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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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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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恶人住一个月。每一个月,都不好过。

杜杀教江鱼儿学武功,江鱼儿练不好就吃板子,屁股常常肿起来。后来,杜杀又把江鱼儿关在笼子里,让他与狼斗,与狗斗,与小老虎斗。才六岁的孩子,身上的伤疤已有了二十多处。

笑伯伯哈哈儿从不打人,但要江鱼儿跟他学笑,不笑不行。这一课比与恶兽厮杀更不好受,笑得江鱼儿脸上的肉都疼了。

阴九幽不逼他笑,但此人身上有股寒气,就是六月天,江鱼儿距离他远远站着,心里也发冷。

那个屠娇娇则教他如何骗人。

最叫江鱼儿受不了的是李大嘴,他老是在江鱼儿身上乱嗅,一天不吃人肉就难过得站在你身边乱嗅,这滋味只有一个:使人浑身凉透。

这本书,易向西看了三遍。

把小麦儿教成天下最恶的人,本是屠娇娇的想法,集十大恶人的恶于一身,岂非罪大恶极?但是,小麦儿在谷内,技艺渐渐增长,也开始用所学得的“恶”来整他的师傅们。但他不敢动用大恶,自然地养成了一种对恶的节制。他不能真害他的师傅们,否则惹毛了他们,等待他的将是极大的恐怖。换言之,是极大恐怖在维持着这条底线。那条线一直被十大恶人控制住。最终,他们制造出了一个最出色的善人。

多么荒谬的黑色喜剧。

除了古龙,谁能如此天才?

☆、做玩具100天4

他把书本合上,淡淡道:“移花宫主实在是太笨了。她真想杀掉负心汉江枫,报仇雪恨,最好的办法根本不是让小麦儿和花无缺兄弟长大后互相残杀……”

她接口:“对。如果是我,我就当场手起刀落把那一对孪生兄弟给杀掉。什么仇都报完了。”

他怔了一下,才道:“那样子的话,这本小说就写不下去了……”

“所以,古龙的小说往往情节荒谬,漏洞百出。不过,很好玩,也很吸引人,不是么?”

他的眼里再一次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她光着脚丫跳下高背椅子。

“小麦……”

他将她拉住,拥在怀里。

房间忽然一片寂静,只剩下二人的心跳,怦怦的,频率一致,仿如相爱。

但是,他们并不相爱。

乔小麦的心跳加速,是因为她忽然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易向西是移花宫主???

可是,怎么会??

他不过三十来岁的男子,不可能跟她年近七旬的老父亲是情敌。

而她的母亲,已经死去十几年了。

她淡淡地将他的手推开:“我去替你做饭。”

“别动……嘘……别动……”

他抱住她。

手臂用力。

仿佛饱含感情。

她笑起来,淡淡的:“怎么?易大人你爱上我了?”

他一怔,松手。

她却反手将他狠狠搂住:“易大人……怎地,你忘了自己的义务?”

她被关在屋子里要发疯,每晚都换着法子折腾他——反正他喜欢,他拿这个作为击打她的致命武器,她便也就不在乎了。

每天晚上,他纵然不主动,她也会强迫他——纠缠至死。你易大人既然喜欢,我就彻底成全你。偶尔,他加班加点疲惫以及,她也不放过他。

他的呼吸滚烫而灼热,却迫不过她那种危险而妖娆的挑逗:“小麦……江一行……他,他在找你……这家伙还不死心,不时找我生事,闹得我很不愉快……”

那时候,她的手正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一听此话,心里一痛,却没有丝毫的退让,反而将他死死地缠绕:“呵……嗬嗬嗬……易大人……你是不是不行?这时候提别的男人?是觉得自己不行,希望江一行来代替你?”

他明知这女人说话气死人不偿命,却还是眼珠子一沉,呼吸变得更加强烈,翻身就将她狠狠地扑过去……

那身后,正是钢琴。

她被扑倒在钢琴上,仿佛人体发出的一阵弹奏,琴弦声声,杂乱无章,却无比清脆悦耳……

宽大的衬衫脱落。

雪白的身躯,黑白相间的琴键。

这一幕如此香艳,又如此凄惶。

他喘息着压上去。

琴键的声音更加凌乱。

玲玲咚咚……叮叮咚咚……

混乱,清澈,荒诞,悦耳……

鼻端,隐隐的香味。

仿佛音乐和人体,形成最为和谐的一首乐章。

她搂住他的脖子。

本能地将他贴紧,如此,自己才不致于掉下去。

身后,是冰冷的琴键。

微微的疼痛,又让人无比的疯狂。

☆、钢琴上的爱

这么漫长的日子,一天天的度日如年……暑假也是两个月,一晃眼就过去了……但是,这两个月,她掰着指头,几乎疯狂了……

因为疯狂,才失去了理智。

她此时,才露出痛恨,声音嘶哑得如地狱里窜出来的使者。

“魔鬼……魔鬼……你不是要害我吗……来呀……来呀……我当你是免费找来的鸭子……”

富婆们为了包养鸭子,一掷千金。

如今,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是谁说的?

生活就像是一场QJ,如果反抗不了,干脆就把它当成享受好了。

此时此刻,她出了阿Q一把,别无选择。

就当他是免费的鸭子吧。而且,他身材那么好,身上也没有异味……服侍也还算周到……如果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那就在梦里尽情享受吧。

他的眼神魅惑而迷乱:“妖女……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她回答不出来。

喘息一阵一阵的不能均匀,就如一个人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烧着了……

每一次,他的力度加重,琴弦就发出一阵声音……仿佛一只手,在乱弹着一曲魔音……她的力气,被这样的音乐消磨得无影无踪……

那时候,她已经不说话了。

也不能了。

只是喘息。

剩下本能的迎合。

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死死盯着那张艳红的面孔,声音微微沙哑:“小麦……如果你不姓乔,那该多好……”

她身子一颤。

如果你不姓乔!

果然,他是奔她的父亲而去的,而她,却束手无策。

那夜,易向西带回来一只大箱子,两个工人帮着搬进来。

乔小麦跟去书房,易向西正在开箱,朝她挥挥手:“小麦,你过来。”

箱子里全是报纸、杂志。易向西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报纸,翻开一个专栏。那是一个叫做冰冰的时尚女作家的专栏。这作家相当有名气,是时尚界的翘楚,写美容、化妆品、珠宝、最新款的服饰、对名人的穿衣打扮品头论足,也是各大时尚颁奖礼的常客。据说这是个天才少女,十五岁起便有编辑追上门约稿,专栏上有她的艺术照,明眸皓齿,仪态万方。

“小麦,你把冰冰所有的作品都剪下来,做成剪报。这便是你这段时间的工作,也可以顺便打发时间。”

乔小麦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粘贴簿,24K金的封面,内页陈设极其华丽。普普通通的报纸剪下来贴上,立即显得身价百倍,无比高贵,形如女主人冰冰的样子。

易向西等着她开口问,但是,她什么都不问,只说:“我的完工期限?”

“你离开的那一天!乔小麦,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你必须好好做,不能马虎。”

冰冰是他的女友?是他的旧爱新欢?这份礼物送给她显然是为了讨她欢心。是生日礼物?定情礼物?

种种疑问,但是,乔小麦一个都没问,也不关心。

她立即埋头开始工作。

看来,冰冰做了十几年专栏作家,绝非是浪得虚名,。

☆、被时光隐藏的秘密1

看来,冰冰做了十几年专栏作家,绝非是浪得虚名,她笔耕不辍,是各种时尚媒体的宠儿,专栏不断。这么大的量,乔小麦还真不敢偷懒,否则,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完。

她有时也阅读,冰冰的文笔十分华丽,是小资们最喜欢的那种调调,讲到名牌,如数家珍。有的时尚杂志上也有冰冰的人物专访,照片总是优雅动人。

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乔小麦再一次和父亲通话,确定易向西把父亲下一个月的治疗费也全部预缴了。剩下的,只是那一笔大手术费了。

她尚未解释,父亲已经先开口,说他明白是江一行的工作需要,新婚夫妻不得不在国外多呆一个月。

迄今,乔父居然还以为她和江一行真是去度蜜月了,可见,易向西把一切借口都编造得完美无缺。而江家也许是念着最后一点故人情谊,也没有去医院把这个噩耗揭露出来。

乔小麦挂了电话,心情一点也不觉得轻松。惶惶的,仿佛越是接近真相的时候,越是心惊胆颤。

但是,她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只能无奈地看那一大箱子尚未完成的剪报工作,24K金的大簿子在灯下闪烁诡异的光芒,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某一天晚上,易向西回来得很晚。

一进门,他就阴沉着脸,完全无视迎上来的乔小麦,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就钻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乔小麦追上去的时候,砰的一声将她拒之门外。

她在门口站得一会儿,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本是不想多管闲事,但那声音实在是太奇怪。她蹑手蹑脚地靠在门缝上,良久,听得里面竟然传出呜呜呜的哭泣声。

她心里一震。

这个男人在哭泣!

他在痛哭。

这是为什么?

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敲门:“喂,易向西,你在干嘛……”

无人应答。

但是,里面的哭泣声并未停止,不一会儿,几乎转为了嚎啕,是被极度压抑的一种悲惨的嚎啕。

乔小麦从未听人哭得如此惨厉,仿佛内心里藏着无数的悲惨往事无从诉说。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忽然用力一推,原来门并未反锁,她因用力过猛几乎摔倒在地。好一会儿站稳,屋子里黑乎乎的并未开灯,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嚎啕得如一条垂死挣扎的野狼。

她有点毛骨悚然,“易大人……喂……易大人,你在干嘛?”

“嚯……嚯……”

就如月圆之夜,一个人忽然变成了狼。

她更是惊惧:“喂……易大人……易向西……”

她摸索着开了灯,只见易向西捂着手臂倒在地上,看样子不知是受了多重的伤。她顾不得害怕,抢身上去,却见他的左手手腕上,鲜血水一般地往下滴。

她骇然:“你自杀?”

他身子一软,往乔小麦怀里一倒便晕了过去。

乔小麦被他的重量几乎压得趴下去了,用力挣扎几下才爬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生将这家伙拉到床上。

☆、两件血衣

他手腕上血迹斑斑,令人惊心。她手忙脚乱找了绷带替他包扎,这才发现他的伤痕不是新伤,是旧伤。在他的手腕上三寸处,一条硕大的乌黑伤口,因为年深日久,形成一个巨大的可怕的洞穴一般的东西。

别说当事人了,就连她这样看一眼也觉得骇怕。

难怪他素日总是穿着长袖白衬衣,而且两人亲密的时候,总是关着灯,是以乔小麦今日才发现这个并非是秘密的秘密。

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为何忽然会拉裂出血?

灯光下,易向西闭着眼睛,十分虚弱。

她正要起身,忽然被一只手抓住。易向西已经睁开眼睛,神情无比憔悴,奇异地看着她:“乔小麦,你没有趁机加害我?”

她顿足:“我忘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真该趁机杀了你……”

他微弱地笑一下:“你杀了我,谁替你父亲付药费?”

“所以,我不但不敢加害你,反而怕你死了……现在你是我的财神爷……易大人,麻烦你不要一副熊胞的样子,要死,也得等我爸手术完成后你才死……”

他低笑一声,笑容非常奇怪,与其说是笑,真是比哭更加难看。

“好了,你的伤口都包好了。你吃饭没有?饿不饿?”

他不答,沉默一会才慢慢开口:“乔小麦,你知道我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

他径直说下去:“我6岁生日那天晚上,母亲忽然发了疯,拿着一把尖刀追杀我。我躲闪不及,被她刺伤了手臂。我当时吓坏了,也不知道逃跑,看着血往下流,疼得浑身发抖……母亲又举起刀子,她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天大的仇人……”

他声音颤抖,这事情过去了许多年,每每想起来依旧恐惧不安。

“那一幕,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母亲举着刀子杀我……我清清楚楚地看着她拿着刀子对准我的心口准备刺下去……我非常害怕,但是吓懵了,跑不动,也不敢跑,只是瞪大眼睛看她,很想问她一句‘妈妈,你为什么要杀我’……”

妈妈,你为什么要杀我?

多年后听来,也令人毛骨悚然。

乔小麦但觉身子,一阵一阵的冷颤。她握着的那只手,也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闭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不敢跑,傻傻地等着那刀子刺入心口……但是,母亲却反转刀子,刺入了她自己的胸口……那把刀……那把刀……”

他忽然拉开抽屉,取出一把刀。

那是一把乌黑的砍刀,年代久远,已经长满了铁锈。只不知为什么,易向西一直保持着这把凶器。

乔小麦不敢置信。

难道他母亲是个疯子?

“母亲一刀下去,正中心脏……她结束了她自己的生命……我只看到血飞溅出来;溅得很远很远,我母亲站了好一会儿才倒下去,从此,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抽屉里,还有两件血衣。都包装得好好的。事隔多年,在透明的塑料密封口袋里,能看到干涸的血迹。

☆、两件血衣2

“这一件是我的……这一件,是我母亲的……”

一大一小,十分触目惊心。

乔小麦不由得后退一步。

易向西为何保存这样的血衣?

那时候,他还那么小!

一个六岁的孩子!

他怎么懂得???

他的脸色苍白得出奇。

“小麦,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一直保存这两件血衣是不是?”

她不敢答。

“因为,我看到母亲的血如喷泉一般地出来……我从来没有见到人有那么多鲜血过……真的是如喷泉涌出来……我眼睁睁地看到母亲倒下去,但是,我不敢去搀扶她……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此情此景,铭记心中。成为一生中的梦魇,日日惊惧,夜不能寐。

乔小麦的内心更恐惧不安,下意识地觉得:这事情是不是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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