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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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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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顾远樟两眼空洞洞地望着他说。

“滚!”秦玉麟想也不想地给了他一个字。

这个字让顾远樟再次陷入情绪的沼泽里,他仍然不听秦玉麟的话,硬是贴近他。而且还动手解开秦玉麟的衣裙,神情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疯狂。

“我cao你妈。的!”秦玉麟反应过来,连忙挡住顾远樟的动作,可是腰带已经给他扯开了,他踢着脚怒吼:“你作死啊!给我滚开!”

顾远樟哪里听他的,死死压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嘴边,胡乱地亲吻着。他虽然看着不强壮,力气却比秦玉麟大,总能将秦玉麟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而嘴上更是因为秦玉麟的挣扎而越发凶狠,亲吻变成啃咬,拥抱变成缠缚……

“……”秦玉麟推开他的脸,挥手就是一巴掌。顾远樟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五个手指印。但是依然不妥协,又凑上去亲他。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团,一个奋力地挣扎,一个不管挨了多少拳脚也要凑上去抱紧。

“顾远樟……”他咬牙切齿,发现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疼痛的印迹。

“……”顾远樟一口咬在光洁的肩膀上,两手用力地勒紧……再勒紧,勒得身下的人颤颤发抖。

身上的痛,让秦玉麟觉得顾远樟已经疯了,他索性不再反抗,阴声说:“你弄,你再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他不讨厌上床,不然就不会甘愿被顾远樟压,但是他讨厌不想的时候被强迫。

“你杀……”顾远樟说,“你就杀了我。”在后面的,抱住他腰的手指攥得发白。

“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你究竟想怎么样?嗯?”秦玉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真的这么想干我?到了一天不干会死的地步?你敢说不是你心理有问题吗?”如果他不是那么偏执,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发怒。谁就是天生杀人狂?

“我不知道……”顾远樟摇摇头,伏在他肩上摇头哭泣:“别叫我滚……好吗?”他总是慌得要命,总觉得秦玉麟会消失掉。又或者一脚踢开他,不再和他好了。

秦玉麟这辈子真的没遇过这样的人,他能怎么样对他,忍着脾气哄他吗?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能保证有一天不会烦了他就彻底不见了。

“我叫你滚,是因为你太过分。你从来不检讨自己的错处吗?”

“那你呢,你就不能依了我……”就不能在他慌张的时候安慰他,让他的心安一点儿。

“……”秦玉麟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什么话说。他总算知道,什么叫软硬不吃……

“好吗?”顾远樟亲着他说,察觉到他已经不反抗。

秦玉麟闭上眼睛,感到嘴上一阵小心翼翼的触碰……他不管了;感到胸口的湿润,乳。尖被含。住,裤子扯下来……他都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啊……”

顾远樟埋首在秦玉麟的腿间,突然将那物含进嘴里吞吐。弄得秦玉麟惊呼出来,他低头看看他,果然见他伏在自己两腿间,口唇和自己的东西连在一块。

“你这是做什么,讨好我?”他们结婚以来,顾远樟从没给他含过。这还是秦玉麟第一次享受被嘴巴伺候的感觉。

“……”顾远樟当然没回答,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知道这活儿怎么做才舒服。当初秦玉麟给他弄过一次,他是舒服的。

“蠢货!用舌头舔,别咬……”秦玉麟吸着气说,他索性撑起半个身子来,将一条腿架上顾远樟的肩膀,让他更好地施展。

顾远樟听他的话,活动着舌头细细给他j□j,兼之用手在根部圈套,慢慢地也将秦玉麟的感觉提了上来。

“嗯……含深一点……”秦玉麟闭着眼说。

顾远樟张嘴将整根含进嘴里,圆润的顶端深深插在他喉间,“唔……”他急促地呼吸,脸色潮红,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不要动!”秦玉麟伸手按住他的头,不准他吐出来。而是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腰更加深入地卡进去。

“唔……唔……”顾远樟让他弄得泪水盈睫,但是他不敢推开他。

“把嘴张着,让我cao你的嘴……”秦玉麟喘着气说,跪起来一手摁住顾远樟的头,一手掐着他的脸颊。

顾远樟不敢说不是,他跪趴在秦玉麟j□j,仰着脸让他扣紧自己的头,张着嘴让他挺腰进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喉咙发痛,嘴角也因为撑得太满而撕裂刺痛。

“嘶唔……”相较于顾远樟的难受,秦玉麟是爽的,紧窄的喉咙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喜欢这种侵略别人的感觉,而不是躺平让人干。

实在是久违了的爽快,秦玉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把顾远樟干哭才会满足,可是竟然没几分钟就想身寸了。“……”他心里骂一声,然后加快速度弄了几下就按紧顾远樟的头交待了。

“唔……”浓稠的液体灌进喉咙深处,肿胀的物体还卡在喉咙里,他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些东西是流进去的。

秦玉麟退来身子,只见顾远樟红着眼睛吁吁大喘,白液流满了他的嘴唇,衬得那双红肿的嘴角十分淫。靡。

这景象,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秦玉麟随手拉起衣服给他擦了几下,然后下床去,端来一个茶壶和茶杯,倒了水递给他说:“把口漱漱。”

顾远樟泪盈盈地漱了口,又吞了几口冷茶,这才缓过劲儿来,哑着嗓子说:“夫人尝过的,原是这个味道……”

秦玉麟冷哼说:“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味道?”他返身放回茶壶杯子,又上了床来。

“夫人……”顾远樟等着他,一上床便贴过去。

秦玉麟什么话也没说,他顺着他的搂抱张开腿。股缝间立刻有一根指头挤进来,然后是两根三根……

顾远樟沉腰抵着他的j□j,用力地往下沉,直到整根东西抵进去。“啊……”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

“夫人扎得好紧……”做丈夫的挺着家伙说。

“废话忒多……”秦玉麟趴好身子,颤着腿对他说:“来快点,不爽为你是问!”

“我知道……”顾远樟就是受不住秦玉麟的火辣,让他一说便浑身是劲。他两手扣紧秦玉麟的腰肢,精神抖擞地推动起来。

“唔,唔……”秦玉麟伏着身子,辛苦地接纳着,他一上来就凶。猛的进。出。

要说床上听话有质量,顾远樟十分得秦玉麟的意,他总能在被压中感到满足和痛快。就像现在,明明痛得很,明明感觉受不住折腾了,却还是张着腿让他干。

“啊……”说了让他快点,他绝不会慢;说了让他重点,他绝不会怜惜他。秦玉麟飞着生理泪水想,这就叫自作孽,被弄死了也是自找的。可是,还是疼啊,“啊啊……嘶啊……顾远樟……”

j□j的人让弄得咿呀乱叫,顾远樟越发用劲地弄他。除了担心秦玉麟不满意,他本身也是想的。就想这样弄他,喜欢听他受不住地尖叫,或者抱紧他的身子,放。荡地摇晃。

“啊……让你弄死了,啊……”他撑着快散架的身子骨叫囔,浑身散发着令人身魂具荡的媚。态。

“痛快吗?”顾远樟呼吸粗重地说,额筋一鼓一鼓地。他爱他的叫声,爱他销。魂的身子!

“痛……痛快……痛快死了……”秦玉麟抓着床单说,感觉那火辣辣的小口让他擦出了火花,达到他能承受的极限,不能再了,“啊……”

顾远樟将他翻过来,架起他的腿疯狂地摇摆,“呜呜……受不了了……”秦玉麟甩着头说,一股酸麻的快。感从腰眼扩散开来,那是高。潮的讯号。

“夫人……”顾远樟屏着呼吸,咽着喉头边用劲边请求说:“叫我好吗?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抑低沉得可怕,马上就要登顶了。就差一点点,差一点……

“顾远樟……远樟……啊啊……”秦玉麟飞着眼泪大喊:“快啊!老子要身寸啦……”他绷着细瘦的腰身,抓紧床栏迎接男人的最后冲刺!

“给你,都给你……”顾远樟说,力道大得把他的腰都勒出了青痕,把他的臀都撞得整片潮红湿透。

“唔……啊……”秦玉麟埋头在哽咽中泄了身子,整个儿细细发抖起来,连脚趾头也不得好过。

接着就是顾远樟的事了,他搂紧秦玉麟的身子再用力进出几番,也让高。潮中的秦玉麟绞了出来。他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秦玉麟,他总有办法叫他臣服。可那又能怎么样,他甘之如饴,一刻也离不了……

“……”秦玉麟翻身躺着,胸口急急地起伏,一口气好像永远也喘不完般……这次真的,太过了。

“夫人……”顾远樟伏在他胸前,软声地叫唤。

秦玉麟张眼瞧了瞧他,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唔……”激。情的余韵尚还没褪去,来一场淋漓畅快的热吻最好不过了啊,“抱着我……”热烫的身子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唇舌之间密不可分,“法式舌吻,喜欢吗?”亲昵的间隙,他急促着勾人的呼吸问他说。

“喜欢的,只要亲你都喜欢……”没有比这更忘情更剖白的时刻了。

“我也喜欢吻你……”秦玉麟摸着他的脸颊,双唇不停地流连他的嘴唇,浓情得要叫人热泪盈眶。

“真的吗?”他真的哭了。

☆、30·爱后新生

温暖的晨光;自窗外照进来。秦玉麟睁开眼睛;有些不太舒服地转了个身。瞧见顾远樟还在身旁睡得跟猪一样,他张嘴咬住近在迟尺的耳垂;想要用力咬醒他……可是最后又不了了之地放了。

“孙少爷,孙少夫人。”门外传来侍婢的声音说。

“进来吧。”秦玉麟说;看侍婢都来催起床了;可见天也不早了。

秋琦秋瑾端着洗漱的盆子手帕进来,在床前低眉顺眼地候着,全没有了昨晚在席上的不经意。想必也是被秦玉麟昨晚作风吓着了;他们出去后也没敢和陈敬说什么。

见他们规矩,秦玉麟收回眼神没再理会。这会子顾远樟也醒了;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摸秦玉麟躺的地方。人不在他便知道他起了;人还在就通常会挨着他再睡一觉。

“夫人。”摸着了人,他柔柔地唤说。

“该起床了。”秦玉麟说,可是他自己却没动,都怨昨晚折腾得太累了。

“嗯,想再睡一会儿……”顾远樟说着,攀上他的脖子,枕在他肩头上。

“懒货,这可不是你家。”秦玉麟说,戳戳他光。裸的背:“快起吧,免得你那谁谁又说我的不是。”

“我知道了。”说起这问题,顾远樟也是头疼的。他不懂陈敬为什么会挑剔秦玉麟,问题是,秦玉麟绝不会去讨好陈敬。

二人起了床,就在卧房用了早点,之后才姗姗到陈敬和郑老爷那边请安。事实如秦玉麟想的那样,陈敬果然数落了他一通。虽然郑老爷出来和稀泥,但是整个气氛就是针对着秦玉麟。

感到顾远樟紧紧握紧自己的手,秦玉麟只好当自己是个木头摆设,不回嘴也不变脸,由他说去。

陈敬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懂事些。也不知道你爹爹是怎么教你的,把规矩学得一塌糊涂,唉!”

秦玉麟说:“您说我我便认了,但是这与我爹爹没关系。”

陈敬说:“就是这个道理,你也不希望令你爹爹面上无光是吗?那你想想,你日后的孩子可会受你影响?到人人都说你孩子的爹爹如何的时候,你作何感想?”

这把秦玉麟噎得没话说,不然呢,那要怎么样?他不可能真的做到跟别的公子一样吧,怎么可能?

“咳……”陈敬见秦玉麟哑口无言,终于满意地对郑老爷说:“老爷子,你来说说你的决定。”

郑老爷对顾远樟二人说:“前日你二人到子蕴先生舍下,所为何事?”

秦玉麟回答说:“听说子蕴先生学问好,我们想请子蕴先生做西席。”

“原来如此。”郑老爷惊讶说:“樟儿想读书?”他隐约记得,顾远樟小时候确实是个聪慧的小孩,也有些名声。还在想,这十几年间怎么就不曾听闻了呢。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读读书修身养性也好。”秦玉麟说,已经是习惯了替顾远樟发言的他也没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的。但这做派落在陈敬的眼里却是膈应得要死,他就不明白了,啊?这到底谁是当家主事的男人呐?

“不错,读读书也是好的。”郑老爷瞧了瞧外孙,怜惜地说:“既然樟儿属意子蕴先生,那外祖父便与你请来。往后你便天天来外祖父家里读书吧。”虽然已经没有科举的可能,但是觉得秦玉麟说的不错,读书能修身养性。

秦玉麟听到这里倒是没什么想法,而陈敬又开口说:“樟儿媳妇你也是,往后每隔两天便来我跟前学学规矩。你也别不乐意,我这是为你好。”

“学规矩?”一句话把秦玉麟听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说:“祖么么,规矩就不必学了罢?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要他整日学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做派,岂不要命。

“你倒是大言不惭……”陈敬剐了他一眼,险些被他的言语噎着。这外孙媳妇儿,又多了一顶厚脸皮的帽子。

“祖么么,我也觉玉麟没有哪里不好的。”顾远樟顶着陈敬不赞同的眼光轻声说:“他不想来,您便不要为难他了。”

“这怎么就叫为难了?我要他学规矩,还能害他不成?”陈敬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忒膈应了。顾远樟喜欢哪样不好,偏偏喜欢这么个人。

“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太多心了。”郑老爷又出来做和事老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不操这个心!”陈敬气闷地说,最后瞧了秦玉麟一眼,彻底绝了要理会秦玉麟的心思。他心里惦记着呢,什么时候给顾远樟纳两房乖巧体贴的妾室。秦玉麟这副德行,一看就不是个会疼人的好妻子。

谈话在不咸不淡的气氛中结束,秦玉麟本以为可以回去了,郑老爷却说要请子蕴先生来。且等顾远樟拜了老师再走。如此又耽搁了一天,他二人总算可以回去了。

在路上,秦玉麟与顾远樟闲聊说:“你外祖父和祖么么都不喜欢我,你有什么感想?”

“那是他们的事,我喜欢就成了。”顾远樟回答说,一点儿都不显扭捏。他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

“嗯?中奖了还是怎么着,心情这么好?”秦玉麟侧目望了望他,伸手捏捏他的脸颊,“胖了。”一个多月没注意,竹竿变成树干了。

“嗯,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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