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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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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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1第十章:新狱警

阿龙来到监狱已经有段日子了,具体多久他不记得了,起码有五六个年头。

虽然他的身形比较大只,但外强中干胆子又小,所以一直只有被欺压的份,即使他刻意留了满脸胡须,让自己看起来更凶神恶煞些,也只能吓唬刚进来的新人。

无论实力是强是弱,在这种环境里呆得时间长了,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所以当他见到在工地上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伙人走进冲凉房,立刻就对竹竿男大喊一声:“快跑!”

竹竿男也是个醒目的家伙,立马丢下毛巾,趁着那伙人没反应过来窜出了门外。虽然他是跑掉了,阿龙却被逮个正着,那伙人一个有六个,其中两个把冲凉房的门堵住,剩下的朝他围了过来。

阿龙除了刚开始还能反抗两下,就被打得倒地不起了,他抱着脑袋一边承受拳打脚踢,一边喊杜九。偌大的冲凉房就那么几个人,他的声音一下就传开了。

杜九此时正忙着,刑家宝不情不愿地把他含进嘴里,生涩地舔/弄着,牙齿不时的磕磕碰碰。杜九不耐烦了,捏住他的下颚,自己动起腰来抽/插,正渐入佳境之际,阿龙的声音就响起来。

听他叫得这样慌张,肯定是出了事情,即使杜九不想管,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毕竟阿龙口口声声的在叫他,等同于把他给拖下水。憋着满腔欲/火,杜九踹倒了刑家宝,抬脚就跨出隔间。刑家宝方才被顶得眼睛发红,现在又被踢了一脚,傻坐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杜九的出现,让场面一下静得诡异。

他就那么赤/裸裸地走过来,手脚都戴着镣铐,随着身体的摆动,下身勃/起的阳/具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沾满亮晶晶的唾液。坦然又淫靡的姿态,让所有人移不开眼睛,一道道的视线,就像钩子似的,恨不得勾进杜九皮肉里。

阿龙被打得脸青鼻肿的,眼角都裂开了,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躲到了杜九身后。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盯着他们几天了,只是到现在才有行动。原本想说些好话,让杜九帮他挡一挡,挡不住多个人分担下拳脚也是好的,但当他看到杜九的背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杜九的身体已不像过去般瘦骨嶙峋,线条非常匀称流畅,既不贲张也不过分瘦弱,笔挺的长腿,窄腰圆臀,肌肉紧致而削薄,挑不出一丝瑕疵来。镣铐、铁链、裸/体、这三种东西结合起来,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能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

其实这伙人是受到了狱长的指使,像过去那样,想方设法折腾羞辱杜九,只要不把人弄死,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因为之前杜九一直没松口,打死也不肯说出秘密,所以被他们蹂躏好几次,甚至是轮/奸过。

杜九感受到他们如狼似虎的目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所以懒得废话,直接就动起手来。

他借力把手上的铁链一甩,扫中了其中一人的鼻梁,血花喷涌,惨叫不断。紧接着杜九抽身回转,锁链就套上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他抬起膝盖用力撞击,双手同时往后拉,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过是眨下眼睛的功夫,他已经放倒了两个人,对方都有了防备心,所以接下来是场恶仗。双脚被铐着,为了节省力气,杜九站在原地不动,别人的攻击他能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硬捱。

刑家宝也加入了战斗,阿龙也冲了上去,他们的用处不大,至少也能绊住对方两个人。杜九是这场群架的胜利关键,他的行动不便,没办法灵活的使用拳脚,但只要谁被他抓到了,就能打得那人毫无还手之力。

以三敌六,虽然不容易,到底还是打赢了。

阿龙蹲在地上喘气,看着周围倒得七横八竖的敌人,心中可得瑟了。

杜九的视线在冲凉房里扫了一圈,确定再无威胁后,目光落到了刑家宝脸上。他一步步走过去,捏住了刑家宝的脸,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血渍,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啊?”刑家宝一时反应不过来,大眼睛眨了眨,明白了杜九的意思后,脸开始发红。

他慢慢地跪下去,套/弄杜九的分/身,待手中的器官发热发硬,张嘴就含了进去。如果说刚才还是半逼半就,那么他此时是百分百的心甘情愿,他边回想着以前别人伺候自己的方法,边努力用嘴取悦对方。

因为杜九打架的时候实在酷毙了,暴力又色/情,彪悍而淫/乱。

刑家宝觉得自己这辈子算白活了,以前瞎了狗眼,看上的那些人有哪个比杜九,别说他让去舔杜九的阳/具,就算舔他的脚也是乐意。

杜九渐渐有了快意,轻哼了声,抬手抚摸他扎手的短发,像是鼓励,又像漫不经心的把玩。刑家宝只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下身也硬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吹箫,就学会了深喉。听到杜九的咝咝的抽气声后,刑家宝强忍住不适,再次卖力地吞下那根大家伙。

阿龙已经维持石化状态一段时间了,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太震撼人心。

周围东倒西歪的人,地上斑驳的血迹,在这样的场景里上演激情戏码,一个欲仙/欲死,一个如痴如醉,怎么能让他不傻眼。

竹竿男落跑了以后,担心其他人认为他没义气,连说话也格外的小心,时时带着讨好的意味。

怎么知道压根就没人把这事放在心上,阿龙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刑家宝的眼里只有某个人,杜九更不用提了,不冷不热的懒性子。

又到了周末,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

用不着去工地干活,囚犯们都无所事事的闲散起来,吃过午饭后要么聚集在食堂聊天,要么两两三三的在操场晒太阳,杜九独自活动,找了块僻静的遮荫处,翘手靠着铁丝网懒洋洋地打瞌睡。

他所处的位置是边角,被建筑物给遮挡住了,身旁是一扇上了锁的小铁门,鲜少会有人从这里进出。刑家宝找了很久才找到杜九,见到他立刻两眼放光,像只大型犬类凑上去摇尾巴。

“九爷,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呢?不无聊吗?”

杜九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坐在地上懒得站起来,早一脚踹开扰人清静的刺猬头了。

刑家宝开始撒娇卖萌:“九爷,九爷,九爷,我嘴巴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别那么冷淡嘛,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吵死人了,杜九一脚蹬到他小腿上。

刑家宝吃痛,哎哟一声,故意跌到杜九的怀里,趴在了他的胸口上。杜九睁开眼,就看到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不知被谁给修理了。

刑家宝其实并不难看,浓眉大眼的,睫毛又卷又翘,笑起来会有酒窝,露出满口的白牙,是个活力充沛生机勃勃的大孩子。杜九知道不给他点反应,这家伙就会闹腾个没完,打都打不走,所以索性拍了拍他的脑门。刑家宝像讨到了糖似的,乐得扭来扭去,圈住他的腰,一个劲地在他怀里磨蹭。

杜九下颚被他冲天的头发扎得痒痒的,轻笑了一声。

刑家宝扭得更来劲了,简直想伸出舌头,把杜九从头到脚舔个遍,然后一口吞进肚子里。

就在此时,杜九的身体僵住了。刑家宝察觉到了异样,尚且来不及发问,突然,他们身侧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接着,有好些人跨过了铁门,带头的是监狱长,跟在他身后清一色都是狱警,腰间别着警棍。

刑家宝还赖在杜九怀里,姿势暧昧,两人同时抬起头。

杜九把注意力放在最后一个跨过铁门的人身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生面孔。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帽檐底下冷冷的丹凤眼,比冯涛的小情儿更像女人,而且还要美丽得多。但第一眼看上去,绝对不会把他错认成女人,因为这家伙身上带着股英气,即使身边都是穿着同样制服的人,亦显出了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人也在看着他们,眼神像冰刀一样凛厉。

有意思,杜九挑挑眉毛,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刑家宝依偎在他怀里,不轻不重地哼了声。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监狱长问。

刑家宝十分嚣张地回答:“晒晒太阳,捉捉虱子,看看走狗。”

“狱长大人。”那个生面孔的狱警迈向前,一把拔出了警棍,指着刑家宝的鼻子说:“请允许我教会他什么是礼貌。”

杜九里里外外的仔细打量他,得出结论,此人非比寻常。

他穿着剪裁流畅的黑色制服,身姿英挺,两端的肩膀形成水平线,胸前排列泛着银光的纽扣,线条笔挺的长裤,套进了褐色的长筒皮靴。虽然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妥妥帖帖,连一丝皱褶也找不到。

还有稳健的步伐,拔棍时利落的动作,坚定而冷硬的眼神,都是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证据,这样的人却来到一座鸟不生蛋的孤岛当狱警,实在耐人寻味。

他虽然看上去严肃而不可侵犯,但如果是胆子够大的人,则会有另一番想象,比如将他的制服撕开,打破他端庄的形象,让他冷艳的面孔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监狱长一点头,他手中的警棍便挥了下来。

杜九抬手抓住硬梆梆的警棍,咧嘴,破天荒地露出笑容:“第一次见面就动粗,这可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

12第十一章:非礼

因为反抗了权威,所以杜九和刑家宝被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名曰,禁闭。

杜九满不在乎,刑家宝兴高采烈,看得押送他们的狱警忒郁闷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犯人,被关禁闭就当成去度假似的。

禁闭室的铁门“咣”地一声合上了,刑家宝爬到杜九身边:“九爷,现在没人打搅我们了……”

杜九困了,果断地一脚把人踹开,倚坐在墙角哈欠连连。

刑少爷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怨妇般地瞅着他,摆出一副你怎么爽完就抛弃我的表情,再配合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这招对付一般人屡试不爽。可杜九是一般人么?一句话就能让他破功。

“适当的发泄性/欲有利于身心。”杜九言下之意,刑家宝不过是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刑家宝听出来了,郁闷了一会儿,又重整旗鼓再次进攻。他摸着杜九的大腿想,工具就工具吧,等你用习惯了我这个工具,还不是一样离不了我。如此想来,刑家宝伺候得更卖力了,把脸贴在他下阴处磨蹭,又伸出舌头隔着裤子描绘他的器官。

杜九无语了,随即冷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既然有人非要犯贱,就让他贱个够好了。

刑家宝得到他的回应,连忙拉下杜九的裤腰带,吧唧吧唧地舔个不停,一边含糊地问杜九舒不舒服。杜九懒懒地靠着墙壁,垂下头看他,眼睛什么情绪也没有,仿佛的满室都幽暗都敛入了瞳孔里。

禁闭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刑家宝正撅着屁股,俯趴在地上帮杜九吹箫,忙得不亦乐乎。进来的人返身把铁门踹上了,抡起警棍冲上去就打。

刑家宝看清来者何人,抹了把嘴巴,骂道:“死娘娘腔!”

杜九被彻底冷落了,变成一名旁观者。他提起裤子,冷眼看着那个花容月貌的新狱警,泼妇似的追着刑家宝打,刑家宝则上跳下窜,抱头打滚,看似狼狈却挺奏效,避过了不少棍子。

被一棍敲到脑壳上,刑家宝痛得火了,大骂:“够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祸害!”狱警抬脚把刑家宝踢个仰面朝天,高举起警棍。

杜九就在这时站起来了,似笑非笑地说:“小宝,介绍一下吧。”

他早已看出来了,这狱警根本没下狠力打刑家宝,否则刚刚那一棍下去,刑家宝的颅骨非裂开不可。而且看刑家宝的闪躲方式,显然对这个人很熟悉,应该平常挨了不少打,熟悉到都摸清了这人的动作套路。

“他是上辈子和我有仇的大哥,刑耀祖。”一声小宝让刑家宝飘飘然,像八爪鱼似的粘到了杜九身上,舔舔嘴皮问:“九爷,刚才爽不爽?我的技术是不是进步神速?”

刑耀祖看着这个给祖宗丢脸的混球,心里都恨得咬牙切齿了,面上仍是一派冷然。

“杜九,幸会。”

刑耀祖扫了弟弟的姘头一眼,不作声。

“喂,娘娘腔,你什么时候把我从这鬼地方弄出去?”

“现在。”刑耀祖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拖离了杜九身边,开门,扔了出去,然后冷冷地说:“狱长让我来拷问你,东西在哪里?”

刑家宝在外面拼命地砸门,嘴里不停地叫骂娘娘腔三个字。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大哥有多厉害,如果刑耀祖认真起来,十个他都不是对手。虽然他俩是亲兄弟,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但两人却天差地别。刑耀祖从小就是他们家的骄傲,文武双全,自从参军以后更是不得了,三十岁不到,大将风范都盖过他的首长老爸。

“娘娘腔!要是你敢伤了他一条毛,我就吊死在你奶奶面前!你给我听好了……”

刑家宝又吼了几句,就被两个狱警一左一右地给拽走了,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

禁闭室里,两人都站着不动,彼此盯着对方。

是杜九先移开视线,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落到腰际,先前没注意到,黑色的制服搭配锃亮的皮带,突出了他的腰线纤细而强韧,这家伙有具相当不错的身体,名副其实的衣架子。杜九扬起下巴,问:“你打算怎么拷问我?”

“打到你说为止。”警棍在刑耀祖手上转了个圈,直指杜九。

警棍朝他挥去时,呼呼的生风,力道和刚才打刑家宝时截然不同,又快又狠。杜九侧开身,勉强躲了过去,第二棍挥下来的时候他只能借助手铐的铁链格挡,重击之下,双手一阵发麻。

刑耀祖根本不是拷问他,而是想打残他,把憋着的一肚子气全撒到不相干的杜九身上。

杜九也感受到他的戾气,肩膀挨了一棍,先是钻心的痛,然后左边半个身子完全麻痹了。杜九深吸一口气,这个长得漂亮的男人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棍接一棍的追打,压根不屑于防守。

胸口又中了一棍,杜九佯装跌倒,待男人欺近时抽身,回旋跳跃,手上的锁链缠住了他的脖子。刑耀祖当下一愣,他不防守是因为对自己的速度有信心,即使杜九突袭也能避开,但没想到被束缚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爆发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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