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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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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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着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想到,鲍小康真是毫不客气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我的鸡吧连同我瘦小的身躯显现在他面前。鲍小康低下头,简直把脸贴在了我的鸡吧上,仔细端详了半天,待确实没有找到一根毛后,他纳闷地问:“怎么我的鸡吧就长毛了呢?”

我捂着嘴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说:“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在班上宣布你长毛的大鸡吧。”

鲍小康用手搓着我的鸡吧,身子又压了上来。脑袋凑过来,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鼻子;“你敢说出去,我就扯断你的鸡吧。”

说着,他就真用手用力扯起我的小鸡鸡来。鸡吧在他的抚弄、挤压下,有点痛,但感觉也很舒服。

想起了那天下雨在稻草垛,我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把手抽出来,也紧紧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赤身相互抱着,静静地躺在草坪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脸贴着脸,吻着。他的嘴唇滋润、灼热。我浸泡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朦胧愉悦中,亲吻、愉悦。没了自己,只有他,只有我,只有我们彼此静静的拥抱。

我不知道这是属于一种儿时突然间的游戏,还是真是两情相悦的喜欢。

我只知道,那次赤身裸体的拥抱、亲吻改变了我和鲍小康的一生。

天色渐渐晚了,一抹夕阳徐徐从芦苇坡往下落,我们还在静静地拥抱着。一阵晚风吹来,我们彼此身上的汗开始慢慢挥散、渐渐冷却。

“小康,我们回去吧。”我推了推还紧紧搂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一只手还在轻轻地抚摩着我那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夹着我的鼻子:“涛子,我爸不让我考中学了。”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家里穷,二妹小三他们还要上学。”鲍小康哀哀地说。

我定定地看着鲍小康。

突然觉得,如果他真不打算念中学,自己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他。

是呀,十二岁的小康此刻像杯柠檬茶,人性初显露,淡淡的青涩醇味,回味甘甜。



或许是为了珍惜这短暂的读书时光,鲍小康变得比以前更用功了。学习也更好了。

我知道,他是想用优异成绩来打动鲍叔叔。

午间休息,他不再玩人抓人的游戏,更不去掏鸟蛋,而是跑去学校后山坡的草坪看书。有时,我会跟在他后面,他看书,我也看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鲍小康最终还是辍学了。

尽管他的升学考试不错,全龙溪第三。仅比我少2分。

校长亲自来他家,希望能用“免除一半的学费”来说服小康父亲鲍海昌。但鲍叔叔一句“如果你免除他上中学的全部学费我就送”,把那校长榆椰的拂袖而去。

中学在镇上,离我们云泉村有十里,平时我们在学校寄宿,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回家,星期天下午再返校。

鲍小康向往读书,他会在星期六的晚上来我家,问我学了什么新知识,还要我教他学英语,一直学到鲍叔叔规定的时间他才依依不舍回家。

而每到星期天下午,我上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送我。告别时,还往我书包里塞煮熟的鸡蛋。

我不接受,他就会生气,说什么我念了中学,就瞧不起他什么的。

只得接受了。

他的家庭并不好,母亲跟着黑麻子离家出走,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上学,他在家省吃俭用,平时别说吃鸡蛋,就是出去干活带上一个红薯,还得掰成两半,中午一半下午一半。如果鲍叔叔知道他偷偷把鸡蛋煮熟后送给我,还不把他揍个稀巴烂。

所以,每次送我,他都拿镰刀或扛锄头什么的,装着出去打猪草,顺便和我走上那么一段。没人烟的芦苇坡,他把鸡蛋拿出来,偷偷塞给我。有时还凑过来,突第在我脸上亲一下,再挥舞着镰刀顺着芦苇坡跑,身后还传来一阵咯咯的笑。

芦苇花满头飘白,芦花飞舞的时候,真正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些芦花仿佛是大自然飘忽不定的精灵,让我们的心灵也随之漂浮,长久安妥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在学校做梦,梦见小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脑袋一转,急速往芦苇坡下跑,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拼命往下滚,滚着滚着,小康大叫一声,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发现小康手里的镰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浑身是血,肠子都出来了。

当即,我被吓得惊醒了,一摸,身上全是汗。

后来一次,小康送我上学,上坡时,我把这个可怕的梦讲给他听。

他说:傻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我是什么人呀,全村最敏捷、最灵活的猴子。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着下芦苇坡,还嘱咐我:小傻瓜,放心上学去吧!

我掉过头拔腿欲退,小康也面对着我往后退,我们彼此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

退着退着,小康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随之迅速地往坡下的树丛中,还边滚边大叫:涛子,镰刀插进我的肚子了。

我吓得扔下书包就往坡下冲,冲到树丛中,看到小康一动不动躺在树丛里,表情痛苦地看着我。

我面如死灰地一把抱着小康,狂哭不止:小康,你怎么啦,流血了吗?肠子出来了吗?

小康一字一顿缓缓说:涛子,我。。。。。。镰刀挂到肚子了。

我赶忙掀开小康的衣服。

除了雪白的肚皮,丝毫未见被挂伤的痕迹。

我紧张地问:小康,镰刀挂到你哪了?痛吗?

说着,我把手放到他的肚皮轻轻抚摩起来。边摸边问:是这吗?是这吗?

小康摇着摇,显得比刚才更痛苦了:“涛子,往下点,镰刀挂到下面了。

我把手越过他的肚皮,往肚皮下面的腹部摸去。小康还是在摇着头:往下点,往下点,下面好痛。

我当时也没多考虑,索性就把手一个劲往下摸,边摸我边颤栗着想,千万别拿出手来一看,手掌沾满了鲜血。

只是,没料到,再往下,我竟然摸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我当即吓得正要把手缩回去,不等我反映过来,小康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放,一脸的坏笑:好呀,你竟然敢摸我的鸡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下从草地上跃起,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随后用力把我摔在了地上,再狠狠一压,那矫健的身躯便砸在了我身上。

“好呀,小康,你敢骗我。”这时,我才反映过来,原来小康耍得还原来那套鬼把戏。

“涛子,你有没有想我?”

小康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一口亲了过来。

“想你?没有呀,我整天都忙学习呢,哪有时间想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英语难学,我怎么学也不大会。”

我故意躲闪了一下,白了他一眼。

我的英语好着呢,不想他那是鬼话,白天上课我在想他,晚上做梦也在想他。有时下了晚自习,如果有个人在我后面黑漆漆的路上叫我,我也会误以为是小康,等他迎上来,才发现不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那时也小,不懂感情之事,更没有去分析怎么回事。

总之,我老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小康没有辍学,那该多好,我们就能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过着快乐的日子。

“你竟然不想我。”

小康显然失望了,从我身上滚了下来,仰躺在草丛中,叹了一口气。

“可我怎么总在想你呢,有时干活也提不起劲,总在想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其他同学手牵手去食堂吃饭?或是手拉手逛街?”

“我哪有和其他人手牵手呀。。。。。。我其实也想你的。。。。。。”

我转过身,把手放在小康的肚皮上划了一个圈,顺着肚皮我再慢慢摸了下去。小康眯着眼,未加反抗和拒绝,我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那松大的裤头,沿着腹部,我的手指渐渐地近了,近了,直至触摸到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当真正触摸到的那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和兴奋了。

只是几个月,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变大了一些。

我为自己如此大胆的举动也感到惊讶,朦胧觉得起初小康骗我往下摸碰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的瞬间我就被吸引住了,我想了解它的变化,探询它变化的秘密。

我紧紧握住那根硬硬的东西,生怕它从我的指间消失。小康闭着眼,脸涨得有点红。我侧了侧身,躬着腰,正要用另外一只手把他的裤头解开时,小康一把紧紧把我搂住,托着我的脸颊雨点般吻了过来。吻得我有点窒息。

“涛子,我想死你了。”小康把我的脸蛋吻了个遍。吻过后,他开始笨手笨脚地解我的裤带。

“小康,你干什么?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我吓得赶紧阻止他。

“你刚才不是想解我的裤带吗?”小康一边用力地扯着我那根新买的皮带,一边把身子又压了过来。

“我,我刚才只是想看看嘛,你又没系皮带,对了,你的怎么突然变大了呀。。。。。。”我红着脸嗫嚅着回答。

“是哦,想看吗?你给我看我就给你看。”小康还在扯着我的裤头,我却仍在下意识拒绝。

僵持中,山坡上传来了牛叫声。我挣脱小康,一骨碌从草丛中爬起来,小康也慌里慌张拾起他的镰刀,跟在我后面跑出了树丛。

山坡上,列队走着五六头水牛,赶牛的黄大爷咧着嘴。

“涛子,还没去上学?天都要黑了。”

风起了,叶儿沙沙作响,纤细曼妙的身姿便开始婆娑起舞;芦苇坡上的那些洁白如雪的苇絮,纷纷地随风轻扬,开始了另一次生命的旅程,我捡起丢在坡上的书包,冲小康挥了挥,在芦苇花的伴随下,一路狂奔赶到学校。。。。。。



又一个星期六,回到云泉。

小康出去干农活了。爷爷吩咐我把家里那头老黄牛牵去后山的草坡上放喂。牛吃饱后,回家,已是夕阳西下。

洗个澡,吃过晚饭,我在房间做了英语作业。说是做作业,实质是在等小康。他一般在星期六晚上都会过来跟我学英语。

每每这时,奶奶就会为我们挑好灯心,坐在旁边纳鞋底,纳着纳着,奶奶会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读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等了半个小时,我再也没心思坐下去了,我合上课本,盯着窗外:小康今天怎么就不过来了呢?

忖量间,一阵熟悉的叫声传来。

“涛子!”

回头一看,是小康。

我强忍着内心的兴奋,装作不动声色。

“哦,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今天我家的牛犊走丢了,在疯子岭找了半天,所以回家晚了。”小康乐呵呵地解释着,跳过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许是翻山越岭的缘故,和小康讲了十几分钟,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鲍大叔拎着伞来找小康,他还趴在桌子伊呼呼大睡着,雨湟越下越大了。爷猷叫住了欲把小康弄醒的鲍大叔。

?算了,这么大雨,就让小康在这睡吧。”

鲍大叔犹豫地看了看爷爷一眼,爷爷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放心,我会早早吵醒他,不会让他懒床,不会影响你家的农活。”

“真是的,才多大点,就当牛作马来使唤?”鲍叔叔走后,瀷爷心痛地嘟囔着,把小康抱上了床。

“涛子,今天晚上你和我们一起睡,小康睡你的小床。”奶奶发话了。

我从小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上初中之前,我还一直喌爷爷奶奶住一床,上了初中后,我恍开始睡爷爷奶奶大床后面角落的那张小床。

“奶奶,我都上中学了,我和小康挤一起。”说着,我一骨碌猬上了床,侧了侧身子,“奶奶,你看,这床足够我们俩睡了。”我对奶奶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钻进了小康的被窝。

奶奶嘟囔了一句:这孩子,真大了,以前要他分床睡,还死活要赖着和我们挤一块。

奶奶还在灯下用麻线纳着布鞋,爷爷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地和奶奶唠着家常。

听见爷爷说:小康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亲娘出走后,也没个安分日子,整天累得像个瘦猴似得。

奶奶接过话茬:唉,可惜了小康那股机灵劲儿,要是上学肯定有个大出息,说不定能做大官呢。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康,黝黑的皮肤,一张俊俏的脸写着疲倦,露出被窝的肩骨两边凹下两个大坑,就像一座独木桥挂在两个大坑上,明显的营养不良。

我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我轻轻地按摩着他的手,细瘦、粗糙。这时,我听到一声轻轻擤鼻子的啜泣声。

小康,他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康,你怎么啦?”我转过去,抱着他。

“涛子,我。。。。。我想上学。。。。。。我想妈妈。”小康也紧紧抱着我。

我抱着小康,抚摩着他后背突出的脊骨,他脑袋靠在我的胸前,还在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在我抚慰和轻轻的抚摩下,他渐渐沉入了梦乡。

昏暗的灯光下,奶奶把最后一根麻绳纳完,爷爷早已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奶奶起身,来到我的床前,掖了掖我胸前的被子,把我伸出被窝的脚丫子塞进了被子,晃着身子颤悠馤悠出门,解了个小便,再进屋,拉灯,入寝了。

夜?越来越深了,初冬天气,习习寒风?越过窗户薄膜的细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身子一抖,醒了。

怑感觉到了异常,祮切说是下体有了崂常。

是硬了吗?

当然了,无可絮疑,除了下体硬硬得勃起,我还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因刺激带来的异常的愉悦、舒爽。

爑彻底醒了,我想我知道了怎么回事。我的内裤被褪了,褪至膝盖。一只綾干的手在握着我的下体,轻轻抚摩着,不,是有节奏的轻揉着。

我抓住了那只手,把内諤提上来。那是一只细瘦的手,也是湣皇煜さ氖帧

伍一会儿,那只手又越过我的肚皮,揽住我的腰,接着又开始不老实沿着腰际慢慢往下滑,滑至内裤边缘,停止了向下滑的动作。

不知为什么,当动作真停止时,我竟然有种失落感,我想我是喜欢小康那温和、轻柔的手指在我身上游动的感觉,酥酥的,游到敏感处,他还故意给你这么快速的挠两下,随之就烏只草丛中惊动的小蛇瞬间溜走了。可如果一味就这么接受小康肆无忌拮地动作,不加掩饰,心里总有那么湣炙挡磺濉⒌啦幻鞯墓止值母芯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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