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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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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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看到这张脸,她被吓得直往娘娘身后躲,娘娘微笑着告诉她说,他虽然看起来可怕了些,体型大只了些,但性格却是忠厚淳朴,甚至是有些羞涩的,她从不怀疑娘娘的话,娘娘叫她不用怕,她就真的不怕了……

“我刚刚差一点就说出了那绫人的来路,你一出现就打断了……”差一点点就说出来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啊!

主子可是难的问起来的,下一次要找着机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而这一切,都怪这突然跑出来坏事的小丫头。她竟然还敢一脸无辜的瞪他!

“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正在说什么?娘娘好不容易醒过来,人家高兴所以特地跑来通知陛下嘛……”谁知道陛下那么不懂得心疼与体恤娘娘。

换作以前,陛下不但亲力亲为的守在娘娘身边,细致入微的照顾,甚至不准他们在旁伺候,免得打扰了他们的恩爱,现在呢……想起来就觉得好无力,觉得娘娘好可怜……

对于云碧带回来的消息,初醒来的沈含玉没有半分意外,含笑听着云碧絮絮叨叨埋怨司承傲,任由她为自己更衣梳洗。

“云碧——”抱歉,先打扰下,待会儿再继续埋怨:“你听到什么了?”

云碧立刻换了面容,为她穿衣服的手紧张的抖了抖:“娘娘,那晚上奴婢听见那东方磊说,他不跟任何人谈,国主不谈,太子不谈,他好狂妄的扬言,说……说知道你在琉毓国,他只肯跟你谈……”

就是娘娘突然生病的那个晚上,她奉命出去打探国主接待东方磊的情况……

“是吗?”她似乎也并不意外,将被外衫罩住的长发顺了出来,轻应一声:“这两天,国主很担心吧?”

“是,他多次派人过来,甚至亲自过来,想要探探你的情况,但都进不来,他……看起来很担心又很伤心呢!有一次还在外面站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大祭司将他劝走了……”云碧扶着她坐在梳妆桌前,为她细心打理柔顺如绸的青丝。

她伸手阻止了云碧要为她梳婢女双髻的动作,拉开抽屉,取出一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打开来,目光顿时变得柔和而怀念起来,轻叹一声,伸手拈起那只看来精致但并不值钱的木簪子,抚着兰花花瓣,回想起那一世,他送给她的,是与她手中簪子一模一样的的玉簪子……半晌,微微一笑,自己动手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簪子斜斜插在发髻上,固定好,起身,往外走:“告诉国主,我今晚会与东方磊谈……”

“奴婢鸳鸯见过公子——”轻嗓将情绪掩的极好,她立定在他身后,偷眼觑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

司承傲双手负于身后,站在窗边不知是在欣赏风景还是正思考着什么。听见她的声音,也并不回头,只淡声问:“都好了?”

“谢公子关心,都好了……”只记得那时候伤心的无法言喻,只能一直哭一直哭,怎么也没办法停下来,后来,听鸳鸯说她生病了,是他照顾了她一整晚,还听说,她在他房间里过了一晚……

燥热袭上苍白的脸上,她忙低了头,等待那一阵热气过去。

司承傲缓缓回过身来,深邃目光紧锁着她的小脸,面容有些严肃,嗓音有些紧绷:“你……我照顾了你一整晚,甚至还伺候了你洗澡,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的恩情,打算怎么报答?”

呃,貌似他原本不是要说这个的,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微眯眼眸,见她完好无缺出现在他面前,心情忍不住的大好了起来,但又不能将自己莫名其妙的高兴摆放在脸上,只好努力摆出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来……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以身相许
怎么报答他?沈含玉微有些愣,随即扬唇而笑——如果这时候她答:奴婢愿意以身相许,不知道他会是怎生的表情?

吓一跳?还是仅微微扬下他好看的剑眉?

等等,他说,他伺候她洗澡?她可不可以举手问问,他是怎么个伺候法?脸上的热气不减反增,只想拿手扇扇……

她可不可以以他看光了她的身体,坏了她的名节为由,巴着他对她负责任?呃,貌似行不通的,他这样不羁的人,才不会在乎那些呢……

他瞧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现下心中正想着什么,目光下滑,落在她有些纠结而绞在一起的手指头,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个……知恩图报的说法你懂吧?”

沈含玉点点头,紧咬了唇瓣,锁住快要憋不住的笑声,这家伙,居然跟她讲起知恩图报来,他什么时候将这些放在眼里了?“公子,想要我怎样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以身相许——脑海里瞬间冒出这样的想法,吓了他自己一跳,呃,他怎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呢?

但……他干嘛好像心虚的感觉?他心虚个什么劲儿啊?就算他真的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吧……遇到这个女人,他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他想要个女人,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他为嘛会觉得不自在?他救了她,甚至摸光光了她,用世俗伦理的标准来衡量,他若不要她,她这辈子是别指望嫁人了……以身相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清清嗓,他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嗯……就从伺候我……洗头开始好了……”

狗SHI,他要说的才不是这个——

“我明白了,公子现在就要洗吗?”洗头?他怎不干脆叫她伺候他洗澡算了?反正她又不是没帮他洗过。“我去准备热水——”

她福了福身,转身往外走,身后的沉嗓急促的响了起来:“站住——”

她待要回身,又听见他打雷似的嗓急声命令道:“不准回头——”

得,他是大老爷,他怎说就怎么做吧!沈含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感觉着身后的人踩着又急又快的步伐靠了过来,终于忍不住有了一点点慌张,他怎么了?

头上发髻一松,绾好的青丝柔顺垂了下来,他抽掉了她的簪子?!猛地回身,瞥见他沉眉敛目,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支方才还在她头上的簪子,他,可是想起了什么?

紧张立在他身边,紧咬了贝齿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看起来很凝重,眉间堆积着很深的皱褶,长指将那簪子翻来覆去细细察看,唇瓣抿的很紧,整个表情,看来肃穆的紧:“公子,那是我的……”

“你的?”司承傲下意识的重复她的话,微歪了歪脑袋,这只簪子太眼熟,眼熟到他几乎要以为那是他自己做的——很有种亲切熟悉感。

但他又分明想不起来,他在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东西?指腹缓缓摩挲着那栩栩如生的兰花花瓣,细致的花瓣上,居然连脉络都清晰可见,可以想象,做这支簪子的人,有多么用心……

“这是……男人送的?”语调微微有些变了,很不是味的感觉。

沈含玉期盼紧张的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是的……”

还是没有印象吗?一丁点都想不起来是不是?她到底要做多久的鸳鸯,他才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沈含玉?愁人……

见她毫不犹豫的回答,眸光深处一闪而过的眷恋与怀想,让他瞬间燃起了一把无名火:“他就是让你念念不能忘的那个男人?”

跟她说好一辈子,约好生生世世,答应为他生很多很多孩子男人?

他的嗓紧绷的又低又沉,像是隐忍着什么一般,沈含玉下意识的抬眼瞧去,这才发现,他竟然在生气,漆黑的眸中燃着盛怒的火焰,紧锁着她的神情,像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肚一般……

微蹙了秀美的眉头,她有些不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回想他刚说的话:“你怎么知道……”她有个念念不忘的男人?

他既然知道这个,又为何不知道,她念念不忘的那一个是谁?他在生气,生什么气呢?气她,有个念念不忘的男人?

双眸立刻亮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紧绷的怒容,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哼——”他以冷哼作答,拇指用力,手中的木簪子应声折成了两段:“这种不值钱的玩意儿,戴在脑袋上丑死了……”

“你——”沈含玉听见清脆的咔嚓声,顿时变了脸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摊开手掌,任由折断的木簪从他手上跌落在地上:“你太过分了——”

这是他送给她的,她视若珍宝性命的东西,他怎么可以……含着满腹辛酸委屈,她蹲低身子,捡起断成两截的簪子,紧紧握在掌心里:“东西的贵重,并不是由金钱来衡量的……”

她告诉过他,重要的是送礼之人的心意!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践踏的,是他自己的心意:“我永远不会嘲笑真心送出来的礼物……”

她直起身来,无畏他布满阴霾的脸色以及他阴鸷狂猛的眼神,缓缓说道:“请公子捎带片刻,奴婢这就去打水——”

脑中莫名其妙的声音,竟与她的一番言词不谋而合——

“礼物不在乎贵贱轻重的!”

“重要的是送礼物的人的心意!告诉我,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想送我礼物?”

“所以啊,有了这么贵重的心意,谁还会在乎礼物的贵重与否呢?”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司承傲知道,那丫头在生气,就因为他折断了她的簪子。她在空旷的花园中准备好了热手,布巾以及躺椅,面无表情的过来喊他:“公子,可以了——”

面无表情,而且拒绝抬眼看他——这胆大妄为的丫头,不过就是一支破簪子,她竟敢甩脸色给他看?她的胆子到底是谁给的?一点儿奴才的自觉都没有……

两人怀着各异的心情,皆沉默不语。

试了试水温,她让他稍微躺上来一些,将黑亮青丝全数撩到一边,冷硬的说道:“太烫的话告诉我——”

没错,她生气,她快要气死了!这个完全记不得自己内心也曾柔软过的男人,他竟敢用那么轻蔑的态度,嘲笑他亲手做的东西……

她知道她的怒火很莫名其妙,因为他忘记了嘛!但是,忘记了不能成为她不介意的理由——她在这一刻,无法找到令自己宽心的办法,他真的,再一次伤到了她的心!

虽不是故意的,但他总是在伤害她,将她一颗心伤的面目全非……司承傲,等你想起来,你就死定了……

“臭丫头,你要烫死我啊?”吃痛的咆哮声响彻云霄,若非一头头发全被她拽在手里,他非跳起来不可。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等等,她刚刚的话怎么那么耳熟?

如果痛了要告诉我哦——是轻软带笑的女声。

太痛了要告诉我哦——是温柔低沉的男声……他的声音?!黑眸骤然大睁,用力甩头,想要赶走脑中莫名其妙的声音,下一瞬:“嗷——痛死我了……”

神呐,他忘记了他的头发被她紧紧拽着,这一用力……扯光了吧?!

“公子,请您别乱动——”她倒稳得起,非常礼貌的说道:“您这样动来动去,会很痛的……”

一句话,将她故意的行为扭曲成司承傲的自作自受——痛的咬牙切齿的人竟还能冷哼出声:“你也知道很痛?”

该死的,她分明是存心报复,故意用这么烫的水,故意这么大力的拽他头发……反正故意要整他就对了。

瞧他龇牙咧嘴的,想也很痛,她非常善解人意的点点头:“看公子您的脸色,就知道您一定很痛……”她这般虚应的同时,继续用烫人的水淋湿他的黑发,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好……好你个臭丫头……”她哪里来这么大力气?他现在是被迫的躺在上头,眼泪汪汪的接受她用开水烫他脑袋,还不能想着挣脱——除非他想变秃头!

早知道,他昨晚给她洗澡时,就该用力点,搓掉她身上一层皮,哼——唔,好烫啊!“兑……兑点冷水!”

她充耳不闻,存了心要给他苦头吃,臭丫头?兑点冷水?这么理所当然的骂她以及指使她,她会乖乖听话才有鬼!

“喂,你耳朵聋了吗?”嘶——还来?虽然这温度不会真的烫伤他的脑袋,但这大热天的,这热烫烫的水浇在脑袋上,正常人谁受得了啊?

“公子,我耳朵还算好使!”她强忍住笑,毕恭毕敬的回答。

“好屁啊好——将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沈含玉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公子,这话你已经说过一遍了,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不劳你重复提醒!”将长长地黑发全部打湿,抹上皂粉,动作轻柔的搓洗起来——真要继续粗暴,看他痛的面容扭曲,她心里也不会真的好受!

见她终于打算放过他可怜的一头青丝,他才放松身子,以为是自己的威胁凑了效,不免洋洋得意了起来:“哼,规规矩矩的伺候我,你就能少吃点苦头,倘若再敢这样……你就死定了!”

死定的那一只,不定是谁呢?沈含玉瞥他一眼,继续伺候他的头发。

脑袋上轻柔的抓捏按揉,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不过,受尽苦头的某人丝毫不敢大意,但,始终沉默又太无趣了些,想了想,开口问道:“那个……送你簪子的男人呢?”

头上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动了起来:“他很好——”

虽说现在的德行和脾性不敢恭维,但以前,他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好到她有时候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回想起他们以前快乐的点点滴滴,都会忍不住默默流泪……

那么好,你提起他的时候干嘛用那样哀伤的语气?心里头很有些不是滋味:“他现在在哪儿?”

那双手又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啧,你被抛弃了?”他用好可怜好幸灾乐祸的语调说道。

要抛弃也是她抛弃他,轮得到他抛弃她吗?哼——不过,现在的状况,倒真是她被他抛弃了,可怜的弃妇……“他只是……暂时不记得我了……”

剑眉蹙了起来,似乎不太理解她所说的暂时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他抛弃了你,而是他不记得你所以离开了你?”

手指头来到他额角处,轻轻揉按着,几乎令他溢出舒服的喟叹。

“……嗯!”算是吧!

“去,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他流露出轻视嘲笑的神情:“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相信?还敢对他念念不忘,啧,你看起来也不笨啊,怎么会蠢的被人骗都不知道?还傻乎乎的相信那人是真的是不记得你才会离开你……”

额角的力度加大了些,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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