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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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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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或许我可以拉他们一把,也可以推他们一把,让他们毁灭的更加彻底一些。

×年×月×日天气阴

白琴,她对白穆文的迷恋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女人嫉妒起来就像一条毒蛇。比美度沙更可怖。

我是低估了林美惜的智慧,没想到她居然会对骆依夏下手。不过我料想她那种脾性也不至于狠毒到要致对方于死地。幕后的黑手还是白琴!这女人像个恶狠狠的疯子,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

如果骆依夏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白敬修可会放的过她?

虽然有点可惜,不过也有点庆幸。

他没事就好……

游戏还要继续玩下去。

×年×月×日天气云

白琴,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财产?你以为我还会像条狗一样匍匐到你跟前听任你的摆布么!对你而言失去林家的支持是有些可惜,不过你也不会太在意。在你眼里除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谁都可以利用谁都可以不在乎。

就让你在那张总裁椅上多坐几日,梦做的越美,破碎的时候就越显得凄惨。

后会有期了,三姐。

×年×月×日天气……

他在我手中,他在我怀中。

你输了,白敬修。你失去他了

是你输了!所以是我赢了!

×年×月×日天气……

我做的不够好么?我演的不够逼真么?我不够体贴?不够温柔?

为什么你的心始终不曾停留在我这里?!整整一年,整整一年!你的眼睛究竟在看着谁?

我从来没有对某个人说过那么多甜言蜜语,全部都对你一个人说了,几辈子的恶心肉麻话都对你说了,可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透过我在看他?

原来不是我赢了这场游戏,最后的赢家居然是你!

×年×月×日天气……

白敬修果然来了

我放消息给白仲闻果然是作对了。

白琴一定气的跳脚。

×年×月×日天气……

林美惜怀孕了。

我要做父亲了?

她带来了一样让我吃惊的东西——航空邮件。

J那个白痴居然一时疏忽让助理把如此重要的信函寄到我的单身公寓里去!

林美惜已经洞悉了我的计划。

她,不能再留!包括她腹中的孩子……

×年×月×日天气雨

到底她腹中有了我的骨肉,或许,或许我还是该考虑放她一条生路,起码看在孩子的份上。

×年×月×日天气大雨

女人果然是这个世上最愚蠢的生物!已经承诺了她等我大功告成之后就带着她和孩子一同移民欧洲,永远不再回这个是非之地。

白敬修的死活与她有什么相干!她却偏偏要跑去那里找死!

不过她救了依夏一命。

用她的命以及我的孩子的命……

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怪物,让人完全琢磨不透,前一刻还对骆依夏恨的死去活来,为了让他生不如死什么谎言都编的出来,居然掰的出坠楼流产的话来,她的演技好得可以去拿奥斯卡。

最后一刻她明明可以自己逃出去,她明明可以不顾骆依夏的死活,她为什么要救一个自己憎恨的人?为什么要去救一个抢走自己幸福的人?

我想——

她和孩子在那个世界应该不会太寂寞,因为lanny也在那里。

×年×月×日天气……

白敬修,我不会把骆依夏还给你!

我要白家的每个一人都生不如死!

我要亲眼看着白家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他,我不会给你,即使亲手杀了他,也不会还给你!

×年×月×日天气大雨

你帮他,早在我的预料当中。

不过你能帮他到几时我倒想看看。

你又能帮的了你自己么?

有没有看见你自己已经走在悬崖边上,离万丈深渊越来越近。

这一次我不帮你也不推你,我要看着你自己掉下去。

×年×月×日天气阴

骆晓芸的墓地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她,只是一个永远停留在18岁的可怜女孩。

豆蔻年华的母亲,为了把生存的机会留给自己的儿子,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我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的母爱却在她身上看到了。

18岁,香销玉殒,她走的很安详。

×年×月×日天气……

=奇=我想带着他一起去温哥华,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书=许给美惜和孩子的诺言,如今许给了他,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网=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上承载着美惜和孩子的生命,我想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一辈子。永远。

在温哥华买的一栋临水的房子,有一个宽敞的院子,里面可以种花,还可以建狗舍,养一条大狗,每天清晨,和他一起牵着狗儿去晨跑,每天傍晚和他一起牵着狗儿去散步。两个人在湖边欣赏美丽的风景,再也不去想那些烦恼痛苦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去营造美好的未来,一起去创造共同的回忆。

如果没有白敬修,我想我会带着依夏实现这个梦

可惜,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骆依夏的心里永远都有白敬修,抹不去,擦不掉。

看着他的眼睛,我终于明白,原来,输的人是我。

×年×月×日天气阴

无意间掉落的纸条已经泄露了倪锋和我的关系,我想他或许已经猜测到了些什么。只是或许而已,毕竟他没有美惜那么了解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年×月×日天气阴

他果然在怀疑我。

我不希望他知道,不希望他去想那些多余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一切,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年×月×日天气……

我想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也给我。

如果你看了,那么我就彻底放弃,放弃我们的梦,让一切回到现实,无论它是多么残酷。

如果你没有看,那么证明你没有背叛我,我们仍旧可以继续这个梦,甚至将它延续到美丽的温哥华去。

今天,这一刻,我将它放在你面前,向你坦诚一切,你所见到的便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真相。从过去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都在这里。虽然我是极其不愿意你看到。

依夏,你听过蓝胡子的故事么?他把诱惑的钥匙放在新娘的手里并且告诫她不要用钥匙打开那扇被禁止的门。如果不打开她就是城堡的女主人,她将拥有这座城堡里所有的财富以及他的爱情。但是他的新娘们无一例外的背叛了他,打开了那扇被禁止的大门窥探了其中的秘密,而下场便是——死亡。

如果你看了这扇门之后的秘密,——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你看的太入神了,眼睛都快融化了。依夏。”

耳畔传来恶魔般的低吟声,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掌覆上了我的眼睛,眼泪从他的指缝间落到键盘上,汇成了一片海。

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起站在我身后的,感觉到他贴在我背后的温度和气息,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轻轻的搬开他的手,我站起身,望着他,千言万语却凝结在喉头吐不出半个字来。

修远一脸平静的微笑,与往日的他一样,从容优雅,他的眼里清清朗朗,看不见半点灰暗的色彩。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

“我……不相信……只要你对我说……那些都是假的……我就把它全部当作……假的……一场梦……好不好……”

我语不成声,几乎哀求的望着他。

他抿着唇线,停顿了一下,扬起一个浅浅的笑,温柔如初,指腹滑过我泪湿的脸颊。

“事到如今,你还想自己骗自己么,骆依夏,游戏结束了。你的梦,也该醒了。”

后颈一阵刺痛,视线恍惚了一下我一头栽了下去。

仅存的意识微弱的挣扎着,透过眼睫,我看见修远坐在床边,撩起我的衣袖,肌肤接触到空气有点微凉的感觉。

他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在屋内折射出寒冷的光芒,我惊惧的想要缩回手臂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我用尽全力也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不用怕,依夏,一点都不会痛。然后,你就可以解脱了。”

他将针头扎入我的手臂,轻微的刺痛之后,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缓缓流入体内。

我好不容易捉住他的手,嘶哑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修……远……不要……求你……停止……”

他抽回手静静的望着我,俯下身,一手遮住我的眼睛,温热的嘴唇落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呢喃道

“晚安。依夏。”五月一日,白氏与尉迟集团两位接班人的订婚喜宴终于盛大的拉开了帷幕。

两大家族为了这场别具深意的订婚宴毫不吝惜的撒下重金,婚宴现场布置得极度奢华,整个儿龙凤呈祥大厅此刻呈现出一派英伦皇宫的气势。水晶吊灯如同夜幕中璀璨的星辰,照得整个大厅一片辉煌夺目,大理石地砖恍如同一面镜子,将穿梭的人影照得清晰可见,餐桌上陈列的餐具仿佛是卢浮宫内展出的珍品一般,每一件都精致的令人叹为观止。而用来装点现场的每一根彩带每一只彩球都以价值不斐的蚕丝织就,乃至订婚喜宴每一张喜贴上的烫金抬头也是用了纯正的金箔。崭新的红地毯从皇朝大酒店的大门口一路铺进六楼的婚宴大厅。盛大隆重的规模可见一斑。

Lobby内的服务人员一律穿着整齐划一的喜服,各个神采奕奕,门口提着小花篮背着天使翅膀的童男童女一席雪白的小礼服和小西服,额间点着一颗朱砂,一见到客人就热情的迎上去分发喜糖。连同路过酒店门口看热闹的路人也纷纷围拢过来讨一个吉利。

市中心几座液晶幕墙大荧幕上都在同一时间放送着这场万众瞩目的订婚盛宴。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唏嘘声赞叹声艳羡声不绝于耳,仿佛今天整个城市都在为这场订婚宴沸腾着。

白来平米的大厅内早已人头挤挤,诸多媒体早在昨日获得通行证的时候便抢先进驻了婚宴大厅,为了争夺绝佳的机位和视角互不相让闹得脸红脖子粗。不过谁也没有动手,连粗口也没有冒出过半句。大家都忌惮着两家的实力,谁也不敢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给两家的订婚宴制造半点不愉快的氛围。白氏的狠辣无情在业界里是出了名的,而尉迟集团的眼里不容沙子也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招惹的。

媒体记者们全神贯注的站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翘首期待着正主儿的来临。

白氏与尉迟集团的长辈以主人的姿态迎接着八方前来道喜的贵客。

白琴穿着一席米色的香奈尔洋装,高贵不失亲和力,今天是她最疼爱的侄子白敬修的订婚喜宴,她放弃了以往充满严肃感的深色套装,选择了这身暖色调的衣服,一方面应景一方面也体现了她此刻的心情。精心打理过的黑发柔顺的垂在肩头,两颗饱满的珍珠耳环镶嵌在小巧的耳畔,更加衬托出她身为女性的风韵。她身旁站着的是她的丈夫,也是白氏的总经理倪锋,包裹在阿曼尼下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白净的脸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他的个头只比白琴高了些许,笑起来温和谦逊,平易近人,只是长相平庸了些,不免让人在背后偷偷的唏嘘感叹。

今天站在白琴身边的还有一向很少抛头露面于人前的白家长媳妇——方如韵,出身书香门第的她总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贵气。她穿着一席雪白的晚礼服,胸口一朵百合的胸花仿佛一道点睛之笔,将她那份淳酒般的沉淀之美衬托的淋漓尽致。面对不同身份的客人她笑得不卑不亢,优雅得体,令许多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停留在这位现任市委书记夫人的身上。白穆文事物繁忙是众所周知的,他此刻尚未到达现场众人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见他夫人独自一人娉婷而立不免在心里生出一股形单影只的感觉来。

白老爷子身体有些微恙,已经坐在厅内的主席上陪着几位身份显赫的同僚拉起了家常,时而朗声大笑,一脸的红光。

白家二子白仲闻今天倒是颇为安分,没有像只花蝴蝶似的穿行于各色美女淑媛之间调笑,不过他的穿衣风格还是一贯的让人跌破眼镜。亮红色的西服像一团燃烧的熊熊大火,看的人一时间搞不清楚谁才是今天的主角。而他身旁的妻子,香港地产大王的千金慕贤,依旧浓妆艳抹,冷艳的姿容与伊丽莎白?泰勒当年在埃及艳后中的扮相倒有几分相似。这一对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夫妇倒是头一遭像粘了黏合剂一样贴在一起,让平时和他们混一个沙龙的男男女女看的云里雾里合不上嘴。

尉迟集团的董事长夫妇也陪同白琴一干人站在入口处迎接贵宾。

今天,这间龙凤呈祥大厅可谓是蓬荜生辉,各界名流、政商两界的巨头齐聚一堂,白氏与尉迟集团的这场订婚盛宴算是攒足了面子,如今只是一场订婚已经办的如此铺张奢华,许多人已经开始猜测往后的正式婚宴又将是一幅如何波澜壮阔的画面。

化妆室内,尉迟兰心早已按耐不住胸口的激动之情,化妆师给她上妆的时候由于太过紧张,面部肌肉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急得一群伴娘和三个化妆师团团转。发髻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总是说不满意不好看不够漂亮怕待会儿站在敬修身边的时候会丢脸。好不容易定了妆容,尉迟小姐又坐立难安的提着裙子踱过来踱过去,一旁的伴娘深怕她出汗会弄花了妆,拿着扇子跟在她屁股后面不停的扇。化妆师也紧张兮兮的提着粉扑时不时给她补粉。

其中一个伴娘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偷偷的跑去隔壁男性休息室搬救兵,把白敬修给拽了过来。

尉迟兰心一看见白敬修又惊惶又欣喜,一不留神就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只见她一个狗刨就要栽下去,众伴娘和三个化妆师吓得连连尖叫。幸好紧要关头白敬修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尉迟兰心的手臂才避免了她狠狠的一摔。

尉迟兰心自己也吓得不轻,一双小鹿般的眸子里开始闪烁起泪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对不起。对不起。”

白敬修看着她像只啄木鸟一样不停的低头道歉,忍不住制止了她,一把托起她小巧的下颚,笑道:“没关系,不用紧张。你这个样子待会儿一出场还不把宾客们吓一跳么。放松一下,做个深呼吸,就当是平常进商场里shopping。把那些宾客和媒体都当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行了。”

尉迟兰心非常听话的点点头,照着白敬修的话做了一个深呼吸,立刻觉得胸口舒畅了不少。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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