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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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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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女人穿裹胸效果。

    只是,这穿出来效果就不咋样了,惹得几个多嘴女同事都笑他年纪轻轻地穿衣服跟个老头似地,衬衫里面穿那种老掉牙背心太掉风度了。舒飞是有苦难言,我不穿那个,未必和你们一样穿胸罩吗?坑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总不可能是j□j二次发育吧?难道我得了乳腺炎了?怎么男人也会得乳腺炎啊?

    舒飞连着加班,没时间去看医院看他这个“疑似乳腺炎”,正说趁着这个周日休息时去医院看看呢,偏又遇上大学同学吴默和爱情长跑了整个大学四年女同学刘燕结为秦晋之好,于是,舒飞去医院计划泡汤了,而是拿上六百元红包喝喜酒去。

    这一次肖帆顺道来了舒飞租住房里,两人一起去赴婚宴。

    大学同窗好友一个多月不见,见面自然是许多话说。舒飞先问了肖帆情况,原来肖帆一直没找着合适工作,又耐不住寄住舅舅舅母唠叨,便去了一家汽修店做汽修工,虽然说大学毕业生做这个有些掉价,不过好收入不错。

    舒飞拍了拍肖帆肩膀,说:“没事,工作不分贵贱,你先做着,兴许什么时候叫你们店里大老板看见了,觉得你这年轻人又聪明又勤勉,就提拨你了呢。”

    肖帆翻了个白眼说:“得了,我又不是你,我哪有你那么勤啊,有些空儿就偷懒了,大老板看见我时候只怕我多数都躲着睡觉磨洋工什么,不炒我鱿鱼就算不错了,还提拔呢!”

    说着,肖帆又开始愤怒地谴责起了叫哥儿俩个节衣缩食某不仁义同学兼郎官:“你说吴默他急个啥啊?才毕业,大家都手头紧张得不得了,他还来这么一下子,简直就是红果果抢劫啊。”

    舒飞表示不能赞同肖帆结论。

    肖帆忽然坏笑着说:“你说,会不会是那刘燕肚子里有了吧?”

    舒飞摇摇头说:“不会吧?刘燕可爱美了,早就放出话来说是不到三十不生孩子。”

    肖帆越发嘴上没了个把门,说:“就刘燕那样还爱美呢,那扁平大饼脸,不笑时候像平底锅,笑时候像印度飞饼。你说吴默急个毛啊,这样女人到哪里不是一抓一大把?”

    肖帆又气呼呼地说:“我估计着吴默这厮不出两年就要离婚,然后再婚,然后再收咱们一次礼金。他奶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专门算计咱们几个穷哥儿们!”

    舒飞很不赞同地说:“刘燕没你说得那么不堪吧?我倒是觉得吴默家里开着煎饼果子店呢,也许是出于对饼类食物热爱促使他和刘燕达成共度一生共识。”

    肖帆先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再细想想舒飞这话,顿时笑得捶桌子,说:“你这嘴也太损了吧?什么对饼类食物热爱啊?你就直说刘燕像大饼,吴默是老鼠爱大饼,那是出于本能需要,哈哈哈,这话可太冷了。改天我和吴默说去,哈哈哈。”

    舒飞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好心地为刘燕和吴默婚姻寻找合适理由,怎么会变成恶损人家了呢。

    肖帆后得出个结论,说:“舒飞,你真是个二货,能二到你这么乐乐、这么善良无害真少见了。”

    婚宴现场有些远,城市西郊一家大型农家乐,因为有大片花木草地,倒是比城里酒店显得浪漫又实惠,就是苦了肖帆和舒飞两个,只能搭乘那种跑郊区支线公交车去,光是单程就要一个多小时。

    舒飞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胃里翻腾着特别难受。他本来是不晕车也不怕闻汽油味,今天偏偏就觉得这车上汽油味混着车上挑着担子农民身上汗气味搅合一块熏得他实受不住,往窗外“哇哇”吐了两口,弄得肖帆也受了影响似地,也吐了两口,被公交车司机数落了好一阵。

    两个年轻人一脸青白、无精打采地到了婚宴现场。

    参加婚宴许多宾客都是大学校友或是同学,以前学校里还不觉得,分别了几个月再见大家都是一肚子话,当然说来说去大家关心问题还是单位待遇好不好,升职机会大不大,以及有没有交女朋友准备结婚之类话。

    一会儿,婚礼激昂进行曲音乐声中开始了,郎身着黑色晚礼服,由身着白色婚纱娘子挽着胳膊从草地上铺着红地毯上不徐不疾地往宾客们方向走来。

    众人面上都带着笑容,却下面窃窃私语了起来:

    “以前没觉得刘燕胖啊,怎么这一穿婚纱就跟个水桶似,那腰粗!”

    “婚纱这玩意儿考身材得很呢,是不是真正好身材一穿婚纱就显出来。”

    “嘿,你们怎么光是想着刘燕是长胖了呢,兴许人家是奉子成婚,腰粗了肚子大了不是很正常吗?”

    “真哎,我们怎么没想到?”

    “一会儿郎娘过来敬酒时候试试他们,一定要叫他们老实交代!”

    于是,浪吴默和娘刘燕过来舒飞这一桌敬酒时候,诸大学同学都起哄要求郎娘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偷食禁果了,偷食了几回,现是不是已经结出了爱情结晶之类,说得郎娘面红耳赤,周围人都哈哈大笑。

    见郎娘坚决不承认揣上包子了,围观群众很不服气,故意端来满满一盘子奶油蛋糕,让娘和另外一人比食蛋糕。地球人都知道,孕妇怕吃甜腻东西,所以,不承认是吧,让事实来说话!

    娘子居然很淡定地表示她喜欢吃奶油蛋糕了,不怕不怕啦,围观群众便指出全班爱吃甜食舒飞来和娘子一较高下。

    这结婚蛋糕是婚宴上花了二千元定高档“乔思妮”蛋糕,对于本来就喜欢吃甜食啊蛋糕舒飞来说是一个很hAPPy任务,便笑嘻嘻地接过盘子。

    结果却令围观群众十分郁闷,吃下蛋糕后大吐特吐居然不是疑似怀孕对象娘子,反而是我方派出尖刀侦察兵舒飞!

    被扶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舒飞好容易才止住了,却见不一会儿肖帆也冲进来,对着马桶“哇哇”呕吐,吐完了对舒飞说:“老子今天被你传染了一样,你吐我也跟着吐!先头公交车上吐了一场,现又吐了一场,搞得跟怀孕了似地!”

    那个扶着舒飞进来同学见状十分惊奇,道:“嘿,还别说,你们两个不会是真怀孕了吧?上次闻里有说,有个什么缺德医生弄出来什么医术,能叫男人也怀孕呢!”

    舒飞和肖帆对视了一眼,齐齐往那同学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才怀孕了呢,你们全家都怀孕了!”

 第8章

    

    婚宴结束之后,同学们挥手告别,都笑言收到下一张“甜蜜罚款单”再见。肖帆住地方比舒飞还要远些,不过可以同一段路,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车回家。

    此时因为天色晚了,这支线公交车上越发没几个人坐,舒飞便和肖帆一起坐后一排,方便说话。

    可是此时一向爽朗肖帆却心事重重地,一直是舒飞说话他听着,半日才“嗯”一声或是“啊?”一声地。

    舒飞说:“你想什么呢?跟丢了魂儿似地。”

    肖帆忽然重重地一拳头击座位边铁栏杆上,神情焦躁,说:“突然想抽烟了,走,咱们下车去抽一根烟,再赶下一趟车吧!”

    舒飞本来想说:“你发什么疯?”可是见好友此时神情极不正常,便不再说了,依从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下了车。

    正巧公交车站台外就有一个街心小花园,此时天黑,也没什么人,两人便进去找了把长椅子坐下。

    肖帆摸出一包烟来,慌手慌脚地点上,猛地闷了一口,才徐徐吐出烟圈,一片暮色中他神情显得格外迷茫。

    舒飞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还是体贴地看着他抽完那一支烟,说:“这下子解了烟瘾了?咱们回去赶车吧,晚了就怕收班了,还得另外花钱打车。”

    肖帆拉住他胳膊,哀求地说:“别急着走,我心里烦得很,我……”

    舒飞说:“你到底怎么了?说吧,有什么话连对我都不能说吗?”

    肖帆不回答,却又点了一支烟,皱着眉头大口地吸了一口,狠狠地吐出烟圈,像被那一支烟壮了胆似地,悲壮地一口气说出来:“我觉得我没准儿真怀孕了!”

    舒飞手里本来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派发两盒子喜糖和喜宴上打包几样点心。舒飞素性好节约,见席上一盘子煎饺子和一大碗水煮粗粮因为上菜上得晚了几乎没被人动过筷子便做主打了包,带回家当第二天早饭吃。这时候听到肖帆这一句石破天惊般话,舒飞顿时震惊得松开了手。

    塑料袋掉地上,几个煮熟玉米、红薯什么掉出来,骨碌碌滚了一地。

    舒飞已经没心情去可惜粮食了,不仅如此,他简直就没法保持镇定了,颤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仔细说说。”

    肖帆定了定神,说:“上个月,我店里修车时修了一辆雷克萨斯Lxe35,修好了之后那车主说是要往外面跑一圈试试,我就陪着他去跑外环试车,出了店。跑完了之后他说要谢我,又请我吃晚饭,我想着这也没什么,就吃他一顿呗。谁知道晚上回去时候他车上就忽然精虫上脑,硬是把车停一个什么鬼地方,按着我……做了。后来,他跟我说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同性恋,也没上过男,但是他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做,不做就感觉整个人要爆炸了一般。后,他还给了我一万块钱算是补偿。再然后,他前天找到我说,他曾经去过电视里报道过那什么诊所看病,还被打了针,没准就是被那什么医生注射了那个能叫男人怀孕药,所以才会对我那样。”

    舒飞联想到一个多月前那极其相似噩梦般情景,控制不住地浑身发冷,连牙齿也打起战来。

    肖帆继续说:“本来被强了就强了呗,就是当时痛了个半死,过后也没啥不得了,也没少块肉,还得了一万块钱,我还想着算了吧。可是,这要是肚子里多了块肉就麻烦大了,你不知道,我不光是吐啊,还有这里,跟个女人一样变大了哦……”说着,肖帆便抓着舒飞手去摸他胸部,还说:“感觉到了没有?变大了一圈呢,还老是硬硬地,害我都不敢挺起胸膛走路……完了,我肯定是怀上了……”

    舒飞脸变得煞白一片,暮色中十分诡异,身体亦摇摇欲坠。

    肖帆奇怪地看了舒飞一眼,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禁抓住舒飞衣服前襟,焦急地说:“你怎么也……难道说,你也是被……”

    舒飞表情呆滞,眼睛却睁得老大,眼珠子似乎要夺眶而出一般。

    肖帆见他那表情,迟疑地说:“你真……也……?我靠,我们俩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舒飞简直要崩溃了,他捂住了脸,身体颤抖不已,站都站不住了一般,索性就蹲了地上。

    倒是肖帆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反而是搂着好哥们肩膀扶着他又坐回了长椅上,安慰地说:“怎么这样比中大奖还稀罕事情偏就叫咱哥俩给遇上了呢?不怕不怕,实不行,就打胎呗,这不是常事嘛?报纸上常见呢,什么中学女生打胎事情。”

    舒飞混乱地摇着头,无法接受这样事实,说:“怎么打胎啊?咱们去医院,人家大夫接不接待啊,说没接过给男人打胎业务。”

    肖帆先是眉头一凝,随后又舒展开来,说:“哎,我想起来了,咱们这怀孕日子浅,还不用打胎做人流呢,吃人流药就可以掉下来,不用去医院。”

    肖帆和舒飞一样,出身单亲家庭,但是,他和舒飞相反,他是爸爸妈妈离了婚之后随了父亲,后来他父亲另外娶了继母,肖帆又考上了大学,便寄住以前舅舅舅母家里,从小颠沛流离到现,找工作也不顺利,受了许多搓磨和闲气,所以,他对于挫折承受能力强于舒飞。

    此时,肖帆清楚地看见舒飞眼里有泪光闪烁,知道对于舒飞这样从小就乖乖巧巧地长大,也没经历过什么奇怪事情小孩来说,这事儿打击实是太大了,肖帆倒是将自己不幸遭遇都丢之脑后,转而安慰起好友来:“没事没事,你不要想太多。你还记得郑强以前处那女朋友吗?第一次那女孩怀上时候郑强还吓得半死,生怕人家女孩儿父母来找他麻烦,结果那女孩儿麻溜地就吃了人流药就把孩子弄没了,什么麻烦也没有。后来他们索性连套都不用,不小心怀上了就吃药流掉,说是还能减肥呢。”

    舒飞被肖帆这几句没心没肝话说得确实心里安定了一些,再联想到自己身体变化,只好接受了那一个匪夷所思结果:他是真怀孕了,一夜惨痛之后又有了惨痛,现他得想法弄人流药来吃,不然三个月后肚子大起来他可怎么上班啊?

    老天爷,你还能坑人一些不?

    肖帆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人流药也不好弄啊,药房里是没卖,必须是医院开,医院也不是随便一个谁去了就给开,那还得要做产检,这就有些难办了。”

    舒飞六神无主。

    肖帆忽然眼睛一亮,说:“有了,前儿我听说我表姐就怀上了。我去求求她,就说不小心弄大了一个中学生肚子,想要打掉,又不敢自己去医院,怕叫她家里人知道了找上门来,只好求她帮个忙,给弄人流药出来,悄悄地处理了。”

    舒飞说:“那你表姐不答应怎么办?”

    肖帆说:“她必须答应啊,我就把中学生年纪往小了编呗,就说小姑娘今年才十三岁,要叫她家长捅出去,我就完了,得坐牢去,和未满十四岁幼女做|爱,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法律上都算强|奸。我姐不帮我,未必看着我进局子啊?”

    舒飞吸着鼻子又小声地问:“可是你表姐顶多帮你一次啊,她还能帮你弄两次不成?”

    肖帆本来是有几分侠骨义气,这时看着好哥们可怜巴巴样子,想着他这里无依无靠,这时候肯定找不着人帮忙,自己不帮他不行,便豪爽地拍着胸口说:“反正这样一弄,我节操我表姐眼里已经碎成渣渣了,碎一次是碎,碎两次也是碎,我就索性厚着脸皮到底求我姐帮忙弄两次呗,就说我一不小心,弄大了两个中学生肚子。妈呀,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想扇我自己耳光了,什么人渣嘛,坑死爹了!”

    两哥们商议已定,肖帆视死如归地将人流药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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