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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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婚-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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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连海居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安永远也跟着笑,笑得手脚乱扑腾,最后捂着肚子,笑出了好多眼泪。一直到家,二人沉默在彼此的思索里。

“连哥哥,今天谢谢你。”她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好好睡一觉,晚安。”他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坐在车里良久,这才下车,他竟然一恍惚,忘记了自己就住在她的对面。

安永远回到家,换了鞋子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无视安素巧的咋咋呼呼。

“远远,远远,我喊你你没听见么?远远!这死丫头。”

“啊——,”一声尖叫,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我忘记了拿今天的劳务费啊!”

安素巧轻笑,“活该!”她也学乖了,直接无视女儿的嚎叫。

是夜,安永远一夜未眠。

第十二章 豪门绯闻,重新开始

安永远上了头条。经报日报商报,杂志报纸报刊,只要是印刷文字传播图片的媒体,无不昭告天下:她安永远这颗纯洁无邪的小树苗,茁壮成长着,长着长着,就被人莫名其妙地毁了!

她起了一大早,趁着安母未曾起身,匆忙把早报拿来,一搭眼,扉页醒目的标题,差一点戳瞎了她那双美丽水灵的眸子:豪门阴谋——贫贱女的奢侈情事。

“贫贱女”?靠之!

“远远,起那么早?”安母推开卧房的门,看见女儿傻愣的模样,“有什么新闻么,说来听听。”

“呵呵,”她倏地反应过来,“没有什么新闻,”说着起身,鞠着躬哈着腰,伸着胳膊到安母跟前,“老佛爷,您醒了?小的这就伺候您梳洗梳洗……”

安母将手在她胳膊上一搭,“哟,小安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您慢点,”她用手抹了一把干净的沙发,“小的突然觉得,这早报没什么好的乐子,大部分是无病呻吟的调侃,这不月末了么,咱订本新的杂志,主子,您看怎么样?”

“新杂志?”安母手一伸,安永远麻利地倒了一杯水,双手奉上,“《教育早报》。”

“嗯?有这本刊物么?我怎么没听过?”安母睥睨着眼,狐疑地盯着她看,仿佛她起床没有洗脸似的。她抹了一把脸,当真,她真得没洗脸!

“当真有,当真有,新推出的刊物,咱要关心教育事业啊!这也是间接关注了小的的事业!”

“哀家饿了,早膳呢?”安母一抬眼,颐指气使。自己的女儿她还不清楚,翘什么尾巴拉什么臭臭!这丫头指不定又隐瞒了自己什么!

“得嘞,您想吃什么?”她摩拳擦掌,隔空把袖子挽上去一大块。

“西式早餐,鸡蛋牛奶香肠,与面包片。”安母轻轻喝了一口水。

老太太挺洋务的啊!“您等着,小的立马就好!”她说完便溜进了厨房,内心窃喜,过关!

安素巧盯着女儿的背影轻哼,起身拿过报纸,整个脸都绿了!

“糟了,忘记把报纸收起来了!”她一大清早的和老佛爷整这么些个幺蛾子,不就是为了藏报纸!客厅传来一阵尖叫,话说自家妈妈这狮吼的功夫,不亚于当街的年轻姑娘们,那底气,绝对留有当年警花的气韵!

那叫一个锋利啊,声如刀刃,见血封喉!

安素巧怒气冲冲地杀进厨房,“远远,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若是不装傻,都对不起自己的未见过面的老爹!天地良心,她上哪儿知道,昨晚上那些臭男人,整得这是哪一出?拿她当炮灰呢?直接将她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上了!

“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啊,你说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不止一次告诉你,要保住名节,保住名节,守身如玉!你看你倒好,都成了被男人争抢的‘尤物’了!‘尤物’是啥东西?啊?你怎么和这种不靠谱的花花公子有染?!”

上帝天使王母娘娘!这到底是谁的妈呀!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还与人“有染”?!她就不能讲点理!她那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安永远知道自己娘亲的脾气,气在当头,不训斥完她是不会罢休的,等她警花说教的英雄形象维护完之后,她自然会十分理性地分析问题的症结,其实这些事情的发生,她的女儿,就是一骨灰级别的炮灰,而且是超级骨灰。

手机震动,接。在安母的训斥里,听不太真切。

“丫的我敲了半天门,怎么不给我开?姐妹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在家,老佛爷也不在家!”艾薇薇怒气冲冲的话直接冲进了她的耳膜。

薇薇!天哪,她的救兵到了!艾薇薇就是她的天神!慌忙跑出厨房。

“远远,我还没说完哪!你给我滚回来!”

“妈呀,薇薇出事了!这丫的不小心给车撞了,我得赶紧去看看!”呸呸呸,撞撞木头,她一手拍了三下木门框,随便套上一件,逃也似的推门出去。

艾薇薇站在门后,阴森森地看着她火速关门,将安母的训斥关在门后。轻冷嗤笑道,“哟呵,姐妹,挺能耐啊你!咒我是吧!”

“大小姐,叫薇薇的多了去了!我大姨妈的表嫂子的侄儿的儿子,就叫薇薇!何况,我刚刚撞木头了,不然我再撞三下您老瞧瞧!”

“得了吧,重色轻友的东西!”

噗!

安永远彻底郁闷了,跟着她下楼。没走两步,这丫的竟然耍完脾气,开着她的车,扭屁股走人了!

“我上班迟到了,再叙!”

有没有这样的朋友?!有没有?!虽然最后那句正儿八经的话,分量挺重的,不过,她不是担心她,才专程过来看她的么?

得此益友,一生足矣。

她思忖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行头:鞋拖,短裤,吊带,整一个吊儿郎当样啊!幸好,还穿了一件衬衫出来。怎么,是衬衫而不是褂子,她整个一白痴啊!她总结了一个结论:睡眠不足,当真变笨!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郁闷了一阵,她有些昏昏欲睡。培训班估计暂时没法去了,她又要成为失业女青年么?!天理不容啊!

“哎——”她长声喟叹,既然不明“所以”,那就忘乎“所以”吧!

“远远!”

欣喜而又熟悉,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她一怔,以为是错觉,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却感觉身旁仿佛多了一股男性气息。

危险!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当即睁开眼睛,摆开胳膊防卫,却石化当场。

“远远,呵呵。”邵年军轻声笑着,眼底是无限的惊奇和欢喜。“你没有变,还是和那时一样,那么有趣,那么可爱,时隔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眼便能认出你。”

“呵呵。”她也轻笑,却有些僵硬,放下手,“‘有趣’?”她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人,何况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可她到底是忘不了,初恋带给他的,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喜欢一个女人,不是因为她美丽,气韵,品质,却是因为,她“有趣”?

她有一种情绪,很莫名。被遗忘的旧伤疤,明明已被埋在土里很多年,都被细菌腐烂得只剩下渣渣了,却被人重新挖掘出来,抛尸一般晾了出来,不止,还冠冕堂皇地碾碎它!

他这是来,挫骨扬灰的么?好,够他妈的爷们!当真是“纯”爷们!

第十三章 比基尼男索婚 !

“那时候,我们在校园的榕树下,相约终身,,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这句话,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邵年军双眸炯炯,忽地握起她的手,纤细的指一如从前。而,殊不知,人心却变了。

“呵呵,年少轻狂的那一句玩笑话,你还记得,我早就忘记了!”她微眯着眼睛,从他的手掌里挣脱,他说得好专注,好深情,若是当年,她二话不说死了心跟他走!而,那些恐怖恶心的画面再一次袭来,那个时候,她还小,她不会防狼,不会反抗,猫儿一般,任人宰割!只能说自己命好,及时地跪地求饶,不然,她是不是早就被抛尸了呢?!

她配不起!也,没有勇气。

“你忘记了没有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邵年军再次握住她的肩膀,瘦削得有些让他心疼,他再一次心潮澎湃起来,她竟然说是当年的年少轻狂?!她说她忘记了,她没有这个权利!昨晚的事情,刺激了他,他要把十年前,属于他的那份爱,重新找回来!十年了,他终于有勇气也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的女人!

安永远眉头紧皱,倏地站起身来便走。她心乱如麻,这男人的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呵呵,初恋是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她何必当真?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莺莺燕燕的少么?

“远远!”邵年军立即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的清瘦背影,她的声音摇晃在耳畔。

“你,我,没有那个缘分。”挣开手便跑,头也不回。

“远远,我不会放弃你的!”邵年军没有追上去,只是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他必须离开了,飞机快晚点了。

安永远跑了一段,不知觉跑到了马路上,被一辆奔驰而来的轿车,吓了一跳。

“瞎眼啊!没看到本姑娘过人行横道?!”她直接开骂,火爆地不得了。此时整条大马路上,几乎没有人,车子也很少。她只觉得最近事事不顺,心里窝火,正瞅着没地儿发。

白色耀眼的兰博车窗缓缓开启,冰冷的气势,喷薄出来。

“怎么是你?”难怪瞧着眼熟呢,这不是比基尼男的车么?哟呵,刷得挺干净啊!白锃锃的!啧啧。她竟然有一种冲上去,再踹两脚的冲动。然,冲动是魔鬼啊。

卫斯铭昨天一回到住处,窝在书房里将这个女人查了个彻彻底底。此女无父一母,生活贫苦(也算不得‘贫苦’,就‘饱腹’吧,反正不怎么小康),未有婚恋史(额,邵年军算一个了),好歹歪了吧唧的大学毕业,没什么正经的工作,临时教师。他看完资料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目的达到,过程并不重要。一直看着邵年军和她的拉扯,看着她那雷人随意的穿着,他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此女,随性之,妖孽也。

“自然是我。”他说得有板有眼。“上车。”

她的脸一抽,微眯着眼睛,警醒,后一脸平静,腹诽他的阴谋。

“我们谈谈。”

安永远二话不说,蹿上了车。话说,兰博基尼啊,豪华名车,不坐白不坐!她可是头一回坐哪!

坐定,她却没有环顾,淑女范十足。重要是感受,而不是新奇!她可不想当逛大观园的刘姥姥!当然,她也有点欣喜。

车子箭一般使了出去。两旁的绿树楼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幻影,肆意涂抹着宽夐的空间,像一幅,潮湿的水彩。

是不是很意象派?

车子停在了一个半山腰上。不上不下的姿势,有点小郁闷啊,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这里竟然能够看到你住的地方。”他瞅着她的侧脸,唇角微勾,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颇具玩味。

汗……

她没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心想炸毛的安母,有没有平复下来。

“我跟你说话呢,聋了?”

她拧着眉,转头看着他,“哦,原来你耳朵不好使,难怪这么大声。”

“刁钻的女人,你就不好奇昨晚的事情么?”

“已经发生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既来之,则安之。’我一向奉为圭臬。”既然找她谈谈,自然要洗耳恭听,这丫的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好。”她竟然满不在乎!这女人,正常么?他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这是长得什么脑袋,驴脑袋?!不过,他的眼睛里,投射出一股赞赏的目光。很合适,不是么?

“我这就带你去登记。”

“登记?什么登记?”她慌忙按住他发动车子的手,只觉得好烫,却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还是他的手。

“结婚啊。”他一脸淡定,伸着手指头,指指点点,“就我和你,结婚。”

天神,要不要这么搞喜呀?

“笑话,你我八竿子打不着,结毛差不多吧!况且,咱也把账了结了不是?”脑袋当池塘使了是吧?抽风。

“昨晚上咱俩当中宣布了,这婚,你必须和我结,不然……”

“不然怎么样?”安永远有一种憋笑的冲动,她忍不住了,“哈哈哈,你总不能宰了我?”谁认识你是老几啊!

“宰了你。”他一把拉住她笑得花枝乱颤的身子,长臂一环,她直挺挺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你……这光天化日的,你耍流氓么?”她轻笑着,薄凉的气息吹到他的脸上,痒痒的。

“第一,我自然是带着保存自我的目的;第二,你不正好可以避开邵年军的纠缠么。一箭双雕。”他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笑,她竟然乖巧地没有反抗?“除非,你对邵年军,旧情复燃。”

她抿着唇,眼眸弯弯。这男人,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躲那唐公主么,拉她垫背,当挡箭牌,也用不着动婚吧?

“那也用不着结婚吧?”安永远有点心惊肉跳之感,结婚?她这辈子早就做好了单身准备,这个词语十年前在她的字典里就被已她强行抹去,现在竟然听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对她说,要和她结婚?!

“怎么,你不敢?我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你不从,也得从!而且,我可以保你清白,最重要的是,避开邵年军。当然,你要帮我避开唐静怡。”

这就是共识。

她的眼神,有些盈盈的波动了。他趁机倾身而上,捉住她的小巧的莹润的唇,紧紧地吮吸。

乌龟王八蛋!她正在思考问题呢,竟然又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

第十四章 乔装出门的坏处

梦也无力,苍白如幻。

她被身后的孩子推了一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手里的黄豆金灿灿的,就像耀眼的阳光一般,就像她把阳光凝成了黄豆,永远留在了她的身边。

她分不清这个时候,是该哭泣,还是该微笑。

“野孩子!她是野孩子!她没有爸爸!没有爸爸的孩子就是野种!”

“不和她玩,她一定有毛病!哪有人抓着一把黄豆数来数去的!”

“野孩子!野孩子!”

……

“我不是!我不是!”安永远在挣扎之中醒来,气息不稳,抹了一把额头,有些潮湿。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了么,怎么做小时候的梦?十岁之前,她一直缠着安母询问自己的父亲是谁,安母对她只字未提。十岁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事,便不再问。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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