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荣耀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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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荣耀天王-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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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送过?”齐习笑眯眯瞄着他,早前就有一副速写画儿,只不过那是自己偷拿的,乐维不知道罢了。“再说连你都是我的了,还要花儿干嘛?”

两人对望一眼,各自露出了默契的笑容。乐维边开车边吹起欢快的口哨,齐习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很快也跟着一起轻轻哼唱起来:“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到了医院,两人肩并肩刚走进病房,就看到有个衣着华丽、身材丰满的女人正站在白清瑜病床边冷言冷语地数落着:“你们的事辉辉全都跟我坦白了,我不计较,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儿过去呢?我是理解辉辉的。不过奉劝你,既然被甩了,就该有点儿自知之明,天底下男人多得是,不要总盯着别人老公看!”

白清瑜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你老公。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现在我知道他是个多么冷血下贱的家伙了,看他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那女人冷笑:“你最好一眼都不要多看,也别妄图用孩子来拴住男人,还是趁着能打掉趁早打掉吧,天底下会生孩子的也不止你一个。你要指望将来靠孩子来分辉辉家产的话,还是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其他病人和家属站在远处看着热闹,根据只言片语猜测着两人身份,都以为白清瑜是想靠孩子上位的小三呢,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白清瑜无力争辩,只对那女人说道:“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和你男人无关,更加和你无关!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

对方还想再说什么,被乐维一把拉开了:“这位阿姨,不知道医院里头严禁喧哗吗?要来探视的话,放下东西就快走,别给病人添堵,要是来闹事的,那我只好动手把您‘请’出去了。”

“你是什么人?呵,这年头做小三儿的还知道请保镖了吗?”那女人面目不善,音量更高了。

齐习皱了皱眉头,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太太,到底谁是小三,这问题直接去问您丈夫就会得到准确答案了。不管是您和丈夫缺乏沟通也好,还是您在丈夫面前连个简单的问题都不敢问出口也好,这都是你们夫妻的家务事,没必要秀到大庭广众下给外人看。自己尊重一下自己吧,人的高贵优雅不是靠衣服和手袋来表现的。”

见白清瑜多了乐维和齐习两人帮忙,那女人知道不占胜算,戴起墨镜一摔门,气呼呼走了。

直到走廊上的高跟鞋声彻底消失不见,白清瑜才用被子蒙住脸呜呜哭了起来。乐维和齐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齐习怀疑上辈子白清瑜就是因为感情才会自杀的。一个女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被爱人背叛、污蔑甚至蓄意谋害,又无处倾诉,也不愿意去倾诉,因此最后才会走上自杀的不归路。白清瑜是个自以为很现实的理想主义者,不善于交流,不屑于求助,会为了自己定下的目标不计后果勇往直前,哪怕背负上良心的谴责。可惜命运从来不受人类的意志左右,当她的人生和设想产生了偏差,她就会被强烈的挫败感所击倒。像这样的人,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很难得到幸福。

作为朋友,同时也是外人,乐维和齐习能做的只有尽量多点关心而已,让白清瑜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军作战的。可惜她独自生活太久了,那条去依靠别人的神经已经慢慢消失了。

但无论如何,齐习不希望白清瑜有事。他不愿看到乐维平静、快乐的生活里再出现任何悲伤与沉重。



两人开导了白清瑜几句,又陪着她吃过了早饭,就一起告辞回去菲席上班了。

路上乐维止不住替白清瑜担忧:“你说她真留下这孩子的话,将来怎么办呢?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顾家,根本没时间管孩子嘛。”

齐习故意逗他:“怎么?心疼了?”

“我可心疼不着。”乐维咂咂嘴,“我是被人家丢进垃圾箱,又装进翻斗车,粉碎之后冲进大海的。幸亏齐老师把消化成鱼粪的我捡回家了。”

齐习笑着摇了摇头:“怪不得现在海水污染这么严重。”

乐维很好奇:“看我处处帮着白清瑜,你就真不吃醋?就不怕我跟她跑喽?”

“会跟人跑了的只有许老板那种人,你不会。”齐习很笃定,“从前白清瑜抛弃过你,你都能在她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我应该感到欣慰才对。这也意味着,就算将来我变得再不堪,再落魄,哪怕是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也不会丢开我不管。相反,如果你对她只有怨恨,一味计较,我才要害怕呢。”

正说着,有电话来了,齐习拿起看看,明显迟疑了一下,假装不经意地将头扭到靠车窗那边儿接起了电话。他越听脸色越凝重,眉头也紧紧拧到了一起,对着话筒“嗯嗯啊啊”老半天,又急急说道:“好,我知道了,我在路上说话不方便,稍后到了公司再打给你。”

电话铃响的时候,乐维随意扫了一眼过去,偶然发现那个来电显示的人名叫“Ben”。乐维认识的人里头,叫阿Ben的只有一个,正是霍百年助理。等齐习挂了电话,他随口问道:“怎么,是霍百年的事?”

“啊?”齐习大惊失色,“你……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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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萨菲兰德 妹子扔的一个地雷

鞠躬感谢 金针姑 妹子扔的一个地雷

鞠躬感谢 叽叽叽 妹子扔的三个地雷



不好意思,我再啰嗦两句。

昨天的作者有话没说清楚,让大家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有妹子给投了个浅水,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有感而发说了几句,并不是灰心失意,也没有要断更的意思。(再次保证绝不断更啊,只剩一个读者也会写完。)

因为我的小失误,搞得妹子们又是留言又是投雷滴安慰我,这种心情……真是甜蜜里透着小尴尬,尴尬中又有着小窃喜,嘿嘿……

我一直这样觉得,文章既然入V了,就是商品,保持更新和努力写文都是天经地义的。乃们花钱看文,支持正版,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有些妹子比较热心,愿意留言和我交流,我把这看成是一种偏得。有些妹子喜欢默默看文,也完全不用有负担,按照乃们最舒服滴状态看下去就好。

至于投雷,我一直认为那是对于作者的一种奖励和赞扬。晋江的文浩如烟海,好文也不计其数,我的水平应该算是中等吧,或许刚巧合了某些妹子的胃口,但是缺点毛病一大堆,所以每次收到霸王票都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不怕有人骂我的文不好,但我很怕会辜负那些说我好的妹子。

总之我会一直努力的,文笔可以磨练,经验可以积累,这篇的不足,下篇、下下篇吸取教训慢慢修正。当然,最重要的是,谢谢乃们陪着我~~~╭(╯3╰)╮~~~

☆、55章

对于乐维来说;霍百年只是十几年前的一个老邻居而已,谈不上喜欢;当然也不觉得讨厌。大家见了面;就彼此客客气气聊两句,人家说有困难的时候去找他;难道还真的去找?无非都是场面话罢了。

看到齐习的手机显示来电人叫“Ben”,他眼前里一下子蹦出了常常跟在霍百年身边的那张年轻面孔,所以才随口问了一句。反正他和齐习现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说话完全不需要有所顾忌。

谁知这简简单单一句话;竟惹来了齐习好大的反应;连声音都变了:“啊?你知道了?”

乐维傻呆呆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了?是不是我应该知道点儿什么啊?”

齐习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找话儿遮掩过去:“噢;没什么;最近可能会有些生意上的合作,到时候又有得可忙了。”

交往这么久,每天从早到晚黏在一起,乐维对齐习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尽管齐习极力表现出自然的样子,可他还是看得清楚,有那么一瞬间齐习十分紧张,眼神闪烁不停,貌似在隐瞒着什么。

无论如何,乐维对齐习还是百分之百信任的,齐老师又不会害他,又不会背着他勾三搭四,既然要隐瞒,就一定有隐瞒的道理,乐维并不打算刨根问底,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说笑道:“我表姑还真是把赚钱的好手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变着法儿地压榨你,怪不得你这么瘦,快被榨干了吧?”

齐习抿起嘴角敷衍地笑了笑,而后默默将头扭到另一边,望着窗外不说话了。透过玻璃的倒影,乐维看到他眉宇之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郁。



就在前不久,阿Ben曾经向齐习透露过一个消息,和乐维有关。

那天霍百年约了几名代理商吃饭谈生意,平时酒量惊人的他不知怎么喝得酩酊大醉,只好由身为助理的阿Ben负责送回家。

车子开到半路,经过一处露天小公园儿,很多吃过晚饭的居民都在附近遛弯儿,有甜蜜的小夫妻俩,有温馨的一家三口,还有老爸带领儿子踢着足球从人群中穿过。

霍百年忽然拍打阿Ben肩膀大叫“停车”,阿Ben将车子靠边停好后,从后视镜望了过去,看到霍百年正目不转盯着那对儿踢球玩耍的父子,直到人家一大一小消失在了公园深处,他还在痴痴望着。

又等了一会儿,见霍百年不做声,阿Ben只好回头主动询问道:“霍先生,可以开车了吗?”

霍百年没有回答,因为他在后座上早已哭得老泪纵横。阿Ben一时不知所措:“霍先生您……还好吧?”

霍百年好像听不见他问话似的,醉眼朦胧地自言自语道:“我家原原也很喜欢踢足球,以前我们厂子里工会一有比赛,他就骑在我脖子上过去看,人家进球,他就跟着拍手,还非要我也买个足球给他,呵,那时候他比球儿也高不了多少……后来我从厂子里给他要了个掉皮的旧球回家,他看到了爱不释手,还跟我说长大之后要当足球明星呢……可怜我的原原,再也没机会长大了。”

他絮絮叨叨地讲,阿Ben就安安静静地听,最初的悲伤回忆很快被愤愤不平所取代:“凭什么他们一家人就过得顺风顺水,从早到晚咧着大嘴乐不停,我们一家却死的死、疯的疯?凭什么他儿子人高马大还进了名牌大学,我的原原却连尸体都捞不到?要不是他儿子天天来找我原原出去玩儿,原原又怎么会掉到河里被水冲跑?凭什么他们都活着,我的儿子就要死?这全是他们的错!他们是凶手!”暴怒之后,他又癫狂地大笑起来,“幸好老天有眼,哈哈哈,老天有眼呐!当儿子的进了监狱,当老爸的一点儿小事就给气死了,哈哈哈,谁也别想好过……”

霍百年借着酒意口无遮拦,其间阿Ben并没有插嘴,而是偷偷按下录音键,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录了下来,隔天就转交给了齐习。

阿Ben还推断说,霍百年之所以会一反常态喝醉酒,很可能因为那天恰巧是他儿子霍原的生日。他还特意从蛋糕店订了一个足球形状的生日蛋糕送去儿子墓前,上头插了二十六支蜡烛。

霍百年嘴里所说的“他们”,十有□就是乐守信和乐维。这样一来,霍百年对乐家父子产生敌意的根源就找到了。原来他是爱子心切,自欺欺人将儿子的死因归咎到了乐维头上,偏偏作为邻居的乐维一家又过得和和美美,这让他无时不刻不在忍受着嫉妒和仇恨的煎熬,以至最后思维变得越来越极端,越来越畸形。

而在霍百年这席话里,还透露出了另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乐爸爸之所以会突发心肌梗塞,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他是被气死的。很显然,霍百年知道真相,说不定还是始作俑者之一。



回到公司,齐习和乐维各自处理起了自己的工作。

因为上午那一通电话的关系,齐习的脑子有些乱,做事总没办法集中精神。朝外头看了一眼,乐维并不在位置上,不知道又转悠去了哪里。谁让这家伙性子活泼又热心呢,楼上楼下但凡有什么大事小情都离不开他,整天“大维大维”叫个没完,搞得他跟菲席吉祥物一样。

又坐了一会儿,齐习伸伸懒腰,捶打了几下酸胀的肩膀,拿起手机出了办公室。在三楼休息室外面,有个小型露台,平时大家工作累了都会上去晒晒太阳、吹吹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齐习看看上头没人,走进去带好了门,又掏出手机拨通了阿Ben的电话。

有些事当着乐维的面儿不方便问,需要再打听清楚些才行:“Ben,今早你说方景生的面料厂要低价处理一批料子,被霍百年阻止了,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阿Ben详细讲述道:“我也只听见了只言片语。好像是一批旧料子,压在库房里好久了,老方打算卖给专门回收旧面料的小作坊,结果被霍先生知道了。霍先生很生气,质问他说这批面料不是早就讲好要销毁的嘛,为什么还留着。后来又骂方景生没脑子,是贪便宜因小失大,主动留把柄给人抓。”

齐习来回踱了几步,皱起眉头问道:“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在他们的对话里是否提到过这批料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嘛……”阿Ben沉吟良久,忽然大声叫道,“对了,说起有人收旧面料的时候,霍先生和老方纠结过这批料子的去向,说是万一被做成服装流入市场,就会给人发现是侵权的东西,搞不好当初的事儿也得露出马脚。”

这些混乱的信息被齐习拆散了重新组合,渐渐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浮出水面了。他连珠炮似地发问道:“你在霍氏这么久,你们公司的面料一般都是直接采购成品,还是开版定制?那批要销毁的面料数量如何?大约是什么时候生产出来的?他们交谈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乐守信的名字?”

阿Ben思维清晰地一一答道:“我们公司只有带LOGO的里衬会专门定制,其他都是采购的常规面料。老方的那批料子具体数量不清楚,但是听他提到过料子放着很占库房,想来应该不少。至于生产时间,起码有两三年了吧。还有,他们之间聊天儿很谨慎的,一般都是背着人,我也是偶然逮到机会,才听见了一部分,他们并没提过乐守信如何。”末了,阿Ben又担心地问道,“齐哥,这信息有用吗?我也不确定和你要查的事有没有关系,只是你要我盯紧老方这个人,我觉得不管听到什么总要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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