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双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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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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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建造别院的问题上他是怪胎,兄弟们都忙的满嘴起泡而他却闲的要命,能者多劳,他没必要去抢妻子的毛线球,那些东西会让她忙起来,忙的不再去想自由的可贵。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恨,连七哥都对那件事念念不忘,因为只有他那泼辣货出身的妻子才能让他做甩手大爷。因为安亲王和猫儿父母的早逝让他感到不安,生怕被大夫提前判了死刑的猫儿会跟她的亲人一样短命,所以他开始约束妻子所有对身体不好的小毛病。猫儿第一次在人前表现出了严重的不满,不满他的镇压,心心念念的只想着松子毛嗑,他感到好笑却没发现那是一根炮弹的引线,只是她看舜安颜那略带惋惜的目光让他不悦透顶。
  他对妻子小毛病的矫枉过正最终还是引爆了他们之间一直没能解决的火药库,众多问题交织在一起使他们的婚姻出现了危机,猫儿开始渴望自由,出奇的渴望,甚至不惜用生命去换。他在被炸得千疮百孔的同时囚禁了妻子,不让她走出他控制范围半步,他知道自己残忍至极,比老四更胜一筹,但他不能放手,猫儿一旦回归自由就再也不会走进牢笼。猫儿可以骗自己忽略心中的感受,但他不能,他对妻子的爱恋与日俱增,已经无法再忍受寂寞的人生。猫儿是最好的戏子,用自暴自弃来让他放松警惕,一到苏州就弃他而去,他心中的伤痛至今仍无法磨灭,他可以理解妻子,但却不能接受她无情的做法。人生似乎不再那么值得向往,把太子拉下来的动力消失了一半儿,就算得到了天下与谁分享喜悦?他落水的瞬间真的理解了妻子,理解她当初为什么撞棺材也不愿面对人生,失去了心爱的人,笑给谁看呢?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回来了,他再一次靠她的善良赢了她,只是手段并不高明,周瑜打黄盖的老把戏对猫儿还是管用的,她终究还是比他善良。半夜里猫儿起床喝水,他在婚后第一次被惊醒,满头冷汗的抱着妻子不撒手,那时他清楚的明白,猫儿是习惯了他,但他更习惯了猫儿,感情的战争里不会有胜利者,他付出的丝毫不比他得到的少,妻子短命的事实预示着他也活不长,就算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白玉筝为了博他欢心而重见天日,但琴声却哀怨无限,那一首《将进酒》弹得他心中悲愤,他不是皇阿玛,那笔债不该记到他头上,但他无力反驳,作为皇子,作为男人,他自私的剥夺了猫儿追求自由的权利,他欠妻子一生的自由。第二天他带着娇妻去游湖,在湖上她一边吹箫一边起舞,乐曲与舞姿中都透着她的挣扎和情意,他心里苦涩与甜蜜参半,既然没有输赢,索性纠缠到底好了。
  回到京城他希望妻子少进宫,多在家里过富贵闲人的生活,免得一个不痛快再来一次逃亡。可事情总是不能顺他的意,老九一时疏忽让猫儿因为张明德那个死道士搞得元气大伤,大阿哥因为揆叙投了他而心生怨恨,以为猫儿是他这个鸡蛋上的缝儿,但却遭到了猫儿双倍的报复。妻子摇身一变成了京城了母老虎,但危机暂时远离了他,当他在慈宁宫被颐指气使的猫儿推的直后退的时候,不会有人知道他有多兴奋,兴奋的想抱起妻子大叫。她终于走出了那一步,终于不再是单纯的旁观者,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们是同甘共苦的夫妻,谁也别想离开谁。但那件事情的后果是严重的,为了长久的利益,猫儿不得不去求妾给他,那种无奈连他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已经开始动心的野猫。

  番外(胤禩——十五年)下2

  张氏被选中之后猫儿并没像一般的女人一般争风吃醋,她下棋的起手就很高,把他的心抓住自然不必在意一个生育工具,而且就算在乎也没用,还不如花时间充实自己。他对妻子发的第一次火是在塞外,猫儿为了给他争脸放开缰绳射箭,她赢得异常光彩,但他却提心吊胆。那黑马再好也是畜生,而且是野马,那点儿面子不值得她以身犯险。当她放开缰绳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妻子刚进宫安亲王远赴西北时她的心情,什么忠君爱国都是虚的,在想其他事情之前至少先把亲人的心顾虑一番,不能轻易的伤亲人的心。猫儿并没把他当成亲人,这是很危险的,只有有心的亲人才能让她牺牲,其他人都是可以用来牺牲的,那就是妻子眼中唯一的道德。
  张氏进府之后很不得宠,他在揭起盖头的那一刻看见那双眼睛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值钱,长得漂亮也没用,他根本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连碰她一下的冲动都没有。他交代了几句就回到他自新婚起就不曾换过的院子,紧锁的院门让他的不悦更加浓烈,毫不留情的发作没犯错的嬷嬷出气。他不是皇阿玛,更不是先帝爷,不会让董鄂妃的爱情悲剧重演,更不会让额娘的遭遇重现,额娘之所以不死心是皇阿玛给了她希望,而他不会给猫儿之外的任何女人一星半点的注意。妻子进宫请安的时候他服了药跟张氏圆了房,那是他第一次痛恨猫儿,痛恨她的孱弱让他忍受张氏,但他更恨大阿哥,如果不是他挑事儿孩子的事情还能再缓缓。他闭了眼睛幻想身下的女人是妻子,一遍遍的唤着爱妻的外号来麻醉自己。完事之后张氏哭了,哭她的童贞和遇人不淑,他连安抚的话都没说一句,整了整根本不曾脱下的衣服就离开了那个让他极度不悦的地方。
  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做法给妻子带来了女人的嫉妒,琴儿就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一天回房时正看见琴儿亲睡梦中的妻子,眼里的情感遮都遮不住。他自懂事之后头一次发疯,恨不能活活打死琴儿,丝毫不顾及她是个女人。猫儿为了护琴儿被他一脚踢伤,养了大半月才好些,可他在妻子伤好之后的第一个举动就是主动搬出他们的屋子睡书房去了,因为他不能容忍妻子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连琴儿都算她的亲人,成婚五年他混的连个丫头都不如了。猫儿并没逼他,也没示弱求他回去,只是往书房塞了一封信,上书四个字——将心比心。捏着那张略犯香气的薛涛签,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是他糊涂,忘了真正欠债的是谁。妻子不是不在乎他,而是他所代表的皇室让她不得不留下琴儿,除了琴儿,这府里她还敢信谁呢?这份无奈是他硬塞给妻子的,也是他先背叛她的,如今琴儿不过是亲了毫不知情的猫儿一下,他这个背叛者有什么资格去怪无辜的妻子呢?
  事后他不在那么明显的敌视琴儿,却意外的发现琴儿的存在是必须的,只有她保证猫儿陪伴他的时间不被府务剥夺,只有她真的以猫儿的利益为先,只要是为她心中的神袛好,要她的命估计都不成问题。琴儿的定位是奇怪的,她既是妻子的亲信,又是他的侍妾,既帮着妻子解决各种难解的问题,又帮着他管制妻子的毛病,却奇异的不曾出现冲突。张氏的怀胎不止没留住他,反而让他有了理由不再去她那里,直到他因张氏的恶毒而再次发疯。琴儿的怀胎却让他懊恼,妻子比他还喜欢孩子,琴儿才是真正的生育工具,猫儿从此有了自己的继承人,一手创下的基业有人继承,兴奋的不得了,以致于有些忽略他。张氏生下的孩子得到了皇阿玛的赐名,当听到那个名字时猫儿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他只能回以苦笑。再来几个女人猫儿能受得了他也受不了,光是两个孩子就让他沦为“弃夫”,再多几个估计这院子就没他的地儿了。
  一废太子之前猫儿敏感的觉察到危险,几乎是命令他抓紧老十四,并让他找来老十三的笔迹发了疯的模仿,她在铺后路,一旦有个什么就把所有人都拉下水,横竖皇阿玛不能把自己年长的儿子全关到养蜂夹道去。皇阿玛为了牵制风头正健的他,把猫儿弄去了热河,其实他不必那么投鼠忌器,猫儿自有脱身的本事,可他只是想把太子拉下来,并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所以他还是什么都没做,任由太子被自己出拳的力气摔得鼻青脸肿。可是他在布局的时候从没想过命运会如此的捉弄人,皇阿玛君心难测,连猫儿都为了几乎没有生存可能的胎儿选择生离死别。他只知道妻子收拾了大阿哥,并把老十三拖下水,大阿哥被永远圈禁,老十三虽然在养蜂夹道呆的时间不长,但却彻底失了圣心,直到现在都没个爵位,足见妻子的那封假信在皇阿玛心里把老十三毁的有多彻底。
  老四回来之后曾经在宴会上遇到挺着肚子的猫儿,猫儿已经失去了研究老四的动力,一切以孩子为重,据说操心多了会动胎气,所以她便安心静养。可他没错过老四的表情,那个男人一定会下手的,他不能忍受猫儿为了孩子而离开这个世界,老四将因此再无打倒他的动力。猫儿不出所料的流产了,他打了拦着他的嬷嬷冲进产房握着妻子的手唤着早已昏迷的她,血崩几乎要了她的命,整整三天她都没醒,只是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太医怕他一个盛怒会要他们陪葬,硬是从鬼门关把她拉了回来,只是没把她的勇气一起拉回来。猫儿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她不想看见,不想记得,不想坚强,皇室再一次欠了她,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只有六岁记忆的猫儿很好相处,在他的坚持之下前所未有的依赖他,他居然闪过极其残忍的念头,如果能让她永远安稳下来,他情愿她一辈子当个瞎子。
  可六岁的猫儿也不是好打发的,对他所描述的老四和太子都持保留态度,只是对安郡王华已的话深信不疑。她只为孩子哭了一回,继续保持笑对人生的态度,闭着眼都把太子妃气得半死。皇阿玛带着他们去给太后请安,刚好听到猫儿身残志不残的猛士论,妻子毫不费力的猜出了皇阿玛的身份,那颗七窍玲珑心因为残缺而美得更加刺目。猫儿给了他最大的惊喜,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哪怕他根本没出声。打猎的时候他看见一只松鼠,放弃了到手的猎物逮了那小东西来讨妻子欢心,免得闷坏了她。但有人显然见不得猫儿闲着,乌日娜她们一帮嫡妻跑来跟她取经,想学学留住男人宠爱的本事,只可惜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猫儿一样不畏人言的撒娇邀宠。
  他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带着妻子去了江南,只为补偿她失去的自由,哪怕只是短暂的放风也好,而且京城的气氛让他觉得也该出去散散心了。猫儿为了不跟老四扯上关系让他难做人,闭着眼睛没跑多久就滚落阶下,他第一次以一个丈夫的身份跟老四吵,不让分毫,那一次也让猫儿心里对老四的保留消亡。江南风景如画,猫儿因为画舫而热情的要把他烧透,可她不知道的是他有多想惯坏她,希望她能忘却烦恼的做一只家猫。太子的人把她劫了去,他们一看她是瞎子就轻了敌,猫儿以金铃和箫声是位,使得他的营救变得无比轻松,只是不能阻止劫匪拿她当挡箭牌。可令他错愕的是妻子丝毫不若他想象的孱弱,居然自己杀了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人,下手时没有一丝迟疑,那时他才明白,她的软弱和坚毅一直都是并存的,依赖他不代表离了他就没法活。
  老四派去放暗箭的人帮猫儿恢复了记忆和光明,他既欣慰妻子的清醒,又不希望她想起那些伤疤。可事实上正是为了他猫儿白玉一般的手臂才多了条蜈蚣,妻子从不过生日,因为鬼节会想起逝去的亲人,他也是婚前对庚贴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是在七月半出生的。猫儿在蜈蚣上面加了两朵代表忠贞爱情的花朵,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妻子的多情,她舅舅的丧钟就敲到了江南。她舅舅因为她出事而一病不起,所以猫儿把仇恨的矛头对准了老四和张氏,因为是他们害她失去孩子的。他是应该感激老四的,是他的狠心成全了他的自私,但张氏那种祸害不能留,也不能再有,所以他一反常态的做了外人看来残忍至极的事情。
  猫儿以牙还牙的弄死了老四的儿子,江南的官场也被她的奴才弄得更加腐败,粮价也开始毫不客气的疯涨。这时他已经明白了物价与妻子的关系,猫儿是没有权力,甚至不能扭转他的决定,但那不代表她是软柿子,皇家的尊严也是建立在老百姓的安定上的,猫儿操控着物价,就等于操控着皇室。与此同时猫儿开始迷恋他,也开始收拾老四,老四对猫儿的感情一点儿不比他少,只是他用错了方法,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猫儿因为零食再次跟他翻脸,只是这次好哄多了,他也是难缠的主儿,但翻来覆去就是那一招,偏偏对谁都能狠心的猫儿就是吃这套。他们夫妻的相处模式成了宫里宫外茶余饭后的笑话,但猫儿不怕人笑话,只是一脸略显哀怨的馋猫像。
  额娘得病,猫儿不计前嫌的跑到宫里去伺候,额娘都说自己当年看走了眼,有些人的好不是表面能看出来的。太后寿宴妻子送了特殊的礼物逗得老太太开心,群臣围着画作赞叹是他一废太子以后第一次那么长脸,他们夫妻的恩爱被当成笑话讲,但他一点儿也不恼,天知道他为了那些笑话付出了多少感情,留了几条心伤。他用拳头给老十四上了一课,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只有他的爱妻才配排揎他。猫儿用皇阿玛的政令来报复皇阿玛他却不能阻止,妻子心中的怨气需要发泄,不然会波及到无辜的他,而且老四也该被教训一下,他居然找了张氏来做那件事,要是张氏的嫉妒心再重一些,他找谁去要活生生的老婆?
  妻子的语言天分在笑话上发挥到了极致,成了宴会中的一道景观,七哥说宴会上有她在很难吃饱,但没有她的笑话开胃更没食欲。只要是送上门的,她谁都敢嚼,连皇阿玛都不曾例外,老四时常被她一语双关敲打的一脸扭曲,虽然很丑,但很下饭。猫儿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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