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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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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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至少有着一层微妙的牵扯,秋笛驾崩后,圣后不但下旨撤销了四国通缉,并且派人四处寻找“哑皇女”秋枫,谁又能想到,此时的秋枫其实从来就不是哑巴呢,百官们也就乐见其成了。
  地府
  难得阎王面无表情的冷峻脸庞上有了表情,担忧明显的挂在脸上“哎,小丫头十八岁了。”
  “阎王啊,你又何必呢,用自己五百年的功力替这小丫头挡下情劫。”月老抚弄着他那长长的胡须,无奈的一叹,总是要受的早和晚有何区别。
  “挡得了一时,却挡不了一世。”他这阎王能做到的就只有让她延迟情劫的发生,让她能有惊无险的度过十八个年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一切天注定,你我都无力阻止。前世因,今世果,该偿还的,该讨回的,就在今世中了结吧,该让她回复记忆了,所有的一切,都该发生了,时候到了。”
  云雨一番之后,千落凝将头枕在夏宇强壮的手臂上,别看他体形颀长,可没想到他的手臂上还真有些肌肉呢。
  看着夜空中高挂的月亮越来越圆,她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糟,她讨厌月圆。“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这病怎么才能治好,每月一次,从不迟到。
  “是为夫没有伺候好娘子你吗?”哀声叹气的,听着就有些不畅快了。
  不理他的贫嘴,她再长叹一声“哎……你不懂,你看这月儿越来越圆,我能不叹吗?”
  “是啊,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每次月圆之夜,她都痛苦难当,可每回看见她如此痛苦,他们的心也跟着痛了,若是能有办法,把这个病根治了该有多好。
  “宇,你说这月儿若是永远不圆该有多好,我是不是很幼稚。”月亮不可能永远不圆的,只是想借此抒发一下自己的惆怅而已。
  “宝贝,你好可爱哦。”搂着她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这可爱的一面,是他们从未看见过的。
  千落凝闻言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娇斥“不要说我可爱。”
  “阎恨那小子,一直都站在门外呢,真的让他一辈子都那样吗?”有时真的很同情他,一直以为她是对感情迟钝的,所以面对他们的感情,若不明说,她永远都察觉不到吧,可现在他渐渐明白了,她不是迟钝,不是没有感觉到,甚至可以说敏锐的感觉到了,可只要不说破,她就装作不知,把他们当做是朋友,手下,甚至陌生人。
  “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很忠心,所以许多事情她都可以放心交给他做,当然,她也知道他喜欢自己,她无法给予与他同等的回应,他是不求回报,可就是因为他不求回报,让她更不知该如何去对待他了。
  “还有大哥,我并不是想说服你原谅大哥,只是凝儿,洌曾经也对你做出了伤害,甚至导致你每月月圆都如此痛苦,你不还是原谅了他?可为何大哥就不行?”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其实你知道的,你潜意识在躲避受伤,所以你对感情不敢执着,怕执着到最后,得到的却是伤害,所以你装作对凡事都不在乎,可或许在你的心里却在乎的很。”
  她沉默了,是吗,她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躲避吗?她不懂,不想懂。
  背对着他,他们无言以对,夜难得如此的静,静的连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他知道,终有一天,她会想通的,但不是此刻,她如今还需要时间。
  这一夜,他并未睡沉,当听见身边的人儿气息渐渐紊乱之时,他就醒了。
  她睡得并不安稳,低而柔的嗓音不断反复的呢喃着这同一句话,“前世因,今世果。”眉头紧紧的皱起,额头微微泛出薄汗,那仿佛在强忍痛苦的扭曲表情,他的心不由一揪,她究竟怎么了?
  使劲摇着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噩梦中唤醒,“宝贝,你醒醒。”
  她猛地睁开双眼,凤眸没有焦距微微透着迷离,嘴里不住的重复呢喃着“前世因,今世果。”
  “凝儿,你不要吓我。”被她的异样吓到了,更加使劲的摇着她。
  渐渐的,千落凝的凤眸中有了焦距,迷离退去。抬头望进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眸底写着对她的关心。
  那一幕幕犹如电影回放般清晰,从她本来世界时的记忆,到现在的记忆,她都想起来了,记忆拼图终于完整了。
  见她有了反应,夏宇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可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他发现她变了。
  脸色渐渐变了,没有了笑容的脸上一片冰冷,眼底没有了淡淡的笑意,没有了温度,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冰雾,她又恢复成失忆以前的眼神了。
  “凝儿……”她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他真的被惊住了,这样的表情他很久未见了,久到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宇,我想,我是记起来了,全部。”可她宁愿什么都没想起来,她想起了上一世,她是如何被杀的,她的尸体是如何被利用的,她想起了这一世,她爱上月哥哥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当她对月哥哥,爱的那样坚决,最后失去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怎是每月月圆,从不迟到早退的痛可以比拟的。
  “是吗……”喜忧参半,喜的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么她的失忆全好了,忧的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暖了她的心,好不容易让她的心有了温度,如今她回复了记忆,她会不会变成以前的那个冷冰冰的人儿?
  “恩,可我情愿想不起来。”那样痛苦就不会时时侵袭着她了,她的心暖不起来,就像是置身在冰窖之中般。
  有这种感觉,她不是不想褪下那层冰冷,而是褪不下,她的过去,影响着她“凝儿,你又要变成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了吗?”
  “你不会懂的,心境不一样了,我也不一样了。”冰眸微眯,透着些许无奈。“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将她搂在怀里,双目含情,桃花眼一勾,似在勾人魂魄,可要勾的人却双目紧闭,根本就不受他的诱惑“怎么会,我认识你之时,就是冷若冰山,若我不喜欢,怎么还会那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罢了,就算她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他相信,终有一日,她的冰冷一定会被他们所融化的。
  翌日清晨,当她站在众人面前时,众人一惊,一夜之间,她变了,南洌和黑衣的表情,仅仅是一惊,可沐路和阎恨从来未见过这样的她,自然是大惊,半晌都未回过神来,他们不知道一个人回复记忆前和恢复记忆后那么大的变化,他们所认识的千落凝,一直都喜欢以自己的方法帮助自己想要帮助的人,有些淡漠,但是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处事冷静,但有时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可如今的她身上被一层冰雾所萦绕,她的眸中不再有那一丝的暖意,那已经不能说是冷静了,她已经可以说是冷漠了,似乎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在乎的。
  “这样的我,你们不喜欢了吗?你们想离开就离开吧”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少了一丝温度,却又多了一丝无奈,她并不勉强他们。
  扪心自问,他们在乎她的改变吗?答案当然是在乎。
  再问,就算在乎他们会放开她,离开她吗?答案是,不会,他们仍然爱她,不管如何改变,她还是她“不,我绝不离开你。”阎恨和沐路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尤其是阎恨,更是说的迫不及待的坚定,声音响亮,只因那是他压抑已久的感情。
  “我知道了。”冰眸一扫,只是冷冷的说着,仿佛那时与她没有关系般,风清云淡。
  坐在大厅之上,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看,她就像是习惯了众人的注视般,淡定从容,她确实习惯了,如果面对许多场演唱会,在几万人的注视下,她都冷淡定从容,那么区区几个男人,她又有什么可以慌张的了?
  “凝儿,西秋国的女皇被刺身亡,而掌权的圣后已然撤下了四国通缉,正在四下寻找你。”沐路看似不经意的提起,实则在试探,她对西秋国究竟还有没有心。
  千落凝冷声说道“哦,他们找的是秋枫,不是我千落凝。”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我想,如想有些群臣一定都想尽快找到你吧,可就不知为何那圣后那么之一找到你,找不到你,他就可以继续把持朝政了。”夏宇进一步试探道。
  事实上,她只是个后备的,哑巴不能作为女皇,因此,秋笛登基了,秋笛死了,就想到她这个后备的了,
  “不想知道,这些西秋国的事与我何干,他们的二皇女是秋枫不是千落凝。”而她从出宫的那一刻开始,就选择成为千落凝了。
  “也罢,凝儿,你要记得无论你做如何决定,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她就真的能不在意吗?直觉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她必定会回西秋国,他的直觉向来灵验,局时,她真的能抛下百姓,抛下国家吗?他也是皇子,虽然不得宠,可是让他面对自己的国家,渐渐落末,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我不会回去的,莫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了怎样的决定,只要不是离开她,他们都不会有异议,国家,她承担不了那么沉重的一个包袱,而且那里确实是她的伤心地,有太多往事,太多回忆了,那段回忆,她不想再去碰触,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好。”异口同声的应承着。
  可是真的他们不提起,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谁也不知道……
  从那日起,西秋国的任何事都成了落心居的禁忌,仆人,侍卫,丫鬟,甚至她的男人们,无论任何人都不会去碰触这禁忌。
  而众人也发现他们的主子变了,冷冰冰的比黑主子和阎侍卫更甚,于是乎,整个落心居的气氛低沉了不少。
  而千落凝的男人们都不以为意,他们感觉到,其实她并未有改变,仍然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他们,仍然用自己的方式给予温柔,她并不若失忆前那般冷漠,似乎除了眼神的改变外,其他都未有改变都和恢复记忆之前未有两样,只是觉得她不快乐,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第二卷 097章 警示
  春边登基后,实施仁政,减免赋税,得到了百姓的拥戴,东春国近来也安定了不少,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邻城的商人们纷纷皆将事业迁移到平城来发展。
  “不能赌,不能赌,该死的女人。”男子一身华衣,平凡无奇的相貌却偏偏生了一双精光锐利的眸子,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不知收敛。腰际左边挂个金算盘,右边则挂个银丝镶边的袋子,甚是招摇,人说财不能露白,可这男子倒好,这钱袋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挂在腰际,仿佛对别人说,快来偷我,快来偷我一般。
  “大爷,赏几个小钱吧,乞儿我好些日子没吃饭了。”乞丐一手拿着破碗,一手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男子的身边,乞讨着,他能善心大发。
  男子眉一皱,眸底闪过厌恶,低声吼着“我比你还穷。”他最讨厌的就是乞丐了,总想着不付任何代价的从他身上挖走银子。
  不过最近让他讨厌的还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不让他赌的人,自从不赌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疼,也只能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了。
  对,他就是在奎城时,赌输的金财神柏迦,自从照赌约,关闭赌坊后,看着银子就在眼前流走,他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了。
  “您别说笑了,穿的那么好,哪像穷人啊。”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柏迦嗤之以鼻道“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凭什么要白给别人啊。”
  “守财奴。”不知是谁,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可柏迦丝毫不在意,守财奴就守财奴,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他一不偷,二不抢,这银子都是他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凭什么白给人啊,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他赚他的银子,随他们说去吧。
  瞥了一眼乞丐,欲转身离开,只是感觉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银袋子不见了。“可恶,连我金财神的银子也敢偷,真是胆子见长了。”眼底精光乍现,腰带与钱袋上的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一施力钱袋子就从那偷儿的怀里又回到了柏迦的手中。
  正在为偷得沉甸甸的银袋子而兴奋不已的偷儿,倏地感觉到怀里一轻,伸手在怀里摸索着,才发现银袋子不见了,转头,正对上柏迦那锐利如箭的愤恨眼神,就好似要将自己凌迟处死一般,好是吓人,一哆嗦,拔腿就抱,可没跑几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柏迦死死的瞪视着这大胆的偷儿,不吭一声,可就算是不言语都让人恐惧,偷儿胆怯的求饶道“大爷,小的知道错了,放了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掌拍在偷儿的脑门上,“连我金财神的东西都敢偷,你不要活了?偷就偷吧,没见过你那么笨的偷儿,我敢明目张胆的将钱财露白,就不怕你偷。”冷哼一声,眼底尽是不屑。
  “大爷,小的是笨,往后偷谁的也不会偷您的,您就放过小的吧。”
  “放了你,我又没有好处,让我想想怎么处置你,是挖了你的眼,让你不要再眼红他人的财物,还是砍了你爱跑路的腿,或是砍了你那只爱顺手牵羊的手呢?”眸底狡黠一笑。
  “小的怀里小有财物,就当是小的孝敬您的。”偷儿谄媚的讨好着,破财消灾嘛。
  “哦。”柏迦从偷儿的怀里翻出了很多东西,一根价值连城的白玉簪子,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个绣着奇特图案的荷包,“这些我全都没收了。”带着得意的笑,他大步离开。
  可怜的偷儿不止破了财,还被定在大街上,无法动弹,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
  柏迦心想,终于摆脱了霉运,碰到那个女人后,就没碰到好事儿,于是决定有多远他就躲多远,搬离奎城后,他的霉运终于过去了。
  大街上,女子绝色的美颜,淡雅的身姿,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浑然天成般的冰冷气质,却丝毫阻隔不了他人异样的眸光,自命不凡的风流才子,那一脸的殷勤,自动将女子身后的几位俊逸男子无视了,只想着如何才能掳获女子的芳心。
  为了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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