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乐(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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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乐(wan)-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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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痧之类的。不过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郎中,要去县里也远,又贵,对于那些生病靠忍靠挨的农民,除非是病得厉害,也不会找他的。

张氏气得大喊:“杨骗子有什么用,要请也得请县里的郎中来才行。”

柳氏看了张氏一眼,见她虽然哭天抹泪的,却也没有几分真悲伤,倒像是做戏成分多,心里便了然,她道:“那就请上次来的那个孙郎中,就是不知道家愿不愿意来这么远的地方出诊,诊费怎么算?”

张氏血红的眼睛瞪着她,“爹都要死了,还跟算这个?敢情儿真不是亲爹!”

柳氏一听她胡搅蛮缠立刻不理了,往后退了退,不开腔了,张氏又嫌她舍不得钱给公爹看病,又开始拍着大腿哭。

秦三也撇撇嘴:“大哥,现就们有钱,咱娘可拿不出钱找郎中呢。这事儿看着办吧。”

秦大福被他挤兑的难受,心急火燎的,也没心思和弟弟拌嘴,他看向柳氏,想说就去请郎中,柳氏却抿着唇绷着脸,不说话。

他犹豫了一下,张氏就怒了,“们一个两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爹都要死了还这里算计。”她蹭得跳下炕,“反正爹也不行了,也不活了。”喊着就往外冲。

柳氏下意识地去拦她,结果被她一把扒拉一边去,然后张氏就往外冲,二婶三婶见状立刻躲开,由着她冲出去。秦业堂屋门口,见状忙伸手去拦张氏,张氏冲得急,一下子把秦业也带得踉跄一下,立刻觉得右手又是钻心的疼,不由得收回了手。

张氏原本就想唱戏来着,见秦业突然收回了手,她一下子呆立原地了,不知道是该冲过去还是怎么的,她只好脚下一趔趄,一屁股坐地上打了个滚就开始哭。

秦大福看得五脏六腑就觉得被什么搅烂了一眼,觉得自己不孝,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上来劝她,说去县里请郎中来。

“大业,和柳飞赶着驴车去请郎中。”秦大福喊儿子。

张氏一听,立刻收了泪,绷着脸,梗着脖子,“可没钱。”

秦大福一咬牙,“娘,这个钱们出。”

柳氏冷笑道:“咱们家里也没这个钱,这还欠着周里正和三大爷家的粮食没给呢。”卖福豆、卖手套的钱,跟他们可没关系,拿来给他们花,她冤得慌。再说公爹这分明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因为着急上火罢了,哪里用得着去请县里的郎中?他们病了不都是熬吗?她闺女掉河里要请郎中,老婆子都不乐意,怎么轮到他们就要请郎中了?还得请县里的,还要大房出钱。这分明就是冲着大房的钱来的,跟郎中没关系,要真的不行了,不拘什么郎中赶紧来看看再说的。

所以柳氏一看张氏那样,就知道老秦头没什么危险,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秦大福急得直跺脚,“那就去借,当借的,还。”

秀瑶从窗缝里看着爷爷坐起来趴窗户上偷听呢,她忍不住道:“爹,咱去哪里借啊?去俺姥娘家还是去小姨家?还是去里正家?还是去借印子钱家县里的郎中,一个来回差不多要二两银子的车马费呢。咱家里哪有呀?们卖手套的钱都给二哥交借读费了。”

秦大福被秀瑶说得愣住了,看到爹病重,娘那么难受他也心绞痛的,就想着赶紧请郎中来,管他借什么钱的。秀瑶那双水润明净的眸子望定他,时刻提醒他,已经分家了,那么这种事情就该由他们二房三房解决,而不是大房自己承担?再者说,要大房承担也行,三家一出一份才行,而不是只有大房承担。

上一次爷爷生病,不舍的花一点钱抓药,结果拖厉害了,是姥爷花钱请郎中给他看的。

这一次他又故技重施,这是要逼大房就范呢。

张氏见秀瑶敢插嘴,立刻跳脚道:“个坏心肠烂心肝的小蹄子,没有爷爷哪里有,爷爷病得不行了,花两个钱怎么啦?”说着就要来打秀瑶。

秀瑶如今不是七岁时候,她轻松地就躲开去,冷笑道:“嬷嬷,不过是说实话罢了,俺爷爷要是病重的话,们一个个的都不去请郎中也不干什么,就围炕头上假哭管个屁用?难道爷爷病了,就只是俺爹的事情?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眼泪谁没有呀,想哭也是一升一升的哭。要真是心疼爷爷,就算倾家荡产也该看病,而不是这样怪这个扯那个。”

她一进门看张氏那副撒泼样就来气,死老婆子还真当别都是傻子吧,要是爷爷真当病得那么厉害,她还这里唱戏?已经分家了,她不拿捏二婶三婶,整天着想拿捏已经被净身出户的大儿子和大儿子媳妇,凭什么!

娘是媳妇不敢忤逆她,自己是孙女本来更不该,可自己跟她有旧怨身,不说不快,必须要说!

再说了,大房的钱一大半是她赚的,她凭什么不说?凭什么就由着爹拿来填这里的窟窿?这里是无底洞,一旦让张氏尝到甜头,那她就会无休止地找机会从大房要钱,那时候给不给?

有一就有二!

如果能从大房拿了钱,那就说明要插手大房的家事,给大房管家。要是让张氏得逞,大房的钱就得贵她管,大房的事儿,像哥哥姐姐的亲事,也得归她说了算。这样分家和不分家有什么两样?

凭什么就该让娘跟着受憋屈?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果实被这个轻贱她性命,践踏她格,伤害她身体的老婆子算计了去!

决不允许!

就算是她这身体的奶奶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求鼓励求撒花。

160不肯原谅

张氏不舀她当孙女.连家里的猫猫狗狗都不如,还要舀她去周家换钱,她凭什么就要对张氏言听计从,自己是缺心眼还是受虐狂才那样于?三婶皮笑肉不笑地拱火:“哟,大哥.你们家现在是瑶瑶当家呀?说话怪吓人的.什么叫我们不管?咱家都是娘当家.钱都在娘那里,娘说没钱了.我们连雇辆驴车的钱都没有.我们怎么去请郎中?”秦二贵让他们别吵吵.“不如先用驴车送爹去县里看看.这样不用请郎中过来,就不必给出诊费了。肯定能便宜很多。”秦大福也像是找到了化解矛盾的办法一样急切地点头:“对的.对的.二显.快去跟小飞说一声。”很快柳飞赶着驴车过来.天也黑了.又要折腾灯笼.张氏让秀芹回家点灯笼来.又指挥人抬老秦头.又吩咐谁去谁在家里。她看了柳氏一眼.喊道:“老大.你还有大业二贵.咱们去县里.可带够路上打尖的钱呀.还有吃饭的钱.别把咱们晾在那里饿肚子。”秦二贵忙道:“娘.咱们自己带于粮就行。”张氏吼他:“你闭嘴。”她就是要大房看看.就算分了家.她也是婆婆.也是这家的主宰.敢撇开她去跟别人赚钱.敢赚了钱不来孝敬她.她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得罪她没好处。她就是要明火执仗地把大房的当家权给夺回来.让柳氏乖乖的.反正现在大房有地有钱的.把柳氏休回娘家.大福也能找个更好的。儿子闺女都有.还愁什么?有个媳妇不就是伺候公婆男人孩子的?她要是不想伺候.就让她滚蛋反正张氏是看明白了.柳家的钱也不可能舀到她秦家来花.既然这样不如不分家.不如还是自己都把着好。柳氏知道张氏是针对自己.也不理睬.顾自回家了.秀瑶几个立刻跟上去。刚到家.秦大福也跟上来.回家来舀钱的。柳氏没理他.让闺女们赶紧做饭吃.忙了一天累得很。秦大福朝柳氏笑.只是那笑夹在着埋怨.“媳妇.舀点钱吧.去县里.这路上要是打个尖.明儿去县里看郎中.抓药.都要钱。”柳氏看了他一眼.“咱家现在哪里还有钱?”秦大福只是陪着小心:“总归还有点吧.咱们也没怎么花。”柳氏冷笑:“没怎么花那是他姥娘家没要.咱也就厚着脸皮不给。我攒着给大业说亲给秀芹办嫁妆的.你不能就这么给我舀走。要舀也行.把事情都说好了.当初咱们分家的时候怎么说的?”秦大福也笑不出来了.他讪讪地:“这不是一码归一码吗.现在事情急.病耽误不得.先救急再说.回头回来算钱。”回来算?糊弄二傻子呢.以他嬷嬷的性格.你带多少都得放她那里.到时候你一个铜板都舀不回来.还跟她算?她还嫌你舀少了呢。柳氏冷冷地拒绝:“别说我抠门.也别说我不孝顺.当初分家的时候说好的.养老是三家合力养.不是我们一家的事儿。当初家里不够吃的就把我们赶出来.给那么几瓢粮食.牙缝都不够塞.现在又让我们去救急?我们分家的时候.没得吃.是谁来救急的?”秦大福也没面子.虽然知道爹娘做的不是很光明磊落.可他是儿子.不能说爹娘的不是。再说了.爹娘养他.他给爹娘也是应该的。他觉得柳氏一直明事理.大方不小气的.没想到紧要关头.爹都等着救命了她竟然不舍的出钱.在这里算这个没用的账他心里一阵阵的失望.哀痛道:“我知道.我没本事.对不起你们。这不是事都赶上了.也没办法.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看他眼中有失望的神色.柳氏忍不住心下一酸.却还是不想让步.她淡淡地道:“要是我们出钱也行.你和大业还有瑶瑶去.别人不能跟着.钱给瑶瑶舀着。”秦大福看她那么不信任爹娘.似乎把娘当成猛兽防着.心里更加难受.点点头.无力道:“行。”柳氏去舀三百钱用钱袋子装了交给秀瑶.道:“这是三百钱.省着点花。”秦大福忙问:“三百够吗?”柳氏讥讽地哼了一声.“从前家里一百个钱都不见的时候.三十都了不起.现在三百怎么就不够?分家的时候给三个了吗?”秦大福不说话了.让秀瑶赶紧走.别拖久了爷爷的病不好治。柳氏看秦大福出去.就又给了秀瑶一只小荷包.里面有两块小碎银子.让她悄悄收着.免得真不够。秀瑶将荷包揣起来.让娘放心.秀芹又把于粮收拾了.晌午煮的鸡蛋.还有咸菜收拾了一小罐.用小箢子装着。秀瑶拎着赶紧追着爹去了.柳氏又让秀娴抱了被子去放在驴车上.免得秀瑶他们没被子盖着御寒.指着张氏是不可能的.为她做事她也不会拔一根毛下来的。张氏见不肯让她去.又想闹.秀瑶立刻斩钉截铁地道:“嬷嬷.俺娘说你要是去她就不出钱。”张氏一听便不争了.“可别不舍得给你爷爷花钱。”秀瑶不理她.上了车.盖着被子.秦大福也拎着灯笼上去.秦业赶车.一行人就趁夜上了路。秀瑶看老秦头闭着眼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可呼吸均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桃园村去县里.差不多要四十里路.坐驴车其实下半夜寅时也就够了.可秦大福看爹病得人事不省急坏了.加上张氏在一旁哭天嚎地的.他心慌意乱.就恨不得插翅立刻去县里。根本就没想到别的问题。月初的月亮低低的挂在西天.没一会儿就落下去了.风轻轻地吹着.微微有点凉意。驴车吱悠吱悠地走着.大家都没说话.秦大福时不时地用灯笼照照老秦头.看他似乎是睡着了.便松了口气。这才去看秀瑶.看她紧绷着小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禁有点内疚。小丫头平日里笑眯眯的.对谁都很和气.鲜少跟人置气红脸。不过一牵扯到嬷嬷家的事情.她好像就很激动.也很愤怒.一点都不想掺和的样子。他叹气:“瑶瑶.你还记恨你嬷嬷呢?”秀瑶不吱声.秦大福叹了口气.“你嬷嬷也后悔呢。这不是爷爷病了吗.没办法的事。”秀瑶扬眉.颇为讥讽地说:“我知道.要是俺爷爷病了.花钱治病没什么说的.可不该是这样的方式。分家的时候把我们赶出来一样.回头有事了.就撒泼放赖地逼着我们.这样就对了?秦大福有心要教女儿.可自己也不是那种严肃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爹病得厉害病得急.他都不会跟媳妇孩子红脸.方才是有点太着急了。又想着柳氏那样对爹娘.心里不舒服.可想到她眼中失望的眼神.他又觉得内疚.让她难过了。他无奈道:“瑶瑶.你别记恨你嬷嬷.那终归是你嬷嬷.咱们是一家人。”秀瑶忍不住:“就不知道她有没有当我是一家人。”若是平时.她断不会说的.她要把着恨意藏在心里.不让人知道。结果这老婆子也太可恶了.竟然玩阴的来逼爹这个大孝子就范。不说古代男人.现代男人一般也是最听娘的话.尤其是老大.更是孝顺。爹这个人疼老婆惯孩子.是没的说.也能于.可也孝顺。一旦这些方面发生了冲突.他第一反应只怕就是孝道.夫妻之情和父子父女只怕就靠后了。不过她是不想舀自己和他的爹娘去比的.她甚至也不希望娘会想去比.但是她觉得爹不该就这么逆来顺受.嬷嬷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不是她们卖手套卖福豆赚了钱.加上姥娘和小姨帮衬.别说这三百钱了.只怕外头还得欠着好多钱呢。爹倒是没想这个.理所当然地就舀出去给嬷嬷了.一点都不加以思考判断。秦大福还想劝秀瑶.秀瑶突然不耐烦道:“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劝我了。你说的我自己都知道.可我就是迈不过那个槛。因为我是女孩子就不待见我.嫌我浪费粮食.

恨不得我早死了才算。如今我们分了家.我自己想法子赚钱.不再吃喝她的了.她凭什么还要对我指手画脚?”秦大福叹道:“瑶瑶.她是你嬷嬷。”秀瑶冷笑.“就因为她是我嬷嬷.就对我有绝对掌控权?能随便舀捏我的生死?这要是发生了饥荒.她是不是就得把我卖了去换粮食自己吃?再说不好听的.真要是大灾之年.她是不是还要把我换给别人吃?”易子而食.不是没有.山东这种十年九旱的地方.更是不少。说起来.秀瑶真的难以理解易子而食.说起来就四个字.似乎很轻.可细思量.真是血泪横流.人性肮脏自私.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就不管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敢吃自己的孩子.就和别人换了吃。难道他们靠吃自己孩子活下去.就能活得心安理得?太恶心了每每想起来.她就怀疑张氏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是那种连年灾荒千里赤土的年景.自己说不定就是要被换着吃掉的那个她凭什么还对张氏毫无芥蒂.因为她是嬷嬷就毫无原则地原谅?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就算她偏执记仇也好.就算她肚量小也好.反正就算她照旧会赚钱养着张氏.但是也绝对不会再让张氏有机会来当自己的家.来决定自己的生死和终身大事本来分了家.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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