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景氏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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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景氏千秋-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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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能认出这个中性的美女就是立海大男子网球部太上皇幸村精市,首先气场就大不一样,一直保持着温柔浅笑的脸更是仿佛要掐出水来般甜美。跡部却很熟悉这般模样的幸村,丝毫不觉怪异,只当他心情很好罢了。
  
  幸村紧挨着跡部坐下,毫不在意地承受了四面八方遮天蔽日的眼刀,从容地取来跡部的课本一面翻一面小声慨叹“啊啦,这是第一次和景吾一起上课呢,感觉很幸福呐!”
  
  一起上课有什么幸福的?跡部翻翻白眼不理他,继续研究手中的大部头。幸村凑过去一看——《Geothe Faust》(歌德浮士德)好吧,他不懂德文……默默转回头看向手中的英文课本,呜……好干净!别说笔记,连个标示课本主人的名字都没有!幸村很怀疑,这本书到底是否曾有幸被翻开过?再取了物理和几何课本来检测,很好很强大!那根本就是原封未动的新书!
  
  “Ne,景吾平时都是什么时间复习功课的?”幸村合上簇新的课本,支着下巴好奇地问。
  
  “没空。”
  
  “诶?怎么可能!那考试怎么办?”幸村不相信,他可是早就听说了,冰帝的期中期末考题都是足以媲美竞赛强度的,跡部能做到每次都占据榜首,不可能看看书皮就轻松办得到吧?
  
  跡部抬起头,似笑非笑“你想知道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地发现竟然越拖越久鸟~(≥﹏≤)
鸭梨好大啊啊瓦要去狠狠睡一觉QAQ
谁都表拦俺!
泪奔而去……




72

72、黑暗的曙光 。。。 
 
 
  幸村状似十分苦恼地歪脖子搔了搔下巴“这个问题很难具体回答呢,和景吾有关的一切都在我想知道的范围里呐。”
  
  “啊嗯,不要太贪心”跡部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觉得无聊就回医院。”
  
  “YADA!在医院才无聊”幸村不习惯地扶了扶眼镜,撅着嘴发牢骚“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做习题,碰到不明白的地方也没人可以请教,景吾又不来看我……”
  
  跡部头疼地捂额“好了好了,安静点上课,有话午休时再说。”
  
  幸村乖巧地闭嘴,有意无意地瞥一眼左上方的田中纯子,不意外地接收到一束泛着幽幽红光的必死视线,将那张故作温婉的娇美面容染上几分肃杀。嗯哼,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么?最近议会在指桑骂槐地讨论打压不法分子的猖獗活动,似乎有那么点儿取缔黑帮组织合法地位的苗头,于是他们就企图通过攀亲金融集团来加速漂白?看这势在必得的强硬姿态,着实不好打发啊。
  
  冰帝国三A组三十多号人整个上午的课时都如坐针毡,身处教室中心无声相融的两人自成一派气场,明明没有太多交谈,却似乎任何人都无法靠近般亲昵自然,这美好情境短短时间碾碎了多少玻璃心。
  
  好不容易挨到午休用餐,众人纷纷收拾一腔黯然神伤落荒而逃,不一会儿,教室里只剩了仍沉浸在德语诗集里徜徉的跡部和幸村,还有厚着面皮甘当灯泡的田中纯子。
  
  “景吾,今天要不要一起到餐厅用餐?”田中纯子锲而不舍地提出邀请,尽管之前已经被无情拒绝过数次。
  
  “不去。”跡部仍是硬邦邦的答复,连眼皮都没舍得掀一下。
  
  田中纯子气极,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强撑着微笑转向幸村“景吾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新来的同学该如何称呼?”
  
  跡部不耐,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大部头,正要开口,蓦地被幸村伸手捂住嘴,笑意盈盈道“嘛,我不喜欢景吾把我的名字告诉陌生人呢。”
  
  这么一扑,人已经到了跡部怀里,幸村索性缠上身偎着不动了。跡部也不管他,只好整以暇地看戏。田中看得眼里冒火,这女人太猖狂了,她以为山口组是吓唬人用的?
  
  眉眼秀丽的女孩眼底流过一道狠毒的幽光,被眼神犀利的跡部瞄个正着。懒懒抬起右手,穿过幸村柔软微卷的紫罗兰色发丝,貌似漫不经心道“田中小姐,要是这个人伤到一丁半点,本大爷会很生气。”
  
  低沉魔魅的嗓音,带着些许雍容的散漫,狠狠震慑了城府尚且不足的少女。她本以为跡部景吾不过是个承袭世家的纨绔公子,就算长得妖孽无比,内里也不过是好拿捏的软柿子一枚,只要自己稍加手段,不怕拿不下跡部太子妃的宝座。几天短暂接触下来,才发现自己太天真,对方为人处世光风霁月滴水不漏,冰帝上下竟全体惟命是从,窥一斑可见全豹,这个人绝对不如表面上看的简单。最可怕的是,与之相处越久,哪怕一句话都混不上,也会情不自禁地陷入爱情的魔障。身在黑道,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悲剧般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只怕到了最后,不必父亲动手,她定会选择亲自了结。
  
  田中纯子脸色苍白,身为一个女孩子,生在黑道已经是莫大的悲哀,若是连心都守不住,平白输给一个注定不会善待自己的人,她的后半生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想着,言语里便生出一丝哀切“景吾和……这位同学,是什么关系?”
  
  他和精市是什么关系?这可把跡部问住了。同学?冰帝和立海大隔得恁远了,朋友?似乎也有点牵强,哪有那么亲密的朋友?
  
  幸村却是半点犹豫都没有,吧唧一口亲在跡部唇上,笑得像涂了蜜般甜腻“我和景吾是正在交往的关系啊,这不是很明显么!”
  
  跡部浑身僵硬,交往?仔细看看幸村今天的打扮,蓦地明白了他会突然出现在冰帝的目的,敢情是在帮忙赶桃花?拜托!跡部真是服了这家伙,要演戏也得找个真女人来好不好!若是被当场拆穿多尴尬!他以后回立海大还要不要做人了!
  
  田中纯子瞪大眼睛拼命摇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合伙骗我的!”
  
  幸村嘟着嘴,这女人真罗嗦,一屁股挪跨坐到跡部腿上,抓了他的胳膊摇晃“景吾来作证吧,我们是不是在交往,嗯?”
  
  还玩?跡部瞪他一眼,被近在咫尺镜片后那双仿佛在发出邀请的水光潋滟雾气蒙蒙的眸子煞了一瞬,鬼使神差地缓缓贴上去,顺手摘掉碍事的眼镜,以吻封缄直接用行动佐证了幸村方才的戏言。
  
  ……这个吻太悱恻缠绵,没有丝毫水分,幸村甚至忘情地将不规矩的双手侵入跡部的衬衣下摆恣意抚摩内里丝滑的肌肤……田中纯子绝望了,尽管眼前一幕美好得像一幅画,但女主角不是她,于是刺眼得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地撕毁殆尽。无法逞强再继续停留,田中纯子使劲抹了一把不知不觉淌了满脸的苦涩眼泪,忍住呜咽捂着嘴冲出教室。
  
  如果田中纯子再待上片刻,平心静气地观察一下便知,幸村这厮乖顺不了多久就忍不住原形毕露,那层柔和的气场陡然锐利,除去眼镜遮蔽的眉目间满是极具攻击力的蓬勃生气,哪里还有半分女气!
  
  于是下午上课前,争得短暂欢愉的幸村被收队回校的忍足憋足劲撵回了医院。喜滋滋踏上回程的幸村发现,送他回医院的专车里多了四个秘书样的保镖,眼珠一转便明了原因,心下懊恼不已,今天一时冲动招惹了田中大小姐给跡部添大麻烦了吧?看那女人的模样,竟然对跡部是认真的?!想起跡部不分男女老少的通杀能力,幸村恨恨咬牙。
  
  凌晨两点,跡部在书房伏案疾书,手机突然忽闪忽闪地欢快起来。看了看来电,柳莲二?皱了皱眉,这个时间……是出什么事了吗?
  
  按了接听,对方却没有声响,安静得诡异。跡部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瞪着手机好一会儿,挂掉打过去。响了很久,有人接起,却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后啪嗒一声闷响又回归静谧,像是手机掉到了地上。然后一直没有挂掉,一直是死一般的寂静。
  
  跡部郁闷了,他又不是柳生那个喜欢侦探故事的怪胎,这样没头没脑的一个电话,他只想到了恶作剧,问题是柳莲二此人再君子不过,不可能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游戏。真相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出事了。于是问题又来了,出了什么事?大事还是小事?为什么偏偏打电话给他这个半生不熟的人预警?或者乐观一点,也许柳只是睡着了不小心按到他的号码拨出去,又在半梦半醒间把手机掉到地上接着睡过去了?更无厘头一些,可能柳在梦游……
  
  天马行空了半晌,跡部认命地更衣出门,和苦命的司机大叔一起玩了一把东京到神奈川的深夜极速飞车,按手机卫星定位指示的方位一路寻过去,停在一栋四层日式别墅前,铭牌上清楚地写着‘柳宅’。
  
  在大门停驻许久,跡部只探出三楼一间房里有微弱的呼吸,其余都是空置,这么说,家人都外出了?
  
  抬头望望三楼的小阳台,纵身一跃。落地窗没有锁,跡部松了口气,闪身入内找到有人那间房,出于礼貌,他还是敲了敲门,轻轻的叩门声在夜里听来效果格外惊悚。当然,跡部没等到人来开门,自行扭开门把。借着依稀的月光,看到房间正中是一张单人床,柳莲二状似熟睡地蜷在一侧。
  
  为谨慎起见,跡部开了灯,柳身着条纹睡衣发丝凌乱脸色惨白,这么大的动静都没醒,敢情是昏过去了。跡部上前将手覆在柳的额头,嘶!再烫些就可以煎蛋了。把过脉确定此人已发展到中度肺炎,若不是那通无声电话,若不是他多管闲事,再过半天,这孩子就回天乏术了。
  
  跡部捡起掉在床下的手机,还有床头的钥匙一起揣进兜里,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原路返回。
  
  驱车赶往神奈川综合病院,柳在输液中途竟然醒了,但依然神志不清,只不住往死里干咳,像是要把故障的肺给吐出来般歇斯底里,估计每咳一下都牵扯到患处,真正是疼得撕心裂肺,脸色愈发灰败。跡部为难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疾点柳的定身穴作应急,趁人终于消停,手掌抵在他的后心处输入真气,口里同时含了一口真气渡过去,如此双管齐下,终于疏通了堵塞的呼吸道。跡部长出了一口气,直起腰来,给柳解穴,抬眼一看,嗯?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果然刚才突然那样做还是太唐突了么?跡部有些尴尬,算起来,他和柳真的不是很熟,只是情况紧急他也顾不上那许多,但总不能照实跟人家解释,那又不是人工呼吸!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晌,柳忽然笑了,眉眼单纯地弯作欢乐的弧度,貌似十分开心地叨念道“就算这个噩梦的背景是地狱,我也希望有你陪我一起闯。”没等跡部琢磨出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深意,柳就猛然抓住他的领襟往下拉,唬了他一大跳,忙把柳正输液的左手腕按回原处,电光火石间,两人的唇又贴作一块。柳像个不辨方向的掠夺者,只拼了命地巧取豪夺,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他要争分夺秒倾尽全力将这个人牢牢刻在心底哪怕化成尘土也不能忘。
  
  柳的希望和绝望于唇舌纠缠间明明白白地传达给了跡部,他不知如何安慰病中脆弱得一塌糊涂的孩子,只得一面按捺住那不安分地总想挣脱的左手,一面分心安抚身底下狂乱得几近崩溃的柳。
  
  一吻终了,两人都喘得不行,跡部累得筋疲力尽,偏偏看到搭在床沿始终正常输液中的那只可恨的手还很欣慰,还好没造成断流事件。
  
  “Ne,跡部,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柳用满是薄茧的右手贪婪地抚摩眼前再熟悉不过的脸,红了眼眶“如果这次还是做梦,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很困……八不出啥来了……
疑惑一下为嘛传说中的冷空气还木有来~
退场~




73

73、绑架浮云 。。。 
 
 
  柳的脑子怕不是烧坏了。
  
  跡部心里一凉,暗恨方才飙车300码的时速太慢,若是早到一时半刻,情况或许没有那么糟!再仔细一想,不对啊,柳明明还认得出自己的!跡部摸摸柳的额头,唔,应该只是烧迷糊了,顿时大大松了口气,撑起手肘就想起身。
  
  “不准走!”柳眼疾手快地捞了一把跡部的头发拽住不放“不准你走!”
  
  “我只是想找人来拔针”跡部温言安抚狂躁不安的柳少年“不会走的,我保证,嗯?”
  
  “我自己拔!”柳松开抓着跡部头发的右手,灵敏非常地去袭击那个碍事的针头,眼看就要发生惨案,跡部满头冷汗地及时拦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最镇定冷静的柳莲二,这会儿怎么这么能折腾!
  
  好不容易把输完液的管子丢到一旁,跡部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温水,端给柳少年吃药。默默吐槽自己像个二十四孝亲爹,那叫一个任劳任怨。
  
  天气晴好,暖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漏下星星点点光影,映照出床上相拥而眠的两只美少年。好吧,事实是跡部被柳结结实实地四肢绞缠着当抱枕来用了,这种姿势跡部并不陌生,自家那两只不也经常这么干么,好像怕一松手他就跑了似的……一段熟悉的音乐陡然响起,惊醒了好梦中的跡部,困惑地想着这首歌似乎在哪儿听过,摸索着拿到手机,胡乱按下接听“啊嗯,谁?”
  
  ……对方似乎很震惊“跡……跡部?!”
  
  “啊嗯,不要废话!找本大爷什么事?”
  
  “那个……我是真田,其实我拨的是柳莲二的电话”真田艰难地辩解道“他今天没来早训,是到东京去了吗?”
  
  跡部清醒了几分,黑线地瞅瞅手里不属于自己的手机,无语半晌,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唔,柳在神奈川综合病院,是急性病毒型肺炎。”
  
  听起来似乎很严重,真田肃穆道“我马上过去。”
  
  柳这几天确实都在感冒,正选们都清楚,恰好赶上全家都出游去了,没人嘘寒问暖的少年只草草吃了几片感冒药打发过去,没想到会发展成肺炎,等意识到情况严重时已经晚了。跡部的号码是一直存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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