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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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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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骞,我说过这次不让你一个人抗。两天後,我们大家一起去。”知道爱人心思里的小算盘,南宫烈立马跟进道。

“不是说过不让你轻举妄动?”

“我也说过不让你独自承受的!”看著有些怒气上涌的杨骞,不知怎的,南宫烈竟是胸口一热,这样像只小猫炸毛的模样,又能见到几次。若不是全然信任他或是将他的安威置之於第一位,有怎会有如此表现。他们的爱啊,从风风雨雨到生活的平静,充满了人性的血性!

“你……”

“好了好了,义父你也少说几句,不过杨先生这次我们可是打定决心,就连魔枭这家夥也好不容易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是坚决不会妥协的。”

“……”

“虽然这家夥很讨厌,但绝对出得起力。先生若有什麽恩怨先放一放,回头再说。先好好教训教训阿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说!”似乎用肘子捅捅魔枭已经成了固定的习惯,而後者,这次似乎也出奇的配合,闷声点头,“杨骞,我不想再错看你一次。二十年前,我让你选择,你说你不後悔;二十年後有一群人陪你一起承担,你还有什麽不知足。”

“我……”杨骞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脆弱,化却坚冰残存下来的温柔与隐忍,没过於此。他眼前,似乎全变成了那两个孩子的身影,交替出现,反反复复,直到他想妥协为止。

“骞,可就这麽定了!这次不容你他言,怎麽说我也该做回主吧!”南宫烈怎麽说也曾是江湖一堂堂大帮的头儿,受万人敬仰。遇上了杨骞,变成了妻管炎这麽不上档次的事儿只能私下里唠唠嗑,关键时候,男子汉的本事还是要拿出来显摆显摆的!

仆阑环走了很久,那个拥抱还是迟迟不断的萦绕在暖觞的心间。似乎这份感觉真的很舒服,没有任何其他杂质,只是来源於一个朋友的安慰,一个好大哥的关心。

只是仆阑环口口声声的没事定是骗人把戏的嘴上功夫,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他。明显的游移和一遍又一遍的嘱托,全然是一种消极的态度,仿佛一切马上要变得不一样。

这短短的一年间来,暖觞从最初生活的平和环境被牵拉到这纷繁复杂的尔虞我诈中,就算不懂得去算计别人,也学会了如何去自我保护。刚仆阑环去见外公的时候,他也差了个还算信任的小童(说实话,仆阑这地儿,人人与他为敌,除了仆阑环要找个完全相信的人还真不太容易)。

小童似乎也知道老爷子重掌大权,暖觞的势头也回来了,他吩咐的事情尽可能就办道。只是听听族长和少主之间的谈话,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无伤大雅,便去照办了。回头等少主离开了,在将事情大体向暖觞汇报了一遍。

暖觞听罢,鲜少细眯起眼睛,深邃得不见瞳仁。

南宫尚的脾气他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就是那种顺它者昌、逆他者亡的姿态。杨先生是他心头的一块执念,是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就算和亲友属下世人翻脸也要处之而後快的存在。他就是要阻拦也阻拦不了。暖觞不知道自己在南宫尚心里面的分量有多少,也不想去比较,性质全然不同。只是长久以来的念想,真的不想让这个不屈的男人再这麽一错再错下去。即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想试一试。

暖觞的秉性就是如此,似乎总是为他人考虑得多一点,而独独少了自己的那一份。

“我叫你去打听的事情,莫让他人晓得,就算是族长和环大哥那边也别多话,知道不?”吩咐了小童,暖觞在心底暗自盘算著自己的计划。看那眉清目秀的小童顺从退下的背影,他怎能不想到当初日以继夜的服侍著别人。卑微的工作,但是真的很幸福。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临行前,仆阑环还特意去看了一趟暖觞,保证人好好地才肯离去。暖觞也是做足了杨子,假装午後早早休息,睡个回笼觉的模样,躺在卧榻上。仆阑环这才放心离开。

待他前脚刚走,暖觞就换了套小厮模样的衣裳。还别说,还是这粗布质地的衣裳穿起来合身舒畅,仿佛回到了旧时光。打量了自己一番,暖觞便匆匆往後门拐了出去了。



有话要说,可能有些长。

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在这个位置和大家说点什麽了。不是因为不继续写下去了,只是因为这篇文明天要入V了。

文拖了很久,谢谢这些日子一来之路陪伴我过来的亲们,真的感谢,有时候卡文是在不想写了,却也咬牙过来了。

某U觉得俺一直就是个苦逼的小透明,也挺没人气的,入个V也不厚道什麽的。当初参加比赛结果要入V,自己完全没想到。只是合约在我手里前後算来有6个月了吧,这段时间被vip部也一直催著,自己心里也捣鼓著。一方面拖著对他们挺不好意思的,一方面对一直追文的孩子们也挺不好意思的,想多写点入,大家可以多看一点。本来想把中部写完,但因为最近因为找实习单位,真的有点耽搁时间。所以……各种不言中。

最後还是很感谢一直给我投票送礼物留言支持我的亲,真的感谢。希望你们可以继续看俺的文,无论是V的还是不V的文,在我眼里都是好看的文。我也会快快放出新文,想写小倌的题材。

总之一句,万事感谢。



☆、(8鲜币)章四十九

章四十八:

虽说是正晌午,可老天却未多给几分颜色看看。大漠的风沙天气,乾燥,刺得人皮肤生疼。

若说是个豔阳天也就好,沐浴天然的暖洋气息。当碰到这样阴沈的天气,大风大沙的,谁都会想到些肃杀的气氛。

所谓是景映事,便如此。

南宫尚的确积极,早已经率人马等在城郊的长亭边上。虽说是绿洲之地,毗邻大漠边角,凛冽的风吹得更是杀气腾腾。

南宫尚就这麽一坐,显得气定神闲,却满脸紧绷。後头的人也绷足了神经,以防再出现什麽差错,无法交差。一来而去,便形成了一股令人却步的强大气场。

时间约摸已经到了约定期限。南宫尚扫了眼远方,似乎没有应该出现人的踪影,不禁冷笑,该不会是怕了,还是贱人的脾气本就是说话不算数的奸诈小人。想想事实也是如此,甚至更甚吧!

但,杨骞并不是那种背信的人,也不会去惧怕一个晚辈尤其是那个名叫南宫尚的孩子,顶多有的只是愧疚罢了。

算不上是姗姗来迟,应该说是刚好到点。依旧是一袭白衣,装个什麽纯净气质阿,但是上了年纪不说,只有他那个不明事理的老爹才会上当吧!南宫尚不削地眯起眼睛,看男人从混沌中一步一步走近。手里依旧装模作样拿了一把破笛子,瞎了眼才会觉得那算是气质吧,顶多是伤人的武器吧!

满目混沌中走出来的并不只是单单杨骞一个人而已。方才,因为距离远些,南宫尚没望个通透。现在一看,好家夥,逸风来了,不但来了,还满脸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嘻嘻哈哈,怎麽,选择背叛了?还有那日忽悠他的强悍男人,依旧一张冷目面孔,目光如炬地朝他这边投射过来。等等,这麽说来,猜得不错,这位就是逸风爱得死去活来,又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男的?“狼狈为奸”四个字跃然於脑海,嘴角笑意不禁加大,南宫尚豪放地笑出声。

“哈哈哈,逸风原来你真是一直在骗我!”

沈逸风神色一暗,并为多想。因为南宫尚已经将目光投射到了另一边,放到了那个抓著杨骞手不放的男子身上。

男人打扮的确眨眼。一身黑,还带了黑纱帽,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什麽。身躯颇为伟岸,应该也是武林高手。但看身形,竟然意外的眼熟,仿佛是出自身边熟悉的人,却又异常陌生。瞧他掩护杨骞的模样,八成是他相好吧!一个男人如此水性杨花,真是苦了他冤死的娘亲,以及瞎了眼的老爹!

南宫尚暗自盘算著自己的神算,似乎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这就是所谓的解决方法,江湖的方法?

成王败寇,值得值得!

杨骞一行人终於停了下来,站定。虽然南宫尚明显以人数占优,可是两方人马但从架势上来说,可谓旗鼓相当。

对方气势虽是出奇旺盛,南宫尚也不是怯场的小豹子,掸了掸玄色的袍子,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杨骞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一个交待。好。我等了这麽久,是想一挑一还是一对多,尽管上!”

一旁的南宫烈硬是被杨骞狠狠扯了一通,才没有上前好好教训这个不懂尊重不讲礼貌的臭小子。他有什麽见不得人的,让儿子知道他老子还活著,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事。偏偏骞说他只有打扮成这副模样加上不闻不问扮死人他才能让他一同过来。真是“娇妻之命难为阿”!现在这模样定是怪透了,不知道在阿尚这死孩子眼里是个什麽玩意儿!

“好。我说到做到,定会给你交代。”好不容易扯下了蠢蠢欲动的南宫烈,杨骞才开口说道。

“那还废话什麽?让我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南宫尚青筋突起,仿佛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一掌飞去,下一秒就是随之而来的刀光剑影。杨骞也不让他们插手,也不全力接招,只是用手中的玉笛抵挡著南宫尚毫无保留的进攻。

“混蛋,要麽全力打出来,要麽不要使炸,老子不需要你同情!”

杨骞却没有言语,一波一波当过对方的剑光火石。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空档,他用萧笛在南宫尚的胸膛三寸处,狠狠一敲,後者退出了三两步,才站定。

“有些事,我想了很多年,今天还是想和你说明白。阿尚我无意於伤害你和你的家庭,你娘的死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你爹……”他朝黑衣人的方向望了眼,想继续讲完所有的话语。

哪知南宫尚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朝他的狗屁“肺腑之言”冷笑一番。丝毫不顾还在回头凝眸的杨骞,直直一剑就往人心口戳。

“小心!”南宫烈哪还忍得住,大呼一声,刚想闪身过去救人,却不想被另外一人挡开。南宫尚看清来人的脸孔,满是怒意的松手,也无暇顾忌刚才那个令人耳熟的男声到底是谁。

“我请你来,不是坏我好事的!”



☆、(9鲜币)章五十

章五十:

仆阑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挡住南宫烈的去路,黑色身影一滞。旋即,仆阑环举起钢牙大刀硬生生地抵住了南宫尚那致命的一击。虽说论武功,南宫尚应该略胜仆阑环一筹,可再锋利削铁如泥的宝剑到了这钢牙大刀也变得渺小不已。南宫尚这得放下剑来,朝著一边自个儿推著轮椅徐徐前来的老头咆哮。

杨骞理所当然的退了一步,面色凝重地望了一眼南宫烈,旋即抿著嘴唇,冰冷地打量著面前两方的蠢蠢欲动。这是可笑,似乎他们的共同“敌人”应该是他才对!

老族长面对南宫尚的质问,也不恼。身子骨算是恢复了些,即便是坐著,也散发著一股强大的气势,一如年轻时那副光景。“环儿,你先退下。”

仆阑环倒是极不情愿地瞪了一眼南宫尚,这一笔一划的过招,好像真的就是为了抢个暖觞似的,至少在他眼里不想把暖觞这麽好的人儿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魔头。

“年轻人,既然邀我而来,你就应该做好不能独吞胜果的准备。你眼前这个人,也算的上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何以见得他就必须死在你的刀下。”

“这麽说你要我放人?”南宫尚冷笑道。

“他与你非亲非故,却曾是我族之人,死便也要用我们族的死法。你既然帮我找到了他,我该感谢你才是。回头摆上一桌好酒,我也算能和你交个忘年交。”

南宫尚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他这个人生平最不相信别人了,凡事都要靠的上自己的一双手,到嘴的肥肉他可不想再吐出来一次。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休怪我们仆阑恶言相对了!”老人语气沈稳,仿佛临时改变立场一点都不突兀。

“是吗,老头儿,我看你是年纪大了傻了吧,我了个死仇和我泱泱中原大帮为敌?只要我一声令下,今天就可以灭了你们仆阑!”

“仆阑这几百年的历史并不是纸笔口舌信口雌黄竖立起来的!”

“你……”

这方形势朝著意料之外的局面大踏步发展,那方从主角变成了“围观”的一干人等,有些莫名奇妙。南宫烈想藉这个机会赶紧让他家的骞回去得了,可是杨骞只是原地站著,眯眼看一出闹剧。

倒是沈逸风这耐不住焦躁气氛的人轻咳了一声,才打断了这莫名的争锋相对。向来冷静地南宫尚陡然回转思绪,恶狠狠地瞪著杨骞以及越过他消瘦身躯後头的沈逸风。

他再也未看老人一眼,落下一句狠话:“等我解决了这家夥之後,再来和你贫!”便匆忙把剑,想再次找到空档一雪多年之仇。

沈逸风推推身边的人,意思让他想想办法,可魔枭像是木头似的,分毫未动,只是嘴角扯动出诡异的模样。

“这是他们的命。”

“?”

“我只答应陪你来,并没有答应你插手这件事!杨骞应该为他二十年的抉择承担责任。”

“你,这是被你气死!”

这插曲处处有,今日还特别多。只是杨骞一直有一种脱离於世的感觉,仿佛一切喧嚣於他无关,这次前来,只为解决拖欠二十年的殇债。

就在一众以为他仍旧要消极抵抗的时候,出乎意料,杨骞竟然在南宫尚二度进攻中,逐步反击起来。虽然依旧在台面上处於劣势,可是通过那一招一式,谁都可以看出他的决心,要活下去的决心。

“你娘不是我害死的!你娘是自杀的。”

“就算是自杀,也是你毁了我的家庭,她才……”

“你错了。”

“凶手永远都会为自己狡辩,今天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你休想使诈,也休想在逃脱。受死吧!”

“我不会去死的!这个世界上还有需要我活下来的人!”

“就你?我看又是你迷惑了那个不要脸的贱呸吧!”

“说我可以,请你不要指责旁人!”

“和我装孙子,我倒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才是老子!”

一个进攻一个撤步,一次躲闪一次逼近,电光火石间,扬起的风沙已经大了许多,难以湮灭其中的仇恨。风儿如哭泣的使者,唱出一缕悲情。

杨骞并不想说出实情,顾及到在场的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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