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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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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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学道笑着说:“我可能还会来,你也可以回国,只要想见面,有的是机会的。”

董雪摇头:“之前上学时,我们离的也没多远,而且我家就在哈尔滨,你从没来找过我。我能感觉到,只有我想你,你不想我,你甚至怕见到我,是因为单娆吗?”

边学道放下咖啡杯,把椅子挪到董雪面前,坐下,看着坐在床边的董雪说:“我不是不想你,我也想你,只是……”

“因为单娆?”董雪看着边学道的眼睛问。

边学道叹了口气,刚要说话,董雪抢着说:“我认识你在单娆之前,你为什么选她不选我?是因为我的职业有很多传言吗?现在我已经辞职了,我努力学法语,我会努力在法国干一份自己的事业,这样行吗?”

边学道一万个没想到,董雪居然把空姐的职业当成了两人关系的障碍物,她实在……太傻了。

见边学道面色复杂,董雪柔柔地问他:“还记得哈尔滨心恩寺旁边的摩天轮吗?”

边学道当然记得。

董雪双颊酡红,探身轻轻吻了一下边学道的耳朵,说:“我今年25岁了,杨过和他姑姑干的事,我也想试试……”

第482章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房间里除了咖啡的味道,忽然间又多出来一种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像奶香,又像花香,忽而清香,忽而醇厚,飘飘悠悠,不知来自哪里。

董雪探身在边学道耳边说话,发丝弄得他脸上有点痒。

见边学道没什么动作,董雪接着问:“你还没告诉我,杨过和小龙女那句台词有什么含义。”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杨过和小龙女,边学道就精神不集中。

他总在脑子里想:杨过和小龙女好像有后代,金庸哪本书里说过,是哪本来着……《倚天屠龙记》……穿黄衫的?好像是……可那都隔了快100年了吧!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俩造人还是挺努力的,不然两人隔了16年才相见,小龙女当时得有多大岁数了?怎么着也得奔四了吧!那属于高龄产妇啊!好吧,他们又是睡绳子又是睡冰床,练武功的身体素质肯定好,高龄生孩子不算啥。

再说人家还有内力呢!脱光衣服隔着花花草草练内力……

呃……都脱光了,隔着花花草草就看不见对方吗?

不对不对……书里写的好像是只脱了上半身,哎呀,记不准了……

想到“脱了上半身”,边学道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董雪开着V领的上半身……不行,不行,今天自制力为0,节操负分,这么下去一定要出事。

节操……

他一下想到了《幽兰操》。

好吧,想别的东西分神,不然董雪这身材、这打扮,实在让人抗拒不了。

见边学道目光游移,一句话不说,董雪拉着他,躺倒在床上,看着边学道说:“我19岁那年开始喜欢你……”

边学道说:“不对,刚才你说你今年25,高三时你应该是20!”

董雪说:“我刚才说虚岁,现在说周岁,不让啊?”

边学道说:“让。”

董雪又说:“我从19岁喜欢你到25岁,再这么等下去,我就30岁了,你忍心让我成老姑娘?”

边学道:“……”

董雪抓着边学道衣领,把他的头拉近,说:“我问你,你忍心让我当老处女?”

边学道无言。

处女这个词太火爆了,必须说点文雅的中和一下,隔了几秒,他说:“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却不想董雪竟然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的眼睛说:“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边学道双手支在床上说:“我……”

董雪伸出一根手指,挡在边学道嘴边,忽然轻声念了起来:“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接下来,换唱的了:“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说实话,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边学道压着她气息调整不好,董雪唱得有点儿跑调儿,可还是把边学道的心唱疼了。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董雪已经做好了接受情劫的准备,相比于关淑南,她才是真正的飞蛾扑火,只为爱而来,别无所求!

感觉到边学道下身的反应,红着脸伸手过去隔着裤子碰了一下,董雪问他:“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别这副表情了,又不是过了今晚就让你娶我,我还想再自由几年,在法国奋斗成富婆呢!你呢,还是我的头号候补男友,等你的心踏实了,等我玩够了,若还没能遇到特别喜欢的法国帅哥,我再去找你。”

边学道终于开口了:“法国男人不靠谱。”

董雪问:“那哪国的靠谱?”

边学道说:“哪国的都不靠谱。”

董雪问:“你靠谱吗?”

边学道:“我也不靠谱。”

董雪说:“靠不靠谱以后再说,我先试试你的能力怎么样,万一中看不中用,我也好趁早脱身。”

边学道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

董雪说:“有本事把你手机拿过来,咱俩计时……”

边学道就地想起身,董雪一下抱住了他:“你要走吗?”

边学道亲了一下董雪的鼻子说:“我去关灯。”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

云雨之后,没有开灯。

董雪在被子里,懒懒地趴在边学道身边:“这回你该告诉我杨过和小龙女台词的意思了吧?”

尽管想不明白为什么董雪对这句台词执念这么大,边学道还是措辞说:“五姑娘听过没有?”

“五姑娘?”董雪摇头:“什么意思?”

边学道说:“把你手给我。”

董雪把手递给他,边学道牵着董雪的手,塞进被子里,说:“抓着我的小兄弟。”

董雪有点害羞,可还是照做了,边学道说:“五根手指,起姑娘的作用,所以叫五姑娘。杨过有左手,精满需溢的时候,就用左手的五姑娘。有了姑姑呢,那自然用不着五姑娘了,所以有没有左手无所谓……嗯,我觉得说得通……哎你说说这些写小说的啊,真是不正经!天天都琢磨些啥呢?让那些天真无邪、年少无知的孩子看见了咋整?”

董雪咬了一下嘴唇,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是右手?”

边学道说:“这个问题吧……因人而异。不过我想啊……作者还是比较严谨的,杨过右手要用剑,肯定有茧子,手感不好。”

董雪在边学道腰上掐了一把说:“你天天就想这些东西?”

边学道把董雪搂在怀里说:“我冤不冤啊!是你问我的!”

董雪问:“女人呢?也需要吗?也叫五姑娘?”

这下边学道被问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需要肯定是需要,地球人都需要,但具体用几根手指还真说不准,而且叫也得叫三汉子、四汉子、五汉子、十汉子……主要是你问的那块业务我不熟,每个人习惯不一样,而且人家也不让观摩。”

董雪终于明白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她把手探下去,抓着边学道的小兄弟,上上下下几下,问:“是这样吗?”

边学道说:“是这个意思,但你的技巧太差,像在拔萝卜。”

“那……这样?”

“哎……哎……停……松手……太紧了!”

“哦……这样?”

“不行,太松了!”

董雪又调整了一下,问:“这样?”

边学道说:“还是算了,要说五姑娘,肯定是自己的最知情识趣,最体贴。”

又鼓捣两下,董雪说:“也不是很大啊!”

边学道拍了她屁股一下说:“怎么说话呢?谁刚才喊太大了、受不了来的?”

董雪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有吗?我没听见啊!”

边学道掀开被角问:“真没听见?”

董雪像泥鳅一样往下滑:“我没听见。”

接着,边学道感觉到软软的两团压在小兄弟上面。

略微挪了挪身体,小兄弟钻进了一处谷地。听见边学道气息变沉,雏鸟董雪无师自通,游动身体取悦他。

这回边学道很不争气,没一会就被董雪弄得缴械投降了。

摸了一把胸前的东西,董雪说:“讨厌,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边学道说:“灵魂出窍了,顾不上说话。”

董雪问:“别的女人没这么跟你做过?”

边学道顺嘴就溜出来一句:“没有。”

董雪问:“都没有?”

“……”边学道知道上当了,岔开话题说:“我能力还行吧!”

董雪没有继续追问,说:“反正呢,现在我也尝到滋味了,以后我要是饿了,你又不来喂我,四汉子、五汉子我也不会用,我就找别人,顺便对比一下你的小兄弟究竟是不是及格线以上。”

边学道翻身,一把将董雪压在身下,说:“还反了你呢!”

董雪笑嘻嘻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吧!”[wrshu]

边学道用膝盖将董雪两腿分开:“怎么办?法办!”

董雪伸手挠边学道的痒痒,裹着床单跳下床:“我自己洗,你不许进来。”

边学道说:“行,你先洗我后洗。”

说是这么说,在床上听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边学道莫名地又有了情绪,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拉开浴室门,冲了进去,然后就听见董雪在里面说:“讨厌,刚洗干净……嗯……”

这次战况最激烈,两人从浴室一路厮杀到客房,董雪扶着桌子,几度求饶,边学道咬着牙问:“大不大?”

董雪像蚊子一样说:“大……”

边学道问:“服不服?”

董雪:“我听话!”

边学道问:“还找人对比吗?”

董雪:“不……不对……”

边学道连着几下冲刺到底,问:“不对?什么不对?”

董雪瘫软得像一摊泥:“不对比……不对比……饶了我吧!”

……

月亮从窗户这边移到窗户那边,裴桐醒了。

迷迷糊糊下床走进卫生间,小便,冲水,然后走出来。

借着卫生间的灯光,她发现董雪不在床上。

连忙打开房间的灯,看看时间,后半夜两点半。

裴桐在床边坐了几秒,披上一件衣服,轻轻打开房门,见走廊里没人,蹑手蹑脚走到边学道的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

乍一听没什么声音,仔细听呻吟声若有若无。

裴桐左手紧捏着衣领,隔着门听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裴桐翻滚了半天,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裴桐手里拿着内裤走出来,打开旅行包,把旧内裤装进一个袋子里,拿出一条新内裤,关了灯,钻进了被窝。

第483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

世界杯决赛第二天,边学道的手机开始忙碌起来。

好像约好的一样,敢为、智为、足球俱乐部、于今、李裕、陈建、边妈……

接了近20个人的电话,他知道,自己真的该回去了。

智为还好说,一直都是王一男在掌舵,除了资金和战略层面,日常上对边学道的依赖性不强。敢为就不同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集团,又是俱乐部,又是运动馆,又是地产项目,想一想也真是难为丁克栋、杨恩乔几个人了。仅仅是这几样,也还能扛住,可是敢为集团又参与了哈南新城和棚户区改造的几个项目,这压力可就大了,主要是有些事情,除了边学道谁也做不了主。

而且,就算他们想做主,各衙门的人也不跟他们谈,只是一个劲儿问丁克栋:“你们边总去欧洲考察,什么时候回来?”

边学道出国了,祝植淳也出国,尚秀宾馆上下都靠傅立行一个人拿主意。6月底7月初,尚秀宾馆进行上半年绩效考核,考核结果出来后,按规定需要进行一系列岗位调整,然而两个活宝老总都不在家,可把傅立行难为坏了。他也打电话问了,祝植淳和边学道都说:“你是副总,你全权做主。”

拿着电话,傅立行明白了,自己跟尚秀宾馆,这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啊!合着姓祝的和姓边的弄这个宾馆是玩票呢?

不管咋说,就算撂挑子不干了,也得等两人回国再说。宾馆下面那么多人在等着半年考核的结果,动作还是要有的。傅立行心说:你们俩敢放手不管,我就敢大刀阔斧。

于是,一个半年考核,把尚秀宾馆上下惊得鸡飞狗跳,一些习惯混日子的员工叫苦不迭:走了一个姓边的,来了一个姓傅的,这俩人有一个共同点,平时都是笑呵呵的,可他妈下起手来,比刽子手都狠!半年考核都这么玩,年终考核可怎么办?

李裕也在想怎么办?

遇到酒吧太火了,难免招来一些三教九流。有些长眼的,知道遇到酒吧跟尚动俱乐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绕着走,可混混为什么叫混混,其中很大一个因素是这些人脑子浑,一个个剃个光头、文个身、学会几个阴阳怪气的狰狞表情、拜几下关二爷就当自己从此属了螃蟹,可以横行霸道,可以吃饭不给钱,可以嫖娼不戴套,还可以到酒吧收保护费。

来遇到酒吧喝酒找事,然后意图收保护费的混混叫皮二,属于新生代混混。新生代的意思是,刚尝了混黑的甜头,急于招小弟扩充实力,可又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根基不稳。

想找钱,半死不活的餐馆勒不出多少钱,还得是酒吧这样的暴利生意有钱,尤其遇到酒吧这么火,每天流水就得不少。皮二是这样打算的,一个月30天,他只要遇到酒吧3天的利润,这够给面子了吧?

李裕把话告诉了酒吧的保安队长,酒吧的保安队长把话告诉了唐根水,唐根水把话告诉了麦小年,没几天,皮二一伙人就犯事了。

收拾了皮二,可是扯出一个皮二的同乡。

皮二这个同乡叫何建臣,是哈尔滨下面一个县下辖某村的村主任兼村支书。这个何建臣不是一般的牛逼,外号“何老大”,年轻时练过拳击,曾因犯抢劫罪、盗窃罪和故意伤害罪,先后两次被判刑。出狱后,何建臣以非法、暴力手段占据村主任、村支部书记职务,笼络几个社会闲散人员寻衅滋事、敲诈勒索,无恶不作。

皮二曾借助同乡这层关系跟何建臣混过一段时间,当混混也是受何建臣的启发。

有钱之后的何建臣染上了毒品,最喜欢在酒吧、歌厅这样的地方找陪酒女一起吸。

听说了皮二的事,何建臣没说什么,就是开始往遇到酒吧跑,一周之内,在酒吧包房里,利用掺了东西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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