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绕指纤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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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绕指纤柔-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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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太监骑马缓缓而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面西站立;半日又是一对,亦是如此。 少时便来了十来对,方闻隐隐鼓乐之声。一对对凤翣龙旌,雉羽宫扇,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执事太监捧着香巾、绣帕、漱盂、拂尘等物。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鹅黄绣凤銮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跪下。早有太监过来,扶起贾母等来,将那銮舆抬入大门往东一所院落门前,有太监跪请下舆更衣。 于是入门,太监散去,只有昭容、彩嫔等引着元春下舆。只见苑内各色花灯熌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灯匾,写着:“体仁沐德”四个字。元春入室更衣,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 却说贾妃在轿内看了此园内外光景,因点头叹道:“太奢华过费了!”忽又见太监跪请登舟。贾妃下舆登舟,只见清流一带,势若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光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却用各色绸绫纸绢及通草为花,粘于枝上,每一株悬灯万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诸灯,亦皆系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争辉,水天焕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又有各种盆景,珠帘绣幕,花楫兰桡,自不必说了。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面匾灯,明现着“蓼汀花溆”四字。看官听说:这“蓼汀花溆”及“有凤来仪”等字,皆系上回贾政偶试宝玉之才,何至便认真用了?想贾府世代诗书,自有一二名手题咏,岂似暴富之家,竟以小儿语搪塞了事呢?只因当日这贾妃未入宫时,自幼亦系贾母教养。后来添了宝玉,贾妃乃长姊,宝玉为幼弟,贾妃念母年将迈,始得此弟,是以独爱怜之。 且同侍贾母,刻不相离。那宝玉未入学之先,三四岁时,已得元妃口传教授了几本书,识了数千字在腹中。虽为姊弟,有如母子。自入宫后,时时带信出来与父兄说:“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且致祖母之忧。”眷念之心,刻刻不忘。前日贾政闻塾师赞他尽有才情,故于游园时聊一试之,虽非名公大笔,却是本家风味;且使贾妃见之,知爱弟所为,亦不负其平日切望之意。因此故将宝玉所题用了。——那日未题完之处,后来又补题了许多。 且说贾妃看了四字,笑道:“‘花溆’二字便好,何必‘蓼童?”侍坐太监听了,忙下舟登岸,飞传与贾政,贾政即刻换了。彼时舟临内岸,去舟上舆,便见琳宫绰约,桂殿巍峨,石牌坊上写着“天仙宝境”四大字,贾妃命换了“省亲别墅”四字。于是进入行宫,只见庭燎绕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贾妃乃问:“此殿何无匾额?”随侍太监跪启道:“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贾妃点头。礼仪太监请升座受礼,两阶乐起。二太监引赦、政等于月台下排班上殿,昭容传谕曰:“免。”乃退。又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亦退。 茶三献,贾妃降座,乐止,退入侧室更衣,这时王夫人迎了上来,含泪的说道:“请让臣妾为您更衣吧。”
  昭容、彩嫔互看了一眼,想起出宫前曾经有密旨,让贾妃在家自由些,也就退了下去。
  王夫人扶着元春入室,道:“娘娘为何要臣妾在这时来帮您更衣啊?”
  元春扶着王夫人的手苦笑道:“宫里人多口杂的,我怎么敢多说些什么的。”
  王夫人将门合上,道:“娘娘现在已经是四妃之一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元春苦笑:“我不过是个没有孩子的妃子罢了……”她的苦她怎么可以对母亲说,难道还要让母亲担忧吗。
  “娘娘这是什么话,您还年轻着呢!”说着开始帮元春换衣。
  元春摇头,道:“对了,娘,黛玉和虹玉两人可是和硕格格,她俩的主意您可千万不要打了。”
  王夫人轻蔑的一笑,道:“什么格格,那宁国府的蓉奶奶可是废太子的女儿,原也是个格格,如果太子不被废,以后说不定还是个公主呢,不也是成了我们的踏脚石吗?她俩也不过就是两个孤女罢了,被封格格又怎么样,皇家的格格我们也是处理过的。”
  元春无奈又悲哀的看着母亲,道:“那是受封了的和硕格格,等同是亲王的女儿,别说我们攀不上,就是攀上了也不可能同时娶了两人的。”
  王夫人微微皱眉,却又马上展开了,笑道:“这个容易,二取其一就是了,那两个丫头可是从小与宝玉一起长大的,只要她们自己心里也乐意,老太太也是那两个丫头的嫡亲的外祖母,当今圣上慈善,求一求总是还行的。就是不知道老太太打什么主意了。”竟然没告诉她这些个奥妙。
  元春想要阻止道:“千万不可……”
  王夫人笑着道:“娘娘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一切有臣妾呢。”说话间已经将探春的衣服整理好了。
  贾元春悲哀一叹,看来是命中注定了,躲也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老祖宗可还有办法。




第 34 章
    回了家的黛玉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过着大家小姐日子,而是开始学习谋略、计谋还有管家之类的东西。她知道她没有妹妹那样好强的性子和总是层出不穷,却十分有用的小聪明,所以她只能从她能做到的事帮她,也就是一些个谋略之类的东西,虹玉的性子使她做事总是大开大合的,在细致的地方总是会有些个却是,她想做的就是以自己的细心弥补上虹玉的不足。

    不过今年却是注定的多事之秋,九月中旬策旺阿拉布坦遣将侵扰西藏,杀拉藏汗,囚康熙所立□的事传到了京里,十一月皇太后不豫,上省疾慈宁宫。康熙发布诏书,回顾一生,阐述为君之难;并言自今春开始有头晕之症,形渐消瘦;特召诸子诸卿详议立储大事。

    虹玉和黛玉也被召进了宫中。

    这次入宫,虹玉带了春夏秋冬四个侍女,宫中虽然有太医,却难不保被人收买了,毕竟这个多事之秋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黛玉虹玉一进宫就直直去了康熙的寝宫乾清宫,李德全早早的在问外等候,看见两人来了就急急的迎了上来,道:“两位格格可是总算来了,皇上可是等急了的。”

    说着将两人领进宫内。

    虹玉问道:“皇上的病情如何?”

    李德全微微一叹,道:“还能怎么样,自从皇太后不豫之后,皇上也倒下了,太医说着主要是心病,药石都不见多大的效用。”

    虹玉皱眉,问道:“皇太后病情怎么样了?”

    李德全无奈的摇头。

    虹玉黛玉也都明白康熙的年纪也已经老了,更何况皇太后了,微微一叹。只希望,康熙能坚持过这一关。

    进了内殿,只见康熙脸色苍白的坐在书桌后,批改着奏章,喉咙间还时不时的轻咳出来。

    李德全见康熙只是外面披了已经外套,忙跪了下来道:“皇上您怎么又起来了,御医可是说了,要好好的躺着的,您可要自己珍重的啊。”

    康熙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没什么事儿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怎么样也是没国事重要啊。”

    虹玉皱眉,道:“皇上还是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吧,皇太后现在身体不予如果皇上也病的到下了,那不是让皇太后雪上加霜吗?”相信现在皇上病着的事还是瞒着皇太后的。

    康熙定定的看着虹玉,思考了下对黛玉道:“黛丫头帮我读奏章吧。”

    黛玉点了点头,指示着春夏秋冬四人扶康熙躺下一边诊脉,自己拿起奏章读了起来。

    虽然春夏秋冬的医术是一定不如太医院的太医的,不过她们最擅长的却是食疗之法,两项加起来却一定是比那些子的御厨好。

    四人诊完脉,走到了虹玉面前,轻声道:“心中郁结,是需要静养的。”李德全的话她们也是听见了的,这心病却也是无药可医的。

    虹玉微微叹气,康熙以仁孝治国,是十分孝敬嫡母的。

    康熙也注意到了虹玉的神情,微微笑道:“你想什么朕也是明白的,人老了就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如果皇额娘也走了那么也就只剩下朕一个人了。”他知道,可却也是无奈,想要挽回皇额娘的生命,可是太医的话好徘徊在他耳边,毕竟是年纪大了啊!

    看着康熙与几月前苍老了许多的神情虹玉微微一叹,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想到这她不禁的看向正在阅读奏章的黛玉,她与她是不同,难道她就要有一天天的看着她的姐姐在她面前一点一点的老去,她却一如往昔的不成,甩甩头她不要想这些个的,于是道:“皇上还是多想想大清吧,现在的大清可离开不了您,难道您要让大清陷入大乱之中吗?”

    听了虹玉的话康熙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现在的大清离不开他,只要他一死,他的儿子们就必定会大乱,虽然他下了传位的遗旨可却不知道他的儿子们会不会听从。想到这康熙看向虹玉:“五年,虹玉啊,我最多还可以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内胤禛手里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

    虹玉点点头,严肃的说道:“登上帝位必须要有三点,政绩、军权、朝中大臣的支持,雍亲王的政绩是足够了,军权这点我看他门下的年羹尧到是个人才,唯有朝中大臣,大多的都是八阿哥的人,虽然上次的事削弱了不少,可没想到只是短短半年却重新拉拢了过来,这点来说八阿哥这人还真是一个麻烦。”

    康熙微微点头老八的确是老四继承大位的最大阻碍。

    刚才一直阅读这奏章的黛玉却是突然道:“黛玉却是有一个主意。”

    康熙兴味的看向一向淑女的黛玉,道:“黛儿也是有什么对付老八的主意?”

    黛玉点点头,道:“黛玉前短日子看了关于几位阿哥的档案,皇上可还记得几年前,八阿哥送鹰是事吗?”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在请安,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父一同回京。这原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太监带了两只将死的老鹰送给康熙,令他极为愤怒,认为这是胤禩对自己的诅咒,当即召诸皇子至,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康熙承认了胤礽的废而复立是其出无奈之举,败招败招!尔后,说出了更绝情的话:“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康熙点点头道:“这事我当然知道不是老八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的告诉他朕是不会传位与他的罢了。”

    黛玉点头,又道:“外人都说这是雍亲王陷害,黛玉却觉的十四阿哥嫌疑最大。”

    康熙点头,看着黛玉道:“你是说,如了十四的心意让老八帮他?”

    黛玉点头:“;八阿哥无法继承大位,那么就一定会在与他关系好的阿哥之中找人辅助,而九阿哥没有治国的才能,唯有十四阿哥,才能不错,只有他才是八阿哥的唯一选择。”



第 35 章
    康熙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让十四争大位,可是他却政绩、军权都不够,而大臣们的关系也不过是老八拉的线罢了,这样的他是没有资格与老四争的。”

    黛玉点头却又摇头,笑道:“您也是要给十四阿哥机会的,只有那样八阿哥才会更加努力的辅助他啊!”

    康熙含笑的点头,微微闭上一句道:“黛玉、虹玉你们两个帮朕批奏章吧,实在没办法决定的就留着给朕吧。小李子,两个丫头就住储秀宫吧。刚才说了那么多,朕也有些个累了。”

    本来康熙召两人进宫,寝宫内本来就是没人的,所以这话也没人有意见,,两人也就大大方方的开始看奏章了,不过虹玉和黛玉看的方法却是不同的,黛玉天资好,一目十行,然后细细的写上自己的意思,虹玉却是就瞟了中间一段,看了重点,让一旁的春写上她的批示,她可是不爱写字的。

    就这么一点儿,李德全已经看出了两人明显的对比,黛玉的细腻和虹玉的一针见血,心中不禁感叹,林如海的两个女儿果然是不凡,两人的动作都不慢,这满满一桌子奏章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儿罢了,不过这也是幸亏一大半的奏章都是在雍亲王爷那的。

    看奏章处理完了,黛玉和虹玉也不想在这就呆了,两人对李德全说道:“秋和冬就留下吧,她俩都是会诊脉和食疗的,对毒之类的东西也是清楚的。”

    李德全想了想,虽然这于理不合,但什么都是没有皇上的身体重要,也就点头道:“多谢两位格格的心意了,老奴这就带着两位哥哥去储秀宫休息。”说着引着两人走了出去。

    见他们出来了,在外间等候的宫女太监忙向她们行礼,等候李德全的吩咐。

    李德全吩咐了一个小太监几句,便让她们进里面侍候了。

    她们刚走出乾清宫,前面就来了一个小太监,恭敬道:“佟佳贵妃有请两位格格去她那儿谈谈心。”

    虹玉黛玉互看一眼不清楚是什么事儿。

    这佟佳贵妃却是孝懿仁皇后之妹,既是康熙帝的表妹,又是妻妹。这时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和孝懿皇后均已去世,中宫并没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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