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偷心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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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的偷心情人-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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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漫雨怎么样了”曲心然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王志文依然是沉默。“漫雨好不好你比我更清楚,不要到最后像我一样后悔”曲心然劝解着王志文。“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看不到你过的幸福,我就无法安定下来”。“志文你别这样,你要知道,你过的幸福也是对我的一种安慰”曲心然打断王志文的话,她不想自己破碎的婚姻影响到别人的幸福。“可是。。。”王志文还想争辩什么,这是姜漫雨从厨房走了出来,两个人的谈话随之戛然而止。三个知己,三种感情,丰盛的晚餐越发衬托着气氛的尴尬,爱情就这样总是阴差阳错的违背人的意愿。“心然,今天程易向我打听你的情况了”姜漫雨平静的说,同时向看了看曲心然的反应。“那你说什么了”曲心然回以平静。“我实话实说了”“你告诉他我住在你这了”这才曲心然无法再掩饰内心的激动,几乎是呐喊的说。姜漫雨和王志文不约而同的看着曲心然那紧张的表情,“不用我说,他也知道”。“那,那我马上要离开”曲心然放下手中搁浅的筷子,激动的站起身来,恨不得马上就从这里消失。姜漫雨站起身来,把紧张中的曲心然重新按回到座位上,无奈的说:“既然都决定要离开了,又何必这么害怕,今天不面对,总有一天要面对的”。曲心然知道面对程易是躲不过的,可是她还是幻想着不要面对,她害怕看到那种埋藏在心底的脸,自己现在这种意志就会被销毁。“是啊,既然如此,就应该坦诚的谈谈”王志文和姜漫雨的口吻一致,可是王志文说完,两人又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看,其实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应该静下心来坦诚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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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霸道的占有

第一百四十二章 霸道的占有

昨天曲心然脑海中一直想着那些烦心的琐事,一直无法入眠,直到第二天的太阳替代昨天的月亮时才昏昏沉沉的睡去,而对于久违的睡眠人总是太过沉迷。急促的门铃声把曲心然从沉睡中拉回到现实,曲心然极不情愿,懒懒散散的下床,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谁这么讨厌,一大早的就按门铃,按的还这么急促”,曲心然两眼朦胧,无奈的打开门,就在那一瞬间,曲心然楞住了,傻傻的愣在原地片刻,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又匆忙间闭上门,刚才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就这么不想见我?”吃了闭门羹的程易在门外叫喊着。“你,你怎么来了?”曲心然隔着门有些紧张的说。“我来寻回自己的妻子啊”程易强调着妻子二字,尽可能的把两个人的关系拉的很近很近,好让曲心然不可推辞。“妻子,你又把我当妻子看待的吗?”曲心然委屈的控告。“你就想这么和我说话?”程易推了推门,曲心然觉得这的确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方式,只好让程易进了门。当两个彼此挂念的人相见的时候,没有该有的那种缠绵的柔情,反倒多了份陌生的矜持。两人如洽谈的商人一般对面相坐,空气间充满了隔阂,只有程易那双毫不避讳的眼神才让人觉得这两个人关系有些不同,程易死死的盯着曲心然瘦弱的脸庞,那双逃避自己的眼眸,和那张自己一度着迷的的双唇,而现在却因为有些紧张而一半被牙齿咬的发红,不禁的让程易有些心痛。程易心底按捺了很久的思念和爱在面对曲心然的时候,彻底的包不住了,程易心中激情澎湃,程易终于还是放弃了自己强求来的矜持,站起身来走到曲心然面前,温柔的抱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那怕就是这么近距离的感受一下她的心跳和气息也是好的。曲心然本也是爱着的,也是渴望程易那久违的温暖的,所以一开始并没有挣扎,可是大脑中瞬间窜出一个念头,打断了夫妻二人这种甜蜜,曲心然不再那么温顺,而是极力的挣扎着想要从程易的怀中挣脱。“放开我,程易,你放开我”曲心然边挣扎边不住的叫喊着。可是现在的程易就如一个老虎一般,还未尝出口中肉是何味道,又怎能就这么轻易的放手,所以程易完全不理会曲心然的挣扎和叫喊,就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好像沉迷在自己的温柔乡中。“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彻底打破了程易的温柔乡,脸上火辣辣的还在渗透着火,程易这才放开紧抱着的双手,不解的看着怒火中的曲心然,他不理解,不理解曲心然为什么会这么对待自己。曲心然见自己的挣扎和叫喊对程易来说都无济于事,慌乱间一怒之下打在了程易的脸上,现在的手还在有些微微的颤抖,由于下手重而有些发烫,曲心然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太过冲动了,看着程易看着自己的那双不解和迷茫的眼神,狠狠心,别过头说:“我们离婚吧”。“离婚,怎么,现在就想要摆脱我了”程易看着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的曲心然,苦笑的说。“对”曲心然狠狠心坚定的说。“离婚,不,曲心然,我就算得不到你,我也不让别人得到”程易见曲心然回到的这么干脆,没有一点的犹豫,心有不甘,他不想放手,一想到曲心然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心中就如刀割一般痛不欲生。“为什么?”曲心然这么绝情,就是想让程易绝望,把自己忘记,可是为什么他反倒更坚决了呢。“因为我爱你,我不容许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拥有你”程易双手托着曲心然的脸,眼神盯着曲心然,郑重其事的说:“曲心然,你给我记住,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除非我忘了你,爱上别人”。好霸道的承诺,曲心然一时间不知是该有些许的高兴还是伤心,高兴是自己在他心底还有一席之地,伤心的是他竟然如此霸道的对待自己,从来都不考虑她的想法。可是下定决心的事情,倔强的曲心然是不会改变的,最起码现在不会改变,曲心然压抑着心中的那份爱说:“那是你的事,我会把离婚协议书传给你的”。“我的事,对,是我的事,但是你永远别想从我身边逃走,我不签,你永远都会在我这里有个羁绊”程易说的有些心痛,好像自己现在就只有用这份没有爱情的协议才能牵挂住她的一些感情。曲心然知道,没有这份协议,自己也会对这份婚姻还有他有所牵绊,不过如果有了这份签字的协议,自己最起码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勉强和奢求在时间的风吹日化下忘记这份牵绊。程易见曲心然依然毫不挽留,那怕只是一点点的挽留这份感情他也会有些许的安慰,程易看着绝情的曲心然心想:既然如此,你越想逃离我,我就越不给你这个机会。程易最后深情的望了望曲心然,站起身来,慌乱间逃离这个让自己心痛的地方。曲心然在程易离开的那一瞬间,不舍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流淌了下来,她爱程易,爱的深入骨髓,可是每每想到自己渴望的孩子因为程易而消失,想到程易还有个金屋藏娇的秦欣,更重要的是秦欣还怀着他的孩子,他不想去破坏一个三口之家,不想去破坏一个孩子渴望的完整家庭,想到这么曲心然就无法释怀,她就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程易,纵使现在有如大海般深不见底的爱,也不法包容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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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这就是卑微的爱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这就是卑微的爱情

杨凡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阳光倾泻的病房,虽然依然装着浓浓的药味,却同时也装着自己的那份温馨的不舍,因为他在昏迷中感受到曲心然细心的照顾,每一次听到曲心然那熟悉的声音都想要挣扎着从昏迷中清醒。可是自自己清醒那一刻开始,曲心然离开后就再也不曾来过,直到今天基本上恢复出院也没有看见曲心然的身影,杨凡感到遗憾。“凡,走吧,今天爸知道你出院,也从国外回来和你庆祝”蒋芳挽着杨凡的胳膊,微笑的说,笑容中充满了喜悦之情。“是吗,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过爸了”杨凡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和蒋芳随意的搭讪着离开。“你生病的这段时间要多感谢曲心然对你的照顾”蒋芳有意的瞟了瞟杨凡的反应,好像要从丈夫的脸上找到找到一些答案,可是杨凡只是沉默,并没有曲心然渴望中的表情,所以蒋芳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听说她为了照顾你都病倒了”。刚才杨凡还强压抑着心中对曲心然的思念,可是听到曲心然病倒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强装下去,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早忘了刚才该有的矜持,不住的问出:“病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也在这家医院吗”,杨凡说着就急切的停下脚步。蒋芳的试探还是达到了效果,从杨凡那张惊恐和担心的脸上她就找到了答案,心不住的有些不悦,因为每个妻子都不愿看到自己的丈夫眼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虽然明明知道有,可是也希望有个善意的谎言。“不,她已经出院了”蒋芳虽然心里万分烦乱,可是脸上的表情和言辞却过于的冷淡,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穿心的凉意。杨凡从蒋芳的沉默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不由的为自己刚才的激动有些懊恼,因为他不想伤害蒋芳,他一直在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一方成全自己的爱情,一方不伤害现任的妻子,可是这个方法却一直没有找到。杨凡调整了一下心态,找了个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借口,恢复平静,“是吗,我只是随便问问”。蒋芳只是自己内心苦苦的笑了笑没有答话,既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有了一定程度的答案,蒋芳也不愿把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给捅破,如果连这层都捅破了,那自己的婚姻真的走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可是名义上是自己的丈夫,每天却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对蒋芳来说也是一件煎熬,不,应该是多所有的女人来说这都是一种煎熬,所以蒋芳那双温柔迷人的眼神中多了份嫉妒。一路默然的沉默,两人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就好像明明知道水里有毒,可是却心甘情愿或者无奈的喝下去,不管下一刻如何是痛不欲生还是撕心裂肺的死亡,这一刻却必须这么选着,这就是最卑微的爱情吧,明明知道很虚幻,却宁愿一直虚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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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挖掘心中的那份

第一百四十四章 挖掘心中的那份情感

我想我是大海,不是谁都可以明白,胸怀被撬开,一颗石子也可以让我澎湃。你就像海里的一条美丽而充满好奇的鱼,你快乐的浩瀚在我的心里,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脉,有了你,我才更加深邃美丽,可是你并不属于我,你渴望更宽广浩瀚的海域,所以只有忍痛分别。你为什么要走,我为什么没有挽留,因为当时没有理由,如今依然没有,留给我的只有思念和等候,是离愁。程枫华默默的注视着手中一封已经褪色的信,眼神中全是伤感。这是杨蓝玉当年离开时留下唯一的东西,每一个字都体现了杨蓝玉当你心中的痛苦,每一个字都是用泪水组成。“对不起,当初是我让你敞开心扉,却无情的离去,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程枫华触摸着信上的字迹,悔恨的忏悔着当年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孩子们距我于千里之外,对我充满了仇恨”程枫华越说越伤感,声音也变的有些沙哑。“少爷”祥叔惊恐的声音打断了程枫华哀伤的心绪。程易撞撞跌跌的从院落走来,祥叔用笨拙的身体支持着程易,祥叔的身板都有些无法承受,脸都不由自主的憋红了。程枫华看着程易那醉醺醺的样子,满心的愤怒和伤感,愤怒的是程易的花天酒地,伤感的是“子不教父之过”,程枫华把手中的信从新放回到信封中,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祥叔,把他扶回去休息吧”。“离婚,她要和我离婚,和我离婚”程易醉醺醺的独自呐喊着这无厘头的话,声音大的让这个一向沉静的房子都有些颤音。“什么?离婚,难道心然要和你离婚?”程枫华听见程易的疯话,一时间惊恐的站起身来,由于行动有些过猛,再加上心情激动,一股热血一下子涌到脑门,整个人又跌倒在沙发上。“老爷,老爷”祥叔见程风华晕倒,慌乱间手忙脚乱的放开支持程易的身体,向程风华跑去,边跑边喊:“来人,来人,快叫救护车”。失去重心的程易,左右摇摆,最后跌倒在地上,可能是地面太多冰冷,和程易滚烫的身体接触形成鲜明的差距,程易竟然有些清醒,再加上祥叔惊恐的呐喊声,更让程易恢复了一些知觉。秦旋本来极其无聊的看着一本书,听见楼下慌乱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呐喊声,也忙从房里走出来看个究竟,可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看仅有的几个佣人都担心的围在程枫华,而程易却好像被吓傻了一般跌坐在地下,愣愣的看着昏迷中的程风华,眼中全是恐惧,秦旋也被这种突然的变故吓的愣在原地,在她的记忆中程易总是不屑一切的样子,从来没见过现在这么恐惧的程易。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彻底敲醒了程易,程易看着被医生抬上救护车的父亲,脑海中最后一点酒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匆忙间站起身来跑向父亲身边。又是急人的等待,程易看着闪亮的手术室三个字心急如焚,就好像手术室里是自己的七魂六魄,失去他,自己也就失去了最后生存下去的意义和信念。程枫华在手术室里的一分一秒都好像在慢慢的消耗程易的精力,多一分钟,就多一份悲伤,就少一分精力,他发自内心的害怕程枫华的离去,如果连程枫华都离自己而去,自己真的将一无所有,就连恨都没了意义,那样的自己又如何能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活下去。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程易绷起最后的精力走到医生面前,眼睛瞪的足够大,眼神渴望的看着医生,却有些吞吐的说:“怎么样?”。“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医生顺手拿下口罩,看着急切的程易问。程易只是片刻的沉默后,点点头说:“是”。“病人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不过病血压一直很高,以后尽量不要太过激动”医生简单的嘱咐后离去。程易愣在原地,表情没了刚才的凝重,就如整个人从一个极度紧张的环境瞬间逃离一般,一时间无法适应正常的生活。程易看着程枫华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不知是该跟上还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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