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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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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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寂过后,杜九想忍却没忍住,学胖妈翻了大白眼:“你想怎么着?”

仇良不吭声,解开了他前三颗衬衫纽扣,把手探进去抚摸,又捏住他胸前的小硬粒,搓着,揉弄着。仇良亵玩他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眼睛深似死海。

杜九也面无表情,只是垂下眼里,腰后的手握成拳头。

仇良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解开裤头,扯下拉链,隔着内裤玩弄那团绵肉。杜九的呼吸暂停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来到魅夜之前每天累死累活,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欲望了。杜九的命根子膨胀鼓起,从内裤里探出了小圆头来。

仇良就在这时把手缩回去:“自己摸。”

啧,果然是变态!杜九暗骂,然后拉下了内裤,被束缚已久的孽根一下就翘了起来,他用手握住,不轻不重地弄/套着自己。杜九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即使有人看着,撸管也撸得坦坦荡荡。

□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杜九用一只手撑起了身体,拇指在龟/头上摩擦,加快动作套/弄,仰起头来吐出了呼呼的热气。他的模样放荡又享受,自得其乐,让仇良完全出乎意料又无话可说。

杜九咬下嘴唇,又松开,身体微微颤了颤,一股白色的热流喷得老高。

发泄过后,杜九身体后仰倒回床上,胸膛起伏喘息不定,眼珠子斜到了眼角,淡淡地看着仇良。他的衬衫敞开了大半,裤子褪到臀部之下,花白的精/液点点滴滴的散落在腹部和大腿,淫/乱至极。

仇良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包厢。

“再派多两个人过来守着。”仇良吩咐门口的保安,顿了下,推推眼镜又说:“锁也加多两把,给我盯紧点。”

于是杜九身陷囹圄,插翅难飞。

杜九估计仇良已经离开魅夜,因为送饭的换成了其他人,每次包厢的门打开,都有保安手持弩枪严阵以待。按照一日三餐的频率计算,他有五天没见过仇良了,杜九盘算着要不要强行逃跑,以及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高。

逃出魅夜只是第一步,因为外面处于偏郊地带,没有车没有人接应,很容易被追上。

杜九决定按兵不动,再耐心等多几天看看,结果第七天,仇良出现了。

仇良仔细地打量着杜九,然后,微微蹙起眉头。

本以为关了他那么多天,精神或心理状态会受到影响,结果观察后发现,杜九的气色反倒比之前更好了。仇良暗暗佩服他的意志力,同时又觉得有点棘手,不过他这次回来,是下了决心的,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仇良把一件白色的长袍丢在了床上:“换上,跟我走。”

杜九照做不误,扒光了衣服,套上长袖V领的棉布衣袍,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上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有种穿上裙子的感觉,只不过长袍是纯白色的,并不花俏,所以还能接受。

杜九跟在仇良身后走入暗门的楼梯通道,才想起一件事来,上次他和刑耀祖擅闯地宫时,里面的人也是一身白袍的打扮。仇良打算做什么?他拭目以待。

46第四十五章:原罪(中)

杜九完全没料到;在神秘莫测的地宫里;会有一间先进设备齐全的监控室。

除了一道电子门外;其余三面都是巨大的屏幕墙;控制台就设在屏幕墙之下,魅夜的每条走道回廊,每个场所的情况都清晰可见;甚至包括所有的包厢和洗手间。

杜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蹙眉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仇良不作声;拿出手铐;抓住了杜九的手腕。

杜九反手一挫;挣开了他的手,后退半步戒备地盯着他。仇良手掌的虎口处发麻;甩了甩手,安抚他:“放心,我只是防止你乱动,不是要伤害你。”

杜九毫不退让,眼睛依然紧盯着他不放。

“好吧……”仇良耸耸肩,晃动手铐,很是无奈地说:“忠诚。”

既然需要动用到手铐,说明仇良是要杜九处于清醒状态。短暂的五分钟过后,杜九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坐在滑轮椅上,仇良则摘下了眼镜,摁下操控台的按键,头也不回地自说自话。

“你看七号屏幕,这个胖子姓王,是本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钱多得他和他的家人这辈子都花不完,却还不知足的用尽肮脏手段敛财。还有十号屏幕,正在喝酒的女人是魅夜最红的婊/子,她之所以会卖身不是因为生活,而是为了享受被男人追捧的虚荣。就连边上的侍应生,他求职时说需要这份工作豢养残疾的父母,可是所有的薪水和小费全部拿去赌博……”

仇良倏地转过身来,立在包罗万象的屏幕墙前面,大张双臂:“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是不是像害虫一样的恶心?他们的人生除了吃饭、睡觉、堕落之外,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贡献!”

杜九惊讶地看着他,既不明白仇良的心态,更不懂他这番话有什么目的。

“呵呵。”仇良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你也一样,除了打打杀杀还会什么?”

杜九看不惯他高高在上样子,撇开脸,不悦地说:“你以为自己是谁?”

“真让人伤心。”仇良抚摸他的头发,用力一揽,把杜九的脑袋抱在腹部,无奈地叹一口气:“地球上到处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渣,制造垃圾、消耗资源、不思进取……生命明明那么宝贵,为什么你们会活成这个样子?”

杜九抬脚踢他:“你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

仇良抓住了他的脚腕,用手肘重击他的大腿,然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仍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我说得不对吗?那只好让你看看真实的自己。”

仇良并非外表看起来这般温文无害,攻击的力道十足,杜九咬住了牙,面色发青冷汗涔涔,只感觉到仿佛有锅滚油在腹腔里沸腾,火辣生痛。因为他的肝脏受过重创,如今是一点外力也扛不住。

仇良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进椅子里,把杜九面对面的安放在腿上。杜九挣扎着,被他掐住了后颈,一口咬住喉结。仇良起先咬得很用力,等杜九停止挣扎以后,才缓缓松开了牙齿,用舌头去舔渗血牙印。

杜九的后背抵着控制台,双腿分别架在仇良的腰侧,没办法踢到他,手又被铐着,顿时陷入了无法反抗的境地。仇良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沿着大腿往上摸索,最后抵达了浓密的丛林,不轻不重地扯着耻毛,又把两颗圆球抓在手心揉弄。

仇良撩起了白色长袍,注视着他的□:“你硬了,身体被同样身为男性的我玩弄,很有感觉吗?”

他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杜九怒了:“放屁!你到底要做什么!”

仇良笑而不答,撸动他的孽根,直到那里更加的硬挺发烫,然后舔湿手指,刺入了股间干涩的甬道。杜九发狂似的挣扎起来,可惜每次挺起身都会被按回控制台,紧致的菊口在不断地开拓下,渐渐变得柔软。

仇良又捅入了一根手指,平静无波地陈述:“大多数的同性恋,被玩弄这里都会产生快感,明明是这么肮脏的地方,却渴望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人类真的是扭曲得无药可救了。”

杜九并没有快感,他只有不爽,万分的不爽:“你才是无药可救的变态!”

“是么……那就来看看谁是变态好了。”

仇良硬是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杜九痛得抽了一口气,不愿意让呻/吟冲出嘴巴,倔强地咬紧了牙关。因为他不肯放松身体,仇良的手指被紧紧绞住了,他费了些力气才抽出来,沾沾口水再次捅进去。慢慢的,抽动变得顺畅许多,仇良俯身亲他的胸膛,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杜九打了个颤栗,一点酸麻感觉从身体深处发散出来,陌生而又令人渴望悸动。他在头晕目眩中寒毛直竖,周身竟然仿佛过了电。

仇良握住他泌出露珠的孽根,问:“舒服吗?前面都已经湿了。”

杜九气得无言以对,用力地把脸别开,心想迟早要亲手杀了这个变态!

一番前后夹击之下,让杜九弓起腰,从脊梁骨向下一路酥麻,不可忍耐的喷发出来。他仰头靠在控制台上,急急地喘息,□一片黏糊狼藉,腿根微微地发颤。仇良撤出了手指,又将精/液全数抹在他的脸上,欠身压下,望进他失神的眼睛里。

“这个世界真的太脏了,不但有像害虫一样的人渣,还有你们这些毫无节操的同性恋,所以才会充满了罪恶和悲惨。”仇良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神是摄人心魂的蛊惑,声音柔和:“但是我可以宽恕你,净化你,只要把你的忠诚和灵魂献给我,我会宽恕你的一切罪过……”

杜九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茫然无措。

“来吧,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干净和美好的世界……”

杜九深吸口气,猛地一挺身,前额重重地撞上仇良的面门,血水四溅!

半个小时后,仇良坐在四面都是石墙的密室里,用湿毛巾捂住被撞断的鼻梁,杜九那一下撞得真狠,两个人都见了红。密室里放置有桌椅,没有灯,仅靠桌上的一支白烛照明,桌面还放有两本书籍,以及袅袅飘烟的香炉,环境令人联想到告解室。

杜九也在密室里,赤身裸/体,被绳索毫无章法的捆绑着,吊在灰墙上。

止住血以后,仇良扔下了毛巾,抬眼看着杜九问:“在想什么?”

杜九若无其事地答:“想抽烟。”

仇良暗暗咬牙,牵动了脸上的伤,表情怪异地痛斥:“冥顽不灵!”

隔了一会儿,仇良压下火气,拿起毛巾把杜九脸上的血渍擦干净,略带遗憾地说:“本来,只要你接受了我的理念,对我效忠,我是打算饶你一命的,可惜你浪费了我的苦心。”

杜九冷笑,当真的打心底讨厌一个人时,连和他虚与委蛇都觉得恶心。

“听着,我只问你一次,后不后悔?”

“不!”

“好吧……”仇良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顿了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重复:“好吧!”

仇良走出密室,隔了一会儿,拿着一支黑色的长方形物件进来。是小型烙铁器,通过电源加热后,烙在皮肤会留下特殊图案的印记,通常用于给牲口烙上标志。

接通了电源以后,他手里的烙铁器快速发热,顶端开始发红,散出丝丝的热气来。仇良按住了杜九的头部,让他的后脑勺顶在墙壁不能乱动,一边宽慰似的朝他笑笑,一边把刑具移到他耳朵下方的脖子,压下。

杜九闷哼一声,身体痉挛般抽搐着,皮肉被烧焦的异味在密室蔓延。

“混蛋!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杜九粗声喘气,被烙到的地方太他妈痛了!

为属于自己的奴隶烙上标记,在末世是常见的做法,勾起了杜九不愉快的回忆。他向来心性淡泊,对于讨厌的人会冷淡疏远,对于厌恶的人会杀之后快,但仇良刷新他对人的厌恶程度,是憎恨,恨到不想让他死得太干脆。

在他恨意凛然的目光下,仇良叹气,指尖轻轻摩挲黑色的烙印,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难过:“你的罪,再也不可能得到宽恕了,我感到很遗憾……每当我心软,你们总会让我失望……”

杜九不吭声,逞口舌之快并没有意义。

“我不会再对你仁慈了,从现在起,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回来,就什么时候可以解脱。”

说罢,仇良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密室。

杜九忍受着脖子上火辣的痛楚,尝试挣脱缠在身上的绳索,仇良的话里已经透出了杀机,他必须赶快从这个地方逃出去!不久前参观过监控室,想偷偷摸摸的潜出去是不可能的,唯有像上次那样硬闯。

杜九边估算情况,边继续挣脱麻绳,这时,密室的拱形铁门被推开了。

有个身形高瘦的女人走进来,身穿白色长袍,手中拎着黑色长鞭。

“你、你好……”女人局促的打招呼,吞吞吐吐地说:“唔,他们叫我来……来拷问你,东西在哪里?你快点说出来吧,我不想伤害你。”

杜九无语,这女人确定是来拷问他的?怎么看也不像那么回事。

可是很快,杜九就知道自己错了,当女人看到他颈侧的烙印时,整个人就变了张面孔,表情阴森狰狞,眼中露出怨毒的凶光。她甩起鞭子,发疯似的抽打杜九,口中不停叫骂着不堪入耳的秽语。

“垃圾、垃圾、垃圾!去死吧!都是因为有你这种丑陋罪恶的垃圾!这个世界才会那么脏!去死去死!你这种人根本就不该被生下来!都是因为有你们存在,我天真可爱的孩子才会遭罪!你们自己去死就是了,为什么要牵连别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长鞭是由尼龙纤维和柔韧的铜丝制成,抽打在身上会皮开肉绽,而这个发起疯的女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没一会,就把杜九抽得满布血痕。女人仍在歇斯底里的叫骂,杜九咬紧牙关忍痛,从她的骂声中听出了些端倪,大概是因为有人醉酒驾驶,所以导致她女儿终身瘫痪。

但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杜九没问,面对被仇恨支配心灵的人,问了也多余。

捆绑手腕的绳索松弛了些,杜九憋住一口气,强行将手挣脱出来,顿时整个手背鲜血淋淋,活像脱了一层皮。他踹倒了女人后,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再用拳头击打太阳穴,女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杜九站起来徐徐吐了口气,他身上的白袍七零八落,胸膛和腹部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杜九弯腰拾起地上的长鞭,虽然不是杀伤力强大的武器,总比赤手空拳来得好。他的方向感好,仗着过硬的拳脚功夫,一路打倒了两两三三的教徒,顺利地登上了旋转楼梯。

大批保安早已把守在暗门外面,手持弩枪,此时,监控画面却失去了杜九的身影。

“把门打开,四个人进去搜捕,其他人守在原地,一旦发现目标立即射击!”仇良翘起二郎腿坐在监控室里,通过对讲机发号施令。

暗门打开了,保安两两前进迈入楼梯通道,仍旧没发现有人。正当他们都放松了警惕,突然,一道红白交错的身影出现在暗门的上方,长鞭勾住顶上的凹槽,纵身跃到了门外,堂皇的现身在保安的阵队里。

因为距离太近了,弩枪失去作用,杜九用鞭子勒住保安的颈脖,将他甩向了玻璃酒柜,趁乱冲到了营业厅。接下来事情好办多了,周围到处都是人,在混乱中他很容易接近大门。

“哎哟,我操!是谁敢撞你爷爷!”

在舞池里听到这把声音,杜九回过头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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