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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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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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易痛快的答应着,这一次,他要看一看程瑞还有没有理由,他倒是想知道,儿子和妹妹,孰轻孰重。

还有值得一提的,程子墨带走的那只杯子,本来就是一堆,刚刚窦骁还真的捏了一把汗,恐怕程子墨再点要咖啡,那可就没有杯子奉陪了,很容易就露馅了,好在事情很成功,功劳有一半都来自程子墨偷走的杯子,如果程子墨经常来御龙,就会注意到,这杯子就是咖啡屋橱窗里的摆设,还有它的坚定证书,都说明了这两只杯子的价值不菲。

窦骁好心情的回家,这今天死板的脸,成鲜明对比。

“我回来了,年年。”窦骁一进门就呼喊年年。

年年从楼上走下来,已经接近十点,囡囡早已经睡着了,这几天窦骁都会很晚回来,有时无精打采,有时心事重重,就算饿着肚子也没有心情吃的。

今天窦骁突然心情好了,年年很疑惑,却也不能问什么,只想知道窦骁是否还要再吃点东西,关心的问他,“哦,你吃饭了吗?”

“你怎么哭了,年年,谁欺负你了?”窦骁的表情滞住,拧了拧眉毛,他清楚的看见年年眼眶红红的,明明就是哭过的样子。

“没有。”年年转过头,脱开窦骁的关注,她实在不想告诉窦骁,她只是有感而发,突然就哭了起来。

“说谎,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你哭是没哭,你不想说罢了,你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和我说了,我就像一个外人,被你排除在心门之外。”

窦骁的额头皱起的几个褶子,让窦骁看起来威严又急迫。

“真的没有事,我就是想哭了就哭了出来,真的没有什么事。”年年暗暗瘪嘴,觉得窦骁最近紧张过度,人也啰嗦起来。

“这一次,没有骗我?” 窦骁上前捏捏年年的脸,伸手掳开年年前额的碎发,不确定的问着。

窦骁知道自己最近有些草木皆兵,紧张过了头,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就此放过年年,他要补回他们错过的时间,要珍惜他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年年手勾着窦骁的脖子,“要不你跟我在家待着吧,你守着我好不好!”

窦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亲吻了年年细嫩的额头,拍拍她的脑门。

年年摇了摇窦骁的胳膊,躲开他的摧残,“跟你说话呢!怎么样?”

窦骁笑的贼兮兮的,“听着呢,想一出事一出!我不出去赚钱,难道你跟着我喝西北风啊?”窦骁喜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年年,自然真实,和从前一样。

年年不悦的抢白他,“你看,你也知道这样不行吧,我自己在家待着闲了,胡思乱想总是有的,没事哭一下,排解一下毒素,有什么问题。”17245408

窦骁哪里还听得进年年的胡扯,他摇摇头,啄吻一下她的唇,湿润的唇纹,很是舒服,年年咬着唇角,仿佛待宰的迷途小羊羔,撩动着窦骁的神经。

窦骁的神经仿佛被蛊惑一般,缓缓从年年的脸颊脖颈,轻轻抚弄下来,感受着这副熟悉的温润的身体带给他的魔力,嫩滑的肌肤上熏出微湿,那析出的微凉的汗液,吸附着他的指腹。

窦骁的手滑过年年的脸,越过脖颈,指尖轻触,油走在年年的民感步位,要碰不碰,隔着燥热的空气,撩拨着年年的神经的心跳。然后接着向下,他的一双大手,缓缓抚上年年柔软弹力的腰际,轻拢慢捻,指尖轻轻跳动,仿佛弹奏最美妙动人的曲子,年年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颤抖。

窦骁总算放开年年,他胸口起伏,把头搁在年年颈窝,嘴唇一下一下贴上去,啃噬着。年年痒痒地躲开。窦骁笑着看着年年,其中隐含着无限的风情,年年再也不甘忍受这样的待遇,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冲着窦骁的俊脸咬下去。

窦骁哪里知道年年会来这么一手,躲闪不及,脸上被咬了一个大牙印,年年笑嘻嘻的幸灾乐祸,窦骁也不急着躲开,改为阴森看着年年,突然他一探头,就顺势捕捉到年年的唇,狠狠吻住,一寸一寸攻城略地,带着极致的思念,丝毫不肯放松。

过了会儿,窦骁放开年年,眼里泛起一层浓烈的光彩,一动不动看着年年,许久才说:“年年,我好像忍不住了……”声音像是被压制,处理后过,全是气声,缓缓传到年年的耳膜,轻轻震动,“你说,我要怎么办呢?”窦骁的气息越来越不稳。

“凉拌。”年年像只小耗子一样,哧溜就不见了。

留下窦骁一脑门子官司,他守在年年的门外,说着情话、笑话、暧昧的话,希望她发发慈悲,放他进去,他的坏事还没有干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

“窦骁,你烦人不烦人。”一出疑之软。

“我就让你一个人烦。”

“窦骁,你滚回你的房间,别打扰我睡觉。”

“我睡不着哦,你哄我睡吧?”

“你是囡囡吗?还用人哄。”

“我就是睡不着吗,你不和我说话,我就在这说一夜。”

年年呆呆的听着窦骁无赖的话,从门缝里传来,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重逢之后,窦骁第一次这样无赖缠着她,年年弄不懂,这是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得不到,就耍无赖。

“窦骁,你听话,快去睡吧。”

“我不。”

“你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不是说要挣钱养活我吗?”

“我不。”

“你乖,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就不会想干坏事了。”

“我不。”

“这样,我明天做油焖大虾给你吃好不好?”1amjK。

“不好,那个小鬼会和我抢的。”

“不会的,明天我多做一盘子,反正你家有钱。”

“我不。”

“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出来陪我。”

“滚。”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窦骁这一夜过的异常煎熬,那躁动的欲望,叫嚣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可恨的是年年那个小妮子,居然对他不管不顾,任由他受苦受难,窦骁暗暗预谋,早晚有一点,他会整治那个丫头,让她服服帖帖。爱夹答列

相比之下,年年可谓是一夜好眠的,虽然她体会不了窦骁到底是什么感受,不过她却知道自己是逃过了一劫,她告诉自己要小心,可不能羊入虎口,再没有进展之前,她可不想让窦骁占便宜。

第二天一早,窦骁哭丧着脸连,坐在椅子上,等着年年将早饭端上来,他是一点也不想帮她。

“吃。”囡囡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递给窦骁,囡囡很喜欢接近窦骁,可是又没有什么话能让她和窦骁交谈,所以囡囡秉承着民以食为天的大准则,就觉得能和窦骁沟通过的最好的桥梁就是这关于饭桌上的东西了。

窦骁被囡囡认真的样子逗笑了,这一回,他可是得手了,上去在囡囡的小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笑着说道:“你知道吃,小吃货,和你妈妈小时候一样。”

“妈妈······”囡囡听到“和你妈妈一样”,很是吸引她,她呼唤着妈妈。

窦骁想不到囡囡会召唤年年,赶紧捂住囡囡的小嘴,哄骗着“听话,咱们不打扰妈妈做早饭。”窦骁可不想因小失大。

囡囡愣愣的看着窦骁,感受着他的大手摸着她的脸颊(作者:娃呀,他那是欺负你呢!),和妈妈温柔的、柔软的手,有些不一样,他的手更粗糙、更温热,点头答应着他,“哦。”

“真乖。”窦骁摸了摸囡囡的头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原来孩子是很好哄骗的吗。

年年端着做好早餐走出厨房,刚刚她隐约听见囡囡在叫自己,“怎么了,宝贝。”便问道。

囡囡的求知欲很重,听到一个新词,必然要搞清楚是什么意思,她问道:“妈妈,什么叫做吃货。”囡囡还不是的看向窦骁,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乖,没有不打扰妈妈做早饭,现在妈妈做好了,她总可以问了吧。

窦骁避开孩子的目光,尴尬的扶额,心中不满,这小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啊,早知道就不应该嘴贱。

可是这一切看着年年的眼里,就变成了囡囡的控诉,窦骁的自责,便不客气的说道:“窦骁,是你告诉囡囡的吧,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窦骁试着狡辩,“我哪有,幼稚,我就是和小混······笨蛋,说着玩的。”冲着囡囡筋鼻子,这个不好搞的小鬼。

“你说谁是笨蛋呢?”年年几乎是本能,手里的用来盛粥的饭勺就落在了窦骁的头上,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窦骁看着知道自己又惹事了,连忙改口,“我,说错了,是我,还不行吗?”

囡囡看着窦骁指着他自己说事笨蛋,囡囡觉得很可笑,怎么有人说自己是笨蛋的呢,“呵呵呵,笨蛋,呵呵呵。”囡囡笑的很开心。一过嚣欲苦。

年年盯着女儿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沉默寡言的囡囡,自从来到窦骁身边,就变的开朗起来了呢,难道这就叫做父女天性,她在回头看看,埋头吃饭的窦骁,又摇摇头,怎么看窦骁也不像个好父亲,傻话连篇,如果他现在抬头,大概就能注意到,囡囡和他吃饭习惯是这么相似,而且怪异,他们都喜欢吃荷包蛋,特别就在于,他们都喜欢在上面撒糖,绵白糖就着鸡蛋,不然绝不会吃的。1amjN。

这个时候的窦骁,正恼怒自己被小孩子嘲笑,哪里还敢抬头观察这些细节,生生的错过了父女相认的好时机。

窦骁这一次果然说话算话,宁哥很快就脱离了警察的关注,虽然受了很多精神折磨,好在人还是平安。

当宁哥走出羁押他的地方,仰望着耀眼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在里面的时候,他从未自己还有再出来的一天,尽管他咬牙忍受着难熬的精神折磨,尽管他猜到警察大概是证据不足的,他却清楚,他的被捕是有人蓄谋,整个过程也正是证明了他的猜测。

那天,在酒窝门前,警察将他围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定出了大事,最先想到的还是最近的一次走私,做他们这一行,有些事总是身不由己的,他也会害怕、恐慌,甚至也会在午夜被惊醒,可是这就是他们这里的规矩,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再想回头,就没有那么容易。1

说起来,他之所以接触这种事,说来也是事出有因的,那大概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宁哥还是个名不转经传的毛头小子,雄心壮志,却一事无成,带着一帮小兄弟游荡在帮派的夹缝中生存,当时的一个契机改变了他的人生,也注定了他人生道路注定不会平坦。

那一年,道上有名的大哥被人害死,死状凄惨,一时间道上人心惶惶,这位大哥众多的产业也被慢慢的瓜分,宁哥也有些心动,就算是道上混的,他也希望有个安稳的大本营,也好养活一众弟兄,于是他开始打听,想盘下当时还叫迪斯高的一间歌舞厅,由于地点过于偏僻,那些大佬都不屑一顾,但是那个价钱对于当时的宁哥来说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经人介绍认识了鬼头的舅舅,说是一笔大生意,风险大,收益高,宁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却不想躺进了这摊浑水,就再也洗不清了,当时的宁哥年轻气盛,哪里想得到那么深远,他只想着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到钱,好盘下那家店面,也许是上天的安排,真的让他成功了,他如愿拿到了那家歌舞厅的产权,后来那里被他改名为酒窝,一直沿用至今,这也是为什么,宁哥最是看重酒窝的状况的原因之一,也恰恰是因为这样,他和年年才能相逢。

现在,他和鬼头的舅舅可是实打实的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互利互惠,也互相制约,这些年,他们努力维持着这个平衡,可是宁哥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尽管这摊生意,最生财,却不能安稳长久。

就好像他被逮捕时,警察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不想连累你的兄弟,就老实跟我们走,不然,这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宁哥没有抵抗,甚至安慰虎子他们,稍安勿躁,这些兄弟,是多年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亲人,在他们浮萍一样的人生中,这一抹情缘,就显得异常坚固,不是他大公无私,不是他英雄主义,只是,他一个孤家寡人,无牵无挂,总好过他们拖家带口。

所以宁哥能安静的跟着警察离开,却心存侥幸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永远记得他,所以他扔下一句话给虎子,让他好好照顾年年一家,这样就算得不到,他也圆满了,那一刻,他还是想念年年的,她的出现是他荒诞人生中,最亮的一抹光彩,尽管,他们有缘无分,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对她的想念。

被羁押的这段时间,宁哥发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比方说,他是嫌疑人,却比别人的待遇都好,他们的问话只有章法却也没有强度,好像并不急着破案的样子,后来年年的出现,宁哥好像明白了一切,其实他该知足了,不管是那个男人用他来要挟年年也好,是年年向那个男人求助也好,都证明了他在年年心中的地位,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就此失去了年年。

在得知可以自由的那一刻,宁哥没有逃过一劫、逃出升天的庆幸,也没有重获自由、珍惜生活的感叹,他的心冰冷冷的,有的只有失望、颓废、疲惫、愁苦,在短短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好想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哪怕是那渺茫的一点点希望,就这样,一点点流逝了。

在里面的这段日子,宁哥在挣扎的间隙,有了新的人生领悟,失去年年,或者说他从未得到过年年,至于他都是一种收获,这种感觉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他不会怨恨,不是不想,是不能,他是真心的爱着年年,喜欢她,想宠爱她,不在乎她的过往,只是想和她在一起,在年年的身上,宁哥体会了另一种人生。

“大哥,你总算出来了。”虎子守在外面五个小时了,若不是年年说的信誓旦旦,他是绝不会好脾气的等这么久的。

“嗯,虎子,你们都没事吧。”宁哥关心的问。

“没事没事,大哥,我们都很好,你在里面受苦了吧?”虎子看着宁哥憔悴的脸,有些不忍。

“我挺好的,别担心,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来。”宁哥不经意的问道。

“是年年告诉我的,我还有些不相信呢,好在她没有骗我。”虎子倒不是嘴快,不注意就提到了年年,虎子更想告诉宁哥,年年真的远离他们了,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了。

“走吧,我们回去。”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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