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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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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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们的孩子,不管姓什么,叫什么,对他们来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至于今后的路走得是好是坏,全凭他们。

“这条项链怎么样?”阿诺拿着一条白金项链问楚昱。

楚昱合上书,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了看摆放的项链配饰,取出一条:“紫色项链会更配你今天的衣服。”

阿诺要接过项链,楚昱却笑笑,阿诺也便放下手不再动了,楚昱站在她身后,帮她把项链戴上,从镜子里看了看光彩照人的阿诺,亲了亲阿诺的脸:“代爸爸说一句,不要沾花惹草。”

语气半戏谑半认真,阿诺勾了勾唇,站起身的时候,一袭黑色晚礼服优雅而又端庄,萧政从床上慢慢坐起身,上下打量着阿诺,发出赞叹声:“啧啧,真是美女,云先生真有福气,可以每天晚上抱着你睡觉。”

“……”阿诺无语了,临出门叮嘱两个儿子:“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明天你们还要上课,21点之前要乖乖回到床上睡觉。”

“好的,好的。”异口同声的回答,显现出了兄弟两人的默契程度在某些时候还是很高的。

下楼,云萧正陪云溪坐在地毯上玩拼图,厨房里有鱼香味,看样子晚餐的时候会有一道大餐跟鱼有关。

“妈妈——”最先看到阿诺下楼的是云溪,也不玩拼图了,从地毯上爬起来朝阿诺走去。

阿诺走近,晚礼服太过紧身,弯腰抱云溪自是不可能了,好在云萧抱起云溪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眼她的穿着,安了心,还算保守。

“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没离开家呢!”阿诺笑,吻了吻女儿的脸,云溪已经笑嘻嘻的抱住了阿诺的脖子,眼神俏皮。

“我等你回来。”这话还有另外一种意思,他催促她快点回来。

阿诺心里毕竟是很欢喜的,声音又柔了好几分,轻轻吻了一下云萧的唇:“走走过场,我就回来。”

刮了刮云溪的小鼻子,阿诺说:“小溪,再见。”

“妈妈再见。”云溪说着,对阿诺做了个小手势,胖乎乎的小手,中指骄傲的竖起,神奇的很。

阿诺顿时气血翻涌,云萧也皱了眉,问女儿:“为什么要做这个手势?”

“我在称赞妈妈很漂亮。”云溪云里雾里,有些迷惑的抓着柔软的头发,不明白爸妈为什么脸色怪怪的。

“谁教你的?”云萧脸有些阴沉了,他是不允许儿女做任何不良手势的,刚才见了,吓得不轻。

云溪奶声奶气道:“二哥教我的。昨天大哥带我去球场玩,看到有女同学在送二哥巧克力,二哥拒绝了,女同学哭的很伤心,女同学的哥哥就对二哥做了这个手势。我问大哥,这手势是什么意思,大哥说手势意思不太好,但二哥却说他们在夸他长得很漂亮。”

刚刚下楼的两兄弟,老大嘴角笑容迷人,看好戏,老二呢?想返身往楼上避难去。

阿诺把事情交给云萧处理了,她时间赶不及了,但她想,明天早餐的时候,她或许会跟老二好好谈谈。

“你陪着妹妹玩一会儿。”云萧把女儿交给楚昱,迈步上了楼,于是一双儿女盯着父亲的步伐,深深哀嚎老二要倒霉了。

楚昱看着妹妹,若有所思:“我好像对你说过,那是骂人的手势。”

云溪眨着大眼睛,一脸歉疚:“是么,我忘了。”

忘了吗?他的妹妹可是记忆力很好的。算了,不追究了,眼见老二受挫,其实他身为大哥,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不受挫,难成长啊!

楼下的老大和老三又怎么知道,楼上的老二为了自保,在云萧面前正在往老大和老三身上泼脏水了……

晚上,阿诺喝了酒,头有些晕,从宴会场地离开,外面早已华灯初上了。

风过,清醒了许多,没想到会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银白色的宝马车身旁伫立着一位男人,看到她出来的时候,眉眼间有了笑意,迎了上去。

“怎么来了?”她有些醉,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来接你。”摸了摸她的脸,有些不悦了:“喝了几杯?”

“三杯。”

“到底几杯?”云老大太了解自己妻子了,明显不相信。

阿诺终于实话实说:“六杯。”

“你啊!”他似是对她没办法了,扶着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阿诺懒懒的靠着椅背不动,云萧抽出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半抱着她细细擦干净她颈后出的热汗。

他忍不住叹声:“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

“好。”她柔柔的看着他:“担心我在这里沾花惹草?”

他笑:“不担心,我担心你破坏别人家庭。”

她低低的笑:“嘴硬。”

“我嘴很软的。”他倾身吻她之前,轻声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阿诺是很听话的。

他一下一下的吻她:“会爱我很久很久……”

“爱你很久很久。”

话落,云萧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翌日,云萧妻子曝光,深夜缠吻夫妻恩爱经年。

六月,云萧出任K国总统,儿女曝光,妻子低调甚少出现在国民面前。

2年后,云萧妻子身份曝光,造成一阵轩然大波。也就是曝光当天,阿诺出任S国总统。

那一天,众人只看到风光无限的阿诺,却不知一门之隔,阿诺在通往宣誓门之前,众警卫环绕下,接到了云萧的电话。

他问:“紧张吗?”

“还好。”真的还好。

“我会一直看着你,别丢我的人。”他试图用最轻松的话,安抚她。

她开玩笑:“我怕你看的太入迷,会更爱我。”

他低低的笑:“求之不得。”

艾青已经在拍她的肩了,挂断电话前她说:“我要进去了。”

“亲爱的,我与你共进退。”云萧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你说出了我的心声。”而这番话也是她要跟云萧说的。

阿诺把电话交给身旁的秘书长,回头看了一眼站立身后的内阁成员们:“准备好了吗?”

“随时都在准备着。”

门开启,镁光灯开始闪烁,阿诺迈步登台,大厅里掌声不断,堪称传奇的女人站在讲演台上,环视众人,美丽沉静,开始了从政以来的第一句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楚诺,S国新任总统,更是你们的老朋友和一国血脉至亲……”

当天,楚诺有了全新标签:天之骄女,安静淡然,从容不惊。

云萧看着电视,下面缓缓出现连绵不断的字幕:K国总统云萧和S国总统楚诺缔造了两国联姻传奇,实属百年难遇……

云萧笑了,这么说来,他和阿诺应该是旷世姻缘了。

四月,阳光明媚,花园里的花都开了。

人生还很漫长,大步向前迈进间,他和她一直都在彼此的灵魂最深处……

她说,他是她的尘埃落定;他想说,她是他的血脉相连。

***

白墨,亲生父母【6000】

白墨18岁那年,伴随着成人礼结束,她从父母口中获知了亲生父母的地址。

那张纸条陈放在沉木书桌上,她站在书房里,手指微不可闻的蜷缩了一下,但仅仅只有一秒,她很快就坚定的看着楚衍和白素,近乎机械的说道:“你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明白了。”楚衍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却对她说道:“如果有一天你打算放下,可以随时来找我。”

放下?

白墨笑了,但内心却是酸涩的恁。

楚衍不是她亲生父亲,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最坏的人遗弃了她,但这世上最美好的人却拯救了她。他知道她表面无谓,但内心深处却时时在憎恨她的亲生父母。

那是她永远都躲不开的心理孽欲,楚衍在教她放下,但放下很难。一个被遗弃的人,从小在福利院中长大,她的心中最初的最初只有阴暗,光明她没有。她在无望和绝望中挣扎生活四年之久,尝尽百般苦楚。人前微笑,人后悲凉,自卑、迷惘、谨慎、胆怯,她寡言不是因为她故作清高,而是怕有一天交了心,对方却再次选择抛弃她。

无数个黑夜里,她告诉自己,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要她,还有谁愿意真心待她打?

那些恨就像决堤的湖水汹涌而出,她茫然的站在下堤口,任由冰水冲刷着她的身体。那时候的她,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寒冷,倒也不觉得痛苦了。痛苦,经年习惯,也就不痛了。

她从懂事以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残疾儿童和孤儿领养是不一样的。福利院的人甚少会被别人领养,年龄不一,多是救助。接受国家和国民救济,死皮赖脸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生来残缺,被人歧视和遗弃。她告诉自己:认命吧!要不然还能怎样?

是啊!还能怎样?

她早已学会了不再期待,每天心安理得的麻痹自己,接受所有外界目光的同情。他们有同情她的权利,因为他们正常,而她不正常,但她又是幸运的,有时候她会安慰自己,不就是有耳疾吗?福利院很多人比她还要惨。

她的想法是这么的自私和卑鄙,她用别人的残缺来安慰自己,并从中学会了自欺欺人。

她已经习惯了在院友屎尿失禁中眉头也不皱的吃饭,习惯了痴傻院友正在众人吃饭的时候,忽然“哇”的一声吐了一桌,酸臭味扑鼻,有些还溅到了菜汤里。没有人会觉得恶心,残缺的人接受别人的施舍,是没有权利恶心的。有时候活着,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包括尊严。

尊严,跟温饱自顾者有关,跟乞丐无关。

多么希望能够出现那么一双手,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对她说:“孩子,你也是天使。”她等了又等,可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出现,也许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白素在她早已放弃奇迹的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那个右手残疾的女人在人生最低谷,却把嘴角的笑容送给了她。

很多年以后,她总能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当白素站在阳光下对她微笑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天使,只是天使为什么会没有翅膀呢?白素的翅膀断了……

她没想到白素会领养她,她表面老成淡定,内心却战战兢兢,她告诉自己:“你要乖乖的,要听她的话,她是你的恩人,给了你新生的机会,所以你要拼尽一切的保护她,待她好……”

她太怕白素会不喜欢她,她那么拘谨,那么眼明手快,只因白素是唯一一个肯要她的人。

她从未住过那么大的房子,房子女主人只有白素,第一次迈进家门的时候,她局促不安的迟迟不肯脱鞋。

她有些羞窘,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早晨穿鞋的时候,袜子被脚趾顶了个大洞,仿佛张开的大嘴,流露出嘲弄的姿态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疯狂大笑。袜子已经破的不能再破了,她没办法修补,就像此刻她在犹豫,她是否要把她的难堪暴露在白素面前。

白素的话为她解了围,“穿着鞋进来吧!你的拖鞋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买。”

她看着白素的背影,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那夜,她躺在白素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那么柔软的床,那么温暖的被子,她激动的躲在被窝里偷偷啜泣,抹着眼泪。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种激动一夜无眠,但出奇的是那一夜她睡得格外沉,梦里面她躺在云朵里,前所未有的心喜和安定。

隔天起床,枕头旁竟然放着好几双崭新的新袜子,她愣了很久,赶紧爬下床,去找塞在运动鞋里面的脏袜子,还在。

白素是个心细如针的女人,纵使她怕生,缺什么少什么,从来都不会说出口,但白素总能及时发现,“抱歉,我们慢慢适应,第一次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我确实没经验。以后你缺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如果不好意思说,可以写在纸条上。”

她感动的想哭,第一次有人跟她说“抱歉”,尽管说这话的人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她在4岁的时候,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白素用左手蘸着水在桌面上写下“白墨”两个字,声音很轻:“你的新名字。”

白墨,白代表了光明,黑代表了夜晚,白昼占全,一天也是一生。

白素做菜没有天赋,第一次手忙脚乱做了几道菜,摆弄了很久,端出来的时候面目全非。

白素站在餐桌旁咬着唇,对于自身厨艺也是颇感失望:“算了,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她却拿着筷子,坐在餐桌上吃的津津有味,是真的很有味,虽然入嘴的时候一口糊味,要么太咸,要么放了太多酱油,但那顿饭却是白墨这一生中吃的最美味的一顿饭,即便后来她吃过很多美味佳肴,却都不如最初那顿饭刻骨铭心。

白素不知道,当她单手在厨房忙碌,狼狈不堪的做菜时,有一位叫白墨的小女孩表面无动于衷的看着电视剧,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泪流满面。

后来她问白素:“当初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白素想了很久,眼神静如秋水,那里面有着沉淀的死寂和无望,“你跟我很像。”

白素虽然说收养她,是因为绝望的人,需要相互依偎方能存活,但她知道白素在说谎。

也许最初的时候,白素可怜她,同情她,想要拉她上岸,但后来情感变质,却是最真实不过的母女亲缘之爱。

后来的后来,她知道了白素的身世,知道了白素的过往,其实她最想呆的地方却是连城。很多时候,幸福无关权欲金钱,它在最简单不过的生活里。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善待她,她必定涌泉相报。高考成人礼之前,楚衍把她叫到了书房。

楚衍问她:“听说你选报了经济学。”

她不知道楚衍的心思,只得点点头,没吭声。

“能给我说说理由吗?”

她咬了咬唇,被她称为父亲的男人太过精明,任何谎言都逃不过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但她却心存侥幸:“我对经济学感兴趣,所以……”

最终没有说下去,楚衍的眸子温和的让她说不下去。她说话的时候,他倾听着,所以当她沉默的时候,他也是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等他再次开口,出口话语竟是:“这么多年来,你始终把自己当成楚家的局外人。”

她受惊般的看着楚衍,急切的摇头:“没有,我只是,只是……”喉咙竟是一阵哽咽,那句话终究还是从唇齿间迸了出来:“以后阿诺从政,我应该帮帮她。”

她对家族事业有责任,姑且不说父母养育她一场,是否要知恩图报,单说阿诺今后的责任,她也不能视若无睹。她没把自己当成楚家的局外人,却也时刻提醒自己家族责任不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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