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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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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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灯管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轻轻支起胳膊,脸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

袁纵微微眯开眼睛,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鼻得清透干净,脸上细拯的绒毛都能看得清。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爽了一把。

第二天下班后,夏耀拖着酸软的腰肢上了车,一路上不带丝毫犹豫的,直接就去了袁纵的公司。一开始还假装不是来找袁纵的,和学员们打成一片,结果一闻到饭香味,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轰人家。

两个人坐在久违的小饭桌前。

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子菜,通通都是补肾的。

夏耀六边哼嗦哼嗦地狼吞虎咽,一边得空儿说一句,“我跟你说,我要不是为了补肾,都不上你这来。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怕你过意不去。

袁纵说:“要是自欺欺人能让你心里舒坦一点儿,我宁愿陪着你欺负你。

夏耀筷子一顿,夹起一块腰子朝袁纵脸上掷去。

袁纵一口咬住,敛着笑接受了这份美意。(糯米。书友的天堂)

68意外收获。 vip (3227字)

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张田伤好出院了,脸上还是留了一道疤。夏耀胳肘上的夹板也拆了,但伤未痊愈,还是不能出警,只能待在办公室。

夏耀本来就白,现在又是冬天,每天都见不着阳光,捂得更白了。

张田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叫唤,抱怨各种不公平。

“你们看看我这张脸,彻底毁了,还咋找对象啊?”

小辉笑道:“找对象和脸没关系,你看夏耀长那么帅,不是照样没对象?

夏耀在旁边自顾自地整理文件,假装没听见。

小辉这么一说,张田心里更不平衡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我这脸上落疤了,他倒越来越光鲜亮丽了!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丫还面黄黯淡的,瞧现在这水灵劲儿的。”说着在夏耀脸颊上拧了一把。

夏耀扬起一个唇角,流利地说出一段广告语。

“性感的女人可以比喻成一件艺术品,而时尚完美的男人也是可以被欣赏的,保护男人的皮肤就是关爱女人的触觉。”,

“啧啧,瞧这话说的。”小辉嘲弄的眼神瞥向张田,“你来两句听听。”

张田顿了顿,手摸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早晚风吹日晒,用了点儿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小辉被逗得捂着肚子笑,“瞧见没?这就是高富帅和穷屌丝的区别。”

三人聊得正欢,队长打过电话来,有任务要出警。张田和小辉两个人收拾利索就马上出门了,剩下夏耀一个人在办公室,手头的活儿忙完了,不知道该干点儿嘛。

无聊地拿起一袋零食,嘎嘣嘎嘣嚼得正带劲,宣大禹的电话打过来了。

“妖儿啊,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那个王治水被我逮着了。”

夏耀噗嗤一乐,“然后呢?”

“然后我找了一群老爷们儿插他p眼儿。”

夏耀额头浮现几道黑线条,“瞧你丫想这损招儿。”

宣大禹嘿嘿笑,“我现在真有这种想光要是把他逮着了,我就花钱雇几个基佬,专门干丫的,干得丫p眼儿开花最好把肠子都捣出来!”

“咱能别提p眼儿的事么?”夏耀没好气,“我这吃着东西呢!”

“吃什么呢?”

“青梅。”

宣大禹说:“我告诉你少吃点儿那个,吃多了拉稀,上回我一次性吃了两袋,结果拉得那个销魂,连着两天p眼儿都火辣辣的。”

“你丫没完没了了吧?”夏耀瞪眼。

宣大禹嘿嘿笑。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领导打电话过来,夏耀就先挂断了。

半个钟头后,夏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小辉和张田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夏耀诧异。

小辉说:“嗨,就一个喝醉了的小瘪三,一条胳膊就给提回来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还派了仨人过去。”

夏耀随口问道:“酒驾啊?”

“不是,这人不……”小辉没说先乐了。

张田抢着说:“来来来只我给你讲,这人特极品,前几天咱不是总接到举报电话么?就那个刘先生,家里丢茅台酒的那位,这次抓回来的就是那个小偷。敢情他丫不是每次都把酒偷走,而是真接就在人家喝了!你猜这回怎么着?他丫在人家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宿,等户主回来人还没醒。”

夏耀听着也挺新鲜的,“还有这种极品?”

“这不是刚逮回来么?活生生的,就在审讯室关着呢。”

“叫什么啊?”夏耀随口一问。

张田说:“叫李治水吧?”

小辉纠正,“貌似是王治水吧?”

“记不太清了,反正就叫什么治水,我就记住后面俩字,大禹治水么!”

夏耀那张脸噌的一下就绿了,治水……小偷……瞬间起身朝审讯室走去。

张田把脸转向小辉,“不会是夏少熟人吧?”

“他能有这号熟人?你要说咱对门伍崽子,他和小偷勾结我还信,夏少犯得上么?”

“那是惯犯?”

小辉皱皱眉,“不记得有这号人啊!”

夏耀进了审讯室,王治水就被绑在凳子上,老老实实坐着。夏耀扫了他一眼,眉清目秀的,长得倒还不错。看五官,和宣大禹描述的还真有点儿像。

王治水抬头看到夏耀,目光瞬间滞楞住,艾玛这警察长得可真帅!刚才还挺紧张的,怕审讯过程中挨打,一看夏耀这副模样,顿时觉得不让他碰自个几下都亏了。

“姓名。”夏耀问。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这就开始训了?”

“我问你姓名!”夏耀板起脸。

“王治水。”

夏耀二话没说,推门出去了。

王治水还有点儿不舍,这怎么问一句话就出去了?我还没看够呢!再进来聊几句呗……

夏耀出去之后就给宣大禹打了个电话。

“我说,有现成的p眼儿插不插?”

宣大禹喉咙一紧,“怎么,你要……”

那边传来宣大禹轰雷般的大嗓门,震得夏耀的手机抖三抖。

“真的?”

“只是初步怀疑,我还没正式审问,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那边噼里啪啦一阵捣鼓东西的乱响,“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二十分钟后,宣大禹进了局子,看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问:“人呢?”

“审讯室关着呢!”

宣大禹迈大步就要往那走,被夏耀一把拦住了。

“你不能进去。”

“今儿我必须得弄死那个孙子!”宣大禹怒不可遇。

夏耀冷着脸说:“审讯有监控,你别给我惹事。”

宣大禹铁青着脸,拳头攥得咔咔响。

夏耀说:“这样吧!我去和领导请示一下,把监视器打开,这样你坐在外面可以看到审讯过程直播。”

宣大禹勉强按耐住心头的恼火,被夏耀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夏耀刚把监祝器打开,调到王治水所在的那间刑讯室,宣大禹那张脸就黑了。

“就特么是他!那孙子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小点儿声。”夏耀拍拍宣大禹的肩膀,“那你就坐在这看着,想想你被盗窃的具体案发过程,回头提供给我。”

很快,夏耀再次走进那间审讯室。

王治水抬头看见夏耀,嘴角瞬间绽开一抹笑容。

夏耀哼道,“心理素质还不错么!”

“我一般看到长得帅的人,心理素质都会变好。”

夏耀冷着脸呵斥,“严肃一点儿!”

王治水立刻坐直,一脸听训的模样。

“姓名。”

“王治水。”

“家庭住址。”

“就在我的身份证上呢。”

夏耀拿起王治水的身份证看了一下,确保是真的无误,再一看地址,暗道一声我操‘还山东?这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河北廊坊”;这种大瞎话宣天禹都能信?

“河北廊坊,离这还挺近哈!”夏耀说。

王治水点头,“一个月能回家一次。”

夏耀又是一脸黑线,不是说孤儿么?大禹你果真让人骗得渣都不刺了。

又端起一副正经的面孔,问:“作案几次了?”

“就这三次。”王治水痛快承认,“那家人三天两头出差,他家有一箱茅台酒。我趁着他出差的机会溜进去喝,第一次喝了半瓶,他没觉察出来第二次我又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他也没觉察出来。第三次我就多了……。”

夏耀又问:“除了这个呢?以前没有过么?”

“没啊!”王治水面不改色,“绝对是初犯!”

夏耀微敛双目,“那你认识宣大禹这个人么?”

王治水神色一滞,眸底的心虚很快就被故作出的疑惑所取代。

“宣太禹?我就认识大禹,大禹治水么!”说着说着目光顿亮,“真有叫什么……”什么宣大禹的这个人啊?我还以为你跟我闹着玩的,这名字和我的也太匹配了,缘分指数得99%吧?听着就跟拜把子兄弟似的。”

宣大禹在那屋砸了监视器的心都有了。(糯米。书友的天堂)

69再挠挠么…… vip (3040字)

夏耀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凌厉地扫着王治水,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心里暗暗盘算,怎么才能把王治水嘴里的话套出来。

王治水被夏耀盯得心里发毛,但又忍不住总往夏耀身上瞟。穿制服的条子他见得多了!但是能把制服穿得这么有风情的还是头一个。好歹来了趟局子,不干点儿出格的事,出去怎么和人家吹牛逼?

想到这,王治水扭了扭身子,一脸焦躁纠结的表情。

“那个,警察同志,我脖子痒,能不能帮我松绑,我先挠一下。”

夏耀面无表情地说:“忍着。”

“这哪忍得住啊?”王治水歪脖耸肩,扭动挣扎,“哎呦哎呦,痒死我了,是不是有蚂蚁爬上去了?啊好……。”

夏耀冷冷瞥了他一眼,“至于闹那么血活么?”

“真的特难受。”王治水呲着牙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这不是讲究人性化审讯么?群众的这点儿要求都不能满足?”

夏耀明确表示,“审讯过程中不可以解开绳子。”

“那您可以帮我挠挠么?”王治水垮着脸。

夏耀走到他身边,抬起一条腿,彪悍的警靴扬到他的脸侧,幽幽地说:,我拿这个给你挠挠,怎么样?”

王治水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这个也成,这个也成,随便一样东西在我脖子上划拉两下,我受不了了。”

别看王治水人品不怎么样,演戏倒是挺有一套,能把皮痒演绎得像毒瘾发作一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痒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种感官体验。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了过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王治水说,“我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在他家泡个澡。

夏耀哼一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们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了,浴缸还带按摩的。往热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臭贫!”夏耀问,“哪痒?”

“就脖子下边,对对对,就是那……嘶……再往右边去一点儿。哎,你这么一挠,我怎么感觉我后背也有点儿痒了?对对,往下,啊……太对了,就那儿,别停……”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铛铛铛的脚步声,跟着宣大禹粗暴的嗓门就在外面响起。

“王治水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几个在办公室聊闲天的刑警一听到这动静,赶忙跑了出来,三五个人把宣大禹扣住,阻止他继续用脚踹门。夏耀一听这动静也赶紧冲了出来,先把门掩上,然后朝几个警察说:“别动手,这是我哥们儿。”

那几个警察听到这话才把手松开,夏耀用手臂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将人拉扯到外面,问:“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着审讯室的门口怒骂:“你看他那个JB样儿!满嘴跑火车就不说了,还特么让你给他挠痒痒,他……”

“行了,行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嚷嚷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回头他被放了,你丫再被拘进去!”

宣大禹喘了两口粗气,突然拽着夏耀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啊?”

夏耀还没问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台,亲自给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缝,洗手液一连挤了两次,夏耀想把手拽回来都不让。

“嘿,我说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夏耀说,“多大点儿事啊?至于么?”

宣大禹特别认真地说:“我就见不得你的手碰脏东西。”

这个时候夏耀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在想:假如宣大禹知道他和袁纵干的那些事,会不会褪了他一层皮?

“我和你说,就那天晚上我背着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过的床单、沙发巾,我特么全烧了!”宣大禹恨恨的。

夏耀手上的水全都涂在宣大禹的脸上,乐呵呵地说:“为那么一个人折腾自个儿,犯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当夏耀的手在宣大禹的脸颊上轻抚而过的时候,他突然什么脾气都没了。

“行了,咱说点儿正经的。”夏耀递给宣大禹一颗烟,边给他点火边问,“他两次偷你的东西,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证据?”

“证据……遗留在现场的……有倒是有……”宣大禹瞄了夏耀一眼,“刚才不是说了么?……烧了……”

夏耀,“……”

一根烟下去,夏耀才狠狠朝宣大禹脑门上戳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让你提前备案你不备,你要是提前备案了,调查的时候就能一并牵出来了。本来丢失的财物有十几万,够他判个几年的,现在就三瓶酒,加起来不到两千块钱,还不到量刑的起点,撑死了拘留十五天,还得看拘留所有没有空地儿!”

宣大禹说:“我也没想让他判个几年,也没想追回那些财物,我特么的就想逮着他!他要是真被判几年,我啥时候等到他出狱?我现在没别的愿望,就希望他释放的那天,你能把人完好无损地交到我手上。”

夏耀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捻灭烟头转身走进大楼。

因为还要继续对王治水进行审讯,夏耀晚上要加班,所以提前给袁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个儿不去那吃了。

当时宣大禹就在旁边,问:“你给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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