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沁恺修长的手指在雨中的大腿根处绕圈,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湿意,她红着眼,将中指缓缓地推入一个指节,只感到里面紧致和湿意:“雨中,放轻松,我会让你不那么难受。”她诱骗着雨中对自己松懈下情绪。
叶雨中像只小猫似的乱动着身子:“好难受……”她的身体异常地热,那种皮肤下乱窜的躁动令她怎么都不安分。齐沁恺一狠心,将中指整根没入,刺穿了那层薄薄的膜。她明显感到雨中身子紧绷得更加厉害了,内壁绞紧自己的手指,雨中的额上也有了细细密密的汗,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很疼是不是?”齐沁恺心疼地吻着她的脸,试图让她好受一点。
也许是身体的疼痛让雨中有了片刻清明,她睁开眼,看到的是齐沁恺意乱情迷的面孔,缓缓闭上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齐沁恺看见了,她也想哭,真为自己感到悲哀,竟然是用这种方式得到了她。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无论怎样,雨中已经是她的人了。她这辈子,只认定身下的人。
感到雨中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指尖的湿滑也越来越多,齐沁恺缓缓地开始抽动手指,目光绵长又痴迷地锁着雨中。她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不粗暴,渐渐地,她又加入了一指,很快,陌生的感觉席卷着雨中。生涩的叶雨中根本没有办法抵挡像海浪一般往她下腹袭来的快感,破碎的呻。吟声难以抑制地和齐沁恺浓重的喘气声回荡在房间里。
那天晚上,叶雨中也不知道自己和齐沁恺做了几次。她唯一的记忆就是齐沁恺无处可逃的占有,自己身体控制不住的迎合,以及身体里那种几乎濒临死亡的快。感。
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叶雨中最后在齐沁恺怀里沉沉睡去。齐沁恺长发散乱,还有几缕被汗水粘在了一起,她抱着怀里的人,眼里尽是温柔。她轻柔地亲吻着雨中清秀的眉眼,浅吻着她的双唇。
也许这样做错了,但是,她不后悔。这就是齐沁恺。
☆、恨生
叶雨中挣扎在噩梦中,那种身后有人追赶但浑身无力逃脱的糟糕感觉,让她冷汗淋漓,从梦中惊醒。只是,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齐沁恺同样是一丝。不。挂,从背后拥着她。昨晚的惨痛记忆瞬间灌回脑子,眼前的情景让叶雨中觉得或许还是活在冗长的噩梦里更好一些。
齐沁恺的胸贴着雨中的背,经过昨晚的事,光是现在这种“前胸贴后背”的亲密姿势就让她反感不已。她像是躲避传染疾病那般,开始掰开搂住自己身子的手。猛烈的动作将睡意沉沉的齐沁恺也弄醒了。缓缓睁开眼睛,齐沁恺看到的是叶雨中防备的眼神。
叶雨中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全身像是散架重组过一样,哪里都酸痛。即使如此,对眼前人的憎恶还是让她抱着被子,远远地躲到了床的角落里。
由于被子都被雨中夺了去,齐沁恺就这么以j□j的姿势坐在床上,原本白皙似雪的背上都是一条条红色的抓痕。这样的情景,怎么看,都有些淫靡。
叶雨中像个害怕受伤的孩子一般,弱弱地躲在角落里。齐沁恺渐渐清醒过来,正要上前去触碰她,却立即被雨中嘶哑的声音所喊停:“你不要过来!不要……不要……”她一个人沉浸在昨晚齐沁恺为自己编织的噩梦中。
她这样惊恐的样子更让齐沁恺不安与心疼,她还是坚持要上前去安抚雨中。没想到,手刚触到雨中的肩膀,雨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许是愤恨给了她力量,伸手对着齐沁恺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两人的缄默中显得格外响亮。齐沁恺扭着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右手慢慢抚上了被打的右半边脸,细长的眉也蹙在了一起,眼里尽是不敢相信的惊愕。
“叶雨中……”
叶雨中一点也不害怕,收回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被子,一言不发。
雨中的这一巴掌与生硬的冷漠,让齐沁恺之前心中的心疼与自责化成了自嘲,伤心以及一丝怒意。
她站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袍随意地披上。她一边系着腰间的带子,一边冷冷地盯着叶雨中,可是雨中始终没有抬头。
一身白色的睡袍瞬间将齐沁恺曼妙的身材,连同昨晚欢爱的痕迹一并遮了去。她迈着修长的双腿,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跪坐在叶雨中面前。双眼一直锁着雨中,眼中各种情绪轮番翻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地扯起嘴角,不带温度地讽刺:“怎么?情人节那天不是说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忘了?”说着,她凑近雨中,“现在为什么不愿意了?”
雨中依旧低着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还是说——一切都是你在演戏?”齐沁恺的声音很慵懒,却带着严厉的意味,她冷笑,嘴凑到雨中耳边,吐气如兰,“毕竟那天你的表演真的是很精彩呢!”
她当然知道那天叶雨中纯粹是带着闹着玩的心态说的这些话。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到后来,她几乎已经把这些话当做了一种诺言。因为她真的太爱雨中了,过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再出现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她绝不会轻易放手。
齐沁恺的脸几乎贴到了雨中的脸上,她的嘴角出现自嘲的笑,冰凉的指尖触上雨中凌乱的长发,危险又妖魅。
齐沁恺的触碰让叶雨中心颤,她散乱着发丝,低头抱着膝盖,j□j的身子颤抖着缩在床的小角落里。一双惊恐又带着恨意的眸子藏在黑发底下,她好后悔,那天的玩笑真的开大了。
“那你想怎么样?”叶雨中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带着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瞪着齐沁恺。想到昨晚的事,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拿掉了被子,指着自己身上齐沁恺留下的痕迹,几乎是叫嚣着质问着她:“得到我的身体就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是,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从认识叶雨中以来,齐沁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激动也疯狂的雨中。看着雨中已经开始流泪的眼睛,她的手抓着床单,越抓越紧,像是隐忍又像是伤心。最终,她用手轻轻拭去雨中的泪水,然后就起身下了床:“我去放洗澡水,洗澡后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叫我。早餐……”看着雨中那个样子,齐沁恺只觉得有什么梗在了喉咙里,她没有说下去。自己,还真是贱!
放完洗澡水后,齐沁恺走到另一个房间:“舒杰,我在郊区的别墅这里,你马上过来,还有,我近期都会住在这里,你……”交代事情后,齐沁恺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地哭了起来。无论她怎么去克制,眼泪就是不停地往外流。她哭了很久,只能胡乱地用手去抹。
舒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齐沁恺穿着睡袍单薄的背影,无助地瘫软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双肩让舒杰看了就心疼。似乎,很久没见过大小姐这么哭了。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齐沁恺是真的伤心了。不然,眼泪,这种在齐沁恺看来是弱者才会有的东西,就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舒杰皱着眉,下意识看了看另一间房,事情,大概不太好吧。
同样是一幢别墅,但是不同的是,别墅门口站着几个体型魁梧的黑衣男人,那种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时,一辆车缓缓驶入院子,停稳后,有人急忙上前开了门,崔逸探出头,下了车。
“姐姐呢?”崔逸问随行的人。
“小姐正在房间里等您。”有人回答。
崔逸拍了拍肩上的灰尘:“上去吧,别让她等急了。”
还没踏进房门,就可以闻到一股檀木香气。崔逸皱了皱眉,姐姐还是这样。他敲了敲门:“姐,是我。”
里面没什么动静,然后就传来声音:“进来吧。”带着几分慵懒与惆怅的声音总是让人忍不住心疼。崔逸开了门进去。
房间对着种着花的那一片地,而屋内则是很安静,只有一只香炉慢吞吞地冒着青烟,里面燃烧着的檀木香气萦绕在不大的空间里。入春的风,卷了几分暖意,吹拂起窗帘,伺机窜入屋内。纱帘撩动间,可以隐约看见一个女子支着下巴,靠在窗前的椅子上。
“姐姐?”崔逸怀疑崔雪景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小逸,过来吧。”她的声音就如她的名字,像是冬日里,冰清玉洁的白雪一般晶亮纯净,却又有几分凉意,一直浸入到人的心底。
崔逸走了过去,站在椅子边,像个听话的孩子一般,放柔了表情:“姐姐,我回来了。”
崔雪景这才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那双眼里藏着一些忧伤,然后慢慢地融化在了似水的眼眸中。
“事情都办好了?”她站起身,直视着比自己很多的崔逸。
崔逸说:“嗯,姐姐吩咐的,我都办妥贴了。”
崔雪景淡笑,伸出双手,去帮他整理西装的领子,然后像个母亲一般嘟哝着:“你呀,这么大人了,衣服都穿不好吗?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崔逸听了,像个孩子一样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不是刚回来,急着见你,衣服都没换嘛!”
崔雪景整理好后:“我可不觉得你有那么想我。”
“千真万确!”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事情办得这么快回来,安得是什么心?”崔雪景转身走到香炉边,添了一点檀木。
崔逸伸手就去帮她:“那你我安得什么心?姐姐我来。”崔雪景也由他:“你是为了齐沁恺,是不是?”
崔逸弄好香炉说:“真是瞒不过你。”
崔雪景只是笑:“你就那么喜欢她?”
“感情的事没办法控制。”
“小逸,我说一句,你别嫌我烦。”崔雪景重新坐到椅子上,崔逸也跟了过去,坐到了一边:“怎么会?”
“齐沁恺,不适合你。”崔雪景想到那晚齐沁恺对叶雨中强横的态度,加上小时候对她的一点记忆,心中判定她不会与自己弟弟在一起。
“为什么?”崔逸也没有恼怒。对于他而言,崔雪景聪明成熟,眼光和判断力远在自己之上,她的话,肯定有几分道理。由于自己母亲在生自己时难产而去世,父亲忙事业,从小对他最好的就是姐姐,在他心里,对崔雪景的尊敬,远远超过了其他人,包括自己的父亲。
“她很强势,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掌控的女人。”崔雪景说。
“我也不可以?”崔逸虽然给齐沁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但是暗地里,他的实力不可小觑。所以,崔逸很有信心,只要齐沁恺真正地了解自己之后,对他就不会是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
崔雪景妩媚地笑了笑:“也许某一天,她会为某一个男人而动心,但是绝不会是你。”本来爱情这种东西,讲的就不是家庭背景,身价财富,她很清楚,齐沁恺是真的不喜欢崔逸。而且,不要说崔逸,就连男人,她都不喜欢。
崔逸摇头。
“因为,她喜欢的是女人,那天,我都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像叫——叶雨中。”崔雪景回忆起叶雨中说。
崔逸并不知道叶雨中是谁,可是,他下定了决心,无论是谁,阻挡他和齐沁恺在一起的,都要一个个除掉。
崔雪景可以猜到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小逸,爱情,勉强不来。既然齐沁恺不喜欢你,我觉得你还是趁早放手的好,天底下,大把的好女人在等着你,你又何必在她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崔家的男人,还没有惨到找不到老婆的地步。”
崔逸很不甘心:“不!她是我的。”
“要和我打赌吗?这次,你一定会输得很惨。”崔雪景指尖绕起一缕长发。
“姐,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当年你不是也是用了手段……”崔逸一激动,胡话就说出口了,只不过后半句被崔雪景堵在了喉咙里。
听出崔逸话里的暗示,崔雪景原本的淡然自若立刻有了裂痕,那种可怕的眼神几乎让人窒息,崔逸知道自己触到了她的底线,立马住嘴,低下了头。
崔雪景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举着手,差点想给崔逸一耳光,但是还是忍住了,摊着的手掌握成拳。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出去吧,我累了。”说完,就往里边的卧室走去。
“对不起,姐,我……”
万般后悔,崔逸也无力。明知道那件事是不可提的禁忌,自己却还是愚蠢地说了出来。
“我说出去。”声音不大,也没什么情绪,却让崔逸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想了想,崔逸还是沮丧地走出了房间。
崔雪景身子不好,失眠几乎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此刻,往事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里,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即使是香炉里燃烧出的香气,也无法让她安神。因为她的心,早就如炉子里的檀香一样,燃成了灰烬……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考试还没结束,但是现在看不进书,先上来更一下~~~~~其他的,等我考试考完再说……飘走看书~~~ps:不可以霸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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