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幽魂]当雍正穿成金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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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女幽魂]当雍正穿成金光+番外-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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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使然,雍正再怎么样也学不会羞涩,更不懂得扭捏,反而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七夜亲密的服务。因此,在七夜为他洗完上半身后,开始清洗泡在水中的下半身时,雍正只略僵了一□子,全很快就再次放松了。
  到最后,因为太累,也因为七夜的手劲很让人舒服,竟是再次的睡了过去。
  七夜哭笑不得,唯有暗自叹息不已。但对于雍正于他的不防备,七夜还是很高兴的。
  七夜把床上的床单被褥统统卷起,扔到了地上,然后换了新的。大红色鸳鸯戏水的丝绸缎子一整套,这才把雍正从热水里捞了出来。
  七夜坐在凳子上,把太过疲累而睡着的雍正抱在了怀里,用大块的毛巾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子,从脸,到腋下,私密处,甚至连脚趾都被打理得清清爽爽,接着又用了魔力把雍正洗净的发丝烘干,这才舍得把人放到了被窝里去。
  大红的颜色,衬得雍正本就白皙的肤色,越发无暇。
  “我爱你,金光。”七夜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傻傻的看着那张睡着之后,如婴儿般纯洁无邪的容貌,竟是痴了。
  雍正再次醒来时,看到七夜竟然不在房中,只有马少宁守在一旁,让他无端端的觉得不悦。这一不悦,直接就影响了他的大脑,质问般的语气就出了口:“魔君呢?跑到哪儿去了?”
  马少宁脸色古怪,只觉得雍正的问话,竟是可以代入一名美貌妻子,在质问下人,自己的丈夫跑到哪儿鬼混去了。
  但马少宁很快抛下了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尤其是不能让宗主知道他刚才的想法,否则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马少宁毕恭毕敬的应道:“方才干将化为人身,看到宗主在床上昏睡,便要打杀魔君。只是两人都怕吵醒了宗主,便到外头去了,只临行前嘱咐了属下一声,让属下看顾着宗主。”
  雍正听得皱起了眉头,看向原先挂着干将宝剑的墙角,暗自猜测着昨夜的情景是否□将看了去。虽然雍正不会羞涩扭捏,但被人看了自己的活春宫,而且那人在某种程度上还算是自己的爱慕者,那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大概是之前泡了澡的缘故,雍正现在身子已经舒爽了许多,起码没那么酸软了。虽然看不到,但他也是知道下处只怕还是略有些红肿,但已熬过了开头,也已无大碍,也没什么不自在的了。
  雍正坐起身来,发觉原本光裸的身子如今已被人着上白色的里衣,遮住了一身放浪的痕迹。对于这一点,雍正觉得很满意。
  他已经睡的很足了,而且既然已经醒了,自然就没有还赖在床上的道理。一掀被子,就下了床,让马少宁为他更衣。
  一身淡金色的衣裳被腰带束住,丝绸般柔顺的黑发被挽在了金冠上,让雍正整个人显得精神了不少。
  只是雍正仔细端详了铜镜中的自己好一阵,总觉得不甚满意。他本人还是喜欢以前摆在寝宫中的那座,能照得人纤毫毕现的西洋大玻璃镜的。可惜了,大唐这时还是用的铜镜多一些,雍正根本看不清镜中自己的形象。
  往常雍正虽然也时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但今日显然更甚之以往。毕竟昨夜才与七夜行了那周公之礼,补了那新婚之时洞房花烛夜的缺憾,雍正实在不愿在自己的脸上身上露出什么形迹,让人看了出来。
  即使大家可能已经从自己到现在还未出房间,而看出了什么,但雍正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愿意自欺欺人一次的。
  又一次尝试,但铜镜的模样让雍正不得不气馁,只能转而问一旁的马少宁:“少宁,你觉得本座今日有没有哪儿不妥当的?”
  您今天最不妥当的地方,大概就是像个女人似的,照了近半个时辰的镜子了吧……马少宁强忍着没有说出心里话,只是微微俯首道:“并没有。”
  雍正这才放下镜子。只是开了房门后,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果然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属下万不敢欺瞒宗主。”
  马少宁说完,雍正终于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走出了房门。
  雍正毕竟是有些饿了,他虽然已经辟了谷,吃不吃东西总是无所谓的。但身为帝王那一世的五十来年,和身为金光的这各三十五年,整整百来年养成的习惯总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即使不饿,但心里因素总让他照着一日三餐的习惯用饭。
  何况他经过昨晚上的折腾,更是急需一些食物来补充一□力。
  待雍正走到厨房的时候,却看到七夜在一名四十来岁的厨娘的指导下,笨拙的熬着粥。
  雍正把手掌抚上自己的胸口,竟是觉得有些暖洋洋的。
  许是心有灵犀吧,就在这里,七夜也抬起头来,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雍正,笑嘻嘻的朝他挥了挥手,然后请厨娘照看了一下火候,便匆匆的跑到雍正的身边。


☆、第七十章

  七夜匆匆跑到雍正的身边;想上前扶住他;又怕对方觉得自己把他当成了女子而发脾气,便只能停了下来;只笑问:“你觉得怎么样?腰可酸痛吗?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这么多个问题;你偏一股脑儿的砸下来,可让本座先答哪个好呢?”淡漠却不冰凉的语气,让七夜顿感受宠若惊。
  “我原还想熬了粥给你送到房里的呢;没想到你竟是先醒了。肚子可饿了吧?这个时候厨房本该没人的,张大娘也是我特特儿的拉过来的;你若要找吃的;怕是没有了。不若就先试试我的手艺可好?”临了;七夜挠了挠自己的脸,有些羞怯的带上了一句:“好吗,金光?”
  雍正的态度本来挺自然的,但七夜这一扭捏,倒让他也跟着有些不自在了,只是由着七夜牵着他的手,走到了厨房一角有桌有椅的地方坐下。
  七夜见状,哪里还能不知道雍正这是默认了呢。忙又回了灶台,给了张大娘一锭银子做谢礼后,便把她请了出来。七夜复又把小瓷煲的盖子打开,见里面的白粥已是稀烂了,这才把盖子盖上,又小心翼翼的从灶台上移了下来,然后送到了雍正的面前。
  连带着的还有一些切成丝的萝卜干,很是爽口。
  “这粥是我熬的,不过这菜却是张大娘给的,我原没这份手艺。”七夜笑道:“顶多就是把它切成丝罢了。第一次不用剑,改使了菜刀,很不顺手,所以倒是切得难看得紧,你也别嫌弃才好。”
  在七夜的话语中,雍正取了勺子小心的吹凉后放到口里,发觉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才让雍正松了口气。
  不过,想想也知道,白粥就是淘了米,然后泡在水中熬罢了,并不用放什么调料,便是初次下厨的,也不可能会失手的。不过,这口感还是可以的,虽然不够软烂,但好歹是熟了的。雍正又夹了一筷子的萝卜干丝配着吃,倒也很是下饭。
  不过一会儿,粥便见了底。
  “怎么样?”七夜希翼的问道。
  雍正沉默了一会,点头:“还不错。”
  七夜呼得是喜笑颜开。
  “对了,本座怎么没看到干将?方才还听少宁说你跟干将竟是喊打喊杀了一通,怎么你现在在这里熬粥,他却是不见了踪影?”
  七夜原也没指望能瞒过雍正,只是没料到对方这么快就想起来问了,无端打乱了这么好的气氛。可雍正既然问了,他便万没有不答的道理。七夜指着柴火那边,声音略有些干巴巴的:“在那儿呢。”
  雍正顺着看去,柴火堆那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把剑柄上有着狰狞兽头睚眦的宝剑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显见是干将技不如人,被七夜打回了原形。
  “你可真是没个正样子,干将要保持人身又不沉睡已是费了好大的气力,偏生你又把他给打伤了。如今看来,怕是没个一年半载的可恢复不过来了。”雍正上前拾起干将宝剑,忍不住就是对七夜一通的报怨。
  七夜倒是觉得无所谓的,而且正好让干将不能缠住雍正,反而是件好事呢。
  七夜与雍正虽谈不上两情相悦的地步,但总算是有了很大的发展了。因此,这些天来,七夜也正考虑着,要不要把他的另一个身份说与他听。
  太玄大皇,畏界妖魔的统治者,自是比所谓阴月皇朝的圣君更为高贵的身份。便是雍正怕也是不知道七夜这个枕边人,竟是如此的显赫呢。
  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能确定下来,七夜自是想昭告天下,让自己的臣发们,也来瞻仰一下雍正的风采的。只是,要怎么开口,却是一个难题了。
  不过,现在该着急的事情中,这只是一部分罢了。还有一部分,却是该拜见父母了。
  想到父母,七夜心里便有了个主意。
  他前着众人,放飞了一只蓝紫色的花纹杂交的蝴蝶之后,心满意足的笑了。因为这个办法,该是最为稳妥的了,而且还能在某种程度上转移掉雍正的注意力,又能给雍正一个惊喜,真可谓是一举两得了。
  玄心正宗里的事务再多,也终究有忙完的时候,更何况雍正也要逐渐的把手中权力的重心转移给诸葛无为,然后才能不担心有一天,阴月皇朝会仗着自己的名号,要挟玄心正宗的。
  倒不是雍正不信任七夜对他的感情,只是责任感使然,总该为自己和玄心正宗留条后路罢了。
  诸葛无为是个有灵性的,不管是修习玄心奥妙诀,还是学习处理公务,都是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料子。只不过忙乱了将将一个月,雍正的日子就慢慢恢复了平静,只镇日在玄心大殿,或房间中打坐修行。只在偶尔诸葛无为有不明之处时,才帮着解说并解释。
  雍正虽有心早日把宗主之位传给诸葛无为,可惜他还太过年轻,处事手段也略显稚嫩,执理权力的时日还也尚短,底下总有一帮人不太服气他的,所以雍正还少不得要再做几个月的宗主,给诸葛无为撑撑场面。
  只是他如今已是名符其实的阴月皇朝的圣后,日日待在玄心正宗也不是办法。雍正与七夜说了一通,两人都议定不用特意的去告别,第二天便走。
  只是这一回,玄心四将势必要留在玄心正宗了。
  之前雍正会答应带着玄心四将他们一起去阴月皇朝,主要还是他们担心雍正在魔宫里的生活。雍正见实在劝不动,这才带了去的。
  如今觉得他们应该安下心了,那么自然就要留在玄心正宗扶佐新的宗主。玄心四将还年轻,又能替诸葛无为压住场面,留在自己的身边整日无所事事,可真是令人可惜的一件事。
  雍正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自然就没有去问玄心四将的打算,只问了莫介清他们几个要不要跟着一起走的。
  莫介清他们向来只看得上雍正,只愿在他身边服侍的,即使明白自己只有在玄心正宗才能有更好的前途,但对他们来说,还不如在雍正的身边服侍他反而更合自己的心意多一些。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雍正不是个好说话的,定下的事情少有更改的时候。因此,第二天他与七夜便在玄心四将和诸葛兄弟不舍的眼神中,登上了马车,离开了洛阳。
  七夜和雍正并不急着回阴月皇朝,而是让雷径云赶着马车朝着红河村驶去,因为七夜提议说想去看看宁夫人。
  宁采臣成了驸马之后,是要随着聂小倩住在公主府里的。虽然二人极为恩爱,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被封为倩安公主的聂小倩,才是公主府的主子。宁夫人虽然想跟儿子和儿媳妇住在一起,可却应该是在儿子家,而不是儿媳妇的家里。
  初时宁夫人因为高兴儿子宁采臣成亲,百没什么感觉,但后来就觉得不对了。儿媳妇是公主,儿子是驸马,他们都住在公主府里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自己只是驸马的母亲,也跟着儿子住在公主府里,可不就有点不伦不类了吗?
  这么一想,宁夫人就有些住不下去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在宁采臣和聂小倩的挽留声中离开了神都,回了老家红河村。
  红河村中虽然只有一座老旧的房子,但好歹也算是宁家的祖宅。而且宁夫人自小就在红河村中长大,然后嫁到宁家,与宁家当家的也有过颇为甜蜜的一段时光。人一老就念旧,宁夫人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她也不愿住在宁采臣为她在洛阳置办的新院子里住着,而是回了老家。
  七夜和雍正来到神都的消息,一直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里。宁采臣虽然知道这件事,介于我奈没人告诉过他,他其实不是七世怨侣,七夜才是,而且七夜还是你双胞胎兄弟这一回事。连着聂小倩也是对此事毫不知情的。
  所以宁夫人更不可能从他们二人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了,而赶到洛阳看望这个离散了十六年,好不容易相认后,却仍是聚少离多的大儿子了。
  雍正这一行人,不论是容貌、衣着、气势都不比常人。一进红河村,这群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人自然是明里暗里的围观的。到他们把马车驶进了宁家的大门时,更是仿佛炸开了祸似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早就听说宁大妈的儿子在神都里娶了一位公主,做了驸马爷的。虽然宁大妈住不惯城里跑了回来,采臣也是送了好几个仆从来服侍宁大妈,真是做儿子的有孝心,而做娘的也有福气啊。”一名看着宁采臣长大的中年妇女啧啧有声的羡慕着。
  “你说,刚才进去的马车,会不会是宁大哥从神都派过来看宁大妈的?”另一名新媳妇也是极为的艳羡。
  “我看着不太像。”另一名妇女摇了摇头,点明道:“那马车的顶盖镶着各色的宝石,遮着车窗的帘子所用的布料更是淡金色的,这颜色不是皇族的人可不能用。采臣就算派人来看宁大妈,也没有让自己的仆从坐这种马车的道理。”
  “那会不会是采臣回来了?”
  “驸马爷来了,公主不可能不来啊。而且采臣还要在神都里当差呢,哪能到处乱跑啊。而且你看我们的县太爷出巡时,都是衙差在前面开道的。公主和驸马出来,排场只怕是比这还大吧?可你看这辆马车,前后就十来个人跟着,看着不像。”
  “我倒是听说宁大妈当年生的是一对双胞胎,而且前些日子她还跟我说找着了丢失的那个儿子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找着的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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