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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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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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雅凝神默想,也似渐渐明白了这其中的奥秘,——此事太过神秘,确实是不能说,一说便是错。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清朗的吆喝从缓坡的另一侧传来:“午膳已备好,请两位殿下入座。”

明霄和泰雅听了相视一笑,心中却都不由得万分感叹,——这位陛下,时而大气磅礴,时而狡黠幽默,时而纯真爽朗,时而凝肃深沉,其用心之深,用意之神,用情之真,天下无人能敌,幸亏今生与他是友非敌!

明霄和泰雅来到缓坡另一侧的‘膳桌’前凝目一看,一下子都愣住了,只见绿草茵茵的坡地上铺着一块大方毯,此时毯上已摆满了大而绿的阔叶,浓绿的叶片上摆放着金黄色的烤鱼,和各色梅子浆果,饱满鲜明的颜色衬得这野外的‘膳桌’格外活泼怡然,阔叶间竟还放有几个黄杨木制的小酒盅,奇巧朴拙,

“野外条件简陋,实在不成敬意,请两位殿下不要介意。”景生站在一边,紧张地盯着明霄,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如意。

明霄死忍住不笑,故作矜持地点点头说道:“昨晚陛下许诺今天做东,虽在野外,但却是陛下亲自烹制的,殊为可贵,咳咳……那我就不客气了……陛下……泰雅殿下请……”明霄略谦让了一番便率先盘膝坐下。

景生见他大方从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刚才树林中他们之间的分歧纷争其实并未解决,不过是他情急之下强吻了人家罢了,结果还被毒蛇之事半途打断,青鸾对他的态度到底如何,景生实在没有把握,所以刚才烤鱼之时他总有种错觉,好像被穿在树枝上架到火上烤的是他不是鱼!

大家纷纷在方毯边坐下,连愁眉苦脸都毫不拘束地陪坐一旁,泰雅看着摆放在阔叶间的竹筷不禁一愣,“陛下想的倒真周到,连餐具都准备好了。”

“是他们想得周到。”景生指指愁眉苦脸,“不过,我倒是带了酒。”说着就变戏法似的捧出一个牛皮酒囊,“阿鸾来试试这个葡萄酒。”景生边说边打开酒囊盖子,分别在他们面前的木质酒盅里斟满酒,“可惜不是玻璃杯,看不出酒色,这可是好年份的上佳西夷葡萄酒。”

明霄皱皱眉,一下子看到他拿着酒囊的手指上有些红痕,不禁急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愁眉一下子便听出青鸾声音中的焦虑,眼珠一转,立刻哭丧着脸说道:“唉,别提了,爷为了这烤鱼可受罪了,不知被烫伤了多少处。”

“可带了伤药?”明霄心疼地问着。

此时景生也已察觉了他的关切,便故作痛楚地摇摇头,“没有,烫伤药没带,不过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很痛呀。”

明霄一听便瞪了他一眼,狠声低喃着:“怎么做事越来越笨,小时候倒比现在灵巧,烤个鱼也会烫伤!”脑中急速运转,想着怎么给他治伤,忽然灵光一闪,明霄的脸上腾起热浪,但又实在别无他法,咬咬牙,低头从腰上的绣锦荷包里摸出一个翡翠小瓶。

“咦!这不是——”景生看到他手上的物件儿,惊咦出声,还没说出下文,就横遭明霄凶狠眼神的拦截,立刻便咕嘟一声将后话咽下了肚,胸腹间却慢慢升起暖流,——这玉簪花瓶……阿鸾……竟一直带在身边。

“嗯……里面……里面还剩了一些玉簪花油……如今先将就着用吧。”明霄的声音低弱蚊呐,只有与他并坐的景生能够勉强听清,心里便突突地热跳起来。

明霄利索地为他烫得斑斑点点的手指涂上玉簪花油,众目睽睽之下,只觉心慌意乱,眉梢眼角都渐渐染上绯红,春色浓浓。

泰雅看出了他的窘迫,便笨拙地使用竹筷夹起一片烤鱼放入口中,立刻赞赏地笑道:“陛下烧炙的烤鱼非常美味,好像……好像和我曾经吃过的很相像。” 泰雅和小花儿相识后也曾多次野炊过,当然熟悉这种风味,此时再次尝到,不觉心里感慨万分。

明霄本欲将翡翠小瓶还给那贼强盗,但,当着这么多人,他又羞又窘,只得又将小瓶收进了荷包,一边掩饰性地端起木质酒盅,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唔,好酸!”一尝之下,明霄蹙眉咧嘴,立刻放下酒盅。

“你……你这酒莫不是放坏了吧……味道真古怪!”明霄大为遗憾地摇摇头。

景生不解,赶紧拿起酒盅试饮,泰雅也端起面前的酒盅,

“——嗯,好酒!”

“——果然是好酒!”景生和泰雅同声赞道。

愁眉苦脸却颇为赞同明霄,悄悄嘀咕着,“就爷爱喝那个酸酒,太后和端午姑姑都受不了那个味道,如今又拿给青鸾殿下献宝,殿下也受不了。”

明霄困惑地望着愁眉苦脸,皱着眉头问道:“他……他……你们万岁爷从小就喜欢这个……这个葡萄酒吗?”——难道这是华璃的喜好?

愁眉苦脸立刻猛摇其头,“爷以前从不饮酒,就是这小半年开始喝的,还专门从西域进了这酸酒。”

——嗯,看来这还真是景生自己的爱好,看来自己对景生还有许多不了解之处呀,除了他的那些所谓的‘知交过往’,连他的生活习性自己都不甚明朗。

看着身边的人儿眼睫低垂,面色渐渐黯淡下来,景生心急火燎,没想到献宝不成反倒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是西夷的葡萄酒,味道确实……确实需要慢慢适应……阿鸾喝不惯就别喝了……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酒喝不惯可以不喝,可人心真的深似海洋,那些暗礁险滩,那些漩涡巨浪,却要拼死一搏才能闯过。

明霄吃着烤鱼和野果,姿态优雅,并未答话,等餐食完毕,才微笑着说道:“比起西夷的酒我更喜欢桂花酿,还有我们南楚的茉莉烧。”

“我也喜欢桂花酿,但小鸾说我酿制的不如他的好,呃……”景生兴冲冲地说着,却一下子看到那人儿明媚的微笑已经凝在了唇角,不禁悔得脑仁儿隐隐作痛,——为何每当面对阿鸾,自己就频频失控,智刘半呢!

愁眉是玻璃心肝,此时一看就知大事不妙,立刻嬉笑着提醒道:“爷,时辰不早了,咱们需在天黑前赶到衡峰谷,还是早点上路吧。”

“对对,赶紧上路。”景生跃身而起,至少在这一路上自己还能与阿鸾同骑一乘,也许……也许能找到机会挽回败局。

明霄也站起身,趁着他们收拾启程走到河边漱口洗手,一边心里琢磨接下来的路程,刚才和泰雅一起研究过地图,从这里到衡峰谷大概还需快马跑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要与……与他同骑一乘……当真……当真……,

“阿鸾,马已备好,可以上路了。”

明霄还在心神恍惚,不料身后突地传来熟悉的声音,明霄猛然站起身,河滩上的鹅卵石湿滑无比,他脚下一出溜,身子便向河中栽去,说时迟那时快,景生长臂一伸已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搂着,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呓语:“阿鸾……阿鸾……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只要面对你……我就大脑短路……频频说错话……做错事……你……你原谅我吧……”

——短路?明霄虽对景生的用词不明所以,但……但听着他的软语相求……其中满含着苦恼挫败……满含着深挚的爱……,明霄只觉胸臆间渐渐温暖起来,就在这时,

“——啊呀,蛇!”明霄的视线向下,猛地大叫一声,身子一蹿从景生的怀抱中挣脱出去,一阵风儿似的扑上了缓坡。

——啊?蛇?景生低头看着河水,弯腰顺手一捞,回身叫道:“阿鸾,你是说这个树枝吗?”

众人听到喊声,都已围拢过来,此时看到景生手中擎着的‘蛇’不禁齐齐憋笑,脸红嘴歪的好不辛苦,明霄的脸颊也涨得通红,他……他刚才一低头,明明看到一条水王蛇!

“阿鸾,你从小就怕蛇。”景生笑着随口说道,顺手扔掉手中的枯树枝,脑中却忽悠一下猛烈摇晃起来,他……他怎么知道阿鸾从小怕蛇呢?

明霄也是大惊,又不敢追问,小心地审视他的面容,发现他紧紧蹙眉,抬手按揉眉心。

“爷,你又头晕了,要不要等会儿再走?”愁眉发现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着。景生摇摇头,苦笑着说:“没关系,眼看一会儿太阳就下山了,我们不要再耽搁,现在马上出发!”

大家纷纷上马,继续向衡峰谷驰去,明霄尽量放松身体,但身后的怀抱,身前的手臂,还有……还有后劲处时时拂动的呼吸,都使他越来越紧张,连手指尖儿都已微微发麻,脑子里晃来晃去的都是元春……元春那晚的感觉,他那时虽看不见,却也因此对每一个动作更……记忆深刻……那些热切的喘息和……和激烈的冲击……嗯……,明霄忽觉浑身发烫,不得已只好一边努力平衡着坐姿,一边抬手略微拉开衣领,……唔……清凉的山风吹在肌肤上……将蠢蠢欲动的热望压下去一些。

“你……你觉得热?”身后的人儿手臂一紧将他拢入怀中。

明霄眉毛一拧,——这……这家伙……明明知道我热……嗯……还抱得那么紧,“你……你松开些……热……嗯……”明霄不敢回头,咬着牙轻声说着,话音出口,明霄自己都吓得一颤,怎么……怎么听着如此婉媚挑逗呢!

景生呼吸一滞,身子紧贴着他,眸光前探,一下子便看到他敞开的衣襟里那秀致的锁骨和颈下的肌肤,肤光盛雪,视线迷乱地继续向下探去,便……便看到雪绢内袍中那……那两粒樱颗……红粉绯绯……若隐若现……唔

……景生只觉丹田下猛地窜起一股热流直飙向尾椎,又迅疾向上冲到头顶,欲焰蒸腾,景生拼力死忍,但……但身体的本能就像脱缰的马儿狂奔而去……早已不受理智的控制,景生试着挪动身体,但两股间热烫难耐,越来越硬,身前的人儿就像……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而他只是渺小的铁屑,——天呀,如何才能抵御这致命的吸引!

明霄似乎感到了他变得急促的呼吸,略回头,眼光瞄到身后人隐忍又痴狂的目光,不禁浑身轻颤,他这一颤不要紧,正正颤到景生的心尖儿上,身下那物儿再忍不得,硬邦邦地挺身而出,摩擦着明霄的后身儿。

——啊!明霄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凝神体会,果然……果然身后顶着个粗硬无比的大家伙,……嗯……这这……,明霄一下子慌了神,错动身子欲躲,可马鞍之上空间实在太过狭小,哪里有他闪避的地方。

景生本已忍无可忍,窘迫莫名,此时见他躲闪,知道他已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不禁更加心衿摇荡,元春那晚的每一个细节又在脑中再现,青鸾柔滑的身子……迷乱的呻吟……紧致的后 穴……和……和最后的癫狂……唔……,景生手臂一收将明霄紧紧地固定在怀中,不容他逃脱,脸颊轻贴在他的颈根儿上,轻不可闻地低哼着:“阿鸾……阿鸾……我……我忍不得了……那蛇毒……好像……好像……嗯……对不起……”说着景生便纵马疾奔,那硬挺如棒的大物儿抵在明霄的翘 臀 上,随着奔驰时的颠荡,不断摩擦撞击着他尾椎下那小小的凹陷,虽隔着裤子衣袍,那……那触感依然无比霪糜魅惑。

明霄的呼吸紊乱,身子发软,双腿和后身儿不可抑制地轻轻抖动着,嘴里却惊惶地低喊:“你……你别……快……快停下……”

那巨物儿非但没停下进攻,反倒更紧密地贴着他磨蹭起来,那本来环着他腰的手倏地下滑竟摸进了他的衣袍,

“啊……你……放开我……贼强盗……”明霄徒劳地挣动着,浑身一僵,随即便麻酥酥地再提不起劲儿,因为……因为那贼强盗的手已隔着绫子中衣(裤子)握住了他的……他的命根儿……上下搓 揉套 弄起来。

“嗯嗯……鸾儿……已经这么硬了……叫我怎么放的开……”景生发现阿鸾竟已动情,更加情热难抑,自元春别后,这三个多月,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阿鸾。

“鸾……唔……我要疯了……宝贝……交给我……啊……”景生错乱地呢喃着,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加快了律动,同时手指灵活有力地摆弄起来,掌中的□随着手指的搓动越来越粗大,绸布衣料加更大了手指的摩擦,将明霄体内急剧攀升的快 感无限放大,“嗯……鸾……你……你要来了……”

明霄急喘着,只觉头晕目眩,一口气还憋在喉咙口,脑中已蓦地炸开万朵烟花,久违的欲潮猛然袭来,他“唔唔”地闷哼着爆发了,炙热的欲浆浸透了绢袍下的内裤。

感到手上□的抽动和骤然喷发的湿滑,景生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幽暗,他略抬起身搂紧明霄,腰腹不断向前冲击着,“……啊啊……嗯……”高 潮迭加汹涌推进,景生刚低叫出声就一下子崩溃了,欲液喷射而出,浑身巨震,若不是他惯性地搂紧明霄,那一刻他们俩可能已从马上翻滚而下了。

“唔……阿鸾……我……我们……”景生喘息着带马疾驰入山路旁的一片树林,同时回身冲后面大叫道:“你们先去衡峰谷,我与殿下随后即到!”

愁眉苦脸迅速对视了一眼,只犹豫了片刻就引领着泰雅继续向前驰去。

“你……你放开我!”甫一进入密林,明霄便恼怒地低吼起来,被他…………如此……如此再一次偷袭……竟然是在马背上,令明霄羞窘莫名,——景生莫非,莫非真是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大少吗?为何他的举止如此旷达无忌?心中纷乱地想着,明霄的身体已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他的双肘猛地向后击出,正中景生的肋下,景生正处于意乱情迷之际,根本没料到明霄的突然发力,闷哼了一声便骤然向一侧倒去,这时,交错纷乱的粗壮树枝横伸而出迎面扫来 ——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此次野外JQ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小花儿这一路艰辛走来,屡受诱惑,已忍无可忍,又是蛇毒又是蛇肉的,真是大补,于是便色令智昏辽,这是一起严重的未遂的X骚扰事件,因为是在马上,所以,其难度系数是9,其囧系数是10,55555,难怪小鸟儿情急之下要肘击某人,之后~~~~

其实,景生只是面对阿鸾才频频失控,行为混乱,这叫乱爱综合症,大家就原谅他吧,只有再次获得阿鸾的爱他才能再次英明神武,曙光就在眼前了,~~~

《花景生》多云 ˇ第一百二十三章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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