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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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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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暖殇哥,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吗?”沈瑶看似关切的皱皱眉头。

远处的沈逸风看自家妹子和暖觞关系并没下人口中传得这麽难听,不禁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浑身寒毛战栗。

“那你为什麽要推我下去……”暖觞缓了口气,还是选择问出口

“你说什麽?”沈瑶突然脸色一白。

“我说你为什麽要把我推到井里去!”暖觞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你别血口喷人啊!”沈瑶扯大了嗓门儿,站在不远处的南宫尚听得清清楚楚。他瞅了眼这二人。沈家妹子赶快跑过来朝他哭诉:“尚哥哥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是不是暖觞对我有什麽误会。我知道无机阁的人都在说我跟他不和,可是我是真心想和他做朋友的,我,我真的没有……”

“逸风,这……”南宫尚未难道,怎麽就……

“三哥……”

沈逸风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哪知道还会上演这一出啊,看来下人的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现在该相信谁,他也说不准。

“尚哥哥,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对我冷淡我也明白,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你若是喜欢暖觞,我也不会介意,我真心想和他交好,我不是……我不是……”沈瑶再次向南宫尚控诉著,解释自己的清白,不过这说辞……

“你说什麽?谁说的?。”说实话,南宫尚的确气急,他喜欢暖觞?!做梦吧!哪个不积口德的家夥说的!再怎麽说,他也不会喜欢上一个丑男人吧!他一把揪起沈瑶恶声问道

“我,我听那些下人们说的……他们说暖觞哥自恃……和你……我……”沈瑶已经被“吓得”泣不成声。

“你别血口喷人!”一直未语的暖殇吃力地做了起来,他做人清清白白,没有必要被人这麽糟蹋!

“住口!”南宫尚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原来这家夥对自己竟然存有这样的心思,他真是看走眼了!“小瑶,先别哭了,我先送你回房,这事我查明了,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扶起沈姑娘,连看丢不看一眼一脸哀痛的暖殇,离开了他的屋子。

“喂,阿尚,有话好好说啊……你先别走,暖殇这不还……”沈逸风焦急地大喊,换回的,是一个坚定地背影。不再回来

☆、章三十八

章三十八:

暖觞一个人坐在床头,紧咬著唇舌,一言不发,苍白的唇瓣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牙印。脑中权衡再三难以想通,纵使南宫尚平时再独断专行,也不是如此是非不分之人,这次却……

再说沈小姐,如此麽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於他,究竟为何?对她有何好处?她是名门大户出来的小姐,有身分、有地位、有学识,怎麽会如此轻易地听信谗言,他怎麽可能会和南宫尚有那种关系阿!他们都是男人啊!

尽管这麽想了,暖觞还是心痛的。痛得是不被人理解,痛得是是非颠倒黑白,难道世界之大,真的再无他容身之处了吗?不知不觉,一抹惨然的笑容隐上脸庞,看起来是那麽绝望,绝望到华丽。

被留下的沈逸风,自然是夹在两头不是人。一边是他的妹妹,一边是他的挚友,帮谁都不靠谱!他忙进忙出,“当爹当妈”的伺候著一言不发的暖觞,看著都让人心疼。病还没好,又如此郁郁寡欢,怎叫人不痛!

沈逸风如是想。暖觞正儿八经一老实人,只要别人不去惹他,他总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断然不会去说别人的坏话。自己的妹妹,他也了解得通透,脾气差到没话说。不是他偏袒,这次定是他妹妹做了过分的事,暖觞才会忍无可忍。阿尚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平时精明得很,现在却跟脑子进水般,连个解释都不听……

哎,如此状况,就连平时主意最多的沈逸风,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几日的郁郁寡欢下来,本就身子弱著的暖觞又大病一场,害了重伤寒,等到再次把事情解释清楚,已是十日之後。

事实上,说到底,南宫尚并非不明理之人。他不怀疑暖觞说的一切,小瑶这丫头,脾气火爆,做出这样的事来,有理有据。他气得便是沈瑶口中的那些谗言。这帮家夥从哪儿看出他和暖觞有暧昧关系。都是些在无机阁内呆了不下五六年的人,他的脾气还不摸个通透?和谁走的进点,就会被传成这样,叫是让外人知道了,还叫人以为他以前那套只是做个人看看的不是!

但是果这些也就算了,他们口中的人还是暖觞。这麽不听话的暖觞,这麽不乖顺的暖觞,甚至是这麽丑陋的暖觞,他怎麽可能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南宫尚思索再三,纵然这样伤了一个人,他也不会觉得不妥。正巧趁这段时间,好好查查沈瑶这小泼猴在玩什麽把戏。

那日送沈瑶会屋,在他身上又是抹眼泪又是擦鼻涕的,搞得他寒毛瞳孔全部竖起。真得想个办法先把这个麻烦赶走,这次或许是个不错的契机。至於暖觞那边,事情急不得,他也还没那份心去多想什麽。得过且过吧……

所以当暖觞被沈逸风搀扶著找他解释的时候,南宫尚惊奇中参杂些游移和尴尬。他试图躲避。暖觞瘦弱的身子,被逸风架著,更显得苍白无力。但就这麽一副骨架,给人的气势远远不输给一个硬汉,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足以说明他想还自己清白的决心和信心。

在转身的瞬间,南宫尚停了下来,回眸的那惊鸿一瞥,他承认如此的气质,那是清冽,他被惊豔到了。

“阿尚,说什麽有要事在身,你停下来听暖觞把话说完会死啊!”沈逸风真的受不了南宫尚的死性子,不禁插嘴道。

“我……”还当真理亏了不成!

“逸风,你别说了。该说的话让我自己说。”暖觞的声音显得很虚弱,沙哑而低沈,不复以往,正如他虚弱的身子给人的感觉一般,只是这柔中带刚的态度,总有一种魔力,让人停下脚步,听他娓娓道来。

“好,你说。”南宫尚也不看他,维持刚才那个姿势,默认他把话说下去。

“主上,当日您不相信我的话,今日我再解释其他,您也无心领会。若是您当真成心要包庇沈小姐,属下也无从多问。但我已我人格担保,属下所说句句属实,我不求您的谅解,只求问心无愧。还有,市井之言,我想主上并不是不明理之人,孰是孰非,您心里自有定夺,我也不便挑明。要说的,我都说在这儿了,如若要责罚什麽的我也定会承受。”暖觞紧了紧拳头,下了几大决心地把憋在心里头的话说了个全。几日的思索下来,若人活不出这份骨气,也枉来人世一遭了!即使要杀要剐,他都悉听尊便!

南宫尚并未多言,站在那头愣了会儿,暖觞的话像一只只锤子一般,狠狠地砸进他心里。他何时是如此不明是非之人。他这样做,真的有错吗?他这样伤害了一个真真正正有骨气的人,真的好吗?

他不知道。

所以他只能怔忡了一会,离开了,脸头都不曾回眸。不是不想,是没有回头的勇气。

“喂,阿尚,你到是说句话啊,你这什麽意思啊!”沈逸风看不下去了,不清不楚的,只有他这个旁观者干著急!“喂……我说喂……”

南宫尚消失在夜幕的苍茫中,只剩下黑黔黔的一团。沈逸风的回声仿佛被吸进了黑色的大洞,吞噬的无影无踪。暖觞拉拉逸风的衣袖,示意自己累了,该回屋休息的时候了,沈逸风只得作罢。在他眼里,现在的暖觞好像是透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被轻易击碎。这个打击他承受不起。

待暖觞闭眼睡著了之後,夜已深。窗外只能听闻微弱的虫鸣声,仿佛在低低哭诉著什麽。暖觞或许是睡熟了,或许只是浅眠,经不起打扰。沈逸风打点好了一切,悄悄退出了屋子,轻手轻脚的,怕绕了他的安生。

他和阿尚两兄弟好久都没怎麽聊过了,是时候了……不然,如此下去,不说会形同陌路,大有发展成彼此仇恨的地步。

是让他们彼此明白心意的时候了……

☆、章三十九

章三十九:

沈逸风隔日早晨就去找尚在练功的南宫尚,没想到自己的妹子动作比他还快,已经缠著阿尚好一会儿了。

沈瑶见到三哥来了,没好气地朝他瞪了一眼,先告了假退了下去。摆明了是对他有意见,怎麽,不顺著她,连他这个三哥也不认了?!真不知道这麽臭的脾气是谁养出来的!

“她又来干什麽了?”沈逸风气急,家门不幸啊,养出这麽个妹子。

“还不就是缠著我呗,还有说他没害暖觞。”南宫尚平淡地说,手上的功夫并为停下。

“哦?阿尚这麽说你还是相信她咯?昨天暖觞和你说的这麽明白,人家放著并不顾,你现在还相信小瑶的一面之词!”沈逸风真的要怒了,阿尚这家夥怎麽就这麽说不通呢?

“也未必。事情还没查出来我谁也不信。正好趁这个机会,我想确定点事儿。”

“什麽事儿?”

“这你也别问,我自个儿心里也没底。”南宫尚收气缓了口劲,让小厮在石桌上摆了壶茶他们哥俩好好聊。

“阿尚,别说你平时为人处事最精明,我对你挺放心的。但处理这种事的时候,你怎麽就不懂人情世故呢?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弄出什麽差池,是你想反悔都悔不来的。”沈逸风顺道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泯了一口严肃地说道。

“你是说暖觞?”南宫尚挑挑眉,正经地问。

“知道还问,你可给我老实点。还有别离小瑶太近,这丫头你可吃不消。”

“我看是她会先吃不消吧,还是说你连妹妹的醋也吃。”南宫尚笑道,缓解下这凝重的气氛。

“我呸!那疯丫头还有人为她吃醋?那我明天定去西山赏日出去!”那疯丫头会有人看上才奇了怪了呢!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你们沈家门尽出些没人要的种!”南宫尚哈哈大笑三声,後面话定会被逸风驳得体无完肤!

“谁每人要了,我看是你孤家寡人一个吧!我可是时时刻刻美人在怀啊!”说到这个,纵使他沈逸风别的比不过你南宫尚,红颜知己,不蓝颜知己也会比你这冷感的人要多!

“哦?难不成你还在我这儿金屋藏娇了,还时时刻刻呢,我怎麽就没看到?”南宫尚自然是全力反驳。

“你……你……你……真是越来越会说了,看来我得好好回去练练。好了,不和你多说,我说的话你多考虑把,暖觞那儿病害没好,暂时走不开,我先去照顾他了。”沈逸风说不过当然要打赖皮“逃走”,不过看在阿尚今日的态度他放心了。阿尚怎麽可能这麽不讲道理,至於他要确定什麽,嘿嘿,要是他猜得不错……

南宫尚摆摆手,示意沈逸风去忙自己的,放下去的手下估计有了些眉目,小瑶这女孩子果真不简单。而幻影阁派去西域的死士也多少有些眉目了。看著探子呈上来的密报,南宫尚狰狞地笑了。

只是南宫尚对沈逸风隐瞒了一件事,那便是沈瑶来找他的原因,其实并没有这麽简单。回想一大早上,沈瑶神色匆忙来找他的模样。

“尚哥哥,我,我知道为什麽暖觞要嫁祸给我了!”沈瑶神色慌张,仿佛是失了什麽极为重要的东西。

“哦?怎麽说?”本就被这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南宫尚居然还要面对这个大麻烦,不理她,又不行,只得无力的回道。

“我,我不敢和三哥说,娘从小替我求来压命根子的玉镯子不见了。我倒不信这个邪,可是回去娘问起来,怎麽办,娘,娘他会心伤的……”沈瑶说著说著便低低地啜泣起来。

“这……那你快和你三哥合计合计,丢在哪儿了,你好好想想,我可以尽快吩咐下人给你找。”这姑娘一天不闹出点事儿来是不是就不安生阿!什麽时候发生的事,怎麽就没听她提过。

“这就是我来找尚哥哥的原因。这家田发生了这麽多事,我心也累得甚,没怎麽注意镯子什麽时候不见得。这些日子,我都在自己屋里安生呆著,要不就在尚哥哥你屋子里,我也不信会丢在这里。唯一可能就是……就是……在暖觞那里。”

“暖觞?你为什麽又怀疑他?”南宫尚揣摩了会儿,看来逸风说的不错,这丫头一步一步再替她自己圆谎。

“对,那日,晚上,我去过他屋,噢……就是下人们说的那夜……我怀疑他假意拒绝我,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暗地里没安什麽好心,我那镯子,定是他拿去的没错!估摸著他怕东窗事发,才出此下策再反诬於我……我……”沈瑶哭哭啼啼间把他的猜测说得一清二楚,哪有伤心之人应有的糊涂。

“哦?听你这麽说来,好似有些牵强,要不我再命人帮你找找?”南宫尚不禁好笑道,看你这张小嘴还能说出什麽厉害的话儿!

“呜……尚哥哥你……你就是不相信我……我其实原本不想说的……说了你会认为我……我嫁祸於人……我……其实我……我是挺服侍我的那丫头,她……她说其实那日之後就未见我那镯子,一直不敢上报,所以……所以我……”

“好,此事我已知晓,豔绮,你先送沈小姐下去休息。”听这个女人哭真比聒噪更烦!

“是……”

“尚哥哥,你听我说,我还没说完呢!”沈瑶显然还想赖著不走。

南宫尚挥挥手,示意自己乏了,闲杂人等可以退下了。眼见美女,他也毫不动心。

被“送了”回来的沈瑶显然没有预料会吃个闭门羹,平时尚哥哥对她虽然冷淡但还是挺温柔的,那日不也相信了她麽?今天怎麽就这麽铁了心!不过即使碰了一鼻子灰,那也还好,尚哥哥总算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修怪她“先斩後奏”了!

前脚豔绮刚出门,後脚沈瑶便去了星辉阁。嘿嘿,做人就要先下手为强,暖觞阿暖觞不知道你活不活得过今朝了?

=

好几天没有更这篇,大家应该等急了吧~好吧,剧情就这麽下去了,大家欢迎继续会客室~

另:自我感觉栏子比别的大大都冷清,汗TAT 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还有没有人看《伏魔》麽?

☆、章四十

章四十:

“张总管求您个事儿行不?”沈瑶刚进星辉阁就扮上一脸讨好的笑容,现在还真不好做事,张擎是尚哥哥的直属心腹,自然不是红姐此等好打发的,还得软磨硬泡怀柔政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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