东方不败。
不言,也不动。
“我饿了。”东方不败又重复了一遍。
金凌回过神来,赶紧跑厨房。
……
石桌上,依旧两碗米饭,一碗蒸蛋。
东方不败什么也不说,拿起米饭就吃。
平时吃饭,喋喋不休的是金凌。
可是现在,她是异常的平静。
目光,偶尔会情不自禁的瞄到院子门口处的那一滩鲜红血液。
依旧,刺目惊心。
“真的是……你杀的?”许久许久,金凌才问出口。
不问,心里憋得难受。
“嗯。”东方不败一边吃饭,一边淡淡的应了一声。
听到东方不败的回话,金凌顿时感觉背上一股凉凉的寒意。
“可是……你好像都没有动过。”金凌说道。
记得很清楚,那时她一直都盯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就坐在那竹子上弹琴,从头到尾,也没有过任何异样的动作。
更别说挥剑之类的了,他连剑都没有。
然而那为首大汉脖子上的那一道血口,明显就是被剑所伤。
“不需要。”东方不败的回答。
对于他来说,杀一个小角色,需要有动作吗?
绝对的答案,不需要。
金凌:“……”
这个回答,不得不让金凌背脊上的寒意又多了几分。
“下一个,是你。”东方不败一边吃饭,一边说着。
金凌:“……”
听到这句话,金凌的手猛的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想到之前那大汉死的时候,连话都没有说话。
眼睛都还是睁开的,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鬼吓死的一样。
又恐怖又难看。
下一个是她,也是这样吗?
许久许久的沉默,待东方不败吃完饭。
眼睛扫到金凌的时候,心里居然有种意外的感觉。因为这个女人正在看着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同床共枕,角度不对(02)
眼睛扫到金凌的时候,心里居然有种意外的感觉。因为这个女人正在看着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走。”
东方不败不知道金凌为什么笑,只知道,这个女人似乎没有一点的害怕之意。
“干嘛要走?”金凌挑挑眉,一脸的趣味。
正如东方不败所想的那样,她已经没有一点的害怕之意了。
别说一点,是半点都没有。
“你不怕死吗?”东方不败淡声说道。
“你随意就好了,死就死呗,我刚好也可以见见老朋友,算一笔旧帐。”
金凌喝茶,悠闲自在。
她口中所谓的老朋友,不是别人。
就是拉错她的魂,让她穿越避过的阎王。
那家伙说过,她的夫婿是天下第一OK的家伙。
现在,要是东方不败把她杀了。
她也正好更有理由找阎王算帐了。
所以,她还怕个毛呀?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
“其实我知道,你是不会杀我的。”看着东方不败皱眉的样子,金凌将脑袋凑近东方不败,一脸的邪恶。
阎王肯定不会骗她的。
既然安排她成了东方不败的老婆,那肯定不会让东方不败将她杀了。
嘎嘎,金凌是把握十足。
看着金凌,东方不败一脸淡然:“嗯,那就这样吧。”
放下碗筷,东方不败起身回屋。
嗯嗯嗯?
怎么又是这句话?
金凌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心有恼火。
这家伙,怎么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听不懂。
————
入夜。
金凌搬出被子,又开始打起地铺了。
看看窗外的月亮,金凌感慨。
古代的日子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室。
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聊。
加上这东方不败还选择这样的没有人烟的竹林独居。除了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月亮,真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同床共枕,角度不对(03)
加上这东方不败还选择这样的没有人烟的竹林独居。除了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月亮,真的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金凌打着地铺,刚躺下。
东方不败就进来了。
金凌躺在地上,看着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笑了笑。
友好的。
东方不败看着金凌,还是那样淡然的表情。
反身关上门,将窗户拉下。
然后,脱衣服……
金凌一直枕着手臂睡在地上,看着东方不败的每一个动作。
不得不承认,看着东方不败都是一种享受。
外貌上,东方不败的五官精致得让人赞叹。
而身材,标准的模特身材。
一身的白色,给人干净简洁的感觉。
是她金凌喜欢的类型。
只是他脸上的那种仓白,让人莫名的会有种微微心疼的感觉。
……
东方不败除下外装之后,一身白色中衣的躺到了床上。
每天,他都会在金凌睡之前躺到床上,等金凌睡之后,再睡于那一缕绫绸之上。
然而今天……
“上来。”东方不败睡在床上,轻声的说了一句。
“嗯?”金凌没有听清楚,疑惑,什么?
她的地铺就铺在床边的地上。
靠得这么近,是因为怕东方不败这个病家伙半夜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好照应。
当然,以她的嗜睡程度。
想必是雷也打不醒了。
说照应,也只是对自己说的而已。
“上来。”东方不败又重复了一句。
上来?
意思……上床?
金凌一怔,既而一笑,说道:“不要了,我睡地上,像我这么诱惑迷人的女人,要是睡到你身边,你肯定……”
金凌又想重复自己第一天来时说的那些话。
但还没有说完,东方不败一条白色绫绸就已将她从地上卷到了床上。
金凌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睡到了他的身边。
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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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
呆呆的看着近距离的东方不败。
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好亲密的接触。
自己的头枕着的,还是他的手臂。
样子就是整个人躺在他的怀中。
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味……
让人,意想翩翩……
东方不败看了金凌一眼,什么也不说,闭着眼睛睡觉。
“那个……把手拿开吧,要不明天上你的手就酸了。”
第一次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金凌是非常的不习惯。
更何况是东方不败这样如此的美男,她还真怕她今晚会失眠。
“没关系。”东方不败闭着眼睛说道。
“同床共枕,这么近,你不是想等我睡着了,然后把我杀了吧?”
金凌怎么感觉,今天的东方不败怪怪的?
东方不败:“我杀你需要等你睡着吗?”
金凌皱眉,东方不败说的似乎有道理。
像是白天一样,要是那大汉真是东方不败所杀的。
那么东方不败想要杀她的话,那就更是轻而易举了。
既然不是杀她,那突然对她这么好,不让她睡地上,什么意思?
难不成……???
金凌脑袋里闪过一幅画面,两个白花花的身体堆叠在一起……
呀!
金凌赶紧坐起身子,直摇双手:“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准备,你的身体也不允许……”
呃?
看着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金凌的话顿住了。
是自己敏感了?
东方不败什么也不说,伸手拉了一下,又将金凌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让金凌枕着自己的手臂,闭起眼睛,说道:“以后,我会学着习惯睡床。”
金凌:“……”
什么意思?
什么叫习惯睡床。
他不是一直睡床吗?
金凌送了一眼鄙视的目光给东方不败。
不过也不再说什么,这样的美男怀抱,谁都不会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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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再说什么,这样的美男怀抱,谁都不会抗拒。
享受!
——————————
早晨!
竹林里,白茫茫的雾气,清香浓郁。
鸟叫声,清脆动人。
这一觉,金凌睡得很香很香,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待梦醒,睁开眼睛时,遇入她眼睛的,就是一双半眯起的双眸。
呃?
什么情况?
“醒了?”
东方不败看着睁开了眼睛的金凌,脸上的表情,淡然的,平静的。
“嗯,呵呵,早啊,不败。”
金凌这时才回过神来,差点忘记了自己昨夜是跟东方不败睡一张床上。
“嗯,早。”东方不败习惯的语气。
总是那样,平淡的,似乎没有任何情感的一样。
不过他能对人说话,那就说明那个人已不是一般的人了。
“好像,角度有点怪?”金凌皱了皱眉,为什么自己的看着东方不败的角度是居高临下?
东方不败:“嗯,是很怪。”
这女人在他的身上趴了一夜,像只八爪鱼一样爪着他。
能不怪吗?
金凌的眉头皱得更紧,当明白眼前的情况时。
大叫一身,赶紧从东方不败的身上滚到了床里边。
该死!
她睡觉有抱枕头的习惯。
只不过,这次是趴到“枕头”上面了。
好像……是有些夸张了。
“不好意思,呵呵,睡得太熟了。”金凌的脸上都红了一片。
窘!
“没关系。”东方不败起身下床,穿衣:“下次我们换个位置就行了。”
金凌:“……”
呆!
呆呆!
这东方不败,不是好人。
居然能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来。
……
一天的时间里,金凌脑袋里老是想着昨夜的同床共枕。
心里居然美滋滋的感觉。
东方不败在竹林中,依旧独自一人弹琴,金凌坐在一边,细细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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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在竹林中,依旧独自一人弹琴,金凌坐在一边,细细的听着。
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的琴声,行云流水。
悠扬动听。
却总是会让人心里莫名的溢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某一天,真想听听不败背后的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待东方不败弹完一曲之后,金凌轻声的说道。
话落,东方不败微微皱眉的看着金凌。
她居然能听出他琴里的情感?
“没有故事。”东方不败淡淡的说道。
一边又挥指开始弹奏另一首曲子。
“无论你弹什么曲子都一样,里面都充斥着一股无法消散的忧伤,或者说,埋怨。”
金凌不是听出来的,只是感觉出来的。
一个打扰了他弹琴的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却对自己家里的那几个兄妹,如此忍让。
即使说的话旁人都感觉不平,他却是吭也不吭一声。
从第一眼见到东方不败,金凌就感觉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