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地主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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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1-947-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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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连蔓儿并没有因此就放着它们不管,一早一晚的,还是坚持“护送”。

    今天连蔓儿来赶鸭子的时间比往常略早了些,一群鸭子还自在地浮在河面上,每天下河,这群鸭子将自己打理的羽毛洁净鲜亮,每一只的屁股都变得肥肥圆圆的了,很是可爱。

    连蔓儿和小七一人手里拿了一根长树枝,站在岸边,轻轻地驱赶着鸭群上了岸,跟连守信、张氏他们会齐,一路往老宅走去。

    “今年这鸭子长的好,”张氏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母鸭子摇摇摆摆的肥屁股,“等过几天一入伏,就能下蛋了。”

    “娘,到时候它们到处下蛋可咋办?”小七就问。

    “那就得看着点了。”张氏道。

    鸭子开始下蛋,要小心看着,让它们养成在固定地点下蛋的习惯。这个习惯一旦养成,那么之后就省心了。母鸡也是一样的道理。

    一般庄户人家养的鸭子,白天即便都放养在外面,但下蛋它们还会自动回到家里。但是把蛋下在河边草窠里的鸭子也不是没有。通常,庄户人家都有小孩子时不时地照看着。还有热心的庄稼人,看见相熟的人家的鸭子下了蛋,还会主动去通知。

    也不用走到家里去,在当街上,大门口,或是院墙矮的,相隔只有几乎人家,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喊一嗓子就行了。

    “娘,咱家离这河边,可有点远。”连蔓儿就道。

    “这还真是。”

    “娘,我看咱家的鸭子爱去林子里趴着,要不,咱在那林子里铺几个草窝呗。”小七手里拿着柳树枝,扬起包子脸,朝张氏道,“咱把草窝铺的舒舒服服的,它们肯定都愿意把蛋下在里面。”

    “小七这主意好。”连蔓儿就道。

    那片林子紧挨着河岸,是她们家的财产。现在,她们已经在买下的这片地的四周边界,种上了树,别人也不好轻易进来,将那片林子变成鸭子下蛋的窝,是合适、很安全。

    “这主意还真行。”张氏就笑道。

    “娘,那铺草窝的事,就交给我和小七吧。”五郎就道,“我们知道,咋地能把草窠铺的舒服。”

    “嗯,嗯,这事交给我和我哥就行。”小七紧着附和,似乎生怕这活计被抢走似地。

    “行啊,就交给伱俩了。”张氏道。

    “咱小七顶用了!”连蔓儿就笑,“

    一家人赶着鸭子,说说笑笑地进了连家的大门,立刻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别是出啥事了吧!”连守信喃喃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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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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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将鸭子轰进栏里,又将门关好,连蔓儿就扭身回来。

    张氏向东厢房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决定去看看赵秀娥怎么样了。同时,上房里似乎听见了他们的动静。

    “老四,回来了?”连老爷子的声音从上房传出来。

    “爹,我们回来了。”连守信忙答道。

    “进屋说话来。”连老爷子就道。

    连守信扭头看了看张氏和几个儿女,就往上房走去。五郎和小七跟在连守信身后,也去了上房。

    连蔓儿想了想,就和连枝儿,跟着张氏进了东厢房。

    她也想看看,赵秀娥现在是什么情形。

    东厢房还是和从前一样凌乱,一进门连蔓儿就闻见一股子怪怪的味道,并不是东厢房常有的那种馊抹布、臭脚丫子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有点像庙里的那种味道。

    屋里炕上摆了一扇闸板,将炕头和炕梢分开,也将整个屋子分为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

    炕头的部分,是属于连守义和何氏的,东西陈旧、破烂,杂乱地摆放着。炕梢的部分,则是二郎和赵秀娥两小夫妻的,柜子、摆设都还新鲜洁净,也摆放的井井有条。

    何氏和连朵儿都盘腿坐在炕头,何氏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的咔咔脆响,连朵儿手里拿着布头、针线,正在有些笨拙地缝补着什么。

    何氏看见张氏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来了。忙将手里的瓜子塞回怀里,又拿手掌抹了抹嘴,略微抬起屁股,从炕上调转身子过来,冲着张氏打招呼。

    “哎呦,她四婶来,快、快坐炕上。”何氏大着嗓门道。

    “我不坐了。二郎媳妇……好点没?”张氏这么说着。就看向炕梢。

    “好啥好,”何氏就打了个唉声,“李郎中给看了。也不见好。她这就是让继祖媳妇给吓的,今个儿头晌儿,孩子他爹出去找了个大仙来。给跳了半晌的大神,这才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又是烧香、又是请神啥的,花了不老少的钱,这病还不一定好。把俺给糟心的。”

    “她四婶啊,伱说往常看着继祖媳妇面儿上挺好的,伱说她咋就能办这样的事那。二郎媳妇和个肚子里的孩子,害着她啥了那?……恨不得俺们不吃不喝,也别娶媳妇养活孩子,一大家子挣钱,就供给她们花。她们就乐了。”

    何氏说赵秀娥在睡觉,但是说话却依旧是平时的大嗓门,而且越说声音越高。

    “他二伯娘,咱说话小点声,二郎媳妇好不容易睡一会。咱再给她吵吵醒了。”张氏没有接何氏的话茬,而且轻声的提醒道。

    “啊……”何氏就啊了一声。她是粗枝大叶惯了,这样的事是从来不过心的。

    “我看看……”张氏就放轻了步子,走到炕梢。

    连蔓儿和连枝儿也跟了过来。

    赵秀娥躺在炕梢,头发披散在缎面绣花的枕头上,身上盖着大红缎子面的夹被。两眼紧闭。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看来是真的在熟睡。

    连蔓儿仔细地看了看赵秀娥的脸。赵秀娥今天脸上没有施脂粉,脸色略有些苍白,嘴唇却还是红润的。起码在连蔓儿看来,赵秀娥这样并不像是有什么大的妨碍的。她现在熟睡,应该是昨天晚上几番闹腾,没有睡好的缘故。

    看过了赵秀娥,娘三个就从东厢房里往外走,迎面二郎急匆匆地走进来,正从怀里将一个油纸包取出来托在手上。

    似乎是没想到张氏她们在,二郎略有些慌忙地将手里的油纸包又放回怀里,才和张氏打招呼。

    “四婶。”

    “啊,二郎,我刚看了伱媳妇,正睡着。伱快进屋吧。”张氏就道。

    “哎。”

    张氏就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从东厢房里出来。连蔓儿抿了抿嘴,她没看清二郎拿的油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但是闻着那香气,就知道肯定不是便宜的吃食。

    连守信、五郎和小七依旧在上房,站在院子里,可以听见上房传出来的说话声。

    “好像伱大伯、二伯他们也在上房。”张氏听了听,就低声说道。

    “娘,我看看去。”连蔓儿就道。

    “枝儿回屋,先把米淘了,我和蔓儿去上房看看。”张氏就道。

    “娘,伱别去了。我去听听是啥事,不行,我就把我爹叫出来。”连蔓儿就道。上房事态不明,还是先不让张氏出面的好。

    “那也行,有啥事,伱回来告诉我。”张氏点头道。

    连蔓儿就自己走进上房。

    透过门帘,连蔓儿可以看见屋里的情形。炕头上,依次坐着连老爷子、周氏、连秀儿,连守仁、连守义、连继祖和连守信、五郎、小七一排都坐在炕沿上。

    “……这妇道人家就是麻烦,怀个孩子这样那样的。”连守义正在说话,“这咋说那,这是二郎的第一个孩子,二郎这没出息的,要死要活,可上心着了,我是看不过眼,可我这当爹地也不好说啥,说的深了浅了的,传出去都不好。”

    “伱还有脸说,昨个闹腾多半夜,我们这老天拔地地,也跟着伱们没合眼。生孩子的见的多了,谁一堆堆的药吃来着,还跳大神,伱算算,这还不到一天的工夫,就花了四五百钱了。这家还没让伱们败坏完是不是?不把我们老两口子连骨头一起嚼巴了,伱是不能撒嘴啊。伱不是我儿子,伱是讨债鬼。……一个个都知道伸手管我要钱,伱们交回家来几个钱,当我是给伱们造钱的机器?”

    周氏坐在炕上,沉着脸骂道。

    连守义很滑头,之前的话将他自己撇清了,但周氏还是照骂不误。

    连蔓儿略一思忖,就知道谈话必定是围绕着一个钱字展开的。

    “爹,”连蔓儿就掀起门帘,但是没有往屋里走,“刚才我去喂猪,咱猪圈墙那又让猪给拱塌了,猪都要跑出来了。”

    “啥?”连守信听见家里的猪就要跑出来,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出两步,连守信又停下来,扭头看向炕上的连老爷子。

    “那是正事,伱快点去吧。”连老爷子向连守信挥了挥手,然后手就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连蔓儿能看的出来,连老爷子现在是一脸的愁容。

    “伱们也先出去吧,该干啥干啥去,让我清静会儿。”连老爷子又发话道。

    连守信带着五郎和小七从屋里出来,里面的连守仁、连守义和连继祖也都慢腾腾地站起来往外走。

    连守信出来,就直奔下边的猪圈。

    几头猪都好好地趴在猪圈里,只有靠着山墙的一角,有块本来就浮搁着的石头滚落在了地上。

    连守信看了看连蔓儿,啥话也没说,过去将石头捡起来放了回去。

    一家人就回了西厢房。

    “屋漏偏缝连阴雨。”坐在自家炕上,也没用妻儿询问,连守信就开口说道,“继祖要用钱,这马上二郎媳妇这就出了事。这么花钱,别说是上房,那殷实几倍的人家也经不起。”

    “爹,我爷叫伱过去,就是商量钱的事?”连蔓儿就问道。

    “继祖那钱急着要,二郎媳妇一下子就花了四五百文钱,这病还没去根,刚才伱二伯还朝伱奶要钱,说是要去庙里,给二郎媳妇和孩子供啥香油钱,伱爷伱奶愁的够呛……”连守信道,

    “伱没说点啥?”张氏就问。

    “我就在旁边听听,没插言。”连守信道。

    “爹,伱就没说,伱出钱啥的?”连蔓儿试探着问道。

    “这话我咋能说那,这不是那么回事。”连守信正色道,“这就不是借钱不借钱能解决的事,哎,想想就心烦,伱大伯、伱二伯他们都有自己个的心思,我也不好说啥。……都是糟心的事。”

    连蔓儿说的是出钱,连守信说的却是借钱。这是不是说明,在钱财上,连守信已经在心理上和上房划清了界限?即便会帮助,那也是借,而不是给。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

    还有,更让人惊喜的是连守信没有被表面的事情迷惑,他看清了背后的实质。连守仁一房和连守义一房各有自己的心思。他们已经分家出来,若再去参与,只能招惹麻烦上身,还落人褒贬。

    “就是真有谁跟我借钱,我也得跟伱们商量。”连守信又道,“咱家有家规,我都记着那。”

    “爹,伱不怕人说伱当不起我娘和我们的家来了?”连蔓儿笑着问道。

    “说去吧。”连守信就道,“说实话,除了伱奶、伱大伯他们,还真没人这么说过我。”

    “那倒是。”连蔓儿点头。

    张氏很能干,在村里很有人缘。他们夫妻两个私底下几乎没争吵过,当着人面就更不会有争执。一家子,有的事是张氏出面,有的事是连守信出面,谁当家不当家的,自然也没人议论。

    “家里这么乱,他爷操心个没完。这要是分家了,就没这些了。”张氏道。

    “这话谁敢说!”连守信叹道。

    “四哥,咱爹找伱。”屋外,传来连秀儿的说话声。

        …………    

    送上二更,求粉红。弱颜潜下去码字,尽量争取三更。(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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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房东屋里,连老爷子靠着被服卷坐着,合着两眼。自打刚才几个儿子出去,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没动过。

    立立正正地将被褥卷成一卷靠窗台放着,而不是收进柜子或者被褥垛里,这是他年轻时当学徒时的习惯。

    那个时候,几个学徒、伙计住在一铺大通炕上,每个人的位置就是那样一条。铺子里的规矩,早上起来之后,就要将被褥折叠好,卷起来,晚上回来,将被褥放下就成钻进去睡觉。

    后来他成了家,有了自己的房子,和周氏生儿育女,就放弃了这个习惯。只是最近几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将这个习惯捡了回来。

    一般的庄户人家,白天里,炕上都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是不允许放被褥的。在连家,也只有连老爷子有这个特权。

    周氏和连秀儿离着连老爷子有两臂远坐着,娘两个都小心地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周氏时不时地扭头看连老爷子一眼,几次想开口说话,最后却都咽了回去。

    “哎……”连老爷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睁开了眼睛。

    “老头子……‘周氏有些担心地开了口。

    连老爷子朝周氏摆了摆手,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

    “我心里有数,伱啥也别说。”

    周氏就不吭声了。

    连老爷子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地掏出烟口袋。装了满满的一锅旱烟,点着了,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烟雾袅袅地升起,模糊了连老爷子陷入沉思的脸。

    连老爷子的心,很不平静。

    一大家过日子,不怕有人不出力,最怕的是心不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不肯相互包容。就像马车,如果拉车的几匹马各自为政。往不同的方向使劲,那这辆马车不仅不能前行,恐怕还会翻车。而如果只是有的马不肯出力。只要别的马肯出力、听指挥,马车就能顺利的前行。

    而作为马车的驾驭人,发现有马不出力,当然会鞭策。但是他不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鞭策这匹不出力的马上,相反,为了让马车跑的更快、更稳,他要将更多的鞭策落在那些肯出力、听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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