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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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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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少将这件事情告诉监制,监制当机立断和arno解除合约,并且把他这件事情告诉了同行。

第二天成少照常上班,arno抬个箱子从楼梯口走下来,看见成少,布满红血丝的眼珠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成少!你不给我条生路,我也不让你好过!”

arno丢下这一句,把东西往成少身上一摔,大摇大摆地走了。

成少措不及防,差点被箱子砸的摔倒过去,看着少年尚且稚嫩的脸颊,他叹了口气,没有让保安拦住arno赔礼道歉,弯腰把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好,丢进垃圾桶里了。

……

这件事算得上成少多年工作中的唯一败笔,看到arno,他直觉想要快走,宋制片人任由他拉着,俩人跌跌撞撞走到片场旁边的人工湖旁边。

夜晚的湖水特别黑,成少被冷气一吹,冻得直打哆嗦,忽然,他觉得一暖,转头,宋然正在打着轻颤把他的西服外套盖在自己肩上。

“给我干什么,你不冷?”成少轻哼一声,嘴上毒辣心里头却早已软下来。

宋然抿起有点被冻白的唇,摇头道:“没事,我不冷。”他这阵子被成少的无视状态伤到现在哪怕成少骂他也觉得开心的地步,怕成少继续说关于外套的事,转移话题:“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成少不想告诉他关于他和arno的事情,道:“从这里去停车场,也很近。”

宋然将信将疑地点头,忽然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猛地回头!

身后是一面黑暗,只有远处片场与波光潋滟的湖水有些许亮光。

“看什么呢?走啊!”成少不耐烦地说道。

宋然点点头,刚走几步——

“啪、啪……”

”啪啪、啪啪……”脚步声重叠了!

第74章

三百零四

宋然回头;赫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个年轻男人:“你是谁?”

arno无视宋然;直勾勾盯着成少:“你是成少吧?”

成少眼神恍惚;道:“好久不见……”

宋然摸不清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悄声问道:“你和他认识?”

成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arno冷哼一声:“我不光认识他;还时时挂记着他呢!成少!你害得我不清啊!”

成少很无奈的辩解道:“是你自身有问题,我只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而已,如果你在进入公司之前戒毒;便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arno突然像疯了一样朝他扑过来,成少这时才看清他手里拿了把水果刀,顿时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连忙双手用力握住arno拿刀的那只手;死命挣扎。

宋然因为地理位置站在最外围,相帮成少的忙又不知何处下手,正在抓瞎间,arno一个用力推了成少个踉跄,他脚步没站住——直直往湖水倒去!

宋然想都没想,一把抓住成少的手往回拽,而他身后,arno的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

“扑通——”宋然倒在了地上。

成少先是觉得脸上一热,而后摔倒在地上,抬头,看见arno跟傻了一样站在那里,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人。他心里一抖,低头看去……

“宋然!”

三百零五

郑和的戏拍完了,他搜了好几个小时才安排好旅游的行程,白先生也很满意。

这边他正收拾行李呢,那头站窗边的白先生接了个电话,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先不能去了,陪我回趟日本。”

郑和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日本那边出什么事了?”

白先生安抚地给了郑和一个吻,把人亲的面红耳赤道:“没什么大事,白润泽搞出来的,就是让我回去而已。”

白润泽是白先生的儿子,但郑和跟了白先生这么久,除了去年圣诞节见过一次,就再也没听他说过,不由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白先生回忆了一会,道:“我接电话的时候听完‘让我回去,关于白润泽’的这九个字就把电话挂了,至于什么事,真没听清。”

郑和囧然地看着白先生:“你对于你儿子怎么能这么敷衍呢,要对关心关心他啊。”

白先生不置可否,他们白家向来血缘复杂,亲情薄弱,当年白父就是拿这一套教育的他,他自然也这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况且,他就是不喜欢白润泽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从小就不让他省心,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没病没灾的时候还整点把白老爷子气出病、跟同学们打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白先生又亲了亲怀中宝贝的锁骨,轻轻含住。还是像这样的好,又省心又听话。

郑和配合着蜷缩起肩膀,让男人把自己圈地再紧一点,转头问:“那什么时候走?今天吗?我去订机票。”

白先生伸出舌头从郑和的锁骨舔到眼睑,道:“不急……把眼睛睁开。”

郑和被白先生伸进衣服里的大手弄得又痒又难·耐,笑着道:“睁眼做什么?……啊!”

在郑和睁眼的一瞬,白先生的舌头舔到了郑和的眼珠上,郑和被吓到了,想合眼却被男人不断搅动的舌头弄得合不上眼皮,酸涩的眼泪顺着他眼角流出来,他惊慌的想要喊叫,男人先行一步把他的嘴捂住。

郑和暗暗压下心底的兴奋,他自从和白先生在山庄那段淫·靡的日子后就爱上了这种有点凌·虐的性·爱方式,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郑和还剩一条内裤的时候白先生扣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眉梢一挑:“做不做?”

郑和被舔的左眼视线有点不清晰,他贼贼地笑了笑:“干嘛不做呀,eon,嗯……baby~”

最后那三句话他用了一种很淫·荡的语气说出来,白先生被他逗笑了,扯下他的内裤。

“我这就来。”

三百零六

郑和上一次来日本,白先生把他安置在自己的一处住所中,没往家里领,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白先生活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自然处处都要领着,走哪带到哪。

白老爷子虽在日本养老,但前半生都是在中国生活的,大宅子也是清朝的风格,二层主楼,进了院子还分东、西厢。

郑和一脸新奇地看着这栋只有在历史书上曾经看过的院子,忽然看见留着长发的白润泽走过来。

白润泽看见自己的亲生父亲,第一句话就是:“呦,老头你怎么还包养这这个丑家伙呢,真是人越老品味越差。”

郑和斜眼,当做没听见。

白先生看着自己大半年没见的儿子,微笑着说出刻薄的话来:“头发怎么没剪?不男不女的。”

白润泽十分硬气地说道:“不男不女也比你这个就愿意玩男人的老男人强!至少我喜欢的是女人!”

白先生微微歪头,脸上闪过挥之不去的玩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白润泽火上浇油般继续叫嚣:“听说你犯病了,住院了,没死真可惜啊!”

郑和都忍不住掩面叹息了,想白先生这样的人能养出这么个熊孩子还真是不容易啊。

“你再说一遍。”白先生指着白润泽,语气轻柔、低婉。

熊孩子白润泽不知死活地又把刚才重复了一遍,于是,白润泽十七岁这年与父亲的会晤是在白先生单方面毒打中度过的。

白老爷子见自己孙子被打也不心疼,笑呵呵在二楼窗口看了好一会才招手道:“白恩,你回来了。”

白先生停下手中的皮带,仰头对白父行礼,道:“父亲,好久不见。”

白老爷子将实现挪移到郑和身上,郑和无端生出一股子压抑来,半响,老爷子道:“你还带小朋友来了啊,一起上来吧。”

郑和无措地抓住白先生的衣服,白先生挽住郑和的腰,道:“没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俩人上楼后,地上正抱头缩成一团的白润泽一把推开阿贝前来搀扶他的手,骂道:“你不是说老头生病之后脾气改不少吗?嘶……怎么下手还这么重!”

阿贝脸上难掩心疼,问道:“真的那么疼?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白润泽道:“你被皮鞭抽十多下试试,早该皮开肉绽了……”他看了看阿贝担忧的神色,又道:“算了,也没有多疼,我被打习惯了,杰子他们应该也跟着我爸回来了,你这不是好几年都没回本家了么,跟他们好好聚聚吧。”

阿贝笑着摇摇头:“那不急。”

三百零七

王杰十分悠哉地在削苹果皮,病房里除了他和床上人外别无一人。

欧阳志本身除了面部烧伤外并无其他大伤,经过两个月的疗养,身体上的淤青淡了许多,他也可以正常做一些运动了。可此的他害怕地拼命把身体挤在离王杰最远的那个角落,抓着被子紧紧盯着他。

王杰手中的苹果终于削完了,他赞赏般左右看了看,笑着问欧阳志:“你说,削的好不好?”

欧阳志害怕地点头。

王杰又问:“那你说白先生能喜欢吗?”

欧阳志继续点头。

王杰满意了,将手中的苹果递给他,欧阳志见王杰似乎心情很好,揭开嘴上的纱布,轻轻尝了下苹果的味道,看王杰又拿出一个水果,吓得连忙把苹果放到一边。

王杰毫不在意欧阳志那些小动作,他觉得欧阳志实在太有意思了,虽然到现在他也没发现自己到底是觉得他哪里有意思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天天来病房里找乐子。

三百零八

沫沫就在郑和拍《欢喜冤家》时发生大事了。

最初kuy只是把自己的工作辞退而已,沫沫觉得自己也是男人,应该顶起一家生活的重任,没有询问kuy辞职原因,闷不吭声的加倍努力干活,可一周后,当kuy开始每天晚上一回家就着力于整理房间,白天又抓不着人影时,沫沫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kuy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偶然间听别人说她和男友分手前,男友的异常表现,突然觉得坐立不安了,他向来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回家开门见山把自己的方法直接说了:“你这阵子到底怎么了?工作辞退不说,连行李都收拾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沫沫表j□j哭无泪。

kuy把沫沫抱进怀里,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说吧……我要回国了。”

沫沫傻眼了:“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kuy道:“我的家人需要我,这是我的责任。”

沫沫的脸上缓缓滑过一滴眼泪,哽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kuy奇怪道:“我为什么不想你?”他指着卧室里堆放的箱子:“你难道没发现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你的东西?”

沫沫被kuy这么一说,才恍然发现,貌似……这都是他的行李箱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贝,枝桠桠老板

第75章

三百零九

白老爷子一身白缎唐装;拿着一杯茶坐窗边慢慢啜着;旁边是个年轻的女孩拿着把蒲扇慢悠悠扇风。

郑和看到他的刹那有点恍惚;他觉得白先生老了,可能就像他父亲一样儒雅中透着不怒自威。

白先生拉着郑和坐到了侧座;白老爷子放下茶杯,笑呵呵看着郑和,问:“我总听他们说你;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见到;今天算是圆愿了。白恩前阵子生病,你一直忙前忙后的,多劳烦。”

郑和连忙摆手:“不劳烦、一点也不劳烦,是我一直给白先生添乱才是。”

白先生把郑和晃来晃去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包住;郑和不由自主被这个动作弄得有点脸红。

白先生道:“父亲,您这次让我回家,说是白润泽的事情,我刚才看也看了,他似乎没大事,我可以走了吗?”

白老爷子淡然说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住几天吧。”

白先生沉思几秒,回答:“好。”

一时间,父子俩各怀鬼胎。

白老爷子道:“你这么多年只带两个人回来过,一个是白润泽,一个是他,你这是打算定下了吗?”

白先生紧紧握住郑和的手,连郑和都察觉到白先生的紧张,他安抚性和男人十指交握,白先生对郑和微笑,眼里全然是柔情蜜意,他道:“您既然知道了,何必问我。”

白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我是真老了,明明知道不对,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白先生垂眸,疏离地回答:“儿孙自有儿孙福,父亲无需为我担心太多,颐养天年要紧。”

三百一十

抢救的灯突然暗灭。

成少心急如焚冲上去,拉住最先出来的医生的手:“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啊!!”

医生低头,语气带着哀伤:“……请您节哀。”

成少缓缓跌坐在地上,看着宋然蒙上白布,被一群人推出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第一次看见宋然时那个透着小聪明的孩子,第一次情动时那个在半夜醒来,怕吵醒他而在房间里转圈的少年,第一次吵架时那个被自己绝情的话逼得快哭出来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结在哪里,他也一直都知道宋然从来没有在意过结婚、佩戴婚戒这种私定终身的仪式。

难道……只有他死了,自己才知道错过许多吗?

成少想要大喊,可最终做出的仅是失声痛哭。

宋然……宋然……

成少的紧闭的眼角画出泪水,护士小姐推推他:“先生、先生你快醒醒。”

成少茫然地睁开眼睛,擦干脸上的泪水与口水,余光看到墙上的灯灭了,紧紧抓住护士小姐的手:“宋然呢?他的尸体哪里去了?我要见他最后一面……”他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彻底击垮,神情就跟那看破红尘的高僧没有什么区别了。

护士小姐表情纠结地拉住成少,道:“什么尸体不尸体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宋然先生抢救中你睡着就不算了,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咒人家死……宋然先生在特护病房,想去咒他死去那里咒他去!”

成少往日聪明的大脑今天就跟主机被烧一样,迟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护士小姐话中的含义,怀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朝楼上走去。

护士小姐看着那人佯装镇定的背影,喊道:“特护病房在楼下!你走错了!”

“嗙”地一声,成少不小心踩空,直接从楼下滚下去。

护士小姐接着说:“不过我劝你先去楼上的精神科看看!”

回答她的是更大的一声“嗙”。

三百一十一

郑和在楼下看到阿贝时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阿贝!怎么……”他看着白先生,寻求答案。

白先生指着阿贝,介绍道:“阿贝,我从前的保镖。”

阿贝依然是那副没骨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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