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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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1-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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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行诸将锵然抱拳,齐声应道:“遵命。”

“报~~”诸将话音方落,又有小校匆匆奔入厅内,疾声道,“大人。各位大人,大事不好了~~”

耿鄙气得跺脚道:“又有何事?”

小校伸手拭去额际冷汗。喘息道:“马腾的三千铁骑已经攻破东门,杀进城里了!”

“什么!你说什么?”

“大人。马腾叛军已经攻破东门了!”

“这怎么可能?”

“大人,东门守将原是马腾旧属,一起反了,引着马腾地叛军直接就杀进城来了!”

“完了,全完了!”

耿鄙倒吸一口冷气,往后瘫坐在席子上,聚集于大厅中的文官武将们一时间也惊得呆了。只有阎行猛地闷哼了一声,向各军司马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随本将军出城,整军备战~~”

耿鄙回过神来,慌忙招手道:“阎行将军,且慢走~~”

阎行却是理也不理。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各军司马也纷纷离去,不及片刻功夫。大厅里便只剩下了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愣在那里面面相觑,还是汉阳太守傅最先反应过来,疾声大喝道:“来人!”

一群亲兵闻讯而入,立于厅前昂然道:“在。”

傅道:“立即护送各位大人从西门撤出陇县,快!”

……

美稷,马跃大帐。

火塘里的石炭烧得正旺,将整个大帐熏烤得暖洋洋的。

石炭这玩意除了烧起来会散发出一些刺鼻难闻的气味,别的都还好,更为重要的是,给河套草原的冬季取暖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每年冬天都会有大量牧民因为严寒而活活冻死。

可是这个冬天,郭图已经拍着胸脯向马跃保证过,绝不会有牧民会因为寒冷而冻死。

马跃抱着五个月大地小马征坐在火塘边烤火,不时以火钳拔落一下火塘中的石炭,刘妍依偎在厚厚地羊毛软褥上缝制婴儿穿的小衣,白晰地粉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红晕,眉梢眼角流露出来的,尽是浓浓的幸福。

这个冬天是马跃穿越到这个乱世之后过得最为安逸的一个冬天,既没有血腥的征杀,也不必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好几次午夜梦回,马跃回想起前两年的艰苦岁月,就跟做了个梦似地,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日子过得虽然安逸,可马跃的脑子却没有闲着,正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将来的计划,正想得出神时,马跃忽然感到腿上一热,急把儿子抱起来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袍已经湿了一大块,马跃正疑惑时,小马征的小鸡鸡噗地又喷出一股尿液来,溅了马跃一脸。

“**你娘!”

马跃又好气又好笑,破口大骂,不过骂了一句就不骂了,心中悻悻然地忖道:这小狼崽子,可不就是自己操了他娘才生下他的么?

“给,把脸擦一下。”

刘妍慌忙放下手中的小衣,将一方手绢递给马跃,又从马跃手中接过了孩子,马跃随手抹了把脸,正要说话时,帐帘忽然被人掀开,郭图、贾诩还有沮授三人带着一阵寒风,踩进了马跃地圆顶大帐。

“公则、文和还有则注,你们来了?来来来,快坐。”马跃慌乱招呼三人围坐到火塘边,又抬头向着帐外吼道,“老典,快去弄点马奶酒来,再弄只烤全羊。”

“遵命。”

帐外探出典韦的半颗脑袋,一晃又不见了。

“他娘的。”马跃笑骂道,“老子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平常的时候不用遵命长遵命短的,没想到老典这家伙总是记不住。”

贾诩、郭图一笑置之,围着火塘一屁股坐了下来,沮授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是主公、典韦将军是您近侍,保持必要的礼节自然是应该的,主公岂能因此责怪他?”

“呃~~”马跃愕然道,“则注所言极是,本将军以后注意便是。”

“还有。”沮授不依不挠道。“主公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大员了,言行举止也应该有朝廷大员的样子,再不可满嘴粗话,在下以及文和兄、公则兄固然不会因此而轻视主公,可中原的文人士子听到了,免不了又要搬弄是非,此事传扬出去岂非有损主公名声?”

马跃地眉头霎时蹙紧,心忖这个沮授还真来劲了。

眼见马跃面有不悦之色,贾诩慌忙打圆场道:“则注兄,暂且不说这个。说正事,先说正事。呵呵。”

郭图会意,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展开念道:“主公,公孙瓒大人派严纲将军从蓟县运来十万石粮食,昨日已经安全运抵美稷,还有右北平乌延大人率领的五千落乌桓牧民也一并迁来河套。”

“哦,十万石!”马跃目露异色,问道,“本将军只向伯圭兄要了五万石呀?”

贾诩道:“公孙大人怕是在向主公表示谦意呢。毕竟四路大军同伐河套之时,他没能出兵相助。”

“嗯,也罢。”马跃点头道,“本将军听说伯圭兄打算组建一支

从,回头让周仓挑选两千匹白马,和严纲一并送往蓟本将军对伯圭兄的谢意,现在我军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战马。不如索性赠送一些给盟友。“

贾诩、郭图拱手道:“主公英明。”

沮授却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这种恭维话他是从来不屑说的。

郭图又道:“还有,丁原又派人来了。”

马跃道:“都说些什么?”

郭图道:“无非是催促主公早些交出朔州的钱粮人马、前往凉州赴任。”

“此事可不必理会。”马跃转向贾诩道,“文和,你呢?”

贾诩道:“主公,诩刚刚收到貂蝉小姐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信!”

“哦,信中怎么说?”

“貂蝉小姐的侍女蝉儿从司徒王允大人处获悉,当今天子有意借益阳公主刘明挑起主公和董卓之间的混战。”贾诩说此一顿,将天子和王允定下的毒计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才说道,“所幸主公有貂蝉小姐相助,如若不然,只怕就要中了王允的奸计了。”

马跃道:“王允果然阴险,这种毒计也想得出来。”

贾诩道:“不过现在主公已经知晓了王允和天子地全盘计划,要想化解却也并非难事。”

“哦?”马跃道,“愿闻其详。”

贾诩道:“主公可多派使者,遍访周边耿鄙、董卓、丁原、韩馥、袁绍、公孙瓒以及兖州牧刘、司隶校尉袁隗、青州刺史孔融等各地州、郡大员,将天子赐婚之事大肆宣扬,如此一来,赐婚便成了既成事实,天子有心反悔也是不能了,而董卓也必心有忌惮,再不敢对益阳公主存有非份之想。”

沮授忍不住击节道:“此计甚妙,一旦天子赐婚之事天下皆知,董卓便绝不敢轻举妄动,如若不然,不但和主公顿成誓不两立之势,更是亵渎了皇家的威严!董卓势力虽强,却也没有强到足以和整个天下相抗衡地地步。”

贾诩道:“益阳公主下嫁主公,还有个天大的好处,从此之后主公便成了大汉朝地皇亲国戚,单是这重身份,就足以堵住悠悠众口了。”

“好!”马跃击节道,“就这么办,速办!”

贾诩道:“诩~~领命。”

马跃最后问沮授道:“则注,你又有何事?”

沮授拱手道:“在下只有一事与主公相商。”

“讲。”

“在下已说服管宁先生在美稷设馆开课,教授学生。”

“是吗?好事!”

沮授道:“主公且听在下把话说完,管宁先生虽然答应在美稷设馆授业,不过他却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管宁先生说,他所教授的学生得由他自己挑选,主公不得横加干步!如果管宁先生他不愿意,就算是主公的亲生儿子,他也照样不收,如果先生愿意,哪怕学生是个奴隶,他也要教授。”

说这番话的时候,沮授很是有些惴惴然,沮授和管宁一样。皆出身寒微,深知寒门子弟要想求学是多么的困难,因为门第之见在当时极为盛行,一般情况下,寒门子弟是不允许读书做学问地。

马跃虽然曾经当过黄巾贼寇,可他毕竟是名将马援之后,也算出身世家,沮授很担心马跃会反对管宁的条件。

可马跃地回答却大大出乎沮授的预料。

马跃不假思索地答道:“没问题,这条件本将军答应了。”

“呃~~”沮授愕然道,“主公真的答应了?”

马跃道:“这还有假?”

沮授正了正脸色。长身而起向着马跃恭恭敬敬地揖了一揖,肃容道:“在下替朔州的寒门子弟谢过主公。”

马跃转向贾诩。问道:“文和,凉州最近可有动静?”

贾诩道:“主公。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不过诩以为很快就会有动静了,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小小的凉州岂能同时容下董卓和耿鄙这两头老虎?”

“报~~”贾诩话音方落,典韦忽然疾步跨进了大帐,一手抱着一坛马奶酒,一手拎着一只烤全羊。向马跃说道,“主公,刚刚句突派人传话,朝廷来人了,使者已到美稷城南三十里亭。”

……

凉州,陇县。

耿鄙、傅、阎忠、姜叙等大小文官在百余精兵的护卫下仓惶投奔西门而来。兵荒马乱中,阎忠地坐骑受了惊吓,一把将阎忠掀下了马背。耿鄙等人急返身去救时,只听身后不远处马嘶人沸,杀声震天。

“不要走了狗官耿鄙!”

“耿鄙哪里逃~~”

耿鄙等人急抬眼望时,只见黑压压一片的西凉骑兵正沿着长街潮水般席卷而来,当先一员大将、铁盔铁甲、眉目狰狞,赫然正是西凉猛将马腾!耿鄙看见马腾时,马腾也已经看见了耿鄙,顿时目露惨厉之色,仰天长嗥道:“耿鄙,狗官!哪里走~~”

耿鄙亡魂皆冒,急向身边地亲兵道:“快,快挡住他们!”

“报~~”耿鄙正厉声干嚎时,前面城西方向忽然有小吏匆匆奔来,凄厉地高喊道,“大人,大事休矣!西门守将也一并反了!现在正往这边掩杀呢,我们逃不出去了,完了,全他妈地完了~~”

“什么!?”

耿鄙大叫一声,急火攻心,一头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傅、阎忠等人急翻身下马将耿鄙扶起时,周围忽然响起山崩地裂般地铁蹄声,马腾

西凉铁骑终于杀到了!护卫耿鄙地百余亲兵慌忙弃械降。

然而杀红了眼的西凉骑兵根本就没有收手的意思,刀光闪烁、不及片刻功夫,耿鄙的百余亲兵便被斩杀殆尽,发了狂的凉州兵甚至还把屠刀挥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等马腾喝斥住麾下叛军时,阎忠、姜叙等人早已经做了刀下之鬼,只有傅因为平时为官还算清正,侥幸逃得一命。

马腾翻身下马,提起昏厥于地的耿鄙正欲一刀枭其首级,傅忽然挣扎着爬起身来,急劝道:“将军三思!”

“嗯!?”

马腾闷哼一声,回头瞪着傅,眸子里杀机流露,一边地庞德立刻大喝一声一脚将傅踢翻在地,又一脚将其踩在脚下,手中的长刀顺势而下,做出枭首的架势,傅夷然不惧,艰难地扭过头,劝马腾道:“将军,现在回头、为时未晚,可这一刀要是砍下去,再想回头可就难如登天了!”

“傅大人,本将军知道你是个好官,所以不想为难你,你尽可以离开!”马腾吸了口气,低头再望向手中的耿鄙时,眸子里霎时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来,厉声道,“不过耿鄙这狗官,本将军与他不共戴天~~”

傅急道:“将军,误会,这全是误会啊,擅杀尊夫人和令公子之事,都是阎行所为,与耿大人无关哪。”

马腾道:“傅大人不必替这狗官辩解了!若是没有这狗官允许,借他阎行天胆,又岂敢对拙荆及犬子下手?”

“这~~”

傅语塞,真要说起来,耿鄙虽然没有直接下令杀死马腾的夫人和儿子,却地确有脱不了的干系,马腾要杀耿鄙报仇,也算是天经地义!

可傅实在不忍心马腾这样一员虎将就此误入歧途,兀自劝道:“个人恩怨事小,忠义仁孝事大呀,将军系出名门,乃是马伏波之后,要三思哪~~”

“傅大人不必再劝了!”

马腾闷哼一声,手起刀落,耿鄙人头落地,一腔碧血洒落长街,傅望着地上滴溜溜乱转的耿鄙人头发了会呆,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马腾这一刀砍掉地不仅仅只是耿鄙的人头,还有凉州的安定啊。

以傅之能,自然能够看出耿鄙死后凉州将会变成怎样一番局面!

薰卓和马跃这两头凶残的野狼岂肯错失如此良机?只可怜凉州十郡、近百万百姓,却要遭受刀兵之灾、战乱之苦了,唉~~

已经杀红了眼的马腾却不管这些,弯腰从地上捡起耿鄙的人头,往头顶狠狠举起,疾声长吼道:“弟兄们,狗官耿鄙已经授首!”

“嗷~~”

正在满大街追杀无辜百姓、趁机烧杀劫掠的西凉叛军轰然响应。

马腾翻身上马将耿鄙的人头往马颈上一系,再举起手中的长刀厉嗥道:“弟兄们,现在随本将军去杀了阎行这狗贼~~”

“杀~~”

杀得兴起的叛军将士纷纷拥挤到马腾身后,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忘乎所以地嚎叫起来,那一方方狰狞恐怖的嘴脸,分明就是一头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野狼,正冲着猎物呲角咧嘴地咆哮~~

……

陇西、汉阳交界处,襄武。

薰卓军大营中军大帐。

薰卓麾下首席大将徐荣据案而坐,李儒陪坐于侧,郭、李催、杨秋、程银、李堪、成宜、张横、侯选,以及十数名羌人豪帅分立两侧,诸将皆全装惯带、表情严肃,大厅里的气氛更是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唯有李儒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李催侧头看了看大营外日渐昏暗的天色,焦躁地问李儒道:“军师,这天都快黑了,陇县如何还不见有消息传来?”

李儒微笑道:“李将军稍安勿躁,稍后便有消息传回。”

“报~~”李儒话音方落,一名小校疾步入帐仆地跪于大帐下首,疾声道,“将军,陇县急报。”

徐荣神色一动,霍然道:“讲。”

小校喘了口气,说道:“西凉猛将马腾起兵反叛,叛军已经攻破陇县,凉州刺史耿鄙,别驾阎忠等大小官员尽皆被杀,中军司马阎行等率军镇压,眼下两军正于陇县北效展开激战,一时难分胜负。”

“好!”徐荣大喝一声、拍案而起,疾声道,“诸将何在!”

“在!”

众将霍然侧首,目光灼灼地盯着徐荣。

徐荣疾声道:“李催、杨秋、程银听令!”

李催三将昂然踏前一步,立于厅中,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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