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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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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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个蛋蛋呐……”秦玉麟低声咕哝,抱着顾远樟的脖子开始亲他。

顾远樟回抱秦玉麟,将他整个儿笼在身前,彼此光滑的肌肤紧靠在一起。四辩水润的唇也厮磨在一起,开始还温柔地摩擦,不一会儿就粗野地吸允,为时长,用劲有力。或是啃噬对方柔软的唇,几乎磨破了皮。捕捉对方嘴里滑腻的舌尖,吸允到舌根发麻才放开。

他们之间的亲。吻,一向没有小打小闹的,从来都是直入主题。用最直接的方式接。吻,最做粗鲁的方式诠释什么是接。吻。

“唔……”吻得热。情火。辣,意。乱。情。迷。

“……”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沿着秦玉麟的嘴角流下来,他退后,却马上被追上。

“……”唇舌间因吻得太激。烈,所发出的淫。靡声响,更加迷惑着陷入情。潮的人。

顾远樟一把握紧秦玉麟的腰,甚至是臀。部,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不许逃走。秦玉麟让揉弄得蠢。蠢。欲。动,但是也不够胯间顶着的那根厉害。他敢肯定,要是他现在张开腿的话,顾远樟绝对可以马上办了他。

但是秦玉麟不可能这样做的,他接住顾远樟热烈的吻,狠狠嘬了一会儿,推开他说:“别弄了,等会儿回去。”

“好……”顾远樟气息絮乱地点头,双手还把着秦玉麟的胯骨,其实他更想的是近在迟尺的臀。丘。不过他有时候似乎矛盾得可以,有时候比秦玉麟想象中大胆放肆,有时候却别扭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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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要霸王,求不要养肥,看在我撸得这么起劲的份上T^T

☆、热情高涨

二人裹着烫。热的身子,急赶慢赶地回到卧室。幸好夜深路上没有闲人,不然衣衫不整的主人两就丢大了脸面。

将房门落锁后,秦玉麟转身扯着顾远樟进里屋。他此时的心情异常亢。奋,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激。动。感。就像偷。情的滋味儿似的,明明是合法的夫妻两,却搞成这样子。

“夫人……”顾远樟虽激动,却可怜看不见,一路跟着秦玉麟干着急。

到了床上,秦玉麟推。到他,翻。身。骑。上他身上,二话不说地剥。衣服。整个房间除了这种声音之外,就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显得多么急切。

回来时本来就穿得少,里衣和裤子一起扔到地下,秦玉麟俯身吻住顾远樟的嘴。唇,开始剥。他的衣服。

“……”顾远樟一边回应秦玉麟的吻,一边帮忙宽。衣。解。带,三下两下就退得干干净净。

四条手臂交错纠。缠起来,在彼此热。烫的身。体上游走捏。弄。或快或慢,轻重错落,怎么快乐怎么撩。拨。

顾远樟翻。身把秦玉麟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然后无声地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上。

秦玉麟一动不动,默许了顾远樟的行为。他只是抬着下巴轻。喘,闭着眼睛说:“别弄疼我。”

“好。”顾远樟哑着嗓子说,手指立刻抚上秦玉麟的臀。缝,进去里面弄。软它。

“嘶……用点润。滑。剂。”秦玉麟挨痛地倒抽凉气,“香膏,小抽屉里应该有的,我看青岚放了。”那是秦爹准备的,也是习俗惯例。

睡了小半辈子的床,顾远樟摸都摸。熟了,捏出那小盒东西,手忙脚乱地开启。这东西是有用的,弄上去之后就没再听秦玉麟喊痛。他留心地放好,为有这好用的小东西而高兴。

这晚,注定是热。情。如。火的一晚。因为情绪酝酿得够久,够渴。望,够迫不及待!两个人都十分主动索求对方,不管平日是怎么样的人,进了帐子里就不同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狂。野。放。浪,凶悍直接,仿佛要来一次筋疲力尽的体验。

折腾了半宿,终于完事了,秦玉麟浑身松软,靠在床头喘息。刚才那最后一个体。位,险些把他的腰给折了。他神情满足的舔。舔。唇瓣,眼睛眯得像猫一样,回味着此次质量有史以来最高的房事。

顾远樟紧挨着秦玉麟,露出潮。红的脸,搁在人肩膀上呼呼地喘着。两条手臂还是像原来那样环住秦玉麟的腰,说着:“累……”

秦玉麟缓了呼吸,说:“刚才怎么不累?”要来多一回的也是他,喊累的也是他。

“……”顾远樟再不说话,秦玉麟低头一看,丫睡着了,“啧……”他也倒头拉被子睡觉去,明天一早还许多拉杂事做。

次日一早起来,秦玉麟也没有觉得早起不精神。不过再看顾远樟,正好眠地缩在被窝里,他是常年如此,不催不会主动起床的懒货。

“夫人,姑爷他……”紫竹进来伺候,瞧见只有秦玉麟一个人起了。

“没事,不用管他。”秦玉麟穿着衣服说,走下床,就着紫竹端来的热水洗漱。

紫竹虽然应了声,不过眼睛仍时不时往帐内探探,秦玉麟瞧他这样,解释着说:“真没事,我又不是暴力狂。”他以为紫竹是担心他又把顾远樟怎么了,其实那混账真的只是赖个床罢了。

“哦。”紫竹悻悻地说。

秦玉麟穿戴整齐梳好头发,神清气爽地出门。先到前厅找来柳橙和陈管事,一同吃了早点。之后便斟上茶,三个人聊着庄子的事情。

陈管事说:“咱们的庄子虽大,但是多是景观和楼屋,本就不是田庄,能种粮食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块儿。确实每年的收成不怎么样,公子若想庄子的进项来开支,恐怕是不够的。”

秦玉麟说:“隔山那处也一样么?”昨晚听陈管事说起另一处,和这里相隔不远,中间隔着一个山庄,也是有钱人家的私庄,用来偶尔避暑的。他就想,为什么当初不是一起买,而是隔着买。

“也是一样的。”陈管事说:“当初老爷买这两座庄子,用了不少银子呢。原本中间那块地也是好的,可惜被别人先买了去。”

“哦?中间那是谁家的庄子?”秦玉麟端着茶碗,吹着碗边的茶沫。

“倒是不清楚,不过……”说到这儿,陈管事有几分愤然,“小公子也许不知道,他们家的管事前几日还上过咱们庄子的门。”

秦玉麟瞧着陈管事,他说:“那老家伙打咱们那边庄子的主意,想把那边的地买去。”笑笑又说:“想必是嫌自家庄子太小,小公子你看,中间做个避暑的凉庄还可以,若想建林园,那就差了许多。”

“动辄就是买庄子,也是有钱人家,你是怎么说的。”

“自然是说,我陈某只是个看庄子的,此等大事,还需得我家主人来决定。”陈管事稍显得意,“那老家伙听我这般说道,便说要见我家主人一面。我便回他,我家主人新嫁,要见恐怕不易。哈哈,那老家伙一听这庄子是嫁妆,几乎没翘须,哈哈哈!”

陈管事笑得乐呵,秦玉麟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是嫁妆怎么了?”

“我朝还没卖嫁妆的先列,他跑来问人家的嫁妆卖不卖,不是笑话么?”柳橙给秦玉麟解释说,说完也掩着嘴笑。他猜那老家伙铁定是个爷们吧,丢不起这个老脸。

“可不是,老夫人是个疼人的。”陈管事说。

这是秦玉麟的幸运,他心里想。可惜那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看不开,否则豁达些,一生富贵荣华,有什么不好。就算按照原来的路,嫁给顾远樟。两人争气点,把腰杆挺直了,再靠靠秦家不也很好过。

“看来只能做不动产了。”

三人闲谈了一个早上,等陈管事出去以后,秦玉麟叹了口气说。

柳橙在旁劝慰说,“夫人也不必烦恼,再看看铺子如何罢。再说这么好的地方,不好好收着,岂不是糟蹋了。”

秦玉麟知道他是指出租的事儿,笑笑说:“你说的对。”他想起现代的事来了,虽然没租过房子住,但是去过别人的公寓。租客们都有一种心理,反正不是自己的房子,怎么住都可以,爱护什么的,就甭想了。

“今儿个天气不错,柳某陪夫人逛逛这庄子吧。”柳橙和秦玉麟一通站在门口,看着屋檐外的万里晴空。

“也好。”秦玉麟点头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这天气好困呐!

停下来之后,看见柳橙愣愣地看着自己,秦玉麟笑笑,“怎么着,伸个懒腰而已。”

柳橙尴尬地轻咳一声说,“是柳某唐突了。”他只是觉得秦玉麟和大多数哥儿不一样罢了,不管是行为语言,还是手段气质,那彪悍的作风,说是爷们也不为过。

“走吧。”秦玉麟摆摆手,不介意地领头向后面走去。

那里是主院,穿廊而过,便修了山水林园。昨晚去温泉的时候经过过,但是乌漆墨黑的,长什么样还不清楚。

柳橙尴尬过后,很快就恢复沉稳老定的模样。迈着悠闲的步子,远远儿地跟着秦玉麟。平心而论,为秦玉麟做事是轻松的,没有大户人家的压力。而秦玉麟也不是势利的人,柳橙在他手下还是满意的。

“夫人,姑爷他找您呢。”

柳橙刚追上秦玉麟,便听紫竹在秦玉麟跟前说着话。他停下脚步,自动地隔了一段距离。

“找我干什么?”

虽然隔着一二十步路,但秦玉麟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楚。柳橙心想,这园子恐怕逛不成了。

“不知道,姑爷就是问您在哪儿。”顾远樟一起床就找秦玉麟,紫竹说了秦玉麟在前厅议事,紫竹便说秦玉麟吩咐了,不许去打扰。就这样了,顾远樟还是不去吃早饭,而是央着佑安带他去前厅。

佑安虽然是顾远樟的小厮,但是顾远樟整日缠在秦玉麟身边,他着实没有什么用处。这会子听顾远樟要用他,自然高兴,却被紫竹一句话打回去,要请示秦玉麟才准过去。

“这样么,那走吧。”秦玉麟说,早上他确实让紫竹吩咐下去,没事别来打扰。却没说其他的什么。当然,他也不知道紫竹是怎么说的。

柳橙瞧那主仆二人走远了,笑笑地叹了口气,看来他得自己一个人瞎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飞灰湮灭】:好吧,请叫我【布鲁惠斯】……

☆、20·旧梦情人

与紫竹一同回到卧房,秦玉麟瞧见顾远樟一个人坐在那儿,说:“一大早地找我干什么?”顿了顿问:“早饭吃了吗?”

听见秦玉麟的声音,顾远樟露出笑容,“等着你回来一起。”

“我早吃完了。”秦玉麟闻言摆摆手,“让紫竹和你去吧,我跟柳管家到处走走。”还以为什么事情,他说完便回头往外走。

“哦,那我也去。”顾远樟马上站起来说。

“喂……”秦玉麟回头说:“能不整天粘着我吗?做你自己的事去。”

“我没什么事做。”顾远樟伸手摸了过来,理直气壮说。

“啧……”秦玉麟心里,简直有种爆粗口的冲动,他十分嫌弃地甩甩胳膊,“你能不这么烦吗?”换谁谁乐意,整天被个牛皮糖跟着你啊。

顾远樟就跟着他,搂紧了他的手臂,一边走一边笑说:“今早上天气不冷呢。”

“呵!那是因为你起床的时候已经不是早上了!”秦玉麟翻着白眼说,说完才察觉,这人成功地转移话题了。

“哦。”

顾远樟跟着秦玉麟来到用饭的偏厅,侍婢很快为他送上早点。秦玉麟在一旁坐着,无聊地发呆。偶尔看一眼正在吃东西的顾远樟,却是越看越不耐烦的状态。

“夫人,你要吃吗?”顾远樟歪着头问。

“你自己吃吧,我很饱。”秦玉麟端起新沏的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一会儿,佑安进来说话:“夫人,陈管事找您呢。”

“有什么事吗?”秦玉麟放下茶碗,转过身来问。

“不大清楚,听说是有谁来找了。”佑安将模糊听到的消息告知说,也没听清楚是谁。

“你让他等等,我一会儿过去。”秦玉麟点头说,回头瞧瞧顾远樟,“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要是顾远樟的眼睛没事的话,他就会看见秦玉麟上扬的嘴角。

走出门的秦玉麟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过谁规定了不可以偷乐,他站在门口吩咐,“紫竹你看着他,不必跟着我了。”有时候他还是喜欢一个人行动,不习惯有人走到哪跟到哪。

“是,夫人。”紫竹很欣喜,虽然他也觉得秦玉麟不如以前那么重用他了,总是时不时就支开他。不过若是守在顾远樟身边的话,他是乐意的。

“紫竹,我吃好了。”没一会儿,顾远樟便放下筷子说,“你知道夫人去哪里吗?带我过去。”

守了还没半刻钟的紫竹,很是有些酸意地说:“姑爷啊,夫人是去办正事呢,咱们还是不要整天打扰他。”别说秦玉麟了,连紫竹也觉得顾远樟太粘着秦玉麟了。有谁家的爷们是这样的呀。

“带我过去。”顾远樟察觉到紫竹的不情愿,他仍然要求说。

秦玉麟这边,与陈管事在前厅碰面后,陈管事站起来说:“小公子,早上与你说的那老家伙又来了。”

“他不是知道了这里不卖吗?”秦玉麟疑惑地挑挑眉头。

“哎!所以我又把他打发走了。”陈管事坐下来,“不过他此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领了他家少爷来,原来那老家伙的东家是城南宋家,怪不得财大气粗呢。”

“这宋家又是谁?”秦玉麟压根不了解陵州的行情,便问说。

“就是和顾家比邻的富户,不过宋家号称陵州富甲,有钱是自然的。”陈管事说,顾家比起宋家还是矮了不止一头的。

“你说谁来了?”宋家少爷?秦玉麟眼皮一跳,可别那么巧。

“宋溦,宋大少。”

天下那么多姓宋的,秦玉麟这么想着,问说:“他们走了吗?”

“已经走了。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你来了,囔着要见你。”也不想想,秦玉麟一个已婚的公子,能出去见年轻男人嘛。

“嗯……那个宋少,要是他下次再来,你就告诉我一声。”想来想去,秦玉麟还是觉得,一静不如一动。凡事未雨绸缪的好,要是宋溦真的就是原秦玉麟自杀的缘由,他还得搞清楚来龙去脉。

若只是原秦玉麟一厢情愿还好,如果中间真的有什么纠葛就烦了。

“小公子,难道……你想去见他们?”陈管事一愣,不懂秦玉麟的意思。

“你只管通知我就是了,我自有分寸的。”秦玉麟说,他自然知道陈管事不赞成,因为他也是本地的男人嘛。不过他没什么好顾忌的,他男人又管不了事。

就是这时,佑安扶着顾远樟从门口进来。陈管事原本话到嘴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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