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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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神雕-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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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碧心轩客
申明:本书由 。。

第001章 回到神雕

 七月的杭州气温尤高,空气湿度又大,整个大地仿佛一个蒸笼,让人连弹指一挥的力气都不愿意使,生怕本就在耐受高温的身体又多发出一丝热量。杨轩此刻正在杭州万松书院的石凳上休息,陡然听到一阵悦耳的长笛声传来,悠扬飘渺,好似在云端。这感觉又如从天上俯瞰人间,拨开云层,慢慢才转为清晰。杨轩精神一振,好一曲《梁祝》。杨轩自小学习横笛,而练习的第一个曲目就是《梁祝》,对这曲子自然熟悉的很。于是急往音乐传来方向走去,发现那地方原来是梁祝曾经读书的地方,旁边的小池子相传是他们洗澡的场所,而那音乐也是从这里传来的。杨轩本坐在池子边的小坡休息,这时站起得急了,又疾步行走,身体本不好的他登时眼前一黑,意识全无,就向那水池滚下。只是那地方多怪石嶙峋,只听见“嘭”的一声,后脑不幸撞在石头上,人登时昏睡了过去,只是杨轩本就因为脑部缺氧正意识全无,倒也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

这一变故立即引来了诸多游众,大家七手八脚的将杨轩抬出小池,又有人赶紧掏出手机告知急救中心。正值混乱之际,大家都没注意到这时两只蝴蝶在旁边起舞,不一会儿一道紫光直冲天际,须臾便消失不见。可惜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大学生,立时殒命,令人唏嘘不已。

……

南宋嘉定十七年八月十三,整个南方沉浸在阴雨天气中,正值宁宗驾崩,乌云笼盖下的国家也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巧合的是,杨轩毙命之时,也是八月十三日。

在去江西上饶的路上,一年轻妇人挺着大肚子肚子在路上艰难行走着。可惜正值月黑风高,小路泥泞甚是难行,纵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难行走,何况一个怀孕女子?只见这姑娘脚步一虚登时滑到,跌坐在路上,不由得一阵凄苦。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杨铁心义女穆念慈。

想起义父满心忠烈和对自己的关爱,却落得一个悲惨后果,又想起杨康年纪轻轻便丢下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不由悲从中来,眼眶红红落下泪来。

念起孩子,不禁缓缓摸摸肚子,眼神中充满期待。从此只想找个地方安歇下来,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也不想孩子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江湖日子。

想到这里,穆念慈艰难爬起,加紧赶路,好快找个客栈安歇,腹中阵阵痛楚,怕是快要生了。心中暗中感叹一声,“这孩儿怎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别人都只怀胎十月,怎么我却怀了一年?要是孩子又什么三长两短,我又有何面目见义父和孩子他爹?”

不想还好,这一想,腹中疼痛登如刀搅,孩子更不安分了,怕是真的就要生了。穆念慈苦笑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看天色,若在这里没人搭救估计凶多吉少,只得加急赶路,还好路不算远,只要坚持几里路便会见到人家。谁知天不遂人愿,穆念慈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疼,豆大的汗珠如雨水般滴下仍不自觉。

“罢了!”穆念慈暗叹一声,看到几步路外有一棵大树,便往内避雨,疼痛的叫喊声混合雷声让人听到不禁让人感到阴风阵阵。良久,只看见一道紫色的闪电劈下,耳边一声婴儿疾啼,终于生下来了!穆念慈看着孩子,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让其淋到。“是个男孩,杨家有后了!”穆念慈欣慰的想到。

雨继续在下,已没有刚才的狂风大作和电闪雷鸣了,地上的雨水沿着路上的小水沟而下,带着殷红的鲜血,不一会儿血迹便消失不见。穆念慈只觉得眼皮特别重,意识也渐渐模糊,刚才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终于支持不下,倒在了树下。这一刻,刚出生的婴儿已没有哭泣,只是瞪大了眼睛迷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声佛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只见一个青年和尚疾步走来。只见他大约身着二十来岁,长身玉立,恂恂全儒雅,若非光头僧服,宛然便是位书生相公。当他看到这初生婴孩时,不觉一震。

“看这孩子长相不凡,且眼神敏锐,聪颖而不认生,只怕以后成就非同凡响。只是眉头微锁,神情中似乎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若无人开导,只怕心结不开会走入极端。”眼下救人要紧,不及细想,便抱上孩子,再到前方镇子雇一辆车子,让穆念慈躺在车上,身上盖一张粗厚葛布,以遮风挡雨。到镇子后,找到一间废弃破房,简单收拾一下,便将这母子俩安顿下来。

这和尚正是少林寺看管藏经阁的觉远大师,最近江湖上新出来一个女魔头李莫愁,听闻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每次杀人都是家族尽屠,连三岁小儿都不放过,武林中已经有多位同道遇害。只是少林寺目前所处蒙古地盘,且发誓不参与江湖中事,听闻郭靖郭大侠为人仗义且武功高强,因此方丈遣觉远去桃花岛请郭靖前来除恶。正好觉远路过上饶,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他哪里知道,这小孩躯体中附着的是另一个灵魂,而这赫然正是已在万松书院殒命的杨轩!

杨轩真的很郁闷,经过最初的惊奇和害怕,他渐渐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脑中想到了一句话,“在这一刻实现灵魂附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他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他还在担心家中父母是怎样的伤心欲绝,还没来得及孝顺他们就离他们而去,虽然还有一个弟弟。“早知如此,平时应该多教育一下弟弟。”或许是年长的承担的家庭压力大些,考虑的问题也多些,因此也懂事一些,而年弱的受到的溺爱多些吧。“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从早到现在也没休息,先把精神养足再说。”想罢杨轩便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第二日,天气放晴,空气清晰碧草鲜绿,万物为之一新。穆念慈缓缓醒来,却看到自己躺在一间普通客房中,怀中空空,慌忙向四周看去,看到孩子睡在自己身边,立时放下心来。帮孩子掖下被子,向门外走去。却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和尚,样貌堂堂,眉宇一片慈祥,正是少林寺和尚觉远。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醒来了”,觉远宣了声佛号,双手合十道。

穆念慈赶紧还了一礼,询问道:“敢问大师尊姓大名,可是大师救了我母子二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身体往门口一侧,右手半托指向房内,对觉远说道:“大师里面请。”

两人相继进去,围着方桌坐定,穆念慈给二人各倒了一杯粗茶。觉远道:“贫僧法号觉远,乃是少林寺出家人,只不过在路上偶遇施主母子,谈不上大恩大德。只是我观此子颇为奇特,将来必然成就非凡。”

穆念慈黯然道:“谢大师吉言,不过我也不求孩子能有多大成就,只愿平平安安度过此生足矣。”觉远看穆念慈神色一片凄然,不忍她日后再多受苦难,想将心里担忧告诉,于是对穆念慈正色道:“虽如此,我见这孩子郁气纠结,体质羸弱,长期下去怕对心脉有损,行为偏激,非常药能医。”

听到此处,穆念慈心急询问到:“难怪我怀胎居然十二月,居然有此变故,请问大师可有良法可循?纵然搭上我这条性命又有何妨?”

觉远道:“阿弥陀佛,施主爱子心切,贫僧了然于胸,这症也并非无法可医,我有《楞伽经》一卷,乃当年玄奘法师从西域求来,此经以妄想无性为旨趣,以五法、三自性、八识、二无我为教相,以自觉圣智为体,以斥小辨邪为用。若此子从小研读,以佛法化之,或能有所裨益。而且里面有《九阳神功》四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

穆念慈犹豫道:“此经既然来历不凡,安能平故收受?”觉远道:“无妨,《楞伽经》乃平常经书,平时也只有我研读,故此常带身边,今日遇到你们,或是缘分使然。只是这经书毕竟是少林寺物品,只等孩子长大后再归还即可。”说罢将怀中经书拿出。

穆念慈不禁感激涕零,慌忙跪谢哽咽道:“我与大师不过萍水相逢,大师却三番两次救我母子,此等大恩,我穆念慈无以为报,只……。”穆念慈又惊又喜,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觉远双手虚托道:“阿弥陀佛,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本佛门中人,本当如此,况且贫僧也不过举手之劳,怎能受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待穆念慈接过经书起身后,觉远道:“贫僧还有事在身,不能久留,女施主昨夜身体受损,日后当不要过于劳累,告辞了。”说罢,就向门外走去。

穆念慈忙快步跟上,将觉远送出门,待其远去再也看不见时才返回房中。这一回不要紧,却发现一衣着破烂的乞丐正蹑手蹑脚的要抓那杨轩,而杨轩仿佛意识到了危险正在哇哇大哭,穆念慈不禁大惊失色,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其实这乞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黄蓉抢回丐帮帮主时逐出的净衣派的叛徒彭长老。这厮不容于丐帮,因此这时混的比乞丐还惨,正巧路过此地,发现一个小孩子单独在房子里,立时起了坏心思。“要是将这小娃娃盗走,卖于大户人家,定能获得不少银钱。”主意打定,就开始实施这一赚钱计划。

嘿嘿,他倒是说到做到。正巧被穆念慈发现,宝贝儿子正有危险,这还得了?一个箭步冲上,随即一个腾跃立于床前,左手平推一掌,右手握住挂在床头的宝剑的剑柄,“噌”的一声宝剑出鞘,这一动作只在电光火石间便已完成。

穆念慈大喝一声:“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民居意欲何为?看你偷鸡摸狗的行径,莫不是要对我儿不利?”彭长老只感觉一阵掌风袭来,慌忙往后跃一步,堪勘躲过这次攻击,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还是一个熟人。他见穆念慈丰姿卓越,虽脸色苍白,但给人一种柔弱的美感,只感觉一阵火气从下直窜到头顶,眼里都红得要喷出火来。

“嘿嘿,没想到刚有个小的,又来了个女的”。彭长老淫笑想道。穆念慈见其一脸龌龊,口里都要流出水来,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大喊一声“淫贼看剑!”,“刷”的一下剑直挺挺的就要刺来。

彭长老手无寸铁,忙向旁躲避,却发现剑并没有刺来,向穆念慈一望,发现她左手抱着孩子从窗子钻出跑了。彭长老大怒,一个腾跃立在穆念慈面前,穆念慈看逃跑无望,挺剑就砍。穆念慈武功虽也不弱,但彭长老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在丐帮中可与鲁有脚等相抗衡,仅次于洪七公一人而已,穆念慈自不是他的对手,几招下来便被制住,惊怒焦急之下,晕了过去。

彭长老嘿嘿傻笑几声,正欲动手,冷不丁只听见有雕突然自空中高声怒鸣,转瞬即到面前,一不小心之下,左肩被啄了一个洞,鲜血直往外喷。

彭长老痛极,哇哇大叫,挥拳向那雕袭去。谁知这雕虽然庞大却极为灵活,翅膀急扇两下升到高空,这一拳当即挥空。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谓祸不单行。此时又飞来一只大雕便要啄他的头,彭长老全身防备之下,那会再次受袭,不等拳式用老,化拳为掌,向雕头劈去。几个回合下来,不分上下。

彭长老这时认出了这对白雕,当年头皮就是被这对孽畜抓了去,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要使出杀招。此时听得有人大声叫道:“姓彭的,你瞧我们是谁。”彭长老抬头见到二人,只吓得魂飞天外,转身便逃。雄雕疾扑而下,又向他头顶啄去。

彭长老挥拳护住头顶,雌雕从旁急冲而至,长嘴伸处,已啄瞎了他的左眼。彭长老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冲入了身旁的荆棘丛中,那荆棘生得极密,彭长老性命要紧,哪里顾得全身刺痛,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荆棘深处,转眼不见。

原来这二人正是郭靖和黄蓉,这二人正要到襄阳去,路过上饶,看到双雕飞上飞下与人缠斗。靖、蓉二人心知有异,急忙催马赶来,却遇到刚才那一幕。此时二人听到一阵婴儿啼哭,往前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晕倒在草丛中,却是穆念慈。黄蓉惊喜交集,大叫:“穆姐姐!”俯身扶起。

郭靖抱起了婴儿,那婴儿目光炯炯的凝望着他,也不怕生,黄蓉在穆念慈身上推拿数下,又在她鼻下人中用力一捏。穆念慈悠悠醒来,睁眼见到二人,疑在梦中,颤声道:“你……你是郭大哥……黄家妹子……”

郭靖道:“穆世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受伤吧?”穆念慈挣扎着要起身,但昨晚本就失血过多,身体大损,这一恶斗之下体力耗尽,腿脚发软便要摔倒。黄蓉急忙将其扶住,一行人又来到刚才那个小破屋中。

到了屋中之后,穆念慈被黄蓉发功推拿之后感觉好了很多,便忙不迭的从郭靖手中接过婴儿,定神半晌,才含羞带愧的述说经过。原来穆念慈在铁掌峰上失身于杨康,竟然怀孕,只盼回到临安故居,但行到上饶,已然支持不住,于昨晚生下了孩子,只是穆念慈隐瞒了昨晚被救的那段。

这晚靖、蓉二人歇在穆念慈家中。黄蓉说起杨康已在嘉兴铁枪庙中逝世,眼见穆念慈泪如雨下,大有旧情难忘之意,便不敢详述真情,只说杨康是中了欧阳锋之毒,心道:“我这也不是说谎,他难道不是中了老毒物的蛇毒而死吗?”

郭靖见那孩儿目光炯炯的凝望着他,也不怕生,想起与杨康结义之情,深为叹息。穆念慈垂泪道:“郭大哥,请你给这孩儿取个名字。”郭靖想了一会,道:“我与他父亲义结金兰,只可惜没好下场,我未尽朋友之义,实为生平恨事。但盼这孩子长大后有过必改、力行仁义。我给他取个名字叫作杨过,字改之,你说好不好?”穆念慈谢道:“但愿如郭大哥所说。”

次晨,郭靖、黄蓉赠了穆念慈不少银两,作为母子俩渡日之资。郭靖劝她回临安去,穆念慈只是摇头不语,过了一会,轻声道:“我母子二人,得先去嘉兴铁枪庙,瞧瞧他爹爹的坟墓。”三人互道珍重,黯然而别。穆念慈待二人走后,本欲立马启程去嘉兴,但念及身体太糟,恐怕支撑不到那里,到时有三长两短孩子就没人抚养,便想在先住上一段时间,等上身体好转再走。

杨轩变成婴孩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因此没有听到穆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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