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去办,天黑以前去安凌王府找我!”
冰彤白如莹雪的脸上无一丝表情,一双清冷的眸子中,闪烁着来自地狱的光。
一身火红劲装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尹忆枫再次被震撼。
。。。。梦之分隔线。。。。
苏洪涛在皇宫被冰彤气的不轻,在家躺了两天两夜才能起床。
“老爷,现在这孽障竟然仗着有安凌王撑腰,都无法无天了,这次在文武百官面前下你面子,下次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呢!”
姚夜蓉将苏洪涛扶到主位上坐下,递过『毛』巾让他擦手。
“你没看见,连皇上都在护着她吗?她在大殿上这么放肆,皇上就由着她呢!连太后都拿她没辙!”
苏洪涛气的把『毛』巾直接扔在了地上,现在他只能生闷气。
冰彤独自一人来到苏府,望着这富丽堂皇府邸,冰彤嘴角微动,『露』出仿佛刀刻的笑。
刚到门口,马上就有人出来阻拦。
“你是谁,这苏府也是你随随便便就进的?”守门的小厮双手挡在冰彤面前,嚣张又跋扈。
“让开!”冰彤目光冷厉,嘴含轻笑,连个看门的都这么目中无人。
“哟呵!姑娘,看你长得挺标致的,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没听懂我的话啊?苏府不是你等能够随便进的!”小厮更加放肆了,看冰彤的眼神甚至有抹『淫』、光。
冰彤的笑沉淀成冰冷的一线,只是抬手的瞬间,已将小厮的手臂反转扭断。
小厮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断臂,竟忘记呼疼。
冰彤冷哼一声,跨步进入苏府。
苏洪涛正和姚夜蓉商量着怎样让苏落樱恢复淑妃的位子,门却突然被踢开。
来人正是一身红装的冰彤。
“孽畜!在皇宫疯还不够,现在居然登堂入室了?”苏洪涛气到手抖,他的上等红木门啊,上面还是用真金打造的镶边,就这么被冰彤一脚就毁了!
“哼!真可笑,看来,你们完全不把我当苏家人呐!”冰彤凑近苏洪涛,冰冷如刀的声音再次袭入苏洪涛的耳朵:“那也就是代表,我不需要对你们留半点情面了?”
苏洪涛立刻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什么意思?本来我不想这么绝,只不过,问问你的好夫人,都做了什么!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笑容定格在脸上,有的只是恨,只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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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夜蓉连连往后退了数步,冰彤将她的惊慌之『色』完全收入眼底。
“怎么?知道怕了吗?当初你这么对云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遭报应?”
冰彤步步紧『逼』,姚夜蓉退了又退,直到退到墙边。
“你…你胡说什么?云娘早就不在府里了,我怎么会对她做什么?”
“哼!真是可笑至极,到现在你还想狡辩,你本以为我已死,所以对云姨为所欲为,弄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此歹毒心肠,死了连阎王都不会收你,连十八层地狱你都不配进!!”
冰彤只要一想起云娘那空洞的眼眶,和空空如也的嘴,还有那不能动弹的手脚,心中的恨就深一分。
苏洪涛听的云里雾里,但大致的意思,他还是听出来了。
转向姚夜蓉,厉声问道:“你对云娘做了什么?你不是说她回老家了,还给了她一笔钱吗?她是柔儿的贴身丫鬟,柔儿生平最疼她了,你究竟做了什么??”
姚夜蓉慌张的摇头,“不,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这孽障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云娘怎么了!”
冰彤以最快速度移步到姚夜蓉面前,抓住她的手腕道:“记『性』这么差,是不是要我帮你想起来呢?那么,你说我是先挖你眼好呢?还是割你舌头?或者先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
姚夜蓉越来越恐惧,拼命想挣脱冰彤,可怎么也逃不开。
“洛溪!她是你二娘!怎可这么无礼?快放开她!”苏洪涛见姚夜蓉吓的花容失『色』,不免有些心疼。
“哼!二娘?她也配?不过,人还没齐呢,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结束这游戏!”冰彤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丫鬟。
手指想她道:“你!把你家小姐找来!要是不来,她娘可就保不住了哦!”
那丫鬟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姚夜蓉指着冰彤,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嫣儿叫来?”
冰彤垂着眼眸,淡定的玩弄着衣服上的流苏,头也不抬,指淡淡的说道:“我这人很公平,既然是你们母女合伙做的,我当然要你们俩平均分担了!”
“不!”姚夜蓉嘶吼着,“来人哪!快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孽障给我赶出去!”
“想赶我?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冰彤手一挥,声一吼,马上有成千上万只老鼠,还有成千上万条蛇将这房间团团围住。
姚夜蓉和苏洪涛都傻了眼,脸『色』瞬间惨白。
“妖女!妖女啊!当初真不应该留你!不该留!”姚夜蓉歇斯底里,难道她今日就要命丧她手吗?
“你总算说了!哼!当初每天在我娘的吃食中下毒,害她早产,我也差点活不下来!我娘的身体就是被你的毒折磨的一天不如一天!大家都以为我娘死于难产,其实是被你害死的!”
冰彤将满腔怒火喷泻而出,她不知道为何如此愤怒,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仿佛潜意识中,她就是该这么生气。明明是苏洛溪的娘,可她却觉得是她自己的娘一样,也许是借用了苏洛溪的身体的缘故吧!
苏洪涛不可置信的看着冰彤,这些他是浑然不知的。
“洛溪,你说的是真的?你娘真是蓉儿害的?”
苏洛溪嘲讽的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宁愿相信我娘是难产而死,也不要相信着女人是凶手对吗?我娘为你付出了一生,你又给了她什么?整日流连青楼?在外面把这女人的肚子搞、大,然后娶进门?你有没有想过我娘心里这么想?有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厮、混?”
苏洪涛表情有些无奈,最后只是无力的说了句:“洛溪,你以后就会明白,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安凌王以后也会厌倦你,去找令他感觉新鲜的人。”
冰彤被苏洪涛的话怔住,自己脑袋一热,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男人确实靠不住,之前因为得不到自己,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想得到,若是自己以后真的跟他相夫教子,或许他有一天真会厌倦自己。
“啊…。怎么这么多蛇?你们是死人吗?赶紧把这些东西弄走!”娇声娇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苏洛嫣的。
冰彤冷笑一声,终于来了。“让!”冰彤一声令下,所有的蛇鼠立刻让开一个道,让苏洛嫣可以进入到房间里。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嘴都合不拢。
苏洛嫣进门见到冰彤,很明显有些慌『乱』,其实说到底,她才十四岁,也还是个孩子,可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苏洛溪!你来干什么?你以为弄这么些个恶心的东西能吓到我吗?你省省吧!”苏洛嫣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眼神有些闪烁。
冰彤眼神只在她身上滑了一眼,随即美眸一转,冷声道:“犯了错,还能如此镇定,我倒挺欣赏你这份沉稳的,只可惜…。。我今天不是来挖人才的,是来找你们母女算笔帐!”
姚夜蓉冲到苏洛嫣身边,挡在她前面,“不,你不可以伤害我的溪儿,不可以!”
“不可以?你们当初那么对云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可以?你在我娘吃食里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可以?”
冰彤又转向苏洛溪道:“你打小用那些老鼠什么的来吓唬我时,有没有想过不可以?把我唯一一件完整的衣服撕烂时,有没有想过不可以?在你把脚踩上我满是冻疮的双手时,有没有想过不可以??”
姚夜蓉与苏洛嫣被堵的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或许也是因为心虚吧。
“好了洛溪,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你何必耿耿于怀?今日我就不追究你的鲁莽,赶紧回去吧!”苏洪涛虽语气婉转了些,不知是因为听到冰彤的话产生了内疚,还是希望冰彤不要去伤害他的妻女。
冰彤冷冷一笑,“过去?你一句过去就可以抹灭她们的罪行?一句过去,就能够抹灭你负了我娘的事实吗?”
冰彤跨步上前,一把掐住姚夜蓉的脖子,“今日我就让你试试抽筋剥骨的滋味!”
冰彤抽出袖中匕首,抬手便往姚夜蓉手腕刺去。
只听‘哐’匕首落地的声音,苏洪涛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冰彤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冰彤有些吃惊,若是武功平平的人,想打落她手中匕首根本不可能。
“原来你是深藏不『露』,一个商人会武功本不奇怪,但若是刻意隐瞒会武功的事实,那就奇怪了!”
苏洪涛面不改『色』,表情淡淡,“你认为你今日还有命活着出这苏府吗?”
姚夜蓉跟苏洛嫣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很显然,连她们毒不知道苏洪涛会武功的事情。
“你好大的口气,我冰彤向来不怕别人威胁,那就看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亡!”话音刚落,腰间长鞭已抽起,蓦地腾空而起,甩向苏洪涛的命门。
苏洪涛不慌不忙,抬手间已抓住冰彤甩来的缏子,用力一拽,两人就这样各执一头,僵持在那里。
“想不到你不仅会武功,还是个绝顶高手,真真是小看你了,我想你并非是普通商人这么简单吧?”
冰彤心中有些疑虑,刻意隐藏自己实力的人,一者是怕皇帝以为他有二心,二者便是由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显然,苏洪涛属于后者。
“哼!识相的就赶紧束手就擒,我可以念在你娘的份上,饶你一条命,不然的话,就别怪我这做爹的心狠手辣!”苏洪涛面目狰狞,仿佛要把冰彤生吞活剥了!
冰彤眼神变得冷厉,“哼!伙计们,出来开工了!!”
无数蛇虫鼠蚁瞬间涌进房内,苏洛嫣与姚夜蓉吓的惊叫连连,爬桌子的爬桌子,跳椅子的跳椅子。
街上人心惶惶,所有的蛇虫鼠蚁都跑出来活动,且都往苏府方向赶去。
一男子,戴着银『色』面具,眼中闪过一抹惊喜,随着蛇虫鼠蚁赶去的方向跟去。
苏洪涛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有丝毫的惧怕与慌『乱』
冰彤冰冷的眸子『射』出不一样的艳红之『色』,嘴角微动,发出强若王者的命令:“攻!!”
所有的蛇鼠齐齐向苏洪涛攻去。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耍戏!”苏洪涛双掌凝气出击,冰彤只觉一股热流迎面喷来,忙向边上躲去,再一看,满地狼藉,所有蛇鼠的内脏都破膛而出,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屋子。
姚夜蓉和苏洛嫣已然吓得昏死过去。
冰彤有些意外,纵使心里已有所准备,却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没想到苏洪涛竟是一个绝顶高手。
若自己继续与他纠缠,吃亏的定是自己,俗话说的好,好女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冰彤扯扯嘴角,向门外闪去。
岂料苏洪涛再次运功出击,他怎会轻易放走冰彤。
他掌心发出的暖流如同有吸力一般,冰彤如同碰上一块磁铁,才一瞬,冰彤就已被苏洪涛扣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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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冰彤被苏洪涛掐着脖子,呼吸困难,脸『色』已慢慢由青变紫。
苏洪涛冷哼一声,得意的扬起狰狞的笑容,“就凭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我面前造次?今日,我就让你跟这些蛇鼠一起下地府!”
苏洪涛手中的的力道更重了,冰彤痛苦的瞪着他,难道她冰彤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一阵冰凉刺骨的冷风吹来,冰彤只觉脖子一松,已跌入一个冷冷的怀抱,冷的让人发颤。
苏洪涛一惊,已运气出手,却在瞧清来人是个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时,忙收起掌风,这一出一收,苏洪涛显然伤到了自己,一口血吐出,眼中竟是惊慌惧怕之『色』。
男子面具后的红『色』眸子,发出刺人心魄的寒光,未理苏洪涛,抱着冰彤,腾空而起,消失在苏府的上空。
冰彤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抱着她的男子身上的冰冷逐渐消失,她只觉得这股气息好熟悉好熟悉,慢慢的,便昏睡过去。
董辉与妙妙早已将云娘安全送到了安凌王府,元香听说妙妙是冰彤让来的,忙张罗着替她收拾房间。
紫翎也是忙着给云娘找大夫。
南宫擎苍回府时,天『色』已晚,只是稍微了解了下府里多出的两人的概况。
已是晚饭时段,却迟迟不见冰彤回来,南宫擎苍有些慌『乱』。
元香也是着急的很。
“元香,去问问那个丫头,你家小姐有没有说上哪!”南宫擎苍坐不住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慌『乱』过。
“王爷,元香早就问过了,她说小姐并未说去哪,只说小姐看到那个云娘的样子,表现的很生气!”元香边回答边往外探头,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早些出现。
“糟了,她定是去了苏府!习凛子然,马上跟我走一趟!”南宫擎苍不敢耽搁,他曾经暗中调查过苏洪涛,总觉得他不如表面这么简单,现在冰彤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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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
苏洪涛看着昏死过去的姚夜蓉与苏落嫣,将她们扶起,然后运功,双手覆在她们的头上,有股莫名的真气被吸出,然后所有事物恢复平静。
姚夜蓉和苏洛嫣醒来,已忘记所有事,不记得冰彤来过,更不记得苏洪涛会武功的事。
当南宫擎苍来到苏府时,苏洪涛矢口否认冰彤来过的事实。
苏洛嫣听说南宫擎苍来了,立马梳妆打扮,挑上最显眼的衣服,往前厅赶去。
“王爷,您还是请回吧,洛溪真的没来过,她一向都不把这当家,又怎会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