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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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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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琳低笑。看向窗外,喃喃地说。
  “看来,天,要变了。”
  “是啊!”君夏也看向窗外,“毁灭之后,便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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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二十五日
  还没有到上朝的时间,大殿上就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喂,今天凤后就要登基了……”
  “对啊,那一群旧臣可能就要遭殃了……”
  “你看看,寒烟寒大人的眼神多么得意……”
  “是啊,从此以后,他们寒家人就更加嚣张了……”
  “嘘,小心点,不要让她听见……”
  官员们的声音传到了易言他们两人的耳中,夫妻俩对看一眼,眼底是深深的不甘心。
  可恶,明明寒寂月叫他们彻查军费事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他那时刚好离开了京城,他们也很顺利地查入了寒家内部,只差一步,就可以将寒家连根拔起了。
  可该死的,寒寂月突然回来,一夜之间,所有线索都中断了,无论如何努力,也再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恶,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难道,君临,真的要交给寒家吗?
  突然,宫人尖细高亢的通报声传来了。
  “皇上驾到,凤后驾到!”
  皇上?!
  众人不可置信地跪了下来。
  皇上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
  “众卿家平身。”一到轻柔的女音在皇位上传来。
  一群旧臣个个都热泪盈眶。
  这是陛下的声音啊!
  “谢陛下。”众人说完,马上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抬起了头。
  其实按照规矩,臣子是不可以正面和皇帝对视的,可是众人真的太震惊了,所以根本忘记了礼数。
  一个坐在王位上的女人,身穿火红色的长裙,长发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的玉冠束成宫髻,那下面是一张绝美清灵的容颜,面容沉静,用金丝绣着多只凤凰的外袍和头上戴着的那支代表皇帝身份的君玉簪,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表露无疑。
  她就是君临国真真正正的王——凤君夏。
  没有见过她的臣子无不被她的绝美容颜所震撼,而那群旧臣则惊喜得无以复加。
  真的是他们的皇啊!那世间少有的美貌,还有那眼神,他们的皇,回来了。
  易言他们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真的是君夏?
  “众卿家,怎么了吗?”欣赏够众人的呆相,君夏好整以暇地说。
  她的话,拉回众人神智,才忆起礼数,连忙跪下谢罪。
  “都起来吧!没事。”君夏轻轻说。
  这群人,还是那么喜欢动不动就下跪呢!
  “谢陛下。”
  清清喉咙,君夏缓缓说着,“众卿家,朕……”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凤君夏一早就死了,你这个冒牌货。”寒烟站出来大叫,眼底有着狂乱。
  不可能的,凤君夏早死了,今天应该是寒寂月登基的日子,然后他会顺势将帝位传给她,那是她的皇位啊,怎么可以被人抢去?难道是因为寒寂月不愿意把权交出来,所以找来了一个傀儡吗?不,不可能的,寒寂月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啊!
  “放肆,陛下的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吗?居然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寒大人,你该当何罪啊?”寒寂月一拍椅子,厉声说道,眼底是一片寒霜。
  大臣们又是一惊。
  凤后居然大声呵斥寒烟啊!这五年来,他在朝堂上对寒烟的态度可谓百依百顺啊,只要是寒烟说的,他都照做,怎么今天居然这样?
  “寒烟,你给我跪下。”君夏冷冷地说。
  “哼,你只是冒牌货,凭什么叫我跪。”寒烟狂傲地说。
  “不跪是吧!”眯起眼,她的语气冷如冰霜,“骆将军,苏将军,帮寒大人跪下。”
  “是!”骆青,苏远向寒烟逼近。
  “你们敢?”寒烟寒着脸问。
  “我们只听陛下之命。”骆青冷冷地说,长腿一扫,逼迫寒烟跪下,再和苏远一人扣着她一条手臂,将她压下。
  “寒烟,你可知罪?”君夏轻轻地问。
  “哼!”寒烟重重一哼。
  “不认是吧!”君夏从袖中取出一份卷轴,要一旁的宫人读出来。
  随着宫人的一字一句,所有人都变不可置信,而寒烟更是脸色变得死白。
  那是五年来,寒家人的犯罪证据。
  “私吞军费,利用特权偷偷释放死囚以谋取暴利,单就这两条,就够你死百次了,寒烟!”君夏沉声说。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她喃喃地说,根本不愿意承认会发生这样的事。
  明明做得滴水不漏的,为什么?难道……
  寒烟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寒寂月,只见他勾起诡异的笑容直视着她,眼底是冷漠的残忍。
  “哈哈哈……”寒烟大笑出声,“想不到,想不到啊……”居然被自己一直认为是傀儡的儿子反噬一口,“凤君夏,我认罪,不过你不要忘了,你的凤后是寒家人啊!如果寒家要被株连九族,他也不可避免啊!哈哈哈……”
  “你错了,寒烟。”君夏不慌不忙地说,“既然是朕的凤后,那自然是凤家人了,和寒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五年里,朕以休养为名,其实是到民间收集证据,若没有凤后在宫里减轻你的疑心,难道能如此顺利吗?单这大义灭亲之举,朕就能免去他的株连了。”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隐情,是他们误会凤后了。
  寒寂月则是呆呆地看着君夏,她事先没有跟他说要演这一出啊!不过她这一说,他在众人的地位就会由谋害妻子夺位争权的奸妃一跃成为大义灭亲忍辱负重的贤后了,这人啊,还是那么为他着想。
  “来人啊,将寒烟关进天牢,黄尚书,你带齐官兵去把一干人等捉起来,听候发落。”
  一声令下,黄尚书领命而去。
  “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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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后,楚、月、寒三家所有与此事有关联的人全都判处死刑,一共四千五百人,随着血溅午门,寒家轰然倒下,而月、楚两家元气大伤,不再成气候。
  这夜,寒寂月搂着君夏坐在屋顶上看星星。
  “月,寒家完全毁灭了。”她轻轻地说。
  “我知道。”他回答道。
  “你这样,算不算是违背你对你父亲的诺言啊?”那个誓言她听寒寂凡说过,当时她真的想把他父亲从坟里挖出来鞭尸,居然这样的逼迫自己的儿子,为了那个寒烟,值吗?
  “不算。”他摇摇头,惹来她不解的眼神,“当年我答应父亲,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我做到了,不是吗?那五年里,寒家辉煌非常呢!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立完这个誓后,我还在心底对自己立下了另一个誓言。”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是什么?”抚上他的脸,她轻问。
  她不喜欢他眼底的冰冷,非常的不喜欢。
  知道她担心,他眼神回复温暖地说,“那就是,我会亲手将寒家由云端推落地狱。”
  所以他才竭尽所能地放纵寒家。
  而交给易言他们去查就是要借他们的手摧毁寒家,本来是要连他自己也要牵涉进去的,因为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他再遇到了她,为了要和她在一起,他马上回京,中断了易言他们的追查,而寒烟居然派出寒家的死士来杀她,那无疑是为自己亲手挂起了挽联。
  “那现在,你背后没有了寒家的支撑,将来被我欺负了怎么办?”君夏开玩笑地说。
  “你会吗?”他认真地看着她。
  “呃,当然不会。”她脸一红,保证道。
  “我知道,君夏,我爱你。”他微笑,轻轻地说。
  每天对她说我爱你,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因为他明白,爱,一定要及时说出来。
  “月,我也爱你。”说吧,她轻轻吻着他。
  不激烈的吻,怀着虔诚,两人心底同时祈求着。
  苍天,让我可以在她(他)身边一辈子吧!
  “君夏,左手伸出来。”贴着她的唇,他轻轻地说着。
  虽好奇,她还是乖乖照做。
  然后,她看着他拿出一只白玉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而他的左手上,也戴着另一只。
  是她亲自打造的那对对戒。
  “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她问,她还以为不见了,沮丧了好一阵子呢!
  “你受伤时被我拿下来了,现在,帮你戴回去,不可以取下来了。”他学着她当年的语气要求道。
  她一愣,随即一笑,“遵命。”
  “君夏,最近要小心身体哦,月玮说了,怀孕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突然,他轻轻的说,将手放在她的小腹处,内心充满感动。
  这里面孕育着他们爱的结晶呢!
  可他的话令她一僵,颤抖着问:“你……你说什么?什么怀孕了?我……我吗?”
  她的反应令他困惑,“君夏,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他的话在她脑中炸开,令她呆滞。
  她……她怀孕了?
  天啊,她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兵行险着的。
  “月,那宝宝……宝宝有没有事?”她捉着他的手紧张地问。
  “别担心,宝宝很健康。凤天琳没有告诉你吗?”安抚地抱着她,他轻问。
  “没有。”他的保证令她安下心来,她闷闷地说。
  死天琳,那么大的事也不跟她说。
  “没关系,现在知道了,要小心身体啊!”
  “恩。”她点点头。
  挨着他一会儿,她离开他的怀抱,握起他的手,连同她的,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
  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世上最幸福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愣了愣,红了眼眶,点头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简单的八个字仅仅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它不会介意在漫漫的旅途中,你是否松开他的手,只要最后的你还是找到了那双手,那么,那些坎坷的过往就当成人生的小插曲好了。
  (正文完)

  因为是男子

  身为男子,拥有非凡的能力和智慧,却生在女子当权的世界,是幸或不幸?
  我,寒寂月,一个不被关注的生命,只因我是男子,而且,我生在寒家。
  从我懂事开始,见得最多的就是父亲忧伤的眼神,而寒烟,我的母亲,一年里可以见到她的时候屈指可数。
  我不可以叫她做娘亲,只能尊敬地叫她——母亲大人。
  只因,我是男子。
  即便如此,我毕竟是寒家的嫡长子,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接受的教育也一样。
  我很聪明,夫子的问题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回答并举一反三,令她惊艳非常,总是摇头叹息地对我说:“奈何男子乎?”
  奈何男子乎?
  哼,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男子、女子又如何,我敢说一句,以我之能,当世少有女子可比。
  当然,这个念头我只敢收在心里,只因我明白锋芒太露不是明智之举。
  然后,五岁那年,寂凡出生,也是父亲被宣判死刑的日子。
  看见父亲颤抖着双手抱着刚出生的寂凡,脸上是一片死寂。
  那女人躺在床上,漠然地看着父亲,缓缓地开口:“还是男孩,你明白该怎么做吧?”
  一句话,将父亲打落地狱。
  可怜的男人!我如是想着。
  父亲在很小的时候误食了一种药,伤了身体,大夫说他今生只能令女子受孕两次,换句话说,他今生注定只有我和寂凡两个孩子。
  而母亲大人在成亲前就和父亲约法三章,如果他不能令她生下女儿,那么他就要为她广纳姬妾。
  现在,到了履行约定的时候。
  父亲忍痛做到了。
  在母亲大人纳妾的那天,他拿出世家公子的气度和当家主夫的威仪,漾着雍容的微笑,里里外外地打点好一切,到场的宾客无不称赞寒家主夫真是贤德至极。
  可是我知道,父亲的心在滴血。
  当喜宴结束后,父亲拉着我回房,在经过主屋时,他黯然地看着那贴着喜字的房门,当那里面传来男子淫迷的叫声时,他强忍多时的泪终于潸然而下。
  滚烫的泪滴落我的手背上,那灼热的温度,我永远不能忘怀。
  天下女子皆薄幸,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爱上任何人。
  回到房间后,父亲拿起酒大喝了起来,边喃喃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烟……我爱你啊……好爱好爱……呜……呜……”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
  我难过地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爹,别这样,你还有月儿啊!”
  可是父亲却红着眼,含恨地看着我。
  是的,他恨我。
  他大力地捉住我的双肩,流着泪咆哮着,宛如恶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女子,如果你是女子,我就不用把烟推给别人了,为什么?为什么啊?”说罢,大力地把我推倒在地,发狂地摔着东西。
  我木然地看着,心底一片凄然。
  酒后吐真言,父亲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他恨我,因为我不是女子,即使他很疼爱我,可有时我会在他的眼底看见一闪而过的恨意,但我只能欺骗自己说,父亲是爱我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说开来了,那是不是说,我在这世上一点价值都没有呢?
  不,我不服,难道身为男子就一定要被人看低吗?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男子又如何?如果将来有机会,我要天下女子对我俯首称臣,我要世人发出不重生女重生男的感叹!
  那一年,我五岁,这个念头如种子一般在我心里发芽,根植在我的脑海中,不再离去。

  阴谋的爱情

  在母亲纳妾之日起,父亲和我,和寂凡搬到了别院,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
  父亲美丽的脸庞总是泛着忧郁,哀戚地看着远方。
  他并不愿意照顾寂凡,所以就由我代劳。
  日子平静地过着,我却并没有忘记那个念头。
  而最近认识的楚狂和月玮,他们应该能助我一臂之力。
  十岁那年,父亲病重。
  那天,下着倾盆大雨,隐隐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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