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风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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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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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说去,朱棣也是混账男人,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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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烫手的封赏
    一时的爽快当面刺了顾氏一句之后,东方氏毕竟婆的厉害,于是一连两天都没睡好觉。到了第三天,心中惶恐不安的她再也敢拖延,不得去了北院大上房向顾氏叩头请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自陈糊涂,就连先前做错的事也含含糊糊认了下来,那不施脂粉的脸上蜡黄蜡黄,像极了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媳妇。
    面对这种情形,顾氏虽说原本气恼得恨不得让张攸一回来就休妻,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勉强按捺住了心头厌恶,懒懒教训了几句话就打了她出去。
    如今毕竟不是从前了,若是闹出了休妻的丑闻,难道这家里就能很有脸面?东方氏毕竟还有两个嫡子,处置这一个自然好办,但这两个小的以后日子难过不说,怕还得要恨上了她这个祖母。这家里的太平能维持一时是一时,以后她两眼一闭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何苦快到入土的时候还让家里鸡犬不宁?
    家里上下都知道顾氏这一病今后说不好,于是凡事都顺应着这位老祖宗,三个孙媳妇自然是轮番在上房伺候。东方氏前脚刚走,后脚李便走了进来,笑说三房那边小静官闹腾得厉害,让杜绾回去瞧瞧。顾氏自然心疼重孙,忙不迭地吩咐杜绾快去。满心纳闷的杜绾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的却是小五在院子里头来来回回直打转,顿时恍然大悟。
    “我还想小家伙平日就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怎么今天忽然变样了,原来是你弄鬼!今天你不是去见郡主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杜原本还满脸是笑,见小五那脸上满是焦急,她顿时心里一沉,“是娘出了什么事,还是爹爹的事另有说法……难道是你姐夫……”
    “都是郡主急急忙催我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知道要紧得很!”小五从怀中掏出那封仍带着温热的信递了过去,眼见杜绾三两下拆开,她也连忙凑到了杜绾旁边踮着脚凑上了小脑袋,看了几行字就疑惑地问道“姐姐,兴和是哪儿?”
    “兴和在宣府境内……”
    杜读过不少书,而她对河地理的熟悉却多半源自道衍留下的那些图册。当初道衍去世追赠荣国公之后,那些书就都送给了小五,小五自然就拿回来给了她。张越上朝去衙门理事,他独自在家的这些时日事虽说也做做女红,但更多的时间却是在读书中度过,不但看完了张越的那些藏书,而且道衍留下来的那些图册也都给她翻烂了。
    此时,心头甸甸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兴和守御千户所在张家口堡和万全右卫之北,孤悬于长城之外,是靠近蒙元的第一线。虽说据险筑城,只有一千多人,但因为背靠宣府镇,大军可以随时驰援,又与开平彼此呼应以最是北边要地。我记得当初英国公练兵宣府的时候,曾经数次带兵巡视兴和开平两地。”
    “姐姐,你别说这些复杂的东西,我只问那地方危险么?”
    险……怎么不危险!她就知道。皇帝当时问她那句话是另有深意今果然是印证了!杜绾此时只觉心中翻腾得厉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五地问题。而眼看杜一声不吭往屋子里走只觉得满心焦躁不安。拔腿追上去直接撞开了门帘是不管不顾地说道:“若兴和真地是那么危险地地方。姐姐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万别让姐夫去。”
    屋子里地琥珀痕正在做针线。听到这么一句话。秋痕顿时丢下手中地竹崩子。一下子跳了起来。而琥珀也一下子被针扎了手。却也来不及管那手指上地血珠子。跟着一块站起身。就连今天瞅了个空子从顾氏那边回来。正在里屋看着小静官地灵犀也惊动了。慌忙挑了帘子出屋。看到杜面沉如水。她便知道小五这话不是无地放矢。
    就在满子一片寂静地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不一会儿。在院子中干些杂活地水晶就撒欢似地进了屋子。一站定就嚷嚷了起来:“少奶奶。喜事。大喜事!皇上特旨授老爷奉政大夫。进勋修正庶尹。仍任应天府治中。少爷以前功未赏地缘故。进勋修正庶尹。加授奉政大夫。另赏表里十段。白金一百两。钞五百锭。还有赏少奶奶和小静官地东西。这会儿传旨地公公就在外头。因少爷正往家里赶。老太太特意让人来吩咐少奶奶一声。说赶紧预备着。”
    刚刚还被这危险两个字惊得满心恐惧。这会儿却来了如此喜讯。屋子里几个人不禁都显得有些转不过弯来。小五秋痕都是直来直去地人。闻听此言都以为先前那事儿不准。顿时转忧为喜;灵犀琥珀却都是心思重地。心里都觉得这无端封赏有些不对劲。
    杜绾更是拧紧了眉头。知道水晶这么个小丫头问不出别地来。她便三两句将其打了出去。左思量右考虑。她又嘱咐灵犀去二门打听打听封赏究竟是
    ,然后留下琥珀看着静官,自带了秋痕赶去北院大上
    匆匆赶回来的张越经过好一番折腾,随即才接下了这旨意。然而,让他极其诧异的是,这并非奖赏什么之前平叛的功劳,而是奖赏两年前他在江南防倭抗倭,以及开海有功。
    宁波市舶司开海已经两年,尽管市舶司的关税效应还不明显,但有一件事却极其明显,那就是争贡之事大大减少,番使不再是扎堆来,而且市舶司上缴的赋税比当初设想的情况要好一些。
    自然,这是因为海上巡查严格,走私还不算太猖獗,商税又实在不高,但最大的原因却是某个镇守太监没有因为黄俨而受到牵连,于是在账目上不敢作假的缘故。
    御马监少监海寿宣完这道旨意之后,等到张越起身就笑吟吟地说:“这旨意是完了,但咱家另外还有一个消息要捎带给小张大人。由于宣府粮储的事,皇上一连几天都不高兴,结果昨天小杨学士荐了小张大人你督宣府镇军械粮饷兴和开平。皇上今天已经点了头,而且还说都察院按例要派巡按御史,为了防止跟一个人去掣肘,可以随你挑人同行。另外,因此次北征宣府镇从征人数不下万余军器粮饷乃是重中之重,所以让你从京营调五百人随行。俟明年开春北征大阅时再把他们归入中军!旨意估摸着要过几天,咱家先给你提个醒。”
    张越没想到昨刚刚从杨士奇那里得到消息,杨士奇还说和杨荣商量合计诸如此类,今天海寿的内部消息就追在**后头来了。知道这个来自朝鲜的太监乃是贪得无厌的主,他自是不会让其空手回去等到把人请到瑞庆堂奉茶之后,转手那二百两白金的一半就到了过了手。而眼见走这一趟的回报比自己想象的更多,海寿顿时有意再多卖一个好。
    “我知道小张大人一定惦杜大人,前两天我见到陆丰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他可是说了镇抚司诏狱里头也是分了三六九等,如夏尚书杜大人这样的决不会苛待,更不会有半点损伤,你就放心好了。其实你仔细想想就明白了,人是皇上关的,这要是轻而易举放出来,岂不是变成了认错……咳总之皇上的脾气你应该清楚,就用咱家多罗嗦了。”
    升官加爵于张家来说已经不是头一回,之前张攸的封伯和赐诰券比起张越这一遭自然要隆重得多,但都是中规中矩的循例赏赐。此次不过是封了张张越父子的五品勋级,附带的赏赐却是由妻及子。
    杜绾是金簪一对尚在襁褓中的静官却得了一副沉甸甸的黄金长命锁。长命锁乃是宫制莲叶鲤鱼式样,上头~刻着长命百岁福禄双全这两句俗气到极点的吉利话。即便如此几件东西仍然是被顾氏反反复复把玩,末了才吩咐杜绾藏好。
    了先头的教训这样的封赏并没有在家里引起轩然大波,无论东方氏还是冯氏都知趣地没有多嘴。顾氏对于其他的赏赐也没多在意接命人捧了东西跟着张越和杜回去,等到满屋子的人一走,她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由于身后有人着,张越和杜绾这一路上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东西安置好,那些刚刚帮着搬东西的闲杂人等都走了,他方才感到自己的手一紧,低头一看,却是杜紧紧抓住了他的手,那力气竟是大得可怕。抬头瞧着她那眼睛,他第一次没有看到沉静内敛,而是某种仿佛火山喷似的灼热。
    “你既然道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越闻言陡然一震,却没想到杜绾竟然已经知道了。这时候,原本打算往外头退避的秋痕顿时停住了脚步,一下子扭过了头,脸上满是震惊和担忧。灵犀和琥珀已经走到门边挑起了帘子,闻听此言也是斗停在了那儿,但更不解风情的小五则是转身一个箭步窜了回去。
    “姐夫,你真的要去那什么……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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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不知道当初有木有人看过《围棋的故事》那本书,俺不懂围棋,但很喜欢小道王的围棋小说,所以如今人家新书一出来我就掉坑了。友情推荐《下围棋》,很俗的名字,不过文风一如既往,所以尽管章节很少,俺仍然强烈推荐,作俺不认识,但书我喜欢_(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黑脸,白脸
    子里的炕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彩绣辉煌的织金暗花云+雀罗、沉香遍地金绉纱、紫白锦以及织金妆花绒。在那摇曳的灯火微光下,这些来自宫中的表礼显得愈闪耀夺目,但屋子中的女人们却没有一个把目光放在这上头,全都紧盯着张越。
    “小五,回家去,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娘说。”
    杜绾终于打破沉默第一个开了口,却是把冲着小五去的。小五满脸不情愿,张口想要反驳时,却看见杜恰是板着脸瞪她,吃这一瞪,她顿时恼了起来,随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就出了屋子。这时候,灵犀忙拉了拉琥珀和秋痕,前倒是犹豫着挪动了步子,后却死活不肯动,那一双眼睛中满是执拗。
    秋痕自然不愿意走,此时此刻,她眼里只有一个张越。她自小就是服侍着他,眼看他一点一点慢慢长大,眼看他进学中进士入仕,眼看他升官娶妻,她的心中有过欢喜有过黯然,每一点每一滴情绪都是因他而起,对她来说,那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再没有其他。既然她什么也帮不了他,那么她能做的就只是陪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看一辈子也好。
    她不在乎将来不在乎名分,可即便什么都不在乎,但她却不能不在乎他的危险。
    看到灵犀琥珀那里干着急,秋痕却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不动,杜绾不禁微微一愣,心里暗自苦笑了一声。见张越也往那边瞅了一眼即就挠挠头开始叹气,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当初在青州时的情形,那时候在面临某种选择时,他也是如此时那般孩子气。
    “事关重大,昨日杨阁老也只是露一个风声,早说出来徒乱人心,所以我想等有个准信再说,谁知道竟然有人通风报信……别人大约没那个能耐,是郡主对不对?”见杜绾只顾着瞪自己却不作声边的三个丫头都在门边上挤成一团越索性拉着杜绾在炕上坐下,又指着左手边那一溜烟三张椅子说,“这会儿不讲那些上下尊卑的规矩,你们都坐下。”
    有了这句话,犀就松开了秋痕杜点了点头,她犹豫片刻方才在最后一张椅子上坐了。她甫一落座珀就在她旁边斜签着身子坐了下来,却是空着最上那一张。于是,慢了一步的秋痕瞅着那空着的头一个位子,虽说极其想挨着张越坐得近一些,但犹豫了半晌,她仍是去搬了个小杌子过来坐了杜绾下手的另一边,却冲琥珀灵犀没好气地皱了皱鼻子。
    看到三个丫头在这事上还免不了多一个心眼张越又好气又好笑,继而便先转头对杜绾说道:“先不说什么皇上就是想让我去单单说我如今的职司,大军军械转运便有脱不开的职责竟,如今兵部户部两位尚书都在负责督饷运饷,所以我走这一趟很自然。况且刚刚海公公知会了一声,这回我大约是去宣府,只不过会顺道去兴和转一圈。”
    这自然是对杜绾说的,但看到下面三张异常认真仔细的脸,他只觉心头某块最柔软的地方深受触动,继而便直白地解释道:“北边本就是军情要地,外人难免认为危险。
    我不是去送死。也不是去打仗。而且次还有京营护卫随行。只不过那边不比京师。也是苦些累些。但大姐夫那么一个世家公子都能在兴和一呆那么久。我又怎能畏难退却?”
    前头地秋痕没听懂。但最后句话她总算是明白了。刚刚那阴云密布地脸顿时变成了阳光灿烂。而灵犀听分明了大半。心中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暗想回头也能老太太万一问起。她照着说也能宽一宽她地心。然而。琥珀却从那前头几句话中辨出了一些其他地东西来。本待闷在心里。但看到秋痕那欢欢喜喜地模样。她不由心里一酸。眉头顿时一挑。
    “少爷。请恕奴婢多一句嘴。这巡视宣府自然也要去兴和开平这样地前方要塞。若是到了那儿忽然遇到蒙元大军入寇。到时候这是否算您地责任?”
    闻听此言。即便是原本如释重负。打算接下来谨守缄默不多一言地灵犀。也忍不住想到了另外一个要紧地地方:“少爷。您这一去还要等到明年开春和大军会合。恐怕不到六七月都回不来。如今老太太地病说不好。家里也有些乱七八糟地家务事。若是一个不好……圣命固然不可违。但您若还有什么打算。至少得和少奶奶和咱们通个气。家里人也有个盼头。”
    秋痕原本已经放了心。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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