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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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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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自己之前听到的消息没错的话,王家老大的倒台跟林晚肯定不无关系。这个二明他妈狗屎糊住心窍了?怎么还替林晚做事?而林晚又是被什么糊住了?怎么跟这个二椅子弄得这么暧昧呢?

“小晚,有了这个委托书,就算以后真出了什么纰漏咱们也不怕了,我找的那些人很可靠,到时候把话咬死了,再一晾委托书,就算有人想胡说八道也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老孟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在车上,二明坐在林晚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邀功请赏。

而林晚也仅仅是“恩”了一声,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秦风握着方向盘被那声“小晚”酸得差点把车杵到安全岛上去。

不要脸的人真敢下嘴啊,怎么不干脆来个台湾嗲腔直接叫“晚”得了!

等到了洗浴中心,两个人下车后,秦风将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也想跟进去,可是林晚却回头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今天在这过夜。”

说完就拉着二明往转门里走去,进去时二明回头,递给了秦风一个挑衅十足的眼神。

秦风强压着火才没冲上去补他狗娘养的一拳。

他从小弟的手里夺回车钥匙,气呼呼地钻进车厢里,将车开走。

一路连闯红灯,违章照片估计能拍一摞了。

秦风红着眼睛想:这哪是忍辱负重委身于二明啊?分明是奸气冲天啊!不过这样也挺好,变态找变态,省得祸害好老爷们了。妈的,自己就是一傻逼,居然真的相信林晚是现代王宝钏,苦熬干休地等着自己。忠贞那玩意儿,连女的都不玩儿,还指望一个二椅子能矢志不移?全他妈是扯淡!“

秦风告诉自己没事,毕竟自己跟林晚那些破事能理清是最好的。

可是车窗外呼啸的风儿,却把心中的无名邪火撩拨得更火烧火燎了。

林晚洗完澡后,皮肤透明的都能捏出水来,尤其是腿根的肉嫩得很,单单是夹在里面磨蹭几下就让人硬的不行。还有身体上散发的浴液的味道,比十香软筋散的药性还强。

两个勾三搭四的主儿在洗浴中心哪地方能干出什么好事来?用脚趾头都能寻思出来!自己熟悉的这一切,想必正被二明那个狗腿子受用着。

寻思到这,手中的轮子一打,秦风调头行驶了回去。

玩弄老子的感情?没门!抓奸去!

四十三

到了洗浴中心,不费劲就找到了林晚包下的按摩室。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裹着围巾从桑拿室里出来,看见秦风一愣,有不自然地说:“你怎么来了?”

秦风心想:都他妈是我的好哥们,单蒙我一个人!

他懒得跟岗子打招呼,也没客气,直接推开按摩室的门就进去了。

里面的小灯光还挺昏暗的,刚一进来一时看不清楚,只见两个人摞在一张按摩床上难解难分。

秦风倒没什么意外,脑子中只想到早知道就是这样,不过这种英明的预测并不能降低心中的怒火。

“怎么床不够?俩人玩叠罗汉累不累啊!”秦风边冒着酸不溜丢的话边往床边走去。

等到近前,秦风有点傻眼了。

只见林晚把二明压在身下,王明浩分开双腿正哼个没完,而林晚的那根赫然套着橡胶的保险套。

那身形、那姿势,怎么看都是小林行那禽兽不如的勾当。

要知道秦风在进来前早就把说辞想好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保镖啊,保护老板的安全义不容辞。二明理了个短刺头儿,就想撇开嘴叉子吃天鹅肉?就算天鹅同意了,也得看他这个赶鹅的同意不!

可眼前这天鹅嚼着懒蛤蟆的阵势可怎么弄啊!

床上叠罗汉那俩,从秦风破门进来的那一刻就僵直不动。直到秦风走到跟前了。林晚才不急不缓地问到:“你来干嘛?”

秦风瞪着眼睛伸着舌头舔了一圈牙花子,终于憋出一句:“我没带家的门钥匙。”

林晚赤裸着身子,却落落大方地看着秦风:“家里有三个保姆,哪个都能给你开门。我也从来不带钥匙。”

小子成心的!眼看着老子下不来台,撒开欢儿的滚楼梯也不说扶一把!

听到这,二明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一副小人得志!都要让人插了还牛个毛劲儿啊?

秦风恼羞成怒,混劲儿上来了。一把将二明从床上扯了下来,抡起拳头就打。

王明浩虽然外表精英了,但这几年的拳脚显然没什么长进。几个沙包下去,头型立刻乱了。

不过小子真带种!被揍得满地打滚了也不哼一声,直接疼晕过去了。

秦风还要打,可是手腕却被林晚一把拉住。

“你这是干什么?”

这种维护二明的做法让秦风越发的恼火。

有些事情习惯成自然了就成了真理。在秦风的思维中二明、林晚与自己是界限分明的两国。可现在俩人腻在一起的亲密样,无异于小布什与萨达姆玩起了耳鬓厮磨,挺他妈让人崩溃的。

“我问你,你干嘛跟这孙子腻成这样?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忘了?就算饥渴缺男人也不至于你这样饥不择食吧……”

话没说完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住了。

林晚挥挥有些发麻的手,对秦风笑着说:“滚!”

照秦风的脾气,从来是睚眦必报的。林晚一巴掌爽完应该被秦风拍成面饼。

可这次愤怒的情绪实在有些微妙。酸的、咸的、苦的混杂在一起熬成的一锅怪味汤,泡得脑子都乱成了一团。于是秦风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林晚一眼后,真的潇洒地滚蛋了。

林晚这小子变得太邪乎了,就算秦风再怎么努力也适应不来。

以前是林晚跟在自己的后面,屁颠的追随着自己。现在自己却已经被林晚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这种落后不是指经济上的、地位上的,而是那种城府心计。

秦风没兴趣跟林晚比谁更坏。虽然他觉得自己跟林晚之间狗苟蝇营的情事一直像闹着玩,可今晚的面瓜真的让他尝到了若有所失的怅然。

人真的伤心的时候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就算彪悍的秦风也是如此。

偏偏世上事儿妈居多。刚出了洗浴中心的门,岗子追了出来。大概刚才在林晚休息室里发生的事他都在门口看见了。

“秦风,你要去哪?”

秦风冷着脸说:“去哪也不受林晚那逼的闲气!”

岗子拉着秦风长叹一声:“林晚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总在你身上犯傻呢?”

“我问你,当初林晚跟二明在一起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吧!”

岗子皱起了眉头说:“二明是心甘情愿的,至于林晚,我就不用说了吧?不过说实在的,要是真喜欢男人的话,二明其实比你更适合林晚。”

有这么埋汰人的吗?这就是曾经跟自己出生入死的铁哥们,放屁也只能当轻烟一缕。秦风的鼻翅又开始呼哧上了。

“真的,二明为林晚付出了多少!我看了都挺他妈感动的。不过林晚心里想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快出来的时候,他俩的确分开了。至于现在在一起,可能跟那件事儿有关……”

秦风没心听下去,拍了拍岗子的肩膀说:“我走了,你保重吧!”

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没经历过?情啊爱啊的,睡一觉就全都抛在了脑后,毕竟在城市这片水泥丛林里想要存活下去的确不易。

离开了林晚,秦风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这次林晚似乎没有再下什么绊子。

秦风在一家修车厂找到了一份修车的工作。

同事中有个矮个子的小子,在闲聊中只知道秦风曾经在厦门那玩儿过赛车,顿时来了性质。原来他认识几个玩地下赛车的人,最近追求刺激的人越来越多,急需有经验的赛车手,小矮子问秦风有没兴趣捞点外快。秦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转眼的工夫,两个月过去了。林晚一次也没来找过自己。有几次梦中秦风口渴,习惯性地去推身边,却总是扑个空。于是突然惊醒,就再也难以入睡。

无视了林晚那么多年,又恨了林晚那么多年,突然间那个文弱静默的人跟自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心里一下变得空荡荡的。

原来被人漠视的感觉是如此的难熬。

不过秦风也没蓝色忧郁多长时间。

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离老远就能看见满脑袋的刺头——王明浩。

小孩恢复的不错,脸上的淤青早已经散去。看见秦风刚从车底下钻出来笑得满面春风。

“呦,子操父业了!冷不丁一看还真有点老秦的派头啊!”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嘴还是那么臭。

秦风看了看自己的脚下,满地的工具,琢磨用哪个敲掉孙子的牙能更疼点呢?

二明这么多年的磨练也学乖了,懂得见好就收。没等秦风发飙就扔出一重磅炸弹。

“林晚被抓起来了。”

秦风以为自己没听清,怀疑地看着二明。

“真的,他被请去协助调查已经三天。这次事闹得挺大,如果证据确凿估计他得被判死刑。”

死刑?秦风一向认为这玩意儿跟自己沾点边,跟林晚挨不上啊!就算孩子坏点,也不至于挨一枪子。

二明虽然不着调,但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

细问下来,秦风才明白,原来这事儿跟个姓迟的落马局长有关系。

林晚这两年玩得太大了,凡事都有因果报应的,那个叫迟远征有一个账本,里面记录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电子书,笔笔都与林晚有扯不断的干系。

挪用侵吞公款,贿赂高级官员,非法集资,论哪样都够枪毙的了。

那个迟局长已经被执行枪决了。至于账本可能落到了他儿子的手里。这颗定时炸弹牵动了多少隐藏在背后的黑手?

想要账本的不光是警方,还有林晚的仇家与对手。

再说账本一旦曝光,林晚就成了整个利益金钱大网的一个活结,通过他能顺藤摸瓜牵出多少人啊。

到时候这些林晚昔日的密友哪个不想置他于死地?

秦风不傻,仔细想一下,全都理明白了。

他直直地盯着二明:“你想让我干什么?”

二明眯起了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杀了那个叫迟野的人。”

秦风没回答,他要回头去找岗子,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自己是几进宫的主儿,林晚的身子骨根本受不了监狱的环境……捅了那个叫迟野的就能救林晚?

他靠在车盖上陷入了沉思。

二明的小眼睛一直在盯着秦风,他肯本不急着秦风的答案,因为他了解秦风,这就是一现代荆轲,天生让人当枪使的傻逼。

如果是旁人还好说,林晚出事了,他能袖手旁观吗?所以他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为了林晚。他王二明已经付出很多了,他不急,一切都得慢慢来……

四十四

从二明那听来炸弹新闻后,他去找了岗子。

岗子疑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秦风不想提起二明,只是不耐烦地问:“那看来是真的了,林晚现在怎么样的?”

“现在上面也没确凿的证据,专案组没法名正言顺的抓人,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这回跟高家的婚事算是泡汤了,高玲玲怎么嫁谁谁出事啊?……”

没人有心思理会那个高小姐是不是天煞孤星转世,专门克夫的品种。既然林晚被放出来了,就说明账本还在那个叫迟野的手里。

秦风决定接了这个大活。

不过不是弄死那个叫迟野的,而是先将他绑了再说。

杀人这事儿不是逼到紧要关头,任谁都得掂量一下。事件的关键是账本,只要能威逼那小子交出账本就好。

从二明那拿来的迟野的资料跟照片后,秦风准备动手了。二明想得细,还特意为秦风准备了五万元的现金。

秦风也没客气照单全收了。他找了几个以前混在一起的弟兄,这帮人属于为了钱,都能绑了自己亲老子的主儿。又租了一辆面包车。

头三天;他没动手,只是跟踪了迟野一天的行程。

那个叫迟野的一看就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浑身洋溢着艺术的气息,可能最近的生活不大如意,孩子精神头不太足,有些打蔫。

他出门从来都不落单,身边总有一个高大的男孩陪着他。

秦风戴着墨镜,慢慢地走在两人的身后。

前面的两个孩的两只手总是在不经意间拉在一起,又悄悄地松开。分分合合间透着些许的暧昧。

按理说,这种小细节以前的秦风是不会注意的。可是现在秦风却敏锐地察觉出来。

那两个孩子之间应该是有猫腻的。

中午阳光正浓,两个孩穿着白色同款的上衣,折射出一片光亮的暖阳将两个孩子紧紧裹在一起。

秦风觉得自己是被日头晒到了。他看着那个瘦弱的迟野,莫名的想起的林晚——穿着校服会羞涩微笑的林晚。

如果不是自己,那林晚会不会像那个孩子一样,眼神不被世俗与心计所污染?这是秦风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反思的问题。

就算林晚不喜欢自己了,不过他秦风清楚自己永远欠林晚的。没有林晚当年的搅局作梗,依自己当时的心态,肯定要与老郑他们拼得两败俱伤。这情儿欠下了总是要还的,还林晚,那是天经地义。

秦风再一次坚定的自己的信心。

那个男孩在一家中学教音乐。每天下班的时候,会一个人回家。秦风算准了时间,终于寻了个机会,将迟野堵在一条小路。

秦老大怕他会反抗,手里先掂着块板砖,冲上前去招呼也不打,冲着迟野的脑袋就先来那么下子。

孩子“啊”了一声就被拍晕过去了。手下的几个弟兄们手脚麻利地拽起迟野就往车上拖。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了暴喝声:“你们想干什么!”

秦风回头一看,操!原来是经常陪伴着迟野的高个子男生,哥们他也不知今天怎么这么有性质来接人,正好赶上一出“恶霸抢亲”。

于是秦风转过身来给他一拳,可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在生生接住一拳后立刻开始发反击。

迟野勉强抬起耷拉着的血葫芦脑袋小声地哽咽着:“白威……救我……”

这时,后面渐渐有其他人上来了,冲着自己这面指指点点。秦风知道大势已去,今天注定要失败。

正想叫弟兄们放下人走人的时候,忽然他瞥见架着迟野的一个弟兄从后腰摸出一把剔骨刀,狠狠向迟野的胸口扎去。

秦风急了,顾不得那个姓白的小子,连忙去用手挡住,一阵钻心的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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