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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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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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带我离开孤独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了一段最唯美的国度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住   
    星星就是穷人的珍珠     
    你的笑支撑着我虔诚的最初     
    狂风沙是我单薄衣服   
    穿越过亚细亚的迷雾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云破日出     
    你是那道光束     
    带着平凡的我走过奇迹旅途     
    爱上了你之后我从来不哭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旅途     
    我只要     
    你记住     
    悠淡的歌声响在花园上空,这是梁静茹的《丝路》,她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虽然只是偶然听过几次的歌。     
    歌曲的旋律倒还记得清楚,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爱上一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唱一首情歌给他听。   
    “我唱完了。”连静宇弯弯唇角。   
    “虽然曲调挺奇怪,但是很好听。”北木凉称赞道,没有想到她还有音乐天赋。   
    “小宇,你唱的是什么歌?”凤十七好奇的问。   
    “丝路。”         
最后的绽放(4)   
“好奇怪的歌名。”林倾绝和南宫流焰站在楼上看着不远处花园的三人道。   
    南宫流焰露出招牌笑,“奇怪的女子,当然配奇怪的歌曲。”   
    坐在室内跟张元宝换额上纱布的的习明兴斜眼瞅一下门口廊上的二人,“不如我们也下去听一听?”自从知道张元宝是女人之后,他对待张元宝的态度开始有些温柔,估计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的改变吧。   
    张元宝有些扭捏的坐在椅子上,“主人,元宝自己可以换的。”   
    习明兴狠狠瞪她一眼,她吓得忙闭上嘴,不再言语。   
    南宫仁则抱了一盒糕点蹲在椅子上,吃糕点。他喝一口水,点点头,“皇叔,过来抱我啦!我吃太撑了,走不动。”   
    南宫流焰有些无奈的看一眼他,“你分明又是耍赖罢了。”   
    林倾绝率先飞身下楼,淡粉色的身影落于连静宇面前,“如此晴好的天气,如此怡人的微风,如此动人的歌声,少得了奏乐怎么能行?”他甚至是笑了笑。   
    尾随其后的习明兴等人听罢,习明兴忙命人搬了琴架与一把上好的古琴过来。   
    林倾绝甩袍落坐,轻抚两下试音,看一眼习明兴,“这琴不错。”     
    习明兴只是淡笑。     
    南宫仁兴致勃勃,“能够听到东雪皇帝亲自奏琴,真是今生一大快事。”他人小鬼大,讲得如此大人话,惹得众人皆笑,但是他道的却又是事实。   
    明眼人都知道,林倾绝肯献艺,自然是只是为了连静宇。   
    这世上肯让他纡尊降贵,为之抚琴的,怕这世上也只有连静宇一人吧。     
    这花园中的其他各人,只是连静宇的陪衬罢了。     
    “那我们大家洗好耳朵听喽。”连静宇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露出一丝笑。     
    “洗好耳朵?我们为什么要洗耳朵?”凤十七有些不解。   
    “哈哈哈。。。”众人哗然大笑。         
最后的绽放(5)   
“笨凤十七,洗耳恭听这个词你有听过吗?”张元宝最是开心,她最喜欢看凤十七出丑,连静宇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来解说这个词。   
    悠扬的琴音响在花园上空,忽尔如同高山流水,忽尔如同让人置身于云端,蓦地又如千军万马,突然又情势急下,仿佛一个仕女在轻声低诉。   
    让花园中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林倾绝淡粉色的身影始终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所在的情绪。他微垂着头,长发没有束冠,随意的散在肩膀上,清冷的魅惑。   
    一曲抚罢,众人依旧意犹未尽。     
    “果然是不同凡响。”北木凉率先击掌,南宫流焰微微一笑,也随之鼓掌。其他几人也开始鼓掌。   
    “真是不错。”连静宇也点头称是。“北木凉,快点给我唱歌。”她又催北木凉。   
    北木凉看看其他几人,只好硬着头发上,“我就随便来一首,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天上的云,白吗?     
    白。   
    地上的马,快吗?     
    快。   
    心上的人,在吗?     
    在。   
    水里的鱼,游吗?     
    游。   
    树上的叶,飘吗?     
    飘。   
    心上的人,在吗?     
    在。   
    微微的风,青青的草。   
    我心上的人儿啊,你为何还不来到?   
    你天天呆在我的胸口哟,可是就是见不到你的人哟。   
    这是一首北木民歌,基本上凡是北木人民都会唱。   
     北木凉本是男中音,唱起来倒颇有气势。   
    连静宇弯着眼睛笑,“没有想到,你倒还真是会唱一首歌。”   
    “如果你喜欢听,我天天唱给你听。”北木凉抚抚她的发,他知道自己唱得并不怎么好。   
    “呵呵,只要你愿意。”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在嬉闹谈笑中悄然过去。         
最后的托付(1)   
连静宇总是最没有精神的那一个,以前若说她是气场最强烈的那一个,那么现在,她便是最虚弱的那一个。   
    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北木凉打横将她抱起,朝花园外走去。“我将她送回房。”   
    彼时已是夕阳西下,红色的余晕笼罩个整个花园,也同时洒落在花园中每一个人身上,都被染上了一层红光。在这层红光之中,北木凉抱着连静宇宁静而立,看起来肃穆而安详。   
    他回过头来看花园中的所有人,墨眼一样的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痛楚,他俊逸的脸庞浮上动容与诚恳,   
     “我知道今日大家能够聚在此并非是为了我,我也知道她有多让大家费心,我这一生从未恳求过任何人,我在此恳求各位,他日好好照顾她。”     
     他低下头看怀中静谧的连静宇,露出苦涩的笑,     
     “爱情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足以教人生死相许?我希望我的离开,能够成全她的未来。有劳各位了。”   
    他相信这花园中所有的人,都足以肝胆相照,只因为每个人的心上都系了一个连静宇。他如此笃定。   
    谁也没有说话,残阳如血,映着每个人沉重的心。   
    他们就那样子目送着北木凉抱着连静宇离开。     
     他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他,因为所有华丽的安慰词语,在真正悲伤的人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与无力。   
    北木凉抱着连静宇拾级而上,她本就瘦,现在更是两颊都凹下去,所以他也并不觉得抱着她走不算近的路,有多吃力。     
    天枢老人不知道何时立在了走廊之上,静静的负手而立,智慧的双眼此时写满了怜惜。   
    他看着北木凉,“人徒有虚名是不行的,只有一个闻名天下的虚名又如何,依旧是无能为力。”   
    “前辈你无需自责。”北木凉早已看开,不再怨天尤人。         
最后的托付(2)   
“你不必安慰我。”天枢的眼光落在连静宇的脸上,     
     “我一生飘零,未曾想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倒白捡了一个女儿,甚是快慰。何况她还如此聪慧能干。一个从来不懂音律之人,可以刻苦练习,短时间掌握雪绝红萧的奥妙,可以洞悉烟兰古琴的特点。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叫人如何不佩服?”                
    北木凉听罢,蓦地睁大眼,想起连静宇教他的琴谱以前内功心法。     
     莫不是,莫不是弹奏烟兰的?这个总爱故弄玄虚的小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疼。他那时问她,这是做什么用的,她只说,你先记着便好,他日用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你已经想好了吗?”天枢担忧的看着他,打断他的思绪。   
    “是,我已经决定了。我想,如果今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北木凉的眼光若有所指的扫向依旧在花园中的其他人,“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   
    天枢何等人也,自然明白他所指为何。“那云阴月,我看并非简单之人,你要小心为上。”     
    “谢谢前辈。”北木凉颔首。   
    “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等你回来,还给你一个完好的静宇。”天枢下着重重的承诺。   
    再动听的语言也比不过此时此言。北木凉抬眼望向天边的残阳,“北木离开了我,还有别的皇子,可是静宇离开了我,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我等待着我们团聚的那天。”   
    是夜,天上星子稀疏,弯月挂在树梢之上,冰凉的夜色下是一座富丽高楼。高楼中的前厅之中,静坐着几个锦衣华服气质非凡的俊美男子。虽然同样俊美不分仲伯,但是气质却各异,各有各的特色。   
    不用说,他们几个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足以让中原大地摇上一摇,晃上一晃的响当当的人物。习明兴坐于主位,其他人分别是客,自然分坐于两旁。他依旧是一袭黑衣,表情沉深。         
最后的托付(3)   
再看其他几人,也是一脸凝重。   
    这是第十日的晚上,他们在等。   
    夜更加深了。也更加凉了。伴随着入门的夜风,苏微光与云阴月如约而至。   
    苏微光依旧是蓝衫,云阴月也还是一身大红,只是今日他们并未戴那个怪异的线帽。想来是因为觉得身份已经亮明,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   
    云阴月径直走到北木凉面前,站定,   
     “你想好了吗?是保她的命,还是你们做一对阴阳永隔的鸳鸯。”这个云阴月依旧是那个惯常咄咄逼人的云阴月。那么,那个柔弱无骨的云阴月又是怎么回事?   
    北木凉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朝挨着他坐的南宫仁说,“你困了吧?困了就让你皇叔送你回房休息。”     
    南宫仁两只小手揉揉眼睛,“我才不要睡,我要看着静宇姐姐吃下解药才去睡,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这个冰血岛的王就会给静宇姐姐解药吗?”   
    “哦…?”云阴月扬高了眉,“看来你心中已有决定。”她手掌一伸,只见掌心正中置着一枚黄色药丸,对北木凉说,“吞了它,我就把连静宇的解药告诉你。”   
    “这是什么?我们此前的协议并没有这一条。”北木凉拒绝吃,这个妖女的诡计实在多端,光是一只蝴蝶便让人生不如死,更别说这种各种药丸。   
    “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心中搁着别的女人的人在身边吗?这是回情丹。”     
      她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只要吃下了它,不管在今天你爱谁爱得死去活来,明天早上起来,你只会爱上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哪怕你看到的是一个男人,你也只能爱他。”   
    众人听罢,皆全吸一口冷气,好狠绝的药。   
    “我不会吃下它的,你做梦。”他北木凉何时让人逼至如此?让他忘记连静宇,还不如让他死。   
      “吃不吃由你,反正连静宇也撑不过几日了。”         
寻求解药(1)   
云阴月作势拂袖要走。她的身子停在门口,头也不回道,“你不要后悔。看着心爱之人的生命一日一日消亡,你忍心吗?”   
    北木凉身躯一震,“慢着。”   
    云阴月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回过头,“你想通了?”将黄色药丸隔空抛给北木凉。   
    北木凉望着掌心中的黄色药丸,心中浮起浓浓的悲凉,静宇,若是明日起我便忘记了你,请你不要恨我。他日若是陌路,你记得叫住我。   
    如果我不识得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还活着,还在这一片蓝天下呼吸,还在这一方土地上行走,便好。我今生无他求。他悲恸的闭上眼,一口吞了药。   
    “北木凉!”“北木太子!”在一片惊呼声中,药丸滑过喉咙,稳稳的落在了胃中。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北木凉凄凉一笑,“请你履行承诺。”   
    “果真是让人感动的爱情,真是伟大的让人落泪。”云阴月轻轻击掌,虚夸的语言吐出口,听在众人耳朵中却只觉得恶心。眼神朝苏微光示意,苏微光上前一步,自怀中掏出一个锦帕递给她。她抖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几行字。她将这锦帕交给天枢老人,     
    “这是药方,你可以过目一下。不过这药方可是珍贵无比,里面的药材非凡人所能得到。不过,放眼中原的权贵莫数你们几位,想来也难不倒你们吧?”话虽是如此说,但是她的表情却是你们根本只能对着药方望而兴叹,手足无策。   
    她之所以将药目交给天枢,定是以为这厅中各人,天枢的医学造诣最高,再者是凤十七,而林倾绝以及南宫流焰等人,根本对医理不通。   
    天枢自然也毫不含糊,凑近灯下,他的眉峰皱了起来。看他表情并不是开心与轻松,凤十七跳到他身边,“师父,怎么了?”双眼在看到药方之后,凤十七不由惊呼出声。         
寻求解药(2)   
“天凰眼,蓝熊胆,布苏罗花,迟鼓鱼籽。”          
    “布苏罗花,我东雪皇宫中有。天枢老人与大家不必忧心。”林倾绝沉静回道。   
    “天凰眼,蓝熊胆。这两样东西不太好弄。”南宫流焰皱眉,天凰与蓝熊是两种动物,据传它们深藏在天悬山之上。天悬山上终年积雪,气温寒冷,与天山齐名。根本没有人上去过,上去过的人不是被冻死了就是被饿死了。   
    “迟鼓鱼籽,我们谷底深处找一只雌的迟鼓鱼便好,这个并不难。十七,这事儿交给你去办。”天枢老人吩咐凤十七,“明日你便动身回去吧。”   
    “是,师父。”凤十七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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