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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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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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真相出墙来(2)

深夜,电脑屏幕散发出炫目刺眼的光芒。4

【内战一触即发,为了实现国家政权统一,国防部长曲良武声称奉了总统密令,于12月18日凌晨一点,召集有着丰富经验的超级特工25名,意欲对右翼分子头目楚明翰进行暗杀。经过5天周密部署,特工队于12月23日下午15:36分对楚明翰暗杀成功,但在撤退途中,被右翼分子发现围攻,激战之下,21人中枪死亡,4人举枪自杀。】

白素手脚发凉,只因4人自杀名单里,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徐凌溯。

她把这个发现用电子邮件方式告诉给了陈希。

陈希字里行间里透露出愤愤的恼怒,她说徐凌溯是不会自杀身亡的,她了解自己的丈夫,在她怀孕待产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选择自杀,若说牺牲的可能性还大一些榛。

用陈希的话语来讲,此举完全是在欲盖弥彰。

陈希说:“公海遇难,被S国定案成恐怖袭击重案。隔天凌晨就传来曲良武引咎自杀的传闻。我一直觉得曲良武之死,透着诡异。”

陈希说:“这些年来,我长期派人盯着曲家,发现曲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笔钱流入账户,价钱不菲。更何况其弟曲海音仕途一路扶摇直上,稳坐外交部长多年,可见有人在暗中不辞辛劳的扶持他……一年前,我曾安排人进入曲家做事,那人告诉我,有一次她经过书房时,因为门没关,她无意中听到曲海音在讲电话,好像朝对方唤了一声‘小哥’。仪”

白素当时觉得头发懵。小哥?

疑惑间,只见陈希的字迹在电脑上缓缓浮现。

“曲家共有三兄弟,老大身为特工,执行任务时为国牺牲。老二是曲良武,老三是曲海音。我当时也觉得奇怪,那个小哥指的究竟是谁?后来我深入调查,这才得知,这声小哥是曲海音对曲良武的称呼。曲海音习惯把二哥叫成小哥。我百思不得其解,曲良武不是死了吗?那曲海音口中的小哥又是在叫谁?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大胆的臆测,那就是曲良武当年根本就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被国家隐姓埋名藏了起来。4”

白素如遭雷击,没死吗?

最后,陈希说:“素素,曲良武究竟有没有死,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挖开他的坟墓,就能知晓事情真相。你身份不同,你若寻找名目迁坟的话,不会有人敢非议,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挖坟此举势必会引起当局怀疑,白素离开温岚家中,没有让温岚再插手此事。

当骨灰盒出现在白素面前时,白素戴着白色手套蹲在漆黑阴森的墓园里,指尖搓着骨灰,然后放到鼻端轻轻闻了闻。此举吓坏了挖墓工作人员,他们大概觉得白素竟然对骨灰如此不避忌。

白素蹲在那里,回头看了看工作人员,声音闲适:“此事不宜声张,当各位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时候,不妨多想想我背后的总统阁下。”

看到他们煞白不安的脸色,白素微不可闻的笑了笑,看来权利真的是个好东西。

趁他们不注意,拿了少许骨灰装入塑料袋,白素开车连夜去了鉴定科。

果真不是骨灰,而是“人造骨灰”,足以以假乱真。

得知消息,究竟该喜,还是该怒。

这么说来,曲良武真的还活着,他若活着,只要能够找到曲良武,就能指认楚修文,但曲良武究竟被国家藏在了哪里?

白素最先想到的地方是基地,偌大的地下王国里,囚禁了不少特工和有身份,但却背叛国家的政要高官。因为掌握国家~机密,所以只能独间囚禁。

前往基地,但却一无所获,可能那几日心急如焚,上火所致,白素牙龈疼痛,去了一次医院,牙痛症状这才缓解。

如此这般,陈惠找到了白素,言词间逼迫白素主动跟楚衍提出离婚。

递交离婚协议书当天,她回到了白家,谢绝所有电话,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一夜。

出事那天,牙龈再次疼痛不已。

晚上七点半左右,天已经黑了,白素从司机手中接过车钥匙,开车前往医院,车行半道,殊不知汽车早就被人做了手脚。

后来她才知道,有人通过汽车内的车温调节系统,将一种神秘气体送进了车内。

那是一种催眠气体,白素开车的时候,已经开始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等车进~入隧道时,白素无意中从后车镜里看到有车忽然加入单行道,顿时察觉情况不妙。

白素当时反应迟钝,虽然及时加速,但后面车辆却像疯了一般踩着油门,紧追不舍。

白素狠狠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血腥味在唇齿间游走……

但白素那天却最终蓦然刹车,只因前面有一辆车横在那里,挡住所有车辆的去路。

西装革履的装扮,正堵在路口灰头土脸的修车。

那一刻,念头电闪雷鸣,不是没想过此人极有可能和身后人是一伙的,但如果是国民,此番撞上去,前面修车之人必死无疑。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一直在彻查当年事情真相,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双手上也沾满了无辜国民的鲜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她,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该心存善良的。

车门打开,那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绑匪,人人手中拿着武器,那些武器,没有人比白素更加熟悉。

有几人手中拿着的KT896灭音枪,还是她绘图发明的。

当白素看到前方修车之人掏出冲锋枪对着她时,白素很想笑……真可笑。

她知道此番在劫难逃,按下车门锁,拿出手机给陈希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曲良武还活着。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无路可走,剩下的路望你一路走好。”

发信息的时候,已经有人拿着大锤开始重重的砸向挡风玻璃,玻璃凹陷进去。

白素忽然觉得平静无比,靠着椅背,不紧不慢的删掉所有来电和短信信息,然后抽出手机卡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眼前开始模糊,催眠气体和她的意识正在进行一股生死拉锯战,她忽然意识到此番睡过去,她只怕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砸吧,最好把所有的不堪和丑陋在暗夜里砸个稀巴烂。

真是一群作案高明的绑匪。

分别有车挡住两端道口,两辆车都以修车为目的阻止别人进~入隧道。

出口位置,早已有车拦在了那里,至于入口位置,一旦白素汽车和作案汽车开进隧道,那辆车便会效仿出口汽车,以修车为名目,阻挡别人开车奔进隧道。

但凡事总有例外。

白素又怎会想到,她走的太急,忘记带钱包,白荷开车紧随其后。入口弯角处的车辆因为等候多时,一时没办法发动引擎,这才致使白荷开车也进了隧道。

那天,白荷在隧道里,见那么多人从车上下来,围住了白素的车辆,于是一人生死,转瞬间演变成了两人生死。

那天,白素手中反复摩擦着手枪,并不是自杀,而是已经准备好了背水一战。

横竖一死,人要死得其所,但她听到了白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些人手中有白荷,于是就连死前反抗甚至都是一种奢望。

白素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在众人逼人的盯视之下,举起双手,手枪挂在指间,她缓缓弯腰,利用惯性,将手枪滑到了他们脚下。

她说:“我在这里,别伤害我妹妹。”

“姐姐……”白荷恐惧不安的唤了她一声。

白素安抚微笑,声息冷漠:“小荷,别哭。白家女儿眼泪很金贵。”至少不该在恶势力面前流眼泪……

那时候的白素,又怎么知道,有时候流眼泪无关乎畏惧,它只是一种本能。当它想要宣泄的时候,无论你用多大的意志力都克制不了,只因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积压成灾。

晚上临近八点,白家二女被绑匪绑架,自此五小时,生死难测……

*********

绑架,有一种痛叫不堪回首

等白素再次醒来,她和白荷早已身处轮船之上。言夹答列

偌大的海洋,再普通不过的捕鱼货轮,白素甚至能够闻到一股股的鱼腥味。

首都北海地域辽阔,海域面积惊人,可以延伸好几个城市。

睁开眼睛,视野之内一片昏暗,头顶只有一盏光线不甚明亮的小灯泡随着轮船航行,晃动不已。

昏昏沉沉的意识里,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声,就是那样的声音瞬间让白素神志清了清榛。

举目望去,白荷被人蒙着眼睛,双手反绑在后,就连嘴巴也被人用封箱胶布封住,所以才会发不出来声音。

“小荷……”白素压低声音,轻轻唤了白荷一声,白荷忽然不叫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神情开始变得激动起来,又低低的闷哼两声,似乎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但白素听出来,白荷这是在叫她:“姐姐……”

白荷距离跟她有些远,白素原本应该想办法解救白荷,但想要起身的时候,这才发现右腿被人用铁链锁了起来,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闷闷的“哗哗”声倚。

突兀的响声令白荷紧张不已,有人在外面似是听到了异常,打开门,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看,见白素依然昏睡着,这才重新关了门。

关门声起,白素眼眸睁开,里面一片清冽寒冰。

劫持绑架事件,白素没少经历。

极端势力、反政府武装、恐怖组织和个人、多人为达单方面私欲进行绑架劫持,类似这种绑架,数不胜数。只不过这一次有所不同,因为受害人是她和白荷。

有人勒索赎金,有人为达目的和政府谈判,有人以人质为筹码希望能够安全脱身……这一次他们是想干什么?而她和白荷又将面临什么?

绑匪绑架人质,通常情况下,一般共分三步。

首先,劫持。

其次,通过某些渠道发布绑架信息。

最后,如果要求被拒,或是绑匪生命受到威胁、私欲达成,就会选择撕票。

这些人不是寻常的绑匪,看他们持枪的架势,一看就是专业杀手,也许不是杀手,这般纪律严明,每个人身配高端武器,分工有序,大部分人很像以前在军队里面呆过。言夹答列

更何况,这次绑架事件,他们针对的人是……她,而白荷只是无辜被牵连罢了。

她死不足惜,但白荷呢?她一定要想办法解救白荷。

通过谈判方式采取政策攻心,促使绑匪释放她和白荷,此举明显在这里行不通。

通过放松谈话,获取情报,拖延时间,为别人营救她和白荷创造战机,更加行不通。

身上所有的通讯设施都被绑匪搜走了,尤其是腕表……

那只手表里面安装着高端定位系统,可以进行视频谈话,如今没了,只能另寻办法。

好在,她还有……手机卡。

几分钟之后,船舱囚室里传来尖锐的锁链声,显示白素已经苏醒。

门外传来绑匪交谈声,似是让人进来看一看。

很快,有人开门走了进来,见白素低垂着头,闭目没醒,难免觉得诧异,近前俯身……

白素就在这个时候蓦然出手,横掌成刀,狠狠的砍向绑匪脖颈,绑匪只觉眼前一黑,身体宛如被人抽走所有力气一般,昏倒在地之前被白素接住身体,慢慢将他平放在船板上,快速摸了摸他周身,终于摸到了一支行动电话。

一年后定居连城,白素有时候会在梦里忆起这一幕,每每忆起悔不当初,如果早知道,早知道……她不会冒险打那个电话,不把电话打给楚衍,更不把电话打给任何人。

楚衍电话有特殊设定,只有极个别电话号码可以打进去,在隧道里,她没想过求助楚衍,因为她一人无畏生死,但在此刻,她开始有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她想到了S国最有权势的男人……

真是一场噩梦,拨打电话的时候,外面的人大概见绑匪同伙在里面迟迟没有出来,不由起来疑心。

于是,一番手机争夺打斗成了噩梦的开始。

纵使她之前因为吸进太多催眠气体,纵使她右脚被锁起来又如何?

船舱内,三名格斗高手起先大概忌讳什么,并没有启用枪支,主要目的是为了抢夺白素手中的手机。

等待电话接通,过程漫长。

她如此破釜沉舟,如此鼓起勇气,但那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没有人知道,她一共打了两次。

第一次,无人接听。

第二次,手机关机。

她没办法打第三次,因为没必要,因为有人闯了进来。看到船舱内厮打一团的几人,目光凶狠,快步走到白荷身边,抓着白荷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在白荷的颤抖之下,拿着手枪指着白荷的太阳穴:“我数三声,再不住手,我直接一枪毙了你妹妹。”

白素分神望去,胜败已现,绑匪蓦然手肘下砸,重重的击打在白素的后背上。

白素双膝一弯,剧痛传来,跪在了地上。

那样不堪的过往,曾经被白素杀伐殆尽,她把那些痛苦和愤怨一点点的装在内心最深处,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不敢轻易示人,任由它们在里面腐烂、发酵。

或许,不是因为太过痛苦,所有才不敢提及,而是太过懦弱,所以才不敢正视那段过去。

那个拿枪指着白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绑匪头目的哥哥。

就是他,在翻查了手机之后,看到了“楚衍”两个字,该称之为惊怒吗?纵使有人冷汗涔涔的告诉他,白素电话没打通,也依然令对方勃然大怒。

对于绑匪来说,发泄怒火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折磨、虐待受害人,或是折磨受害人的亲属,致使受害人心灵防备瓦解,痛不欲生。

绑匪不敢把怒火发泄在白素身上,自有他们忌惮的理由。

能够出动这么多人劫持白素,并且武器精良,可见对方身份之高,并且对白素极为“看重”。

况且,白素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先不说她是总统夫人,单凭她曾经就职国务卿,政界女强人的风姿无人没有领略过,对这样的女人,就算心生报复私欲,只怕也会心生胆寒,但白荷就不一样了。

白荷被他们扯着头发,拖了出去……

白素不敢回忆这一幕,每当想起,身上就会涌起一阵阵过血的麻。

那天深夜,腥味浓郁的大海上,除了海浪波涛声之外,最为刺耳的就是白荷的哭泣叫骂声,还有男人一***的喘息声。

在这世上有一种痛苦,叫撕心裂肺,痛到一定程度,便会溃烂成千疮百孔。

那天,白素挣扎着往门外爬,脚踝上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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